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算賬(一)這張嘴如果只會巧舌如簧就不用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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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長官,撒謊狡辯,明知故犯,故意隱瞞,知道以你所犯的罪行,按規(guī)矩會怎么處置嗎?” 慘白著臉的安吉聞言,喃喃的道:“處死…” “處死是必然的。不過死之前,得先把所犯的罪行贖清了才行?!标懢S停頓了下,嘴角仍掛著一抹溫和的笑,配著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甚在意的繼續(xù)說道: “你會先被關(guān)押到無聲地牢,哦,就是他們所說的黑牢。通常一般依據(jù)罪行處以相應(yīng)的刑罰。不過,對于你這種膽大妄為的犯人,我們都會給予優(yōu)待。地牢里共有108種刑罰,為彰顯你的特殊性,會特賞你可以全部體驗一遍。 白天你會在陽光明媚的露天廣場上,精神奕奕地體驗完一種刑罰。晚上會住到地下的天然海底景房內(nèi),細(xì)細(xì)地回味出當(dāng)日刑罰的滋味。哦對了,受刑期間,醫(yī)部人員全程陪同為你治療,保證你每次行刑前身體都能恢復(fù)如初。 當(dāng)所有刑罰都體驗完,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之后就是你期盼已久的處死了。不過處死也是有流程的。首先,掌刑人會拔掉你的舌頭,然后封上你的嘴,再破開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臟。也許在你閉上眼之前,還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顆鮮活跳動的心臟。 你的尸體也被很好的開發(fā)再利用,其中一部分會作為實驗材料送到科研部,其他部分會制作成化肥原料施到果園里。到此一切才算結(jié)束?!?/br> 陸維淡笑著,右手握著藤條輕輕挑起安吉的下頜,“怎么,怕了?” 安吉臉色更加蒼白些許,唇齒不住的打著顫,“…是,先生,罪奴剛剛是怕極了…可是現(xiàn)在,罪奴沒那么怕了?!?/br> 陸維聞言疑問的“嗯?”了聲。 安吉垂下眼,低低的說道:“因為先生并沒把罪奴關(guān)到無聲地牢啊,您赦免了罪奴的死罪?,F(xiàn)在罪奴是您的人,無論賞與罰都是先生您賜予的,罪奴一想到就甘之如飴,便又不那么怕了。先生,罪奴犯了錯,求先生按家法親自懲罰罪奴吧。” 陸維輕嗤了聲,“家法?你是個什么身份,也有資格求我動家法?!?/br> “先生,罪奴自知身份卑賤,現(xiàn)在什么也不會,可能連成為一個玩物資格都不夠。但罪奴學(xué)東西很快的,罪奴會盡快讓自己做到…耐打耐cao…求先生可以給罪奴一個機會?!?/br> “口氣倒是不小。一個玩物而已,我想要什么樣的沒有。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你還真以為自己有什么與眾不同?哼,留下你不過是我的一時興起罷了?!?/br> 安吉深吸了口氣,突然無視規(guī)矩地,直直的看向陸維那雙黑色極具壓迫感的眸子?!笆?,都是卑賤的玩物而已,沒什么不同。但是先生,玩物也是有心和靈魂的,如果一個玩物您只能擺弄他的rou體,那和死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您不覺得寡然無味嗎? 先生您說過,罪奴整個人都是您的。那么罪奴安吉,今天愿把自己的rou體,心,和靈魂都交付給您。任您隨意擺弄支配,哪怕最后被玩壞兒了、被厭棄了,那也是罪奴的宿命。求您給罪奴一個證明的機會,安吉一定會成為先生您最趁手的一個玩物。” “先生,求求您了,求您收下罪奴吧。”安吉保持著微抬起頭的姿勢,坦然的看向陸維,眼中透著毫不遮掩的期盼??尚膮s止不住的突突地直跳,像要從胸腔內(nèi)蹦出來似的。 這一番肺腑之言,可謂是打破了他心底自建的堡壘。既來之則安之,安吉自認(rèn)還算個聰慧識時務(wù)的人。既然逃脫不了淪為玩物的命運,他就決定再賭上一回,把自己全身心的獻(xiàn)給陸維,只獻(xiàn)祭給他一人。就看陸維是否給他機會了。 