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外調教,舔腳,偽暴露,日批準備
書迷正在閱讀:老攻愛看我被別人上、【重生、主攻】穢亂書心、俗人、一本正經、懲罰信條、軟軟美人他不想?yún)⑴c修羅場(np)、傅嶼然!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情真意假、難教的差生、完美算法-系統(tǒng)bug
“好狗?!毙煺潛P到。 武文斌低著頭,拿著紙巾擦著被尿液打濕的鎖,難堪的羞紅了脖子,一雙腳掌死死扣住光滑的瓷磚地板,身后是蜿蜒了一路的尿跡。 “爽完了,賤狗該說什么?” 武文斌手上的動作一僵,而后反應了過來,啪的一聲立正氣沉丹田大聲道:“謝謝主人?!?/br> “推一下動一下,擠牙膏呢?!毙煺穆曇暨^于平淡,武文斌聽不出他的情緒來,這使得他略微有一些緊張,眼睛盯著前方不敢亂飄,生怕徐正又拿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罰他。 “行了,今天懶得玩你了,明天早上,6點,繞著南都公園外圍跑步,跑到我喊停為止,明天給你一個驚喜。哦,對了,就穿短褲和今天身上的衣服,不許穿內褲。” 武文斌低低應了一聲是,在廁所站了好半天,確認徐正走了,這才放松了站姿,拿著拖把地板弄干凈。 等武文斌弄干凈,沖了澡出來,天都已經要黑了,他光著身子坐到客廳沙發(fā)上,一只手點著煙,另一只手有意無意地掂了掂胯下被鎖的死死性器,思索了一番徐正的話,對明天早上的未知,充滿了害怕和期待,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第二天一早,晨光熹微,武文斌穿戴整齊就小跑出了小區(qū)。 他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的毛巾,穿著部隊發(fā)的體能服,體能服配套的短褲堪堪蓋過大腿,停在膝蓋的上方,穿著跑步鞋,漏出一截黑色短襪,夏天早上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穿過薄薄的短褲直接吹在金屬材質的鎖上,帶來了一絲絲的涼意。 下體被鎖著無法晨勃,勒在鎖上又酸又脹又痛,被風一吹更是苦不堪言,武文斌隔著褲子攥了攥下體,權當是安慰,慢慢跑向南都公園。 大清早的公園里只有些晨練的老頭老太太,越往里人就越少,武文斌執(zhí)行著徐正的命令,繞著公園外圍跑著圈,跑了兩圈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微微打濕了短袖,尤其是胸側,已經潤濕成了深綠色,緊緊貼合著肌rou。 “早上好,睡的好嗎?” 徐正的聲音突兀地在武文斌耳旁響起,武文斌嚇了一跳,差點崴了腳,他拿下脖子上的毛巾輕輕擦了擦汗,微微點頭。 “往山上跑,慢跑到平臺中央?!?/br> 南都公園圍繞著一座小山建成,山上還有一個小亭子一樣的歇腳處,平時鮮少有人涉足。 武文斌活動了一下腳腕,又勻速跑了起來,而徐正,此時正叼著個煎餅果子,遠遠跟著上山的武文斌,右手不停拋動著一枚小巧的鑰匙。 武文斌跑到小山的平臺上,除了兩顆大樹和幾個石凳一個亭子,就再沒有別的東西,甚至石凳上還堆積著一層灰,顯然很久沒人來過了。 “看到眼罩了嗎?拿起來戴上?!?/br> 武文斌環(huán)視一周,拿起了石桌上黑色的眼罩,他拍了拍眼罩上的灰塵,捋平,套在了眼睛上面。 視野驟然暗了下去直至漆黑一片,他渾身的毛孔都緊張的舒展了開來,看不到東西,觸覺就變得格外的靈敏,他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炸了開來,跟著微風在不停的擺動。 “轉身,跪下?!?/br> 武文斌的眼睛在黑暗里慢慢瞪大,他沒辦法做到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但是徐正的一句話就輕易的將他擊潰。 他說,聽話。 武文斌只覺得像著了魔一般,雙膝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他半垂著頭,渾身肌rou都僵硬了起來,但凡有人從階梯上走上來,就能看到一個壯碩的男人戴著眼罩直挺挺的跪在盡頭。 正當武文斌緊張得胡思亂想的時候,徐正躡手躡腳的慢步靠近了武文斌。 雖然徐正很小心的靠了過去,武文斌還是聽到了聲響,他猛得朝徐正看了過去,犀利的眼神仿佛穿透了眼罩直刺向徐正。 武文斌確認是有人過來了,猛得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一只手摸上了眼罩,徐正趕緊快跑了幾步,喝了一聲:“不許摘!” 不再是虛無縹緲的聲音,武文斌確信一直在暗中cao縱他的人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摘下眼罩,就可以看到這個人,就有機會脫離他的擺布,武文斌一只手按在眼罩上,卻遲遲沒有摘下去。 