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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莫道不盡歡[古風abo]在線閱讀 - 第九章 平平無奇,獨一無二

第九章 平平無奇,獨一無二

    “都病了?”白書茗有些訝異。周瓊玉那屁股常揍常新,進一趟“盡歡”出來總得告病歇兩天。可郎君這是怎么了?

    “是。側(cè)君說稀不稀奇,延慶院和瓊英閣都一整天沒出門,像約好了似的?!?/br>
    “別亂嚼舌根?!卑讜娴乜戳艘谎坻咀?,想了想,又道,“去把祖父送的那支老參尋出來,我們?nèi)パ討c院瞧瞧郎君。”

    “回側(cè)君,延慶院傳話說郎君要靜養(yǎng),閉門謝客呢,連午膳都只傳了些清粥小菜?!?/br>
    白書茗用竹扇抵著下巴沉思,片刻后,微張著嘴呢喃道:“……不會吧?!?/br>
    “側(cè)君說什么?”

    “綠竹,往后侍寢的日子怕是更少了?!?/br>
    綠竹不明所以,寬慰道:“側(cè)君且寬心,夏氏資歷淺,家主也并未常去看望啊。到底是您日日在前堂隨侍,家主總是見您最多?!?/br>
    “你不懂,”白書茗輕輕一哂,看向院子里隨風搖晃的細竹,“秋日里,是要吹北風的?!?/br>
    ·

    除了迎來新主人的那幾天,邵府最北邊的延慶院從未有過連續(xù)兩日的熱鬧忙亂。賀允卿晨起便發(fā)了熱,鸞鳴照顧了一天,到晚上本想勸郎君早點歇下,卻聽人傳報說家主要來。

    平時身體康健的人,生起病來卻如山倒,賀允卿燒得迷糊,依稀聽見外頭喧嚷不斷,蹙眉問道:“怎么了?”

    昨夜難堪,賀允卿瞞得嚴實,只把陪嫁的心腹喚進屋內(nèi)清洗了身子。其他人不明內(nèi)情,鸞鳴卻是唯一一個見了郎君身下狼藉的人,她隱含不忍,輕聲道:“家主馬上要來?!?/br>
    賀允卿微微闔目,片刻后睜眼已掩去了倦容,“知道了。扶我起來洗潤罷?!?/br>
    “可是……”鸞鳴看到賀允卿眼色,只能無奈地咽下勸說,盡量輕柔地扶起郎君。

    西南賀家,世代從戎。從家里陪嫁來的上好療傷鎮(zhèn)痛藥丸,賀允卿翻出來吃了兩顆,勉強把自己收拾成可以見人的模樣,跪著等來了邵言。

    相顧無言。

    “玉樓春”的藥效直到天將明時才散盡,邵言也把賀允卿折騰到了那時候。將近三個時辰的歡愛,就算常人也消受不了,那后庭撕裂猶如開敗了的野薔薇,頹靡地吐著血水、情液和男精的混合物。

    邵言也累了,摟著早已趴伏的賀允卿陷入沉眠。

    “家主,家主……”小廝遲遲聽不見里屋的動靜,顧不得規(guī)矩地推門而入,小聲在邵言耳邊喚著。要是耽誤了議事的時辰,就是砍了他的腦袋也擔待不起啊……

    “聒噪?!?/br>
    小廝忙跪下抽了自己一巴掌,帶著哭腔道:“家主,已經(jīng)卯時三刻了,您該起身了?!?/br>
    晨侍的規(guī)矩呢?

    邵言擰眉,推不醒懷里的人,才意識到他睡得太安穩(wěn)了??擅鎸@樣一個臉都燒紅的人,怒氣竟也發(fā)不出去,最終只是拂袖離開。

    ……

    賀允卿不喜歡沉默,輕聲嘆氣:“允卿早上失了規(guī)矩,特向夫主請罪?!?/br>
    “你竟還記得有晨侍規(guī)矩這回事,我還當你忘了呢。”邵言譏諷道,“阿玉和小白若睡得像你這般死,早被打發(fā)去和夏晴楓作伴了。”

    賀允卿俯下身子,清冷道:“允卿身為邵氏郎君,不可去訓奴之處受辱。若夫主惱怒,懇請您親自降罰。”

    “降罰?”邵言彎下腰,抬起他微紅的臉頰,“身體還好?”

    好與不好,邵言畢竟是來了。家主尊駕到哪個院子,哪個院子的主人就必須伺候好他,這是規(guī)矩,是容不得任何借口的。

    對郎君而言,夫主的駕臨,是賞??蓪R允卿而言,邵言的到來,賞也是罰。

    “已經(jīng)無礙?!?/br>
    “哦?那便是,”邵言沉了臉色,“可以繼續(xù)侍寢了?”