調(diào)教室內(nèi)裝置著恒溫系統(tǒng),此時溫度事宜,就算是赤裸著身體也不會覺得冷。但此時安吉卻是汗流浹背,發(fā)梢的冷汗不時滑過他修長的脖頸兒,無聲地與背脊后地汗珠融合,匯成一 股水流慢慢滴落。 陸維沉著臉盯著他,沉默半響,忽然笑道,“身體、心、靈魂都獻(xiàn)給我?” “是的,先生,全部獻(xiàn)給您。”只獻(xiàn)給您,只是這句話安吉并為說出口。他知道忠心不是嘴巴說出來陸維就會信,實際行動才是最好的說明。 陸維深邃的眼眸審視的看著他,嘴角雖然還掛著笑,但笑意卻并未傳入眼底。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看走了眼,這小東西可不是什么乖順可憐、聰明討巧的家養(yǎng)兔子,這分明是只披著兔毛的野狐貍,狡黠膽大的很。 先不說那番話有多少真心實意,他自有許多辦法去驗證。也自有很多方法讓這個大膽妄為的小東西,明白什么叫做玩火自焚??伤F(xiàn)在看著那張粉嫩的小嘴,忽然就有點躁動心癢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滾過來!”陸維喝了一聲。 安吉嚇得一顫,急忙向前膝行兩步,可還未跪穩(wěn),陸維便抬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將那張蒼白標(biāo)致的臉按向他的雙腿間。 “小東西,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我討厭自作聰明的人。現(xiàn)在,我要用你上面的嘴。如果這張巧舌如簧的小嘴,就只會說些漂亮話,那也不用再留著了?!?/br> 安吉怔愣了下,腦中一下就聯(lián)想到陸維剛剛說的’拔舌封嘴’的刑罰,心臟猛然一縮,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他雙手還規(guī)矩的背在身后,此刻低著頭被壓在陸維的胯下,躊躇之間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又從頭頂響起,“不是口齒挺伶俐的嗎?” 只瞬間就懂了陸維的意思,安吉壓下心中的懼意,握緊了背在身后的手,定了定神認(rèn)真的看向眼前人的穿著。陸維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作訓(xùn)型長褲,腰間系著條戰(zhàn)術(shù)皮帶。要想把陸維的褲子解開,首先要解決的就是眼前這條皮帶。 安吉快速研究了下皮帶的結(jié)構(gòu),需要同時按住上下兩個金屬卡扣才能解開鎖扣。他慢慢靠近陸維腰間,試探性的張嘴咬住皮帶的鎖頭,可因金屬卡扣帶著弧度,所以他牙齒想要卡緊固定有些困難,上牙還能輕松的抵在卡扣上,下面就有點打滑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鎖頭已被他的口水潤濕了,卡扣變得更加順滑。安吉喘了口氣,再次用舌尖摸索出下面的卡扣最高受力點,微微偏頭調(diào)整了下嘴形,上下牙同時使勁兒,終于聽到了“咔噠”一聲。 安吉眨著眼,看著解開的鎖扣松了口氣。陸維的手早已從他頭頂移開了,此時他一手搭在沙發(fā)扶手上,一手支著頭,正睨著眼看向他。 安吉咽了咽口中分泌過多的口水,迫使自己忽視掉因一直張著嘴發(fā)酸不適的下顎,及嘴角微涼黏膩的口涎。陸維皮帶的鎖頭上已全他的口水,在燈光下泛著金屬的光澤,這使他更加窘迫起來。 不用抬頭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上方一直在盯著他目光,他覺得陸維現(xiàn)在肯定壓著火,因為那凌厲迫人的視線激得他的背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F(xiàn)在他一點也不想挑戰(zhàn)陸維的怒火。 停頓其實也就是幾秒鐘,安吉深吸了口氣撥開皮帶的鎖頭,開始挑戰(zhàn)褲子的紐扣和拉鏈。 陸維確實憋著一股火,但他此時饒有趣味的,瞅著在他腹間奮力折騰的人,這活兒對一個沒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人來說,確實有些難度的。雖然他自己折騰的挺慘,但還真讓他解開了。 此刻他的臉幾乎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喘息間呼出的溫?zé)釟饬?,隔著布料不時拂過他的下體,一股股暖流竄進(jìn)小腹處。