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對峙(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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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長發(fā)上論壇的課表掀起了一波討論,雖然校方緊急要求學(xué)長刪帖,但消息已經(jīng)散播出去了,所有高三生都知道自己即將在這個周末破處。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出發(fā)前的傍晚,祈暉和張?zhí)烊A與原室友約飯,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一起,陶星宇為人熱情,讓張?zhí)烊A他們一行人過來拚桌。 「祈大也學(xué)會結(jié)伴同行啦?」 張?zhí)烊A拿著餐盤走到祈暉身旁并小聲打趣道。 「這樣好打聽消息?!?/br> 祈暉的原室友除了趙嘉賜之外都是心思單純的人,陶星宇自來熟,薛高平腦筋慢,面對祈暉偶爾的提問不會想太多,還會熱情地提供幫助。 「你和他們也玩得挺好?!?/br> 「對啊,」張?zhí)烊A聳聳肩,「他們?nèi)瞬诲e,就當(dāng)做個朋友。」 聽到了關(guān)鍵字,祈暉愣了下,而這時陶星宇正好提到戶外教學(xué),吸引了張?zhí)烊A的注意。 「學(xué)校這次真的是下血本了,居然還帶我們到知名的溫泉旅館做破處禮?!?/br> 薛高平倒是不意外,「可不是,我們這屆有祈暉和伊嘉祥呢,學(xué)校一定會特別積極?!?/br> 被提到的祈暉一臉不在意,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過聽說這次會辦得這麼盛大是因為伊家,他們光是這個項目就送給了學(xué)校上百萬!」楊德補充,「伊家果然財大氣粗?!?/br> 楊德這席話得到了桌上大部分人的認(rèn)同,祈暉和張?zhí)烊A也不意外。 就算在祈暉他們原本所在的世界,伊家做事也大手大腳,和做事低調(diào)的祈家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就是這樣的家庭才養(yǎng)出了伊嘉祥這麼欠揍的公子哥,他的個性張狂,張?zhí)烊A也和他有些過節(jié)。 不過想到伊嘉祥,張?zhí)烊A就感覺有些奇怪,他側(cè)身和祈暉說悄悄話。 「我記得以前申心宜和伊嘉祥沒什麼交集啊,他們怎麼會一起組隊?!?/br> 「以前沒有交集不代表未來沒有交集。」祈暉又道,「把這里的時間換算成我們那個世界的時間線,現(xiàn)在都是那時候的以后了。」 那時候他們高二,穿越過來都要上高三了,申心宜事后再和伊嘉祥熟識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再怎樣心宜都不會找那種三觀不正的人組隊吧,一定是伊嘉祥威脅她。」 聽出了張?zhí)烊A對申心宜的偏袒,祈暉垮下臉,「你又知道申心宜三觀正?人家每天把你當(dāng)作工具人,你以為你真的了解她?」 「靠,祈暉你說話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br> 張?zhí)烊A怒火漸長,說話的音量也越來越大,幾位好友急忙出來做和事佬,然而并沒有多大效用,這場爭執(zhí)最后由張?zhí)烊A和祈暉前后憤而離席結(jié)束。 勸架無效的陶星宇嘆了口氣:「真不懂這兩個祖宗怎麼看上眼的?!?/br> 桌上的各位齊齊點頭,兩室人馬在這件事上取得了極大的共識,越聊越熱烈,最后還拉了個群,約好明天一起吃早餐。 - 張?zhí)烊A雖然常招惹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但他非常討厭和朋友吵架的感覺,所以他氣一過就馬上和祈暉道歉去了。誰知氣沒消的祈暉又對他冷嘲熱諷一把,兩人再次不歡而散。 就這樣冷戰(zhàn)到了夜深,祈暉在外面吹著頭發(fā),整理完行李的張?zhí)烊A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不只是和祈暉吵架的不舒服影響著他,還有對明天出游的不確定感。 臥室門打開了,帶出點點微光又將其屏除在外,張?zhí)烊A背著祈暉,卻莫名清楚祈暉正在看著他,過一會,他聽到了身后人的嘆息。 「抱歉?!?/br> 那聲音小得和蚊子有得一拚,但張?zhí)烊A就是聽到了,他坐起身,得意地?fù)P起了下巴。 「氣消了肯認(rèn)錯了?。俊?/br> 「嗯?!?