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21 讓清倌用逼水磨墨/sao逼夾毛筆在地上寫字/雙xue含緬鈴雙手綁在身后走繩連續(xù)高潮

21 讓清倌用逼水磨墨/sao逼夾毛筆在地上寫字/雙xue含緬鈴雙手綁在身后走繩連續(xù)高潮

    “回話啊,賤貨!鞭子沒吃夠是吧?”

    祁逍甩了個漂亮的鞭花,往美人雪白的皮rou上又添了一道yin痕。蘭芷嗚咽一聲,瑟瑟發(fā)抖:

    “主人……說的對,婊子就是天生下賤……嗚嗚……”

    “那還不快滾去寫字,沒用的東西,非要挨抽才肯動彈?”

    “嗚嗚……是嗚……”

    美人急忙手足并用,撅著肥屁股爬向地上的文房四寶。到了近前他才發(fā)現(xiàn),雖然筆墨紙硯看似準備得齊全,但墨并沒有提前磨好,墨條放在硯臺旁邊,顯然是讓他自食其力的意思。

    這樣也就罷了,最大的問題是臺上空有一根長長的墨條,根本沒有備水——這顯然并不是失誤,而是存心要看他為難。

    “主……主人……”

    蘭芷很怕又被嫌棄沒用,但等會磨不出墨來被罰得肯定更慘,只能開口向男人求助。

    祁逍瞥過去一眼:“沒水?磨不了墨?”

    美人拼命點頭,狗搖尾巴一樣搖起了屁股,期求男人能給他弄點水過來,別在第一步就把他卡住。

    男人卻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怎么沒水?賤母狗的sao逼里水不是很多嗎?不會自己去摳?這都要主人教你?”

    蘭芷聞言小臉頓時蒼白。他終于開始意識到,這個小節(jié)目并不是真的想給他展示才藝的機會,也遠沒有跪著寫些下賤詞句那么簡單。

    美人擺出鴨子坐的姿勢,雙腿大大叉開跪坐在舞臺上,讓股間綻放的yin花清清楚楚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一方端硯被擺放在肥逼下方,等著接滿從sao浪roudong里流出來的汁水。

    蘭芷咬著櫻唇,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腿間,白瓷般的手指輕輕撥開肥嫩的yinchun,插進了濕軟滑膩汁水豐沛的甬道,sao逼之前就潮吹過兩次,出水一直沒有停過,手指稍微一動就能攪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美人痛苦極了,覺得自己好像在當著上千人的面叉腿自慰一樣,像個欲求不滿的sao貨,yin蕩又下賤。但偏偏他還要賣力去摳挖自己的逼,引著那些透明粘稠的汁液滴落在硯臺上,等會用來磨墨。

    這其實不是他第一次用手指玩逼。但以前這種時候,他往往已經(jīng)被情欲侵蝕了神智,滿腦子只知道表現(xiàn)sao了才有大jiba吃。這是他第一次完全清醒著玩弄自己,清楚感受著敏感的身子是如何背叛理智,被手指插得嘩嘩流水。

    原來清醒著被插逼是這樣的感受,蘭芷想。身體與靈魂仿佛完全割裂,明明心里沒有任何快感與欲望,只有無盡的悲哀與屈辱,身子卻動情得厲害,逼里sao軟的媚rou一碰就出水,纏纏綿綿嗦著手指百般挽留。

    淅淅瀝瀝的透明yin水漸漸在硯臺底部聚成了水洼,但還達不到磨墨的需求。逼水太粘稠了,濕淋淋的汁液將美人的肥逼乃至整個白屁股都糊得晶晶亮亮,卻大多要墜不墜地掛在上面,要用力刮才會往下落幾滴。

    蘭芷漸漸著急起來。雖然sao逼一直源源不斷往外吐汁,可非高潮狀態(tài)的出水量其實很有限,流進硯臺的更只有一少部分。這也太慢了。主人要是等得不耐煩,一鞭子抽過來可怎么辦?

    不能這樣下去了……還得要潮噴一次才行……

    美人想著,手下的動作便重了幾分力道。但即便是再敏感的身子,高潮也不像出水那么容易,要么得有心理快感,要么就給身體極致的刺激,前者現(xiàn)在半分沒有,后者以蘭芷那溫柔的撫慰手法根本做不到。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蘭芷愈發(fā)焦灼,終于咬咬牙豁出去,半闔上眼,想象自己sao逼里含著的是主人的手指,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暴力捅開他嬌嫩肥軟的逼rou,肆意jianyin……果然,哪怕只是想想,逼水就流得更加洶涌了。

    美人用一只手揉捏玩弄自己sao紅肥大的陰蒂,另一只手進進出出指jian著水淋淋的逼洞,想象著一切都是主人對他做的。剛挨過鞭子的肥逼敏感而脆弱,嫩rou又滑又熱,把主人的手指伺候得舒服極了,男人興致大起,在美人逼里摳挖戳刺得不亦樂乎,玩得美人呻吟不斷。

    “嗯啊……主人用力插婊子的sao逼啊啊……sao蒂也被玩了咿啊好爽……被主人用手指cao逼了哈啊……”

