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這婚必須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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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放煙花之后,泳池邊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楊娜臨時有事離去,蘇鈞聿披著浴巾走上岸,酒保替他調(diào)了一杯雪莉。 他小口抿著葡萄酒,立即進(jìn)入角色,很快和一群與自己身份“相仿”的年輕男女混在了一起。 “小蘇,你是跟誰來的???”一個臉上點(diǎn)著亮片的Omega問他。 “我是孟總的人。”蘇鈞聿笑得靦腆。 “孟航啊?”O(jiān)mega若有所思地拉長音調(diào),“聽說他換人很勤,我說上一回怎么沒見過你呢?!?/br> “換人勤又怎么樣?反正都是玩玩,他對我很好?!碧K鈞聿輕聲說,“人長得帥,出手又大方,沒什么要緊吧?!?/br> 他的手表和錢包都是孟航送的。孟航還承諾,等他拿下駕照,會給他挑一款喜歡的跑車。 Omega聳了聳肩膀:“他以前也約過我,出手確實(shí)大方?!?/br> 蘇鈞聿一時分不清他是在炫耀還是在嘲諷自己。他很清楚孟航絕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情人。這Omega似乎還想和他繼續(xù)聊下去,蘇鈞聿卻失去了談話的欲望,推脫道:“我去吃點(diǎn)東西?!?/br> 他走到長桌附近,拿了一份甜點(diǎn),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他想去見孟航,但是這里來來往往的都是些陌生人,只掃見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 剛來這里的時候,孟航帶他同方景宏見了一面,蘇鈞聿知道他是今天酒會的中心。他猶豫了一下,放下手上的餐盤,快步朝方景宏走去。 “您好。” 方景宏抬起頭,頗為意外地看了看他:“小蘇?” “您知道孟總在哪里嗎?”蘇鈞聿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我給他打了好些電話,都沒通……” 方景宏微微一笑,很快克制地壓住嘴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憋著一股壞勁兒的表情。 “哎呀,這我怎么知道?之前他說去找你,我還以為你跟他在一起呢?!?/br> 蘇鈞聿心中浮起淺淺的不安,“沒有,他說去換衣服,就沒回來……” 方景宏琢磨著說:“這樣,我?guī)湍銌杺€人。要是他也不知道,那我就沒辦法了?!?/br> 他轉(zhuǎn)過身,喊了一個名字。蘇鈞聿站在他身后,有些忐忑地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從熱鬧的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男人,向方景宏道:“什么事?” 他生了一雙很清麗的桃花眼,此刻,這雙眼睛正冷冷淡淡地看著蘇鈞聿。蘇鈞聿被他看得心頭發(fā)愣,局促地轉(zhuǎn)開視線,可這個男人實(shí)在長得太過漂亮,讓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瞥了幾眼。 方景宏說:“孟航在哪兒,你知道嗎?” 那年輕人皺了一下眉頭,明顯不悅的神色:“不知道?!?/br> “我想也是,”方景宏道,“小蘇,你別放心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經(jīng)常丟下伴兒自己去玩。你要是覺得這里太無聊了,就讓觀光車送你下山,好吧?或者找間房住一晚也行?!?/br> 他拍了拍蘇鈞聿的肩膀,似乎都懶得費(fèi)心去打發(fā),轉(zhuǎn)身就走了。那年輕人倒還是站在那里,抬手看了一下腕表。 “我送你吧,”他對蘇鈞聿說,“正巧我也要走了?!?/br> 蘇鈞聿受寵若驚:“真的嗎?可是我還要和孟總說一聲。” 男人邁開大步,漫不經(jīng)心地說:“發(fā)條消息給他就行?!?/br> 蘇鈞聿跟在他身后,心臟砰砰跳得厲害:“您怎么稱呼?” 他嗅到男人身上清淡的香水味,更是心旌搖曳。與此同時,他又覺得這個人的面相很眼熟,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 “陳,”那年輕人說,“陳慕元。” “陳先生?!碧K鈞聿很乖巧地喊了一聲,“那就麻煩您了?!?/br> 他本想報(bào)學(xué)校公寓的地址,轉(zhuǎn)念一想,明天周日,并沒有課業(yè),就報(bào)了孟航在市區(qū)給他置辦的那套新房。 陳慕元淡淡點(diǎn)頭。兩人下到停車場,他前去取車,蘇鈞聿在門外等待,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一輛低調(diào)的豪車朝他駛來。 陳慕元把車停在他面前,打開副駕駛的門。這輛車前后座中間安裝了灰色的隔斷,很有隱私性。蘇鈞聿暗想,也許平時這輛車都是司機(jī)在開,今天算是他沾了光了。 