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已完結(jié)/被鏡子里的自己do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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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薛津渡結(jié)束數(shù)學(xué)集訓(xùn)回到家,白襯衫下一層薄汗。家里沒人,他放好書包,一邊脫衣服一邊轉(zhuǎn)身,正對上床邊的穿衣鏡,鏡子里的少年眉眼秀麗,修長柔韌的身體一覽無余。薛津渡的食指漫不經(jīng)心劃過穿衣鏡,隨手拎起一旁的睡袍走進浴室。 二十分鐘后他擦著頭發(fā)走出浴室,浴袍腰帶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他坐在床上,正對著那面大穿衣鏡,鏡子里的人直直盯著他,同樣是雙腿大張,浴袍頂起一塊。 薛津渡終于擦好了頭發(fā),毛巾扔到一邊,他伸手去觸摸鏡子,碰到鏡子時不是冰冷的玻璃,而是同樣溫?zé)崛彳浀囊恢皇帧?/br> 鏡子里外兩個人都站起來,激烈地擁吻在一起。薛津渡退后一步,讓鏡中人跨出鏡子。 鏡中人熱情地品嘗他的津液,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順著那一片胸膛摸進去,到那個昂揚的器官。 薛津渡在唇齒相貼的間隙逸出一聲呻吟,長腿自覺勾上情人的腰肢,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他神秘的情人已探向柔軟的xue口,薛津渡難耐地扭動,直到后xue塞入一根指節(jié)才急促地喘息一聲。 情人兇狠地吻他,潤滑油順著股縫流到大腿,他難耐地蹭了蹭大腿,情人紅著眼角匆匆完成擴張,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東西捅進去。兩人都是一陣眩暈,兩張一模一樣的冷淡面孔此時一片潮紅,意亂情迷地親吻愛撫對方。 情人等了他太久,此時毫無章法,只大開大合地狠cao他,薛津渡也清心寡欲太久,神思被情欲燒得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場情事,渴求已久的roubang插在體內(nèi),后xue被撐得滿滿當當,再無暇他顧,也是熱情無比地回應(yīng)他。 狂風(fēng)驟雨般插了上百下,情人才稍稍找回理智,只是仍不肯放過他,對著他要命的那一點狠狠碾磨,薛津渡被快感激得發(fā)抖,嗚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求歡:“哥哥,再插深一些……快……哈啊……啊——” 情人被他叫得眼都紅了,更加發(fā)狠地動作,一只手按著他兩手手腕,不許他動作,一只手順著胸前兩點向下,把薛津渡揉得渾身綿軟后握上他挺立的性器。 薛津渡猛地弓身,瘋狂喘息著搖頭:“不!哥哥……不要……”前后夾擊的快感太過強烈,汗水和淚水打濕他的睫毛,他半睜著一雙耽溺在欲望中的桃花眼,可憐得像勾引人的精怪。 情人微笑,低頭啃吻他的rutou,慢條斯理的舔弄吮吸,不時輕咬一口,和舔奶的紳士斯文相反,手下擼動得越來越快,薛津渡被他完全掌控在手中,最終在滅頂?shù)挠鋹傊衳iele出來。 下午的天光沿著薄紗窗簾輕飄飄透進來,照亮床上yin靡的少年。躺著的那一個劇烈地喘息著,另一個伏在他身上,嘖嘖有聲地吮吸他的rutou,兩人下身還緊緊連在一起,不時抽動。 薛津渡平復(fù)著呼吸,手在情人背上微凹的脊溝來回撫摸,他泄出來后情人溫柔許多,只不時輕輕地頂他。 他啞著嗓子開口:“我好想你。” 情人聞言哼了一聲:“那一次宿舍明明沒人,為什么不讓我來?” 薛津渡把頭埋在他肩窩笑,笑完了一臉春色抬起頭:“只有一個小時,時間不夠啊哥哥?!?/br> 情人正欲說什么,門外傳來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響,兩人都是一驚,薛津渡馬上開口:“我鎖了門。” 