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校姐夫與雙性小舅子/妓院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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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爺,怎么這時候回去,我都還沒有滿足,哼...”香艷的檀香木床上,女人撩起褥子,露出豐滿的rou體,雙乳難耐地磨蹭男人的腰身,聲音嬌媚透漏出饑渴。 “小浪貨!今晚我定要回去,我姐夫要回來,全家人都不敢不見?!备邓剂技睕_沖地披上長衫,扣子都沒扣好,便下床去找鞋。 “你說陸將軍嗎?”女人大膽赤裸身體坐在床上,腦子里回憶起那男人的身姿和面目,她饑渴地吞咽口水,陸將軍她見過,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特別是穿上軍服的精神氣,令所有女人傾慕,但聽說為人清心寡欲,清白的女人都很少找,何況她們這些妓子。 “看你那sao浪,那家伙有什么好,裝腔作勢,就喜歡說教?!备邓剂紟紫绿嵘闲?,整理好長衫,有時間便搭女人幾句話。 “你是男人,當然不知道好,我可是聽說,你那姐夫年輕時,床上可是猛的很,一夜七次郎,能把人活生生cao暈過去了。”女人沖著傅思良瞟媚眼,十足的狐媚樣,她在風月場上混得時間長,什么趣聞沒聽說過。 “瞧你饑渴的樣子,剛才老子沒滿足你。”傅思良對他那姐夫從沒好感,自然不喜歡別人說他好話。 “陸將軍跟傅少不一樣,他就往這一站,所有女人都會撲過去。”女人說話的同時,臉色緋紅,看起來還真"純情"。 “瞎jiba胡扯,那家伙我了解。”傅思良瞪了一眼陷入春情的女人,想到陸雄川,他不敢在這多逗留,急忙拉開門,胸口袒露走了出去。 坐在轎子里,傅思良忐忑不安,他差點忘了男人今天要回來,今晚要是不回去,恐怕又免不了說教。 轎子落在陸府前,傅思良趕緊爬出來,三步并作兩步,剛走到廳堂,就看到整齊坐在桌前的一大家,他趕過去,站在眾人面前,他收起吊兒郎當?shù)膫€性,認真地賠不是,便入了座。 “思良,怎么回事?這么晚回來,你不知道姐夫要回來了!”傅香凝衣著處處透漏著大家閨秀的氣質,但蒼白的臉色透漏出病態(tài)。他湊在傅思良耳朵前,小聲問道。 “我回來就是給他面子,那家伙就是事多,回來規(guī)矩還那么多?!备邓剂伎粗腥藘蓚€小妾,柳葉眉挑逗著回答傅香凝的話。 “思良!你怎么這樣說你姐夫,他...”傅香凝話還沒說完,她的目光便被不遠處穿著軍服的男人吸引了。 陸雄川身材高大威猛,整齊的軍服透出氣宇軒昂,日積月累鍛煉出的肌rou根本隱藏不了,結實的胸膛撐出男人的弧度,百步的距離,軍褲包裹的大長腿只走了幾十步,聽著軍靴發(fā)出的聲音,傅思良知道男人回來了。 “將?;貋砹?..”男人一回來,傅香凝馬上起身,還沒等她離開座位,男人馬上過來扶住虛弱的女人,一旁的隨從配合拉開椅子。 “夫人,你身子虛,就不要起來了?!标懶鄞曇魷喓瘢统劣心腥宋兜纳ひ糇尭迪隳行┛刂撇蛔?,春情泛濫。 “不礙事的。”傅香凝蒼白的臉色見了男人才有恢復一絲血色,她被扶著入座,男人才坐了下來。 一旁的兩位小妾見陸雄川坐好了,馬上起身行禮,而傅思良也不情愿地打了一聲招呼。 這一餐飯,吃得還算融洽,傅思良不時會看男人一眼,半年不見,這家伙黑了,身子更壯,身上的軍裝把他襯托男人味十足,他看了看自己,嘆了一口氣,自己差的遠著呢。 陸雄川坐在小舅子對面,不經意間看到小舅子,小舅子竟然沖他笑,舌頭舔著筷角。 “該死?!标懶鄞ㄔ谛牡装盗R,這小舅子一天不撩撥他就不好受,雖然和小舅子真沒什么,但日積月累,不痛不癢的誘惑還是勾出許多火花。 晚飯后,果然如傅思良所想,沒多大會便被jiejie叫到房中,看著坐在床上披著毯子的傅香凝,他想反駁的話又吞了回去。 “你快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备迪隳垂词?,叫阿弟坐到身旁來,她身子骨弱,活動一會就累得不行,只好躺在床上。 “什么事啊?”傅思良不情愿地坐到床上,但是頭卻靠在一邊,愛答不理的。 “別跟孩子似的,你都長大了,我前幾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傅香凝料想到弟弟會是這樣,便直接切入主題。 一聽到"那件事",傅思良臉色馬上變了,他轉過頭,臉色鐵青地說:“我還是做不來,你怎么能為了孩子讓我一個男人...”他真是說不下去。 “思良,姐也是沒辦法?!备迪隳f著眼淚就下來了,他拽著弟弟的長衫,悲情地繼續(xù)說:“我嫁到陸家這么些年,也沒添個孩子,我真的對不起陸家,再有jiejie這病是不會好了,jiejie就只能指望你,但你的身子...” 看著欲言又止的傅香凝,傅思良起身,他背對著,氣憤地說:“所以,你就讓我代替你生孩子,有你這樣當jiejie的嗎?” “不是!思良!那外國金發(fā)醫(yī)生不是說過,你可以懷孕,所以jiejie就想,既然可以懷孕,孩子還有傅家和陸家的血脈,有何不可?”傅香凝思想教條傳統(tǒng),是典型的中國封建女性,她沒有接受過新式教育,社會賦予給他的義務就是相夫教子,可這孩子一直都是塊心病,嫁給陸雄川這么多年,沒生個孩子,這心病纏著他,逐漸吞噬理智,發(fā)展成心魔。 “你瘋了,姐,孩子有那么重要嗎?我去勾引陸雄川,你清醒點,他喜歡女人,我是男的!”傅思良覺得女人真的瘋了,為了一個孩子,讓他勾引姐夫,雖然下面多長了個東西,但他還不至麻煩自己生孩子。 “思良,這不僅僅是孩子的問題,這關乎到我們兩個,你、我,這輩子只能依靠著陸家活,咳...”陸香凝說到激動處,咳嗽的厲害。 “憑什么!為什么不找其他人生?!备邓剂伎吹絡iejie這幅樣子,于心不忍,他趕緊過去輕微地拍背,嘴上的抱怨卻不停。 “你說我們兩個脫離這里,能怎樣?我疾病纏身,你又不會什么?你說我們怎么不看他臉色? 還有這孩子必須親自讓你生,只有這樣,你姐夫才會懂得這其中的含義,這陸家不會輕易給了其他人。 ”傅香凝堅決的很,沒人能打消她的念頭,這病態(tài)的念頭吞噬她的大腦。 傅思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傅香凝的話著實讓他震驚,脫離了陸家,他的確什么東西都不是,只是廢物一個,想到自己躺在男人身下被cao,他胸口憋得慌,燃起一團火,這不是隱藏起來的自己所渴望的?為什么不答應,難道是怕傅香凝看出來。 “jiejie求你了!只要一個孩子!一個孩子!”傅香凝聲音卑微,她抓著傅思良長衫,手掌冰冷卻出了汗水,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在乎尊貴卑賤地乞求。 “為什么要生孩子?我不懂!不懂!”傅思良頭腦發(fā)漲,嘴唇干燥起了一層皮,他發(fā)懵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浪了這么久,被親jiejie要求勾引姐夫,更多的是不知所措,這無底洞般的計劃正在吞噬他。 “求你了!思良!答應jiejie吧!給陸家一個孩子,也為了保障我們?!备迪隳龍?zhí)著地摧毀傅思良的意志,她在斗爭,爭奪最后的勝利。 “好!我答應你!給陸家一個孩子?!焙⒆拥氖陆┏至藥讉€月,最后還是在傅思良不知所措的答應落下帷幕,他很難接受自己生孩子,但!想到男人,他默認了。 “謝謝!謝謝!jiejie有你這弟弟,就算死去也無遺憾?!备迪隳ㄖ鴾I水,依然一副痛苦的模樣。 “姐,要沒什么事,我就走了?!备邓剂棘F(xiàn)在誰都不想看見,只想出去。 “還有一件事,你姐夫為你安排了差事,你這幾天去找他一趟?!备迪隳贿叧橐贿呌^察傅思良的表情。 “好?!备邓剂蓟卮鸷?,起身打開門就跑出去。 看著關上門離開的傅思良,傅香凝笑了,她還是贏了,不論說她自私也好,還是神經病也好,她就是要親手為陸雄川生一個孩子,只不過這"親手"要他弟弟代替。 傅思良心亂如麻,他覺得自己就是小丑,心里想得很,在jiejie面前卻裝得惡心,甚至嫌惡,這不是婊子是什么,可是無論他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的如何惡心男人,他內心深處的渴望是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