徐正看著武文斌掙扎的手,確定了他不會違抗他的命令,一顆心也放了下去,當即道:“行了,跪回去,還真是一條沒規(guī)矩的野狗?!?/br> 武文斌頹然的放下了手,按照徐正的命令跪了回去,他聽著腳步聲,隨著徐正的逼近,他的心臟也在噗通地跳著。 徐正一只手撫摸上了武文斌粗壯的脖頸從耳后一直摸到喉結,武文斌只覺得一只手撫摸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從來沒有人對他做過這種親密的舉動,這個人的手不同于他們這些糙老爺們,沒有繭子,細膩光滑,充滿彈性,溫溫熱熱地按上他的喉結,微微窒息的同時還有一種戰(zhàn)栗的快感。 “武文斌,武營長,還是我的小狗?” 徐正一只腳輕輕踢著武文斌大開的襠部,一邊輕輕問著。 堅硬的鞋尖和金屬籠子互相撞擊,傳出輕微的聲響,jiba隨著籠子在寬松的褲子底下微微的晃蕩,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武文斌低低地喘息著,整個人都意亂情迷了起來,迷糊間聽到徐正的文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武文斌低聲道:“我是...是...您的小狗?!?/br> 徐正看著喘息的武文斌,輕笑了一聲,笑罵道:“賤貨?!倍笠荒_把武文斌踹倒,其實以徐正的力氣想把武文斌踹倒,難度還是有點大的,武文斌只是順著他的力道躺了下去,徐正一只腳踩在武文斌的下半身,隔著籠子碾壓了一下,看了一眼滿是灰塵的石凳嫌棄了轉過了視線,又踹了一腳武文斌,道:“把衣服脫了給我墊墊屁股,太臟了?!?/br> 徐正放開踩住武文斌的腳,武文斌趕緊站起來,雙手揪住體能服的下擺,往上一掀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徐正接過武文斌略帶汗味兒的衣服,翻了個面丟上了石凳一屁股坐了下去,又朝著武文斌的胯下踹了一腳,在短褲中央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腳印,呆呆站著的武文斌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躺倒了下去。 徐正看著武文斌正氣的臉,一腳踏了上去,粗糲的鞋底猛得踩到臉上,武文斌痛得五官都蜷縮了一下,徐正的鞋底在他的臉上擦來擦去,鞋底的灰和著他臉上的汗把整個人都弄得臟兮兮的,徐正嫌棄的看了一眼,抬起了腳按在武文斌的唇間,道:“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給我舔干凈?!?/br> 武文斌遲疑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巴,武文斌的牙齒齊整,平時也不怎么抽煙,一口白牙看著頗為賞心悅目,肥厚的舌頭從牙齒中間伸了出來,一伸出來就直接碰到了鞋底。 柔軟的舌頭驟然接觸到鞋底,武文斌猛得咳嗽了起來,徐正可不管這些,一只腳踩在武文斌赤裸的胸膛上,另一只就著舌頭摩擦了起來,武文斌不敢收回舌頭,只得不停舔舐著。 等武文斌舔得口水都快干了,徐正才放開了腳,脫了一只武文斌的鞋,撲面而來的一股味道熏得徐正皺了一下眉頭,徐正解開武文斌的鞋帶,道:“站起來,跨立?!?/br> 武文斌吞咽著口水清理口腔里的一股子灰塵味兒,一邊老老實實站起來,雙手背后,挺胸收腹站直,徐正拿著鞋帶繞武文斌的手腕一圈,把兩只手牢牢綁死,壓著武文斌就往一棵樹下走。 武文斌隨著徐正的步伐踉踉蹌蹌的走著,此刻的他雙手被綁在身后,眼睛也看不見東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下體居然還不知羞恥地叫囂著占滿了籠子,武文斌耳朵滿滿紅了起來,然而這股羞恥感反而加重了他的性欲,使得他的下體抬得更高了。 徐正走到樹下,猛得推了武文斌一把,把他按在了樹上,一只手就鉆進了他的短褲里握住了他肥碩的性器和兩個蛋蛋,輕聲道:“想硬嗎?” 武文斌低啞著嗓子,渾厚而磁性的聲音像是開了混響一般,道:“想。” “忍著?!毙煺α艘宦暎槌隽耸?,猛得把他的短褲拉了下去,卡在蛋蛋下,露出了半個屁股。 徐正像揉面包一眼揉搓著武文斌的屁股,咬著耳朵道:“肛塞戴的怎么樣?屁眼有沒有撐大?”徐正邊說著,邊從股溝摸索到了肛門,一只手輕輕旋轉著塞得死死的肛塞,武文斌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斷斷續(xù)續(xù)地抽著氣,難耐地扭動著下半身。 “看來你忍不住了?” 徐正扣住肛塞,輕輕左右轉動了兩下,往外略一使勁,啵的一聲,肛塞就被拔了出來。 武文斌低低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爽的整個人都無力的靠在了樹上。 徐正輕輕拍了拍武文斌的屁股,慢慢掏出了自己的硬起的性器,在武文斌肛門周圍滑動了一圈,調笑道:“我要,進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