陸維面上還是一派從容不迫,可深邃的雙眸卻越加晦暗。 陸維透過那張精致的側(cè)臉,看著他貝殼般的牙齒終于咬住拉鏈的鎖頭,并緩緩向下拉開了褲鏈。濃密卷翹的長睫毛輕輕拂過他包裹在布料下的yinjing,勾得他又一股暖流涌進(jìn)小腹。 小東西雙唇咬著他的內(nèi)褲邊緣往下拽的瞬間,小心翼翼的抬頭偷瞄了他一眼,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如最后的火引,徹底勾引了陸維的欲望。內(nèi)褲被褪下來的時候,他蘇醒了的性器直接彈了出來,懟到了他的臉上。 安吉愣愣地看著這根近在眼前粗大的性器,有點迷茫。他鼻間充斥著男人濃烈而霸道的荷爾蒙氣息,但并不難聞,而且隱約間還能聞道淡淡的青草味兒沐浴露的味道。 反應(yīng)過來后,安吉倏地?zé)t了臉。雖然豁出去的把自己獻(xiàn)祭給這個人了,但是現(xiàn)在要他實踐起來,還真有些不知所措和難為情。 “看來這張嘴只是會說些漂亮話而已?!?/br> 聽出陸維的話語間的冷意和諷刺,安吉深怕他下一刻就發(fā)出滔天的怒火,急忙開口解釋,“不,不是的先生,罪奴不敢欺騙先生的。只…只是,罪奴第一次做,不、不太會……” 端坐在上方的人沒再說話。靜默半響,安吉恍然意識到,陸維就是要讓他親自驗證自己這張嘴的可用程度。他木了木,瞅著眼前粗大的roubang,硬著頭皮張開了嘴。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陸維看著他張著嘴,柔軟的舌頭像品嘗似的,輕輕舔了一下他的guitou,然后才張開唇齒含住他炙熱粗硬的性器頂端。 可畢竟是沒受過調(diào)教的雛兒,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吞下自己已勃起的性器,很是困難。但陸維就是耐著性子,鐵了心要看他能做到哪步。 安吉下意識地大張著口,費盡力氣才吞進(jìn)去不到半根,便被那roubang的前端頂?shù)缴ぷ友?,令他干嘔了幾下。無奈的往外退出少許,開始慢慢的吞吐,期間舌尖嘗試的舔舐著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感受到口中的性器好似又粗漲了幾分,安吉像是得到指引,便加快了吞吐的動作,舌尖又嘗試的在guitou上打轉(zhuǎn)吸吮起來。 陸維不由得呼吸一重,身下人的koujiao雖然毫無技巧,和平日里伺候他的奴隸簡直沒法比,但是柱身被溫?zé)岬目谇话?,柔軟的舌尖不斷舔舐著他敏感的前端,陸維便不想再等了,壓著他的頭迫使他整根含了進(jìn)去。 “唔……”突如其來的深喉,激的安吉繃緊了身子,他用力地握緊背后的雙臂,才止住掙扎逃脫的沖動。不可控制的干嘔刺激的他眼淚直流,嘴里更是發(fā)出羞人的水聲,粗大的roubang在他的口中有節(jié)奏的進(jìn)出,盡管下顎早就酸脹不已,但他仍舊保持著大張著嘴,并努力用唇包住牙齒,確保不刮碰到那不停進(jìn)出的性器。 安吉的乖順讓陸維甚是滿意,他安撫性的捏了捏身下人汗津津的后勁兒,見他因干嘔而不斷抖動的身子平穩(wěn)了些,依舊壓著他的頭,慢慢將自己的性器退出又整根探入。 陸維重復(fù)了幾次,見身下人果然聰慧的找到了呼吸的節(jié)奏,便又開始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嗯…唔…”喉間的嗚咽聲,和背后手臂上泛白的抓痕,都昭示著他并不好受,但安吉就是順從的承住了陸維施加他的一切。 陸維硬是按著他的頭,徹底cao開了他的嘴。他的小動作,他痛苦的生理反應(yīng),陸維都看見了。身下人的表現(xiàn)的確令他驚喜。他口侍的確不如那些調(diào)教好的奴隸。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那些奴隸,一個個明明都怕他怕的要死,卻還要裝著笑臉討好他,費盡心機使出渾身解數(shù)的伺候他樣子,確實有些寡然無味。 這小東西的反應(yīng)是那么的真實,而且從里到外都透著順從,這種心甘情愿的獻(xiàn)祭,陸維能感覺出并不參假。他心底涌起一絲異樣的情緒,這個人讓他既驚喜又詫異。 安吉嘴角的津液收不住地滴淌著,口中粗大的性器變得更加堅硬炙熱,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不知這場koujiao被cao弄了多久,就在他被cao的缺氧,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時候。