    蘭芷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象里,四面八方喧雜的人聲逐漸遠去,他的全部感知都放在了不遠處的男人身上,主人的呼吸,主人衣料摩擦的聲音,主人用鞭柄敲擊手心……這些動靜勾勒出熟悉的男人的虛影,sao逼里作亂的手指仿佛與之重合了。

    其實比起真正被男人指jian,美人纖細的玉指無論尺寸還是力道和技巧都差得太多,玩起逼來遠沒有那么爽,可一旦將這些動作代入到男人身上,快感便難以抑制地疊倍襲來,蘭芷甜膩yin媚的浪叫不知不覺越發(fā)大聲。

    “啊啊……捅爛賤逼……掐婊子的sao陰蒂哈啊……婊子好喜歡被主人的手指cao逼……嗯啊啊……”

    所有人都看著臺上赤身裸體的美人,挺著一對又紅又腫上了夾子的大奶子,叉著腿忘情地用手指cao弄撫慰自己流水的肥逼,yin亂又放蕩地喊著不知廉恥的sao話。

    “cao!這婊子以前真的是清倌兒?而不是萬人騎的娼妓?窯子里最下等的妓子也不會比他更yin賤了!”

    “聽聽他喊得是些什么!祁公子壓根沒碰他,這賤貨就自顧自幻想著被祁公子手指cao逼在那發(fā)sao了!賤骨頭!美得他!”

    眾目睽睽之下,美人腿間肥艷的rou花兒猛地一抽,兩片saoyinchun大大張開,隨即一大股yin汁噗地一聲潮噴出來,盛滿了清倌蘭芷以前最喜歡的名貴又精致的硯臺。

    高潮過后,蘭芷逐漸再次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面色羞慚難堪得陣紅陣白。但心中因為幻想被主人指jian高潮帶來的滿足感卻久久不散,讓美人悲哀之余,又有一絲破罐破摔的釋然。

    即使認識到這種情感是畸形的得不到回應的又怎么樣呢?他yin賤的身體和被馴服的靈魂都已經(jīng)離不開主人了,與其糾結(jié)萬分又無法抽身,不如抓牢當下的每一刻用心侍奉,至少現(xiàn)在他還能以sao母狗的身份待在主人身邊。

    蘭芷擔心自己方才擅自發(fā)sao惹主人不快,小心翼翼去覷男人的臉色,好在祁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似乎對sao婊子玩逼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美人剛松了口氣,就接到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用你的賤奶子磨?!?/br>
    主人大概還是喜歡sao一點的母狗吧,什么不許發(fā)sao大概只是想找個借口罰人。蘭芷聞言,邊猜測邊捧著兩只肥奶子夾起了墨條,放入滿硯臺的yin水里輕輕磨動起來。

    為避免白奶子被墨汁染黑了臟兮兮不好看,墨條外面用一層磨砂紙包裹著,只一端露出一小部分用來磨墨。奶子夾住的就是包了磨砂紙的部分。

    蘭芷的sao奶子上全是鮮紅腫脹的鞭痕,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更嬌嫩脆弱,剛接觸到粗糙的磨砂紙,就痛得美人一聲啜泣,但他的奶子太軟了,為了不讓墨條滑脫,蘭芷不得不忍著摩擦傷處的疼痛用力擠壓奶球,好把墨條夾緊。

    “嗚嗚……我的奶子……嗚嗯……”

    美人邊哭邊跪趴在硯臺前用奶子磨墨,砂紙似乎把他柔嫩的奶rou磨破了皮,每一下磨動都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大奶頭卻因為痛楚的刺激愈發(fā)腫大挺立起來,又sao又賤帶著夾子上的鈴鐺來回晃蕩。

    “賤狗磨快點!你這慢吞吞的速度是想磨到什么時候?大家可沒這個時間等你磨唧!賤屁股撅高了,給主人踏踏腳!”

    祁逍站了挺久,干脆讓人搬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來,將腳踏在賤母狗白軟的屁股rou上欣賞磨奶表演。美人前面的奶子磨著墨,后面肥屁股殷勤地高高撅起,讓男人能夠踩得舒服。

    因為男人的命令,蘭芷不得不加快了磨墨的速度。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在磨墨,而是在用粗糙的砂紙磨自己的奶子,奶rou在砂紙上一下下飛快地摩擦,賤奶子仿佛要被砂紙磨爛了,痛得他雙手都在哆嗦,卻分毫不敢放松力道,賣力地夾著墨條在硯池里拼命碾磨。

    磨墨的動作讓美人的身子一前一后來回聳動,鈴聲叮鈴直響,加上他屁股高撅的姿勢,看上去就像一條正跪趴著挨cao的母狗,sao賤的樣子取悅了祁逍,男人踏在美人屁股上的腳也開始不安分,一會揉搓彈性十足的屁股rou,一會用腳尖踩弄sao屁眼,肆意yin辱著腳下低賤的屁股。

    “哈啊……主人……主人……”

    蘭芷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調(diào)教,賤屁股一被踩住就開始流水,全身都羞成了粉色,盡管忙著磨墨讓他很難分心去管屁股里空虛的渴望,身體依然會本能拱著屁股去迎合男人腳上的動作,賤屁眼一夾一夾追逐著往男人的鞋尖上撞,像是求著被鞋尖caoxue一樣。

    “嗤,賤狗就這么sao?拿腳玩一會你的屁股就受不了了?讓你磨墨不是讓你求cao!”