情人把他抱起來,讓他面對面跪坐在自己身上,性器深深地頂著他,薛津渡小小倒抽一口氣,后xue酸脹酥麻讓他一動不敢動。 情人就著這個姿勢頂他,含著他的耳垂調(diào)情:“哥哥知道,哥哥一回來就鎖了門想干你了,你還慢悠悠的,”情人的動作快了起來,低低的聲音仿佛引誘墮落的魅魔:“寶貝,我們在浴室放一面鏡子吧?!?/br> 薛津渡不由自主擺著腰配合他動作,讓他又兇又狠地cao自己,難以言喻的快感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聞言只“嗚”了一聲。 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寶貝,集訓(xùn)回來了嗎,晚上想吃什么?” 情人把他翻倒,讓他像野獸一樣跪伏著,從后面一邊cao他一邊咬著他的后頸笑:“寶貝想吃哥哥的j8?!?/br> 薛津渡咬著被角不敢放開,怕自己松口就忍不住尖叫,哥哥cao得太狠了,太深了。 情人親了親他的側(cè)臉,高聲回答:“媽!集訓(xùn)太累了我要睡覺,沒胃口,晚上想喝粥?!?/br> 薛津渡側(cè)著頭趴在枕頭上喘息,情人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正對著床的鏡子里是仍然緊密相連的rou體:“寶貝在看什么?如果里面有人是不是想4p,嗯?” 薛津渡松開被子,竭力忍住尖叫:“不……我只要哥哥……嗚……”后xue過電一樣的快感鞭笞著他,腰酸得不可思議,而他還在心里祈求更多。 像是聽到他的心聲,情人動作更加粗魯起來,掐得他腰上臀上都是指印,薛津渡咬著被子含含糊糊叫,被插入的快感和前列腺刺激的快感混在一起,在又一次被重重頂著前列腺折磨時他被情人吻住,兩個人同時到達高潮。 情人順勢躺下,從背后摟著他,一刻不停地吻他后頸,側(cè)臉,肩胛。 溫涼的jingye被堵在體內(nèi)感覺有些怪異,薛津渡扭了扭腰,想要讓情人出去,情人溫柔地吻他,下身卻趁著高潮的余韻輕輕抽插,薛津渡感覺他又有變大的趨勢,忙道:“等下要吃飯了?!?/br> 情人不滿地咬他肩胛骨:“寶貝,把鏡子搬到浴室去吧,哥哥給你洗澡?!?/br> “不……等下要吃飯了,”薛津渡下意識拒絕,“下次吧?!?/br> “我那邊只有我一個人,我現(xiàn)在去做飯,你去吃,媽這邊我來應(yīng)付?” “……”薛津渡認真地思考這個提議,片刻后同意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付母親難免露餡。 兩個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情人把浴室門打開,讓穿衣鏡對著浴缸,唇舌片刻不肯分開,就這么黏黏糊糊跨進了浴缸。 薛津渡臥室里的浴缸很小,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情人放好水,一手往薛津渡后xue探去,輕輕摳挖,把jingye導(dǎo)出來。他硬起來的yinjing戳著薛津渡大腿,薛津渡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一邊興奮又抑制不住的羞恥,guntang的臉頰貼在情人肩窩上,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喘息。 這一次情人很溫柔,不輕不重地按那一點,手指碾著揉著,一刻不停地給予他潮水一般的快感。薛津渡瞳孔擴散,幾縷頭發(fā)汗?jié)裨隰W角,面色潮紅,這一回的感官刺激遠沒有上一場激烈,薛津渡的渾身卻越來越軟,腰肢漸漸塌下去,屁股撅起,整個人完全縮在情人懷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情人愛憐地捧起他的臉,把黏在臉上的鬢發(fā)別到耳后,下身毫不留情地楔了進去。 薛津渡猛地抖了一下,綿綿不絕的快感突然達到頂峰,他一下子射了出來。情人胸膛到小腹都是他的東西,還有幾滴掛在下巴上。