/br> 沒想到會得到祈暉的回應(yīng),張?zhí)烊A笑得更開心了,祈暉雖然看不清,但也知曉此時張?zhí)烊A的心情不錯。 他對每個朋友都是如此? 祈暉有些郁悶,張?zhí)烊A以為祈暉這是被挖苦了才如此,心情竟又好了些,遲遲未來的睡意也悄悄降臨。 「祈暉晚安?!?/br> 「......晚安?!?/br> 隔天一大早祈暉和張?zhí)烊A兩房的室友和柯彭朗約在學(xué)校大樓集合,看著自成結(jié)界的祈暉和張?zhí)烊A,楊德覺得自己終究是錯付了。 「我昨天就不應(yīng)該把他們兩個拉進來?!?/br> 劉凱康和常安翔都是性子軟的人,沒有應(yīng)和楊德的義憤填膺,陶星宇作為祈暉的舔狗對祈暉不會有意見,薛高平在玩游戲,眼下被逮住的趙嘉賜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畢竟楊德鬧起來不比張?zhí)烊A弱,還是要有人及時跳出來順毛摸。 終于平安無事到了禮堂集合,兩室各自回到自己班級,不舍地和寧月道別完的柯彭朗回到隊伍:「趙哥,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聽完楊德念了一路的趙嘉賜表示他承受了太多。 而罪魁禍?zhǔn)走€時不時拉長脖子望向一班。 「我能不能和一班擠一臺車啊?我看我們班這臺載不了這麼多人。」 「......」「......」 一班也不過比十班少了一個人,車子都同樣大小能差到哪去。 很可惜最后張?zhí)烊A愿望沒有實現(xiàn),最終他還是沒和祈暉搭同一班車,不過張?zhí)烊A想著畢竟是出去玩嘛,失落了下就馬上恢復(fù)過來,一下跑車頭搶麥克風(fēng)唱歌,一下跑車尾和柯彭朗打牌,班主任懶得管,任由張?zhí)烊A上天竄地。 路上一班和十班的車并行,一班的同學(xué)看到隔壁車都忍不住驚奇感嘆怎麼會有這膜麼鬧的人。 祈暉下意識地紅了臉。怎麼有種丟臉丟到家的感覺。 幸好路途再遙遠也是有終點,張?zhí)烊A怎麼鬧也終有個尾。 折磨完十班的小伙伴,張?zhí)烊A身心舒爽一邊背著行李一邊問趙嘉賜:「我們有沒有自由時間?不然讓我去跟一班的隊伍也行?!?/br> 一班的同學(xué)打了個寒顫,十班的同學(xué)求之不得。 同學(xué)們陸續(xù)下了車,各班班長浩浩蕩蕩帶著同學(xué)到旅館門口集合,確認(rèn)人員到齊之后主持人拿起麥克風(fēng)。 「歡迎我們X中的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即將在這里度過兩天一夜的校外教學(xué)!等等吃完飯之后我們會有一系列的闖關(guān)活動,請大家八個一組,組員1號和0號各半,休息時間結(jié)束前找任何一名老師登記?!?/br> 「等等我們一組—人呢?」柯彭朗左看右看,終于在一班那邊看到張?zhí)烊A和趙嘉賜,不過他們那邊似乎看起來已經(jīng)湊到了八人......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的兄弟都不要他了?! 柯彭朗十分傷心,不過很快就隨著寧月呼喊自己的聲音消失了。 組好的隊的張?zhí)烊A和祈暉終于又湊到一塊,張?zhí)烊A腳步輕快,一下跑到祈暉左側(cè),一下跑到右側(cè),好像一直有說不完的事可以分享。 「保持體力,等等還有活動?!?/br> 「唉呀,我體力哪有這麼差,沒體力是你們這種書呆要擔(dān)心的,和我有什麼關(guān)系。走!等等闖關(guān)張哥帶你飛!」 「張哥好大口氣,這麼確定能贏?」 聲音是從張?zhí)烊A身后傳來的,祈暉歛眉,盯著這不懷好意的不速之客。 「伊公子口氣也不小啊,怎麼,你還有地主優(yōu)勢了?你難不成已經(jīng)哭著求自家爸給你走捷徑了吧?!?/br> 眾所皆知伊嘉祥中考成績差勁,是因為家里的勢力才勉強塞進X中。 「你!」被戳到痛處的伊嘉祥氣得跳腳,又不知想到什麼掛上了不羈的笑,「聽說今天獲勝的隊伍可以在破處禮無條件要求要求一件事,要不要打賭,看誰會贏?」 張?zhí)烊A被提起了興趣,「我當(dāng)然賭我們隊會贏,如果我押對了,有什麼好處?」 「你贏的話好處隨便提,而我贏的話......」 「我要讓全校人都知道十班老大是人盡可夫的婊子?!?/br> 聽到那些羞辱性極強的詞匯,張?zhí)烊A的拳頭準(zhǔn)備往伊嘉祥臉上招呼,下一秒?yún)s被一只大手給緊緊包住,充滿磁性的男聲響起。 「我也能下注對吧?!?/br> 沒想到向來不多管閑事的祈暉居然出面了,看來那些謠言假不了。伊嘉祥想。 「行啊,你說,你想賭什麼?」 「我賭我們隊贏,輸了我隨便你,我贏了的話......性愛志工聽過嗎?」 祈暉冷笑,走上前將張?zhí)烊A護到身后。 「我會讓全國人民知道,伊家公子是和流浪漢zuoai才有生存價值的垃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