    “哈啊……婊子有好好磨墨……sao奶子要磨爛了嗚啊……也想被主人的鞋子磨屁股……嗯哈……”

    理智告訴蘭芷,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發(fā)sao,他做的一切都在被上千人看著,但下賤的身體只要一被男人碰觸,哪怕是用鞋子,鞭子,都會立即讓美人的底線一降再降,直至潰不成軍,再清醒的神智都阻止不了身體不由自主向男人討好諂媚,一如他明知錯誤卻無法克制的情感。

    在美人賣力的動作下,很快磨出了一池濃淡不均的墨水,初入學堂的小兒磨的墨只怕都比這個勻稱。但他也實在做不到更好了。好在祁逍無意繼續(xù)為難美人可憐的奶子,在sao奶子真的被磨壞之前放過了蘭芷,屁股上的腳也挪開了:

    “行了,寫字去吧,讓你寫什么還記得嗎?”

    “記得,寫……天生下賤……主人說這個最適合形容婊子……”

    蘭芷取了一張宣紙鋪在地上,正要伸手拿毛筆,被男人呵止了:

    “賤貨,我有說是用手來寫?拿你的sao逼去夾,手不準碰筆?!?/br>
    蘭芷頓時僵住了。他終于明白為什么男人不允許自己寫他的名字,為什么聽到自己說字寫得好時笑得那么玩味不屑。原來……原來更難堪的凌辱還在后面。摳逼取水,奶子磨墨都只是開胃小菜,男人一開始就清楚要如何徹底粉碎自己的尊嚴。

    昔日恃才傲物的才子,如今連跪在地上寫字都不配,因為供人yin樂的玩物根本沒有執(zhí)筆的資格,他只能用yin水裝滿以前心愛的硯臺,用奶子夾著以前舍不得用的名墨在sao水里研磨,用嘴叼著宣紙鋪在地上,用sao逼吃進以前精心收藏的毛筆,扭著屁股在紙上涂抹yin浪詞句。

    臺下人也到此刻才明白這出小節(jié)目的真正用意,紛紛叫起好來:

    “cao!還是祁公子會玩!sao狗!還不讓我們看看你的賤逼有多能吃,看你主人對你多好,知道你那yin洞饞了一晚餓壞了,找了那么粗一支毛筆來喂你!”

    “我就說嘛,一個伺候jiba用的婊子讓他寫什么字?sao逼會夾就行了!果然婊子就是婊子,拿得出手的本事不還是身上的洞嘛!”

    蘭芷哀求地望著主人,見男人眸色冰冷不為所動,心知主人的命令并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只好絕望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膝行著來到了筆架前。

    架子上的毛筆是蘭芷珍藏的筆里面型號最大的一支,就是街頭賣藝人蘸水在地上寫大字會用的那一種,他平時根本用不上。毛筆的筆桿不僅粗長還很沉,兩頭粗中間略細,細處正好卡進筆架上的U型卡口,毛刷頭朝下豎著懸在筆架上,等待美人的肥逼從上面將它吞進去。

    主人不讓他用手碰筆,但沒說不能掰逼。蘭芷跪跨在筆架上分開雙腿,自己將肥鼓鼓的saoyinchun掰開,露出濕軟紅嫩的逼口對準粗大的筆根,慢慢沉腰往下坐去。

    大號毛筆再粗,畢竟也是支筆,尺寸遠不能與蘭芷吃慣了的大jiba相比。美人早就被大jibacao熟了的sao逼很輕易地吞入了筆根,媚rou熱情地纏裹過來,一寸寸將粗大的木棒吞了下去。

    “嗯啊……進來了……”

    蘭芷鼻腔里哼出yin膩的呻吟。毛筆比手指粗長的多,稍稍緩解了逼里的空虛與sao癢。但美人的胃口早被主人的大jiba養(yǎng)叼了,只覺得插進逼里的死物冰冷冷還細,好不滿足,嗚……婊子不想吃木棒,想吃主人又粗又燙的大roubang……

    但現(xiàn)在只有木棒可以吃。蘭芷委委屈屈地叉腿跨坐在筆架上,感覺毛筆已經(jīng)吃進一定深度后,用力將sao逼縮緊,夾著毛筆扭逼將它從U型卡口上取了下來。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美人光裸的腿間。只見那朵媚紅的rou花緊緊咬住木頭筆桿,將毛筆帶離筆架后就開始拼命吸吮蠕動,完全沒有用手推,僅靠逼rou的嗦夾,晃蕩在下體外的大半支毛筆就被一點點吸進了逼里,只有毛筆頭和一小節(jié)筆桿留在外面。

    “主人……主人看哈啊……婊子拿到筆了……”

    蘭芷晃了晃逼,確保毛筆不會往外掉之后如釋重負,邀功一樣地對男人說道。他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反正最下賤的樣子都被人看到了,自尊驕傲早已丁點不剩,不如表現(xiàn)得再浪點sao點,管那些外人如何想他,至少主人能看得開心。