情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下身一記猛頂,薛津渡就如同被蠱惑了一樣探身舔掉了那一滴白濁。 情人眼神一下變了,捏起他的下巴兇狠地親上去,把他按在浴缸壁上,沖著那一點折磨,薛津渡把頭埋在他肩窩里,全身無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沖撞帶來的快感。 等到最后一次被cao射的時候,他眼前閃過一片白茫,耳中充斥著血液流動的轟鳴,心跳快得微微疼痛。無力的眩暈中他感受到柔軟的嘴唇和渡過來的一口水,然后意識陷入黑暗。 等薛津渡再醒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他拿出手機,已經(jīng)晚上九點半點了,他睡過了晚飯。 鏡子沒有對著床,薛津渡赤裸著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自己全身的吻痕,微微嘆口氣,抓起床頭擺好的家居服穿上,領(lǐng)口露出一點紅痕。 情人在書房,門半開著,薛津渡聽到他的聲音,是在和父母視頻。 雖然他們通過鏡子來往,但情人并不是他的鏡像——他們都是右利手。甚至兩個人最開始的房間布置也不盡相同,是為了更加順利的往來才刻意布置得一模一樣。 兩個人的家庭生活也不一樣,比如今天薛津渡的母親在和夏令營結(jié)束的兒子共度晚餐,而同樣結(jié)束夏令營的情人回家卻空無一人——他的父母都在出差。 他們是平行時空的自己。 薛津渡在廚房看到了情人給自己熱的粥,他盛了一小碗,坐在中島小口小口地喝。喝到一半,身邊貼上一個溫?zé)岬能|體,情人抱著他的側(cè)腰,黏黏糊糊的親他的側(cè)臉和脖頸。 薛津渡摸了摸情人的臉頰,繼續(xù)慢慢地喝粥,這個晚上就這樣無事而溫柔地過去了。 第二天薛津渡在鏡子那一頭補眠,作業(yè)和社交都交給情人去應(yīng)付。等到他十點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時,床邊的鏡子上貼了一張便利貼,交代他好好吃飯。薛津渡稍微側(cè)著頭打量自己——奇怪的是,明明沒有任何區(qū)別,他卻可以準確地分辨鏡像和情人。 薛津渡吃完早飯,叼著牛奶盒漫不經(jīng)心翻開語文試卷,打算看看情人的作文參考一下怎么寫,他把試卷攤開放好,然后盯著試卷上的姓名欄,眉頭微皺。 情人十點半從鏡子里鉆出來,帶著沐浴后的水汽:"我好像長高了,等下量一下,我們要不要再換個大鏡子?" 薛津渡在桌前扭腰回頭看他,神色不明,背后的試卷上寫著"薛泊舟"。 "……你怎么改名了?"薛津渡把房子翻了個遍,身份證上寫著薛泊舟,戶口本上多了一個曾用名,時間是兩個月前。 薛泊舟彎腰親了他一口:"高考前改名方便些,高考后再改很多證件都要動。這個名字好聽嗎,跟你像不像情侶名?" 薛津渡擰著眉頭,不解他的決定:"更像兄弟吧……這不是重點,你怎么突然想起改名?" 薛泊舟盯著他意義不明地笑了笑:“寶貝,我是你的男朋友,但是你好像沒有這個自覺?!?/br> 薛津渡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現(xiàn)在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于是抬頭沖他笑,尾音繾綣,像帶著一點小勾子:“哥哥?!?/br> 薛泊舟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撐著桌面,以一種很微妙的姿勢把薛津渡鎖在懷里,薛津渡可以隨時從另一側(cè)離開,但也會立即被他抓回來。薛泊舟半彎著腰,再次親了一下心上人,舌尖輕輕一頂上顎,然后馬上退出,似有若無的勾引之后他像沒事人一樣直起身:“寫完作文早點睡,一個小時,我給你計時?!?/br> 薛泊舟轉(zhuǎn)身離開房間,薛津渡抓過草稿紙開始心不在焉地寫大綱。