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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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站在六層的電梯間里,看著紅光閃爍著的數(shù)值,忽然想到修爾管家將他送到體檢中心后就已經(jīng)回去了,而縉云大公也并未派任何蟲監(jiān)管著他。一個大膽的想法告訴他就算他現(xiàn)在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體檢中心逃走也不會有蟲能找到他。 但正當他從電梯出來時,走到一樓大廳透過玻璃門看見馬路邊??恐娘w船,以及上面熟悉的家族圖騰時,心底還是一沉,他意識到縉云大公沒有他印象中雄蟲那樣嬌氣愚昧。 安珀心情忐忑地被接上前往縉云大公在帝星莊園的路上,正在書房虛擬會議室的縉泊方心情也不好。 縉泊方視線刷過這一張張面孔只覺得丑陋。而一切也多虧了他那位自殺的雄父,將自己推上可謂是孤立無援的地步。 縉家的家規(guī)向來嚴格,由首位縉云大公一手定制,只有雌君誕下的孩子(無論雌雄)才有資格繼承爵位,而其余雌侍、雌奴的孩子在成年后都必須分家脫離縉家的庇護但保留其貴族特權(quán)。 所以作為前任縉云大公的唯一雄子,縉泊方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受枯燥的教育,其他雄蟲仗著自己身份特權(quán)擺爛躺平享樂的時候,他需要面對一本本厚重的管理式書籍。 除了家族事宜外,這次會議更多的目的還是縉泊方身邊空缺的雌君位置。 在家族長輩的建議和安排下,他本該選出一位軍功顯赫且身世普通、背景干凈的軍雌。 軍雌服從性高且對雄主格外忠誠,在縉泊方雌父戰(zhàn)死后,家族附屬軍團的上將統(tǒng)領(lǐng)位置已經(jīng)空缺已久,僅靠曾經(jīng)克洛伊上將的舊部代為管理也不是長久之計,況且舊部下屬始終不是縉家家族成員,將權(quán)利暫時放在外人手中也怕其生出異心。 所以這群所謂的親戚長輩正積極地向他推薦雌蟲或者亞雌,盡管不是為了雌君的位置,但能獲得雌侍也不錯。況且縉泊方身邊目前只有一只不入流的引導者雌蟲,根本不配成為雌侍。 縉泊方當然知道他們打著什么心思,一個個都把他當做小雄蟲耍。 這些過于明顯的心眼都不需要他親自拒絕,暴躁的叔父勞倫斯都在會議里一個一個懟了回去。 緊接著幾聲敲門聲響起,縉泊方對修爾說過接到那只雌蟲第一時間就帶來見他??N泊方關(guān)掉麥克風,說了聲進來。 修爾將門打開后側(cè)身讓身后的雌蟲進去。 縉泊方對上那雙瑰麗的紫色眼睛,帶著無措和緊張。他對著安珀眨了眨眼睛,那只雌蟲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快速走入房間內(nèi)。 身后修爾很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更讓安珀顯得有些慌張。 安珀注意到雄蟲正連接著虛擬會議室,正當他考慮是否要遵循雌蟲禮儀向雄蟲下跪時,縉泊方讓他過來,不是到書桌前,而是到他身側(cè)。他很快明白了雄蟲的目的,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開啟了攝像功能的會議界面,確認自己沒有入鏡后在縉泊方身側(cè)緩緩跪下。 修爾為雌蟲準備的服侍是簡單的白襯衫馬甲和西裝褲,比他之前作為侍蟲所穿的服飾布料金貴了不少。