    祁逍嗤笑:“看你這sao樣。吃毛筆吃爽了就趕緊干活,賤婊子,一天天就知道發(fā)sao?!?/br>
    蘭芷別別扭扭地叉著腿,逼里露著根毛筆頭在地上膝行,他跪行到硯臺前,剛想蘸墨,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上半身直立的膝行姿勢,讓他逼里豎直向下的毛筆頭和軟趴趴的小jiba差不多垂在同一高度,給毛筆蘸墨,勢必也會把墨水弄到jiba上。

    美人又是挺腰又是撅逼的試了好幾個姿勢,也沒辦法保證在不弄臟jiba的情況下給毛筆蘸上墨。他委屈得眼里泛淚,沒辦法只好再向主人求助:

    “主人……能不能允許婊子……扶著賤jiba……”

    “怎么?jiba站不起來就蘸不了墨?”

    “嗚嗚……是婊子沒用……求主人……”

    祁逍看著蘭芷想碰又不敢擅自碰jiba的可憐模樣,想了想道:

    “我有法子幫你,不過賤jiba上也得戴一個鈴鐺,賤母狗愿意么?”

    蘭芷難道還有權(quán)利說不愿意?聞言忙不迭點頭:

    “賤狗愿意……愿意的。謝主人幫忙管教母狗的賤jiba?!?/br>
    祁逍于是走過去,抬腳在美人粉嫩的玉莖上撥弄了兩下,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今晚sao逼高潮數(shù)次也沒有抬過頭的軟jiba,居然慢慢立了起來,小小一根神氣地往斜上方指著,瞧上去竟有幾分可愛。

    “咿啊……哈啊……”

    蘭芷的小jiba與其他敏感的性器官比起來可謂極其冷淡,無論身體痛還是爽它都很難獲得快感,大部分時間都安分守己地垂在胯下,乖得很合祁逍心意。

    男人平時在調(diào)教中不會碰這個地方,也幾乎不用鞭子或者靴底照顧,所以連蘭芷自己都不知道,他性冷淡的jiba居然還有反應這么強烈的時候——只會對男人的觸碰產(chǎn)生的反應。

    祁逍踩了還沒有兩下,賤jiba居然都抖了抖想要射了,男人及時收了腳,讓小粉棒保持在臨門一腳射不出來,只能一直高高翹起的狀態(tài),把一個東西扔給蘭芷:

    “不準射,戴好。結(jié)束之后自己取下來把jiba掐軟?!?/br>
    那是一根尿道棒,前端掛著一枚金鈴鐺。蘭芷依言乖巧地將尿道棒塞進小馬眼,除了略有些漲并沒有太難受的感覺,除了主人,小jiba對一切接觸到的外物都反應很冷淡。

    jiba翹在上面,毛筆總算能夠順利蘸墨了。于是所有人便看著美人別扭地用sao逼夾著吸飽了墨汁的毛筆,膝行到鋪在地面的宣紙上,肥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下分腿沉腰,在紙上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橫線。

    那是“天”字的第一橫。

    那些筆畫的走向并不好控制。為了將毛筆頭拖曳到想去的地方,美人逼扭腰也扭,一雙大奶子被顛得亂晃,胯下高高豎起的saojiba也隨著肥逼一抖一抖,全身上下六只鈴鐺被帶動著一起晃蕩,叮叮當當為臺上香艷yin亂的劇場奏響最yin靡的樂章。

    ……

    最后的作品可想而知。

    蘭芷畫歪第一筆時就有了預感。再筆走龍蛇的才子,改用sao逼夾著筆寫字也不可能寫得漂亮。但他還是盡己所能地完成了表演,然后垂首羞慚地跪去一邊,等待主人的審判。

    男人將宣紙從地面上揭了起來,面帶嘲弄地打量了一番,邊看邊搖頭,隨后把宣紙舉高展示給臺下的觀眾們看:

    “嘖嘖嘖,大家來看看我們大才子的‘墨寶’,原來名動鹽城的第一才子,書法作品就寫成這個樣子啊?!?/br>
    只見被yin水泡得幾乎透明的宣紙上,原本“天”“生”“下”三個字因為筆畫少,還勉強辨得出字形,只有筆畫最多的“賤”字完全糊成了一團黑墨。但蘭芷邊扭逼寫字逼里邊淌水,到后來sao水幾乎把毛筆上的墨汁全都沖掉了,還有許多yin汁滴滴嗒嗒落在宣紙上,將之前寫好的墨跡暈開。

    現(xiàn)在被祁逍展示出來的這張宣紙,瞧上去只有一團又一團深深淺淺的墨漬,皺巴巴的別說筆畫,連上面哪里有字都找不出來。

    臺下一片嘩然。

    “這就是第一才子的書法?呸!我家剛開蒙的小侄子都寫不出這種丑玩意兒!”

    “什么才子啊,婊子才對吧!你們看這紙上哪里有字?只有一個賤貨發(fā)sao流出來的水!”

    “婊子!以后可別鼓吹什么琴棋書畫精通的才子了,當條賤母狗才最適合你,回去好好伺候男人的jiba吧!”