他和薛泊舟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們都很聰明,秘密地來往,沒有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青春期的互相撫慰也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困擾,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青春期的男生自慰不是很正常嗎? 哪怕到后來他們越過越來越曖昧不清的那條線,薛津渡依舊不以為意,他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自戀,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直到今天,另一個“他”明火執(zhí)仗地逼宮,溫柔而咄咄逼人地告訴他,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他是他的情人,他們是在zuoai,而不是自慰。 薛津渡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一想,他劃掉之前老套的大綱,仔細構(gòu)思下筆思路,同時他在想,薛泊舟果然懂他,這個時候他的確是需要思考時間,他們果然是同一個人。他嘆口氣,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也太麻煩了。 薛津渡穿過鏡子回房間時剛好過了一小時,薛泊舟坐在床上背單詞,聽到聲音側(cè)過頭對他笑。薛津渡發(fā)現(xiàn)他長了點肌rou,似乎比自己壯一點了。他安慰自己,雙胞胎體型上也會有細微的差距,旋即又想嘆氣了——雙胞胎也是兩個人。 薛泊舟湊過來吻他,薛津渡又看他一眼,悶悶地說:“我還沒洗澡?!?/br> 薛泊舟低低地笑:“哥哥幫你洗?!?/br> 薛津渡躺在浴缸里,枕著浴缸邊緣,額頭上搭一塊白毛巾,舒服地嘆了口氣。薛泊舟穿著黑色工字背心和短褲坐在小板凳上,雙手肆意揉過薛津渡全身。 薛津渡任由他動作,閉著眼睛享受,粗糙的掌心帶著沐浴露上下動作,混合水流的阻力是一種奇妙的快感。薛津渡舒服得不時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哼聲,直到一根修長的手指探入后xue,呻吟聲變得更煽情起來。 被抱出浴缸時薛津渡已經(jīng)射過一次,懶洋洋地不肯動,薛泊舟給他擦干身體,又一次占夠了便宜。 薛泊舟很順利地插入濕軟的后xue,薛津渡閉著眼睛哼哼,他看得心都酥了,湊近了纏綿地吻他,下身動作不由自主地也變得溫柔,一下下地擠壓碾磨,每一次進出的時間拉得無限延長,那一點快感漸漸累積,薛津渡渾身越來越軟,他半睜開眼睛,睫毛的陰影顫動了一下,抬起下身蹭了蹭薛泊舟,帶一點撒嬌一點勾引,黏黏糊糊地喊:“哥哥……” 薛泊舟果然被刺激到了,加快了動作,抽插的水聲和rou體拍打的聲音更加明顯,房間的溫度似乎也因此上升了。 薛泊舟尤嫌不夠,撈起他一只腿,半強迫地讓薛津渡腿打得更開,性器進得一下比一下深,狠狠地抵著前列腺折磨,快感從后xue閃電一樣擊遍全身,薛津渡猛地彈起,又被強悍地壓回去cao弄,兇器毫不留情地捅入身體深處,快感鞭子一樣抽打著神經(jīng),薛津渡眼前閃過白光,又一次高潮時被cao射出來。 他滿臉潮紅,半閉著的雙眼仿佛水洗,身體也軟成一灘水,被薛泊舟錮在懷里深吻,舌頭被含著品嘗,口腔被靈活地掃蕩,敏感的上顎被挑逗,薛泊舟吻得像是要把他整個吞吃入腹。薛津渡懶洋洋地回應(yīng),唇齒交纏,放松地享受溫和的余韻。 rou體上的愉悅讓精神處在一個極為放松的狀態(tài),薛津渡在這一刻放空自己,任意識漸漸模糊,某個念頭隨之緩緩下沉。直到某一刻他驚醒,薛泊舟確如他自己所言,和他已經(jīng)是兩個人了。 或者說,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他早該發(fā)現(xiàn)的,他們的家庭不一樣,興趣愛好也不全然相同,甚至于現(xiàn)在連外表也有了細微的變化,薛泊舟明顯要比他結(jié)實一些了。 薛津渡略側(cè)了側(cè)頭,他看著薛泊舟俊美精致的臉,想,這是我的樣子嗎?