縉泊方抬手撫摸上那頭柔軟的紅發(fā),雌蟲垂著頭沒有看他,而他的目光落在款式收腰但型號明顯小了的馬甲上,將雌蟲柔軟的胸部包裹著透著呼之欲出的感覺。 縉泊方的手從頭頂落下,指腹刷過安珀的側(cè)臉上惹來他緊張地眨眼。他的手滑過安珀的喉結(jié),挑開他扣到最上的紐扣撥開他的衣領(lǐng),溫熱的指尖觸碰著安珀的鎖骨,再往下剝開點果不其然讓縉泊方看見豐腴的乳rou。 這里本該是緊繃的胸肌,但因為雌蟲長期缺乏訓練,變得柔軟而豐腴。 雄蟲沒有設(shè)置揚聲器的權(quán)限,在安珀幾乎貼著雄蟲雙腿跪坐在地上的時候,能將會議內(nèi)容聽個大概,但多半是別人在發(fā)言,然后被同一個人懟了回去。安珀沒忍住豎著耳朵想聽個明白,但雄蟲明顯注意到了他的分心,雄蟲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馬甲和襯衫,探入布料里兩指夾住他的乳rou,又用拇指揉搓著逐漸硬挺的奶尖,一時分神讓他沒憋住呻吟,嗚了一聲。 同時安珀明顯注意到了虛擬會議聲音的停頓,他意識到雄蟲并沒有關(guān)閉麥克風,抬頭撞入那雙琥珀色帶著淺淺捉弄笑意的眼里。 縉泊方看著腿邊的雌蟲紅了臉,又抿著唇將頭低下。他放過已經(jīng)硬挺的胸乳,抬起雌蟲的下顎,拇指摸索著被他自己咬出點點痕跡的下唇,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舔硬它。 安珀讀懂了雄蟲的唇語,他抬起手開始去解雄蟲的褲子,那是一條黑色高腰雙排紐扣的西裝褲。安珀知道包裹在黑色布料下是怎樣精壯身軀,他有些緊張地喉結(jié)滾動咽了一下。這樣款式褲子并不適合在座位上koujiao,雄蟲配合著他稍稍抬了一下腰臀,才將褲子往下脫了一下。 露出的yinjing與之前色澤一般,未硬挺時撫摸在手掌中rou感沉甸甸的。安珀腦?;叵肫鹞闯赡晷巯x掏出性器時,他冒出的想給人koujiao的下流想法。 虛擬會議屏幕里傳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他回憶著曾經(jīng)學習過的有關(guān)服侍雄蟲的性教學課程,用一手擼動著莖身,一手用掌心包裹住雄蟲敏感的頭端或重或輕的按揉,以及適當?shù)纳l(fā)出雌蟲信息素更容易挑撥起雄蟲的欲望。 可縉泊方顯然不會吃這套,他在聞到空氣中甜膩氣息的時候就用精神力屏蔽了自己的嗅覺。于是他好笑的看著安珀手法用盡也只是將性器擼得半硬,像是好心的提醒,卻手勁極大地扯著另一邊乳尖,小聲說:“我說過了,舔硬它。” 雄蟲的性器顏色干凈,傘狀頂端圓潤而呈現(xiàn)出某些rou感,guitou的顏色相比莖身更深更偏深紅點。這并不令人難以接受,更何況濃郁的雄蟲氣息在狹小的桌下空間里蔓延,纏繞在他鼻腔中。 并非難以接受,更是有些期待。 安珀只在來莊園路上的飛船里喝了一杯熱茶,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有些干渴,口腔分泌的涎水更多,也更加粘稠。他張開口時,縉泊方看見唇齒間拉出的銀絲,接著他進入了一個濕熱潤滑的地方。 被包裹著的感覺太過美妙,縉泊方眉頭一挑,手撫摸上雌蟲的后頸又按著他往更里面吞了吞。 口腔的塑造力比不得后xue,只是含進頭部就夠安珀難受了,他還未學著性教學課程的內(nèi)容用舌頭去舔濕莖身,就被雄蟲按著后頸又吞得更深了。傘狀頂端頂在咽喉處,他忍不住被逼出幾聲干嘔,卻還是乖順地依照雄蟲的動作吞吐起了性器。 一等待后頸的手松開了力道,安珀迫不及待的將性器吐出,快速出喘上幾口氣后未等到雄蟲的不悅發(fā)作,便主動討好的負責莖身,從莖身舔舐著,舌苔滑過青筋凸顯的柱身,他感受到手中性器的勃發(fā)和跳動。 