    一聲聲的倒彩聽得蘭芷心驚膽戰(zhàn),瑟瑟發(fā)抖,這么多年積攢起來的才名掃地甚至都是次要,他滿心恐懼又期待的是會被男人如何發(fā)落。

    “嗚嗚……對不起主人……賤婊子不爭氣,請主人責罰……”

    逼里的毛筆和馬眼中的尿道棒已經(jīng)取出來了,小jiba也被重新掐軟,蘭芷忍著逼里愈發(fā)難熬的饑渴空虛,跪在男人腳下卑微請罰。

    祁逍見sao母狗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也不再客氣,上去往那張梨花帶雨的絕色嬌顏上就是兩巴掌:

    “賤狗!字寫得好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口中的‘好字’就是這一團糊弄人的鬼畫符?欺騙主人,你倒是說說想被怎么罰?”

    蘭芷壓根不敢辯解他說“字寫得好”是以為用手寫,邊殷勤地把臉湊過去繼續(xù)挨巴掌請男人泄憤,邊搜刮男人愛聽的話去討好主人:

    “婊子哪里敢欺騙主人,都怪婊子之前……自不量力,一條伺候jiba的母狗還以為自己是才子,要不是主人給婊子表現(xiàn)的機會,婊子哪里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賤逼連筆都用不好,辜負了主人的期望,婊子認罰,全憑主人處置……”

    幾個大耳光扇得美人腦袋偏過去又偏回來,白皙嬌嫩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清晰鮮紅的巴掌印,男人的施虐欲才勉勉強強過了回癮。再看披頭散發(fā)淚眼婆娑的美人,完全就是個剛挨了主人教訓的yin奴,往昔的清傲哪里還剩半分?

    “既然你覺得是賤逼不爭氣,那就罰你的爛逼吧。滾過來!”

    祁逍把蘭芷牽到舞臺邊上,丟給他一個小盒子:

    “前一顆后一顆,自己吃。該怎么做知道?”

    “知道……不準用手碰。”

    蘭芷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兩顆核桃大小的緬鈴。這是一種特殊的情色用具,凹凸不平的圓球遇熱即震,蘭芷兩個sao洞都不是第一回吃,雙xue同時含緬鈴倒確是第一次。

    想象一下兩顆鈴核隔著一層薄膜同時震顫的滋味,蘭芷既懼又饞,不敢耽擱,趕緊麻利地將緬鈴倒在地上,sao逼坐下吃進了一顆,更緊致的屁眼則有些困難,屁股坐在緬鈴上扭了半天才終于吃下。

    他能聽見身后窸窣的動靜,知道是新的道具被送上來了——含緬鈴只是受罰前的熱身,后面才是他一會真正要遭的懲戒。

    雙xue里的緬鈴感受到甬道內(nèi)的火熱,很快嗡嗡震動了起來。蘭芷一下就軟了腰,太要命了!美人面含春水,嗯嗯啊啊扭著屁股嬌吟不停,酥麻sao癢的感覺從與緬鈴相觸的rou壁迅速蔓延到整個下體,屁股里仿佛都化成了一灘水,爽得美人魂魄都要升天了。

    “啊啊啊……不要震了啊啊……碰到sao點了嗚嗚啊婊子要噴了……”

    “夾好了!sao洞要是敢把緬鈴噴出來你試試!趕緊起來賤狗,還沒開罰就叫這么浪,一會有的是你扭屁股的時候!”

    在美人被緬鈴玩到高潮之前,男人收緊了手里的狗繩,繩索連著項圈將美人扯得向后轉(zhuǎn)去,讓蘭芷看清楚他將要承受的刑具。

    只見舞臺上多出了四根木樁,將一根長長的粗麻繩固定成一個離地半人高的“Z”字,這個粗不僅是粗細的粗,更是指麻繩極為粗糙,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支棱的毛刺,并且麻繩每隔幾步就打著一個粗大的結(jié),視覺效果極為嚇人。

    “主……主人……這是……?”

    “婊子看不出來?挺著你的賤逼騎上去,把這根繩子走完,走好了就賞你大jiba吃?!?/br>
    “不……不要嗚……主人……不能啊……賤逼會磨壞的嗚嗚……主人求求你……”

    聽到主人居然要讓他用嬌嫩的逼去騎這根可怕的繩子,蘭芷不自覺睜大了眼,嚇得櫻唇都泛白了。以前sao逼再挨虐,也沒有被這種粗糙的東西摩擦過……他不行的!他的逼這次真的會被磨爛的!

    一時間蘭芷連走完繩就能吃jiba的誘惑都顧不得了,坐在地上青蛙一樣蹬著腿,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后挪,竟是想要逃跑遠離面前的繩子,櫻唇顫抖著嗚嗚求饒。

    這一忤逆的舉動惹惱了男人。祁逍黑沉的眸子里染上薄怒,手里繩索狠狠一扯:

    “賤貨,你敢逃?!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非玩爛你的逼不可!”