突然,抵在他喉間的guitou抽動了幾下,隨后一股灼熱的液體射進(jìn)他的喉嚨深處。 “咳咳…咳……”灼熱黏糊的jingye嗆的他點惡心,不停的干嘔起來。陸維看著他漲的通紅的臉凄慘的模樣,大發(fā)善心的退了出來,卻將還未軟下的yinjing戳在他光滑的臉上,抖了抖又射出一道jingye。 安吉嗆咳了好一陣,整個人都是發(fā)懵的狀態(tài)。呆呆的喘了好一會,缺氧的腦子才又清明了些??谥叙ゐず?,他無意識的吧吧嘴,口腔內(nèi)充斥著男人霸道的味道,好在他不再反胃惡心了。 安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不堪。他偷覷了眼陸維還裸露在外的的兇器,回想著這根粗硬的roubang,剛剛在他脆弱的食道里抽插進(jìn)出的滋味,現(xiàn)在還點心有余悸。第一次的口侍不可不謂是印象深刻。 陸維靠在沙發(fā)里,帶著些發(fā)泄后的慵懶,晦暗不明的看著依然跪的規(guī)矩的人。 只見他巴掌大的一張精致臉上掛著白濁的jingye,卷翹的睫毛上也沾著少許。鼻尖因不停的碰撞摩擦微微發(fā)紅,清澈的眸子染上層水霧氣,眉眼稍紅還掛著淚痕,朱唇皓齒微微張開,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莫名的勾人。 嘴角晶瑩的口水混著白濁的jingye,順著下巴滴落到他的前胸,說不出的yin穢誘惑,逼人想要凌辱欺負(fù)的更狠些。 這想法不光只是在他腦中盤旋,陸維更是付出了行動。他瞇了瞇眼,嗓音低沉帶著些沙啞,“口中的jingye呢?” “……咽了?!鄙ぷ颖籧ao的有些啞,安吉茫然地眨了眨眼,無措的瞄了眼地上。jingye大半被他咽了下去,但有一些被他嗆咳了出來,混著口水滴落在地上。 安吉正納悶陸維問這話是什么用意,就聽上首的人又冷冷地開口說道:“一個玩物,擅自碰觸主人的身體包括體液,都是褻瀆和僭越。以后我賞賜了你才能咽下去?!?/br> 也許是腦子還在迷糊。聞言,安吉心頓時沉了下去。陸維羞辱的話令他無地自容,他那可憐的羞恥心也冒出來做祟,漲紅的臉又退了色。原來就算他如何委屈就全、甘心順從,還是得不到接納和信任的。 安吉萎靡了片刻,也許是腦中氧氣的含量又夠了,他冷靜下來細(xì)品了遍陸維的話,涼了半截的心一下子如乍雨還晴般明朗了起來。他驚喜的看向高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主人’?那是接受了他的請求,收下他的意思嗎? 陸維冷哼了一聲,看了眼自己的半軟下去的性器,輕輕擦拭了遍,“事后的清理也是你的職責(zé)?!?/br> 陸維整理好衣服,瞥了向安吉,冷冷的開口道:“聽著,規(guī)矩我只會教你一遍。我不會事事都教你怎么做,該如何伺候好我是你自己事兒。你身為我的囚犯,不壞我的規(guī)矩我不會罰你。但是,做為我的玩物,我可以毫無道理的懲罰你、虐待你。因為這是我的權(quán)利,也是你身為玩物的本分。聽明白了嗎?” “是!罪奴明白的。罪奴安吉,謝謝先生!”安吉激動地伏下身,對著陸維漆黑錚亮的皮靴虔誠的吻了下去。 陸維泰然自若的接受了他獻(xiàn)上的臣服,仿佛從此刻起,算是默認(rèn)了他們主從的身份。 陸維皮靴點了點地面,無情的說道:“把東西處理干凈?!?/br> 安吉低頭看向地面上星星點點的白濁液體,暗嘆了口氣,看來這都是他嗆咳時噴出來的,慶幸自己當(dāng)時避了下身,沒有讓這些污穢沾到沙發(fā)上的人。 陸維雖沒說明讓他怎么清理干凈,但是有種默契就叫心照不宣。 安吉慢慢壓下腰身,跪伏了下去。張開顫抖的唇,以最卑微的姿勢,最平和的心境,伸出舌頭舔舐起地下白濁的液體。 jingye已經(jīng)冰涼,就算混著口水稀釋了,但腥味還是會充斥口鼻。安吉默默的舔舐著,看起來無比恭順乖巧…誘人。 陸維的呼吸又重了一瞬,真是……不知死活!算了,收就收了吧,還挺合胃口的。來日方長,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看著他舔干凈了最后一灘白濁重新跪好后,陸維指了指衛(wèi)浴間,“去把你自己也清洗干凈?!?/br> 隨后挑了挑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咱們的賬還沒算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