他有意無意地瞧著陳慕元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那只手白玉無暇,修長有致,令人遐想不已。 山道上的風(fēng)景轉(zhuǎn)瞬即逝,不到半刻,那棟奢麗堂皇的別墅已被拋在他們身后。蘇鈞聿覺得車?yán)锏臍夥仗翋?,主動開口道:“陳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陳慕元看了一眼導(dǎo)航,說:“演戲的。”又說,“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蘇鈞聿忙說:“不介意?!?/br> 他幫他找起煙盒和打火機(jī),又主動湊上前點(diǎn)煙?;鸸庠诨璋档能囀依锪疗?,霧氣很快被迎面而來的夜風(fēng)吹散。 “您是演員?”蘇鈞聿把煙盒收回原處,笑道,“怪不得看著那么親切,說不定我還看過您演的片子呢?!?/br> “沒看過也正常,我不是什么紅人,”陳慕元咬著煙,語調(diào)靜靜的,“息影了好幾年,也沒演過什么好電影?!?/br> “話可不是這么說……”蘇鈞聿本就對他感興趣,契而不舍地跟他搭起話來。正聊得興起,隔板突然發(fā)出一道沉悶的響聲,似乎有什么重物撞在了上面。 他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去:“后面還有人嗎?” “沒有,”陳慕元說,“我養(yǎng)的狗??赡芑\子沒關(guān)嚴(yán)?!?/br> 他臉上帶了些微的笑意,秀長的眼睫輕顫一下,煙頭閃爍的橘紅色火光映照在眼里。 “您養(yǎng)狗啊,”蘇鈞聿為話題的打開感到欣喜,“我也是。我家里養(yǎng)了只白松獅,平時吃東西可挑嘴了……” 陳慕元看起來這樣清冷的一個人,竟然會喜歡小貓小狗。這讓他倍感高興,似乎這個共同點(diǎn)使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這一路上,他找了不少話題,陳慕元也耐心應(yīng)和,氣氛倒比他預(yù)想的要更好。 車??吭谛^(qū)外的馬路邊。下車之前,蘇鈞聿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露出慌張的神色。 陳慕元等著他下車,手指輕輕敲了敲方向盤,終于問道:“怎么了?” 他的語氣很平淡,蘇鈞聿卻沒來由地聽出一絲關(guān)切。他為難地看了陳慕元一眼,低聲說:“手機(jī)找不到了。我之前去游泳,可能丟在更衣室里了?!?/br> 陳慕元并不接話,只是凝視著他。蘇鈞聿面上一紅,有種拙劣心思被洞穿的錯覺:“麻煩借您手機(jī)給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陳慕元拿出手機(jī)遞給他。蘇鈞聿撥了一下電話,來電鈴聲就在座椅側(cè)面響起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到自己的手機(jī),把陳慕元的還回去:“多謝?!?/br> 遞還手機(jī)的瞬間,他的指尖不經(jīng)意地擦過陳慕元的手背。陳慕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再見?!?/br> 蘇鈞聿戀戀不舍地下了車,隔著車窗向他道別。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陳慕元才轉(zhuǎn)開目光。 此刻已至深夜,馬路上空曠寂靜,幾乎看不見來往的車輛。 他倚著車窗,翻看手機(jī)里新鮮撥出的那串號碼,慢慢地抽完那只煙,給孟航的司機(jī)打了個電話,讓對方趕過來將車開回家。 做完這些事,他就下了駕駛室,猛地拉開后座的車門。 孟航仰躺在靠墊中央,身上蓋著一件皺巴巴的西服,臉頰燒得通紅,眼瞼輕闔,看上去像是累得睡著了。 陳慕元坐進(jìn)車?yán)?,托起他的膝彎,手指往甬道深處頂去。藥性未過,那后面還濕得厲害,緊吮著他的指尖。 孟航皺起眉心,發(fā)出幾聲含糊的喘息,突然睜開眼瞪視陳慕元:“干這種事,我看你他媽是瘋了!” 陳慕元面無表情,緩慢撫摸他的臉,在青紫的淤痕旁摩挲了幾下,又收回手,鉗住他的腳腕,探進(jìn)衣服底下。孟航臉色微變,打心底怵他這副模樣,腰脊緊繃著挨向座椅的邊緣。 陳慕元輕笑一聲:“躲什么啊。怕我?” 他的嗓音略略帶著沙啞,聽在耳里有些低沉,是剛才抽了煙的緣故。藥性發(fā)作得厲害,孟航不說話,眼底憋得通紅,腦袋有些混沌了,任由那只冰涼的手一寸寸撫上來,揉進(jìn)濕軟的后xue里。 司機(jī)趕來把車開回去,這中間半個多小時車程,陳慕元幾乎沒變過姿勢,用手指把他jian得死去活來。他被cao得實(shí)在受不住,求也求了,罵也罵了,到下車之時,喉嚨沙沙作痛,就只余喘氣的勁了。 車子停進(jìn)地庫,司機(jī)辦完事,不多做停留便離開了。陳慕元抽出手指,伸進(jìn)他的上衣,要把濁液抹在他紅腫挺立的乳尖上。孟航下意識往后躲去,陳慕元手臂一收,把他攔在懷里,教訓(xùn)似的狠擰了一下他的乳首。 這一下毫不留情,孟航啞著嗓子叫了一聲。此時手上恢復(fù)了不少力氣,他心中又憋著一團(tuán)火氣,立即揚(yáng)手朝陳慕元臉上扇去,吼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 “這婚……必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