涎水將整根粗大的性器染得濕漉漉,他手上沾滿了不知是馬眼流出的液體還是先前的口水,濕濕滑滑但手中的性器guntang。他伸出舌尖抵著雄蟲敏感的馬眼挑逗含弄,如愿聽到了上方雄蟲逐漸加重的呼吸。 安珀沒忍住抬眸看了一眼雄蟲,記憶中未成年雄蟲的模樣嬌貴可愛,眼前成年的雄蟲則更加高貴冷傲,他雙眼微微瞇起注視著屏幕,藍光照耀在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寒人的冷光,可雄蟲屏幕外起伏的胸口和緊繃的大腿表明了他此時情緒的不穩(wěn)定和壓抑。 安珀已經(jīng)沒法分心去聽會議的內(nèi)容了,雄蟲桌下的手正揉捏著他的耳垂,似乎也注意到了雙腿間的雌蟲的壞心眼。硬挺的奶尖又被人恰弄著,安珀克制不住喉間溢出的聲音,只好挺著胸膛將乳rou貼上想緩解痛楚可看上去更像渴望被人更多的愛撫。 縉泊方扶著性器往雌蟲嘴里懟,蹙著眉頭顯然對雌蟲的小動作有些不滿。他按著雌蟲的后腦勺,深深頂入雌蟲緊致的喉口中。狹窄的喉口緊緊夾著性器前端,他撫摸著被撐大的雌蟲咽喉處,被夾得舒爽,喟嘆出聲。 “好好含著不會嗎?” 雌蟲顯然沒法回應(yīng)他的話,被強行抵到最深處的窒息感刺激著他紅了眼眶,只能無力的嗚咽或承受不住地拍打著雄蟲的大腿。隨著雄蟲幾次主動挺入,憋不住的眼淚滾出,他還必須強撐著注意力不讓牙齒傷到口中巨物。腮幫子被性器頂?shù)霉钠穑瑓s還得盡力吞吃下,深喉幾下后雌蟲絕望的發(fā)現(xiàn)雄蟲的性器還有一小節(jié)露在外面,他對雄蟲的性器驟然生出一股恐懼感,只能乖巧的服侍著口中性器,吐出一小截又主動含回去舔吮。 縉泊方無心再關(guān)注會議內(nèi)容,早早打斷了其余人的發(fā)言強行結(jié)束了這次毫無意義的“家庭會議”。他手臂撐在座位扶手上,一手獎勵似的撫摸著雌蟲鼓起的臉,摸去他落下的淚珠。 再快要到達臨界點時,雄蟲呼吸一頓,改成雙手按著雌蟲的頭,將性器埋得極深不顧雌蟲被窒息痛苦逼出眼淚和拍打在他腿上的手,將jingye滿滿射入人嘴中,灌入胃部。 大量液體沖刷著口腔,些許被強行射入咽喉被生理性的咽下。可口中疲軟的性器還沒有拔出的想法,安珀只好將剩余的jingye也全部吞下。 在看著雌蟲喉結(jié)滾動幾次后,縉泊方才將性器拔出,jingye混雜著涎水拍在安珀臉上。 “舔干凈?!?/br> 安珀雙目有些失神,仍聽話的舔掉雄蟲jiba上掛著的液體,他明白自己現(xiàn)在模樣狼狽至極也顧不得羞恥。在被濃郁雄蟲信息包裹著的時候,他就意料到身下后xue的情動,若是現(xiàn)在起身恐怕會有清液直接從后xue流出。 同時一聲微弱的咔嚓聲響起,安珀瞪大眼睛看見自己脖頸被帶上的雌奴抑制環(huán),“你……”,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仍帶著幾分屈辱的意味。 “你很聰明,應(yīng)該知道那樣做的后果吧?!?/br> 縉泊方一句話將安珀堵了回去,被雄蟲這么提醒的安珀很快平靜了下來。 “是的,閣下……”安珀注意到縉泊方的瞇了一下眼,很快改口稱,“雄主?!?/br> “希望我們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好好相處,安珀。” 雄蟲的手指觸碰到被撐裂開的嘴角,微弱的刺痛感伴隨著血液的溢出。安珀主動將雄蟲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頭追著雄蟲的指節(jié)舔弄,從指間舔舐到指腹,雄蟲的手指柔軟纖長,他輕輕用牙齒在骨節(jié)處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