    “嗚嗚……不要啊主人……饒了我吧……”

    蘭芷拼命蹬腿掙扎,卻哪里敵得過男人的力氣,最終還是被項圈拖拽著連滾帶爬撲到了男人腳邊。祁逍不爽地連踢了腫大的奶子好幾腳,隨后扯著頭發(fā)把美人拽起來,將美人的雙手反剪在背后,用連著項圈的繩索牢牢捆住。

    這根狗繩今晚一直牽在男人手里,大多數(shù)時候是放松的,并不影響蘭芷的行動,甚至美人會因為繩索將他與主人相連而感到安心。但如果賤母狗不聽話——比如說現(xiàn)在,它又會變成無情的桎梏,讓美人永遠別想逃脫男人的掌控。

    “賤狗不聽話,那手也捆住吧,扶什么繩子啊,想往前就給我用你的爛逼去磨!去??!”

    祁逍的聲音陰惻惻,落在蘭芷耳中簡直像死神催命一般,下一刻失重感便籠罩了美人,他被男人粗暴地掰開腿放上了粗麻繩,肥逼被迫騎跨在Z字繩路的起始端上。

    “呀啊??!主人……!”

    蘭芷驚叫一聲,粗糙的麻繩猛地陷入柔軟的逼rou,那一霎的刺激感讓本來就被緬鈴玩到只差臨門一腳的sao逼,瞬間攀上了高潮。嘩啦啦的水液從肥逼與麻繩的接觸處漏出來,將麻繩淋得濕透,上面的毛刺也蔫了下來,繩子像打了蠟一樣光滑了許多。

    “對,就是這樣。賤逼不想被扎漏的話就繼續(xù)噴!用你的sao水去潤繩子!快點走!婊子!”

    “嗚啊啊……呃啊啊……”

    蘭芷腦子都空白了,只知道口齒不清地嗚嗚哭叫,一臉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yin蕩模樣,竟然分不清他現(xiàn)在是痛還是爽。兩顆緬鈴隔著脆弱的rou膜瘋狂震動,將這次高潮的快感無限延長,美人根本受不住這么大的刺激,哭得眼白都翻出來了。

    祁逍卻不等蘭芷從高潮中走出來,就狠狠一鞭子抽上了美人雪白的美背,像驅(qū)趕不聽話的牲畜一樣,催促美人往前走。

    蘭芷哭著想躲開鞭子的抽打,不得不努力開始前進。繩子的高度剛剛好讓他的腳尖觸到地面,肥逼要想不被磨得那么厲害,就必須將腳踮到極限,只用腳尖走路。

    然而他以前喜靜不喜動,雖精通樂曲,卻從未跳過舞,想要用腳尖走路哪里容易?搖搖晃晃地剛邁出一步,就踮不住腳往下落了半個腳掌,麻繩瞬間勒入股間,肥大的yinchun幾乎將整根粗繩都包了進去,細密的小刺扎入脆弱嬌嫩的sao蒂,讓剛緩過一口氣的美人又尖叫著噴起了水。

    所有人都看著美人一邊仰起脖頸噴水浪叫,一邊騎著粗糙的麻繩一步一步向前走,動作慢了就要挨鞭打,凄慘又sao賤的模樣看得人yin欲大發(fā)。蘭芷卻顧不上這些外人會如何辱罵他了,肥逼已經(jīng)一步一磨來到了第一個打好的繩結(jié)處。

    巨大的繩結(jié)幾乎有男子拳頭大小,蘭芷是萬萬不敢把逼騎上去的,他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努力將胯部挺高,想要一鼓作氣讓屁股從繩結(jié)上越過去,可誰料——

    啪!

    “呃啊……??!”

    祁逍的鞭子冷不丁抽在了美人腿彎,蘭芷瞬間失去平衡,雙手被縛無可支撐,軟著腿一屁股重重地朝繩結(jié)坐了下去。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蘭芷忘了他身上還有一處剛受過罰的地方——被抽得高高腫起的腳心。因為一晚上不是爬就是跪,沒有讓腳心觸地的機會,罰完后疼痛緩解就漸漸被蘭芷忽視了,于是在鞭子抽得他站不穩(wěn)時,不設(shè)防把整個腳掌都踩在了地上。

    祁逍難得“溫柔”的懲罰終于露出了遲來的真面目,這一下仿佛將雙腳踩在了釘板上,疼得蘭芷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腿抬離了地面,結(jié)果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全壓在了胯下坐著的繩結(jié)上,粗大的繩結(jié)強行破開逼唇,直接迫使美人大張著鮑魚肥逼將其整個吞下。

    “不要啊啊……不……主人……主人救我啊……”

    被布滿毛刺的繩結(jié)強行塞進嬌嫩的逼里,蘭芷瞬間就再一次達到了高潮,全身都過了電一樣痙攣抽搐起來。美人哭得幾乎斷氣,翻著白眼,合不攏的嘴里口水直流,兩只大奶球瘋了一樣在胸前蹦跳,yin亂的鈴聲響作一片。

    美人拼命踢著腿,瘋狂扭著肥屁股騎在繩結(jié)上掙扎,想要逃離這可怕的yin刑,然而他被玩得筋酥骨軟,大繩結(jié)又在逼里卡得嚴實,不僅沒能掙脫,反而因為屁股的扭動,讓繩結(jié)上的毛刺變換著角度在逼里摩擦,加上更里面的緬鈴一起刺激,前一波高潮剛結(jié)束,下一波便無縫接踵而至。