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有了區(qū)別? 薛泊舟翻了個身,把頭埋在他頸窩里,薛津渡揉亂他的頭發(fā),親了一口,在心里嘆口氣。 薛泊舟醒來時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不想逼得太緊,雖然他堅持他們是兩個人,但是不可否認他們也確實十分相似,不僅僅是外表,他們很多想法也十足是同一個人。他知道薛津渡會仔細思考,并給他一個確切答復(fù)。 或者只要薛津渡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哪怕他依舊認為他們是同一個人也沒關(guān)系,單身主義也好同性戀也好,只要薛津渡只和他在一起,都沒關(guān)系。 薛泊舟整理好思緒,叼了瓶酸奶去找他的愛人,他們這一年長高了許多,薛泊舟比薛津渡還高那么一點,穿過鏡子時就顯得有些局促。薛泊舟心懷一絲甜蜜一絲憂愁:真像爬墻夜會小姐的窮書生啊。 薛津渡坐在廚房的小吧臺邊,背對著他,手邊擺著一杯冰水。薛泊舟湊過去吻他,薛津渡含了塊冰,嘴里冰涼,他用舌頭搶過來,冰塊在勾纏的吻中融化,guntang的舌頭和冰涼的吻形成的奇異的觸感,薛泊舟最后又舔舔他,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嗯?”薛泊舟捧著他的臉,兩雙一模一樣的眼睛對視著。 薛泊舟知道薛津渡的習(xí)慣,他思考時喜歡含著一口冰塊,但現(xiàn)在冰塊融化了。 薛津渡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又舀了一塊冰含進嘴里。 薛泊舟臉色微暗,直起身想去給他做早飯——又被扯著領(lǐng)子拉回去,薛津渡把那塊冰塊送過來,又用舌尖往回帶。冰涼溫?zé)岬纳囝^滑進口腔,薛泊舟一下子神色舒展開了,眼底眉梢都是笑意。 薛津渡正在笑,就聽薛泊舟含糊地說:“寶貝,作文寫完了嗎?” 薛津渡:“……” 他搶回冰塊,嚼碎咽了下去,面無表情地推開薛泊舟。薛泊舟覺得他其實是想嚼碎自己的骨頭,但是還是忍不住逗他:“沒寫完有懲罰哦。” 薛泊舟從唇角往下親,帶著涼意的柔軟舌頭輕佻地刺激敏感的乳首,薛津渡揚起頭,難耐地嘶了一聲,挺起胸:“這邊……這邊也要?!?/br> 薛泊舟拿手輕輕捏了一把那沒有任何觸碰也硬起來的rou粒,調(diào)笑道:“寶貝,懲罰不舔這一邊好不好?” 薛津渡拿起杯子,飛快地喝了一口冰水就去脫薛泊舟褲子,被冰水和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裹的時候,薛泊舟激動得差點直接射出來。他拉起薛津渡,認輸:“好了好了,男朋友有特權(quán)?!?/br> 他和薛津渡肆意接吻,手伸進薛津渡褲子里按壓了兩下,有些緊,不過手指還算好進去,又按了兩下,直到薛津渡軟得站不住,氣喘吁吁地掛在他身上,薛泊舟才把薛津渡按在墻上,一下插了進去。 插了不知道幾百下,薛泊舟一直在吃冰塊,含著冰塊舔遍了薛津渡全身,舔到會陰時,薛津渡眼淚將落未落,薛泊舟就著冰塊吃下他的roubang時才哭出來。 “太刺激了……哥哥太過分了,不、不行……哈啊……”薛津渡斷斷續(xù)續(xù)地指責(zé),卻一直忍不住把自己往薛泊舟嘴里送。 直到把一杯冰水喝完,薛泊舟才抵著前列腺射出來,薛津渡顫抖著射出幾滴清液。 穿堂風(fēng)刮過,臥室門砰然關(guān)上,兩個人臉色刷的變白,赤裸相擁的少年緊緊抱在一起,但是一室祥和,想象的場景沒有出現(xiàn)。 薛泊舟可以通過鏡子來到薛津渡的世界,但他只能在鏡子照射的范圍內(nèi)活動,薛津渡起床前特意將臥室里的鏡子對著房門外。現(xiàn)在房門關(guān)了,廚房客廳都沒有鏡子,按往常來說,薛泊舟會馬上回到他的世界,之后兩人會有幾個月聯(lián)系不上。 薛泊舟啄了一下薛津渡的唇,低啞的聲音帶一點磁性:“這就是真愛無敵,男朋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