    “只要夫主喜歡?!辟R允卿眉目間皆是柔順,似乎是聽見了什么繾綣的情話。他伸出手,觸上了乾元尚且蟄伏的欲望。

    邵言攥住他的手腕,皺眉道:“賀允卿,別和我玩兒委曲求全那一套。”

    今夜沒有“玉樓春”,郎君卻再次跪在了床上。一抹瑩綠藏在臀瓣間,被邵言握緊、抽出,昨夜過度使用的后xue張著小口,在注視中瑟縮了一下。手指刺入,那里濕膩的明顯做足了準備,順利容納了三指。

    然而真正被進入時,賀允卿仍然狠狠瑟縮了一下。

    好疼!里外都是細碎的傷口,本來涂了藥,又吃了一天流食,身體正在慢慢修復,可剛才做洗潤時,是他親手把將要愈合的傷口翻出來摧折一番,如今也是他,將自己的屁股撅高,迎接乾元的撻伐。

    邵言在床事上說一不二,只可順從,不可忤逆。連最受寵的周瓊玉都時常被打發(fā)去“盡歡”醒神,更何況是不犯錯都被看不順眼的自己呢?吃了前夜的教訓,賀允卿生生咬牙把自己定在原地,不敢再躲。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玩鬧受了傷,父親請來軍醫(yī)為他處理手臂的傷口,爹爹把他抱在懷里,用手捂住他的眼睛,“阿允乖,不看啊?!?/br>
    他努力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從指縫里往外看,卻又被軍醫(yī)為他涂藥的動作嚇哭。父親問他,“為什么害怕還要看?”他哭得眼淚沾了爹爹一手,“我只有看著,才知道什么時候會痛??!”

    還記得父親笑著點了點爹爹的額頭,無奈道:“阿允跟你一個樣兒,明知道會痛,偏還要看著……哎,別生氣,我不說了還不成么……”

    是了……他總學不會討巧。明明害怕,還要看著,明明疼痛,偏偏在意。當他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rou體相連處時,便意味著他從身到心,每時每刻都在夫主的掌控下,無法逃離。

    邵言每一次深入,都好似是對他靈魂的一次撞擊。

    賀允卿沉悶地喘息,身后的攻擊存在感是如此強烈,從后xue不停歇的抽插,到臀瓣上時不時落下的巴掌,還有后頸處濡濕的guntang氣息,都好似要將他如同坤澤一般做上標記。

    邵言挺身的時候,會攬緊賀允卿的腰肢,令他的承歡之處同時撞進密林,兩具身軀無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為什么不出聲?嗯?”邵言發(fā)了狠似的頂弄,“我是在用一具尸體嗎?”

    賀允卿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回應(yīng)邵言。

    rou刃刺穿了他所有的防備,將最為柔嫩的內(nèi)里悉數(shù)展露于人前,賀允卿迷茫地想,還要做到何種地步呢?祖父與奶奶,父親與爹爹,連卿和弟夫,都沒有像他這般艱難的。

    他要的不多,只求在夫主面前,像個人。

    而不是搖尾乞憐的娼妓。

    賀允卿說不出口,因為只要邵言想,他就得成為他想要的樣子,哪怕是一個娼妓。

    “……唔……”賀允卿渾身一凜,繼而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去。

    那只手,真真切切地握著他半勃的欲望,正在上下taonong。

    難以想象,尊貴的邵氏家主竟會用每天簽下無數(shù)政令的手,去撫弄郎君骯臟無用的性器。邵言湊在賀允卿耳邊,惡意道:“爽到了?給我叫出來?!?/br>
    “不……不要……”

    “我說,叫出來。”邵言越發(fā)惡劣,甚至另一只手也繞到郎君身前,將兩枚紅丸攥在手心里,配合著右手的動作,一點點將它們的主人送上巔峰。

    而又在它抖索著即將吐出汩汩精華的前一刻,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動作,下身重新開始更為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唔啊……慢慢一點,夫…夫主,啊……”

    “這不是挺會叫的?嗯?誰是你的夫主,嗯?”邵言的手又撫上前端,耐心地打著圈。

    “是…您……您是允卿的夫主,??!”

    賀允卿下身挺動,難耐地在邵言手里一來一回蹭著。

    “賀允卿,你真的是……夠sao的?!鄙垩员凰械孟麦w發(fā)硬發(fā)疼,咬牙道,“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原來要摸前面才能浪起來啊……嗯?嗯?嗯?……”

    邵言問一聲,頂一下,把身下的人連同他攥緊的憑幾都往前頂開。他看了看,索性握著賀允卿的腕骨,強迫他松開手,緊接著掃開憑幾,整個人欺身而上,伏在那具動了情的身體上聳動。

    “不……呃啊……夫主嗯…嗯……”

    “只可惜,這東西只能在我手底下發(fā)發(fā)sao。cao別人,你這輩子是別想了!”

    “……允卿,沒,沒有……”

    占有欲將邵言燒成了一團熊熊的yuhuo,情動時,釋放出了過量的情香,只遺憾身為常人的賀郎君聞不到。作為乾元,力量大得驚人,雙腿輕而易舉地制住了身下人的掙扎,只用一只手就將賀允卿兩個手腕疊握著壓在背后,又騰出另一只手繼續(xù)在他身下點火作亂,讓他難以自控地發(fā)出各種羞人聲音。

    邵言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一個平時清清冷冷的人在他手底下邊蹭邊哭求著停下,沒什么比這更美妙的事情。

    他喜歡掌控他。讓他笑也因為他,哭也因為他,情潮也因為他。

    賀允卿再一次睡著了,他眼角還掛著淚痕,濃密的翹睫上沾滿細碎的淚珠。

    邵言撫摸著他后頸處的肌膚,那里印上了乾元的齒痕,皮下的血rou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薄薄一層痂。

    本該平平無奇,卻又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