    再一次好不容易用腳尖踩住了地面,將繩結(jié)從逼里拔出了一點點,卻腳一滑重新坐了回去將繩結(jié)吃得更深之后,蘭芷終于徹底崩潰了,他神智盡失,眼前白光亂竄,又哭又叫地只知道不停喊主人:

    “主人……救命啊主人……求求你……救救婊子嗚嗚嗚主人啊……”

    祁逍見sao母狗實在是受不住了,才“勉為其難”地走上前去,掐著美人的細腰,將肥屁股從繩結(jié)上提了起來,繩結(jié)剛“?!币宦曤x開逼口,被堵在逼里的數(shù)次潮吹的yin水便嘩啦啦地流了出來,淅淅瀝瀝澆了一地。

    而剛吃過繩結(jié),被捅成一個鮮紅大roudong的肥逼在繩結(jié)離開之后,逼口立刻一夾一夾地縮了回去,能清楚看到還沒完全合攏的甬道里媚rou的瘋狂蠕動——蘭芷怕緬鈴掉出去惹主人不快。這一舉動卻恰成了他太過yin賤的證明。

    “賤母狗!爛逼吃繩子吃得就這么爽?都拔出去了還在那夾!沒吃夠要不要我再給你插回去,讓繩子好好caocao你的逼!”

    “嗚啊……不要……不要啊主人……賤逼會cao爛的,就沒法伺候主人的大jiba了嗚嗚……”

    蘭芷嚇壞了,嘩嘩流著淚拼命哀求男人,鐵石心腸的男人卻不為所動,還是將他放回了繩子上,不過讓美人騎在了繩結(jié)后的部分,第一個繩結(jié)算他過了。

    “想挨大jibacao就給我好好走,走完了賤逼還沒被玩松的話,就賞你吃jiba。sao狗,別光顧著爽,動作快點!”

    “嗚嗚……不會松的……婊子要快走……吃jiba……”

    蘭芷心焦得要命,哭著拼命為自己的sao逼承諾,生怕男人不相信。他什么理智都沒有了,腦子里只剩下要吃大jiba這唯一的執(zhí)念,洗腦一般喃喃念叨著破碎的詞句,努力踮著腳尖往前挪。

    他的腳踮不了那么高,想要走路,只能讓麻繩陷進逼里一部分,肥逼磨著麻繩一步一步往前蹭,粗糙滿是毛刺的繩子將嬌嫩的逼rou磨到充血紅腫,原本就肥的逼唇更加鼓鼓囊囊,仿佛一只yin紅的rou饅頭中間裂了口,不斷有晶瑩的水液從里面流淌出來。

    雙xue里的緬鈴震動不停,加上磨逼的刺激,蘭芷幾乎是一次接一次不間斷地迎來高潮,走到哪里繩子和地面就濕到哪里,臺下那么大聲的叫嚷也沒把他的呻吟和yin叫聲壓下去。

    第二個繩結(jié)沒有男人刻意搗亂,倒是讓蘭芷成功跨過去了,但sao蒂太大收不進肥yinchun,被繩結(jié)狠狠磨過,電流般的酸麻瞬間竄遍全身,險些讓蘭芷從繩子上滾下去。

    之后的繩結(jié)隨著體力的漸漸流失,逐漸沒有那么好過,即使不一坐到底,也要讓saoyinchun包著繩結(jié)頂部磨蹭好一會才能過關(guān),蘭芷嗓子都哭啞了,又疼又爽,騎在繩子上像個被cao壞的婊子一樣甩奶扭腰又蹬腿,一點點竭力往前蠕動,兩條雪白的長腿上全是淋漓晶瑩的sao水。

    汀蘭坊的客人們今日可謂是大開眼界。

    今夜的好戲雖沒有軟紅閣那種上來就cao的表演粗暴痛快,卻完全不輸香艷,甚至別有一番令人欲罷不能的滋味。

    比起軟紅閣里久經(jīng)調(diào)教,一上臺就sao沒了邊的yin娃,蘭芷一開始分明是害怕又不情愿的,卻無力反抗地看著身體被凌辱得yin態(tài)迭起。然而恰恰是這種精神在抗拒但身體卻在迎合的反差,最能催動人的惡念與性欲。

    喜歡摧殘美好是人的天性??展让肼鋲m泥,天之驕子墜下神壇,歷來是永不過時最令人愛看的把戲。昔日清傲不染塵的美人如今被人踩在腳下肆意yin虐,被當成母狗一樣呼來喝去,什么表演能比親眼見證這個過程更爽更過癮?

    當美人從被迫到主動一點點打開自己,從不情不愿的羞怯到情不自禁的sao浪,最終完完全全淪為欲望里放縱的婊子,對比他之前的模樣,觀眾們的熱情和性致被徹底激發(fā)到巔峰,臺下cao逼干xue聲啪啪不絕,姑娘小倌們yin語浪叫聲此起彼伏,各種助興的污言穢語一窩蜂地涌向臺上的美人:

    “母狗!走快點??!坐在繩子上扭什么屁股!這么喜歡被繩結(jié)cao逼?舍不得拔出來是不是!”

    “老子第一次見屁眼也能噴水的屁股!這婊子噴了多少次了,地板都快被他泡爛了還沒夠!兩個洞一起噴是什么滋味兒?叫得那么sao,真的不是站街出來賣的?”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逼,夾著繩子不讓它出來呢!肥yinchun還一動一動的,要是根jiba被這么伺候,不得shuangsi了!sao屁眼也張開了,怎么沒東西cao進去嗎?可憐的喲!”

    那些話根本進不去蘭芷的耳朵里。美人滿腦子都是快點走完好被主人cao,靠著前腳掌撐地和逼rou磨蹭過了五六米長的第一段繩,終于到了“Z”字的第一個拐角,那里有一根固定繩子的木樁,頂端是半圓形的鈍頭,不算粗,但比繩結(jié)還要高一些。

    為了成功翻越過去,蘭芷將雙腳繃到極致,腳尖點地一鼓作氣打算轉(zhuǎn)彎,但以他現(xiàn)在的氣力,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只能維持住一瞬間,身子剛扭過去,酸軟的玉足就支撐不住塌了下來,美人拱著屁股往前竄了一下,木樁險之又險地擦著肥逼過去。

    然而蘭芷忘了雙兒后面還有一個洞,sao逼過關(guān)了,賤屁眼卻正好懸在木樁上面,而美人已經(jīng)避無可避地坐了下去,木樁直接捅開了屁眼,又深又狠地cao穿了美人的腸道。

    “……啊啊?。?!”

    木樁較細且光滑,屁眼吃起來并不費力,因此一下就坐到了底,直到被系在上面的繩子攔住。木樁頭撞上了xue里的緬鈴,將小球往sao洞深處又推了一些,震動著的緬鈴滾過腸rou,蘭芷整個下半身都軟了,雙腳也離了地,大張著腿哭叫起來。

    嬌嫩的屁眼之前也一直受著陷入股間的粗糙麻繩摩擦,xue口被磨得紅腫軟爛,里面也分泌出了不少清透潤滑的腸液,早就在饞cao了。但粗大的繩結(jié)只有sao逼才吃得進去,難得有細一些的木樁愿意捅捅賤屁眼,加上緬鈴刺激,瞬間爽得蘭芷找不著北,下體抽搐了幾下,竟是用后xue高潮了。

    腸液混著花液,將木樁浸成了深色。然而屁眼吞木棒容易,拔出來卻難了。美人像一只被串在木樁上的rou葫蘆,屁眼插著木棒雙腿大開坐在半空中,能清楚看到前面兩片紅艷艷濕淋淋的肥賤逼唇已經(jīng)合不攏了,露出sao洞噗噗往外吹著yin水。

    木樁頭頂著后xue心的緬鈴,粗糙的麻繩磨著屁股rou,下體酥軟如泥,又被縛著雙手無法借力,使蘭芷無論如何蹬著腿掙扎扭動,都沒辦法逃離身下的木樁,屁股每每挺起一點兒就會落回去,起起伏伏反而像用木樁cao自己一樣,不得已只能再次哭喊著向主人求救:

    “啊啊……主人……賤屁眼拔不出來了……不要被木樁cao要主人的大jiba嗚嗚……主人救救我……婊子下不來了……嗚啊啊……”

    頂著一張失神高潮臉的絕色美人屁眼插在木樁子上動彈不得,像青蛙一樣張著腿挺著逼喊著要吃jiba,上面下面的小嘴都開著洞流著水,這般極品yin景艷色看得祁逍呼吸一窒,下腹邪火直竄,褲襠里的大jiba瞬間硬得要爆炸。

    他向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雖然欣賞美人被yin虐能帶來不輸cao逼的心理快感,但身體的欲望來了也沒必要忍著。美人現(xiàn)在的姿勢簡直就是一只絕佳的jiba套子,先使用這婊子的賤逼為自己疏解一番,再讓賤狗夾著精繼續(xù)走繩也不遲。

    ……

    汀蘭坊中的yin戲一直上演到深夜才宣告落幕。

    在燕城這座聲色之都,青樓通明的燈火向來徹夜不熄。大廳中意猶未盡的客人們逐漸散去,有些揉著射得發(fā)軟的腰子離了坊,回家養(yǎng)精蓄銳,有些則摟著懷里的佳人往樓上走,找個房間繼續(xù)大干一場。

    后續(xù)的打掃收拾不需要祁逍cao心。男人性癮被勾上來還未完全盡興,打算回房與兩條yin犬繼續(xù)逍遙。臨下舞臺時,祁逍似有所感,忽然抬頭往人群離去的方向看去。

    他沒有看到任何異樣。還是那些攢動的黑壓壓的腦袋,擠擠攘攘地涌出汀蘭坊的大門。

    黑色的身影如一顆不起眼的水滴,無聲無息融在洶涌的人潮里,順著人流無比自然地離開了汀蘭坊,和來時一樣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微微滑開的兜帽之下,露出一小截霜雪色的發(fā)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