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青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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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時常有一種從來沒有同長青分別過的錯覺。小雀兒長大,似乎就會是那樣一個安靜內(nèi)斂、做事又妥帖的人??裳氵^還留痕呢,何況際遇。 但他也不愿意多去揣度長青,只是盡力照拂著他。一個侍衛(wèi),其實能做的也不多,平日里就跟在主子身邊,東宮常去,卻無法久待。 過了年,長青事務(wù)一下子多了起來,整日也不見歇的。往往看上兩眼,人就又有事走了。 江野生辰在四月,暮春時節(jié),二十加冠禮。江侍郎升官成了尚書,記起他這個兒子,好好辦了場加冠禮,當(dāng)年啟蒙的夫子也被請了過來,替他取了字——九思,蓋“君子有九思”。 冠禮一過,各種婚事就找了上來。江野也聽他娘講了那些姑娘小姐的情況,覺得都好,就是……自己不想娶,心里仿佛卡了根刺,不上不下的。 這些事很快也傳到了長青耳朵里。 春夏換季,又連下了幾天雨,人就病倒了。江野兩天沒見到他,才曉得他病了,換了班趕去看望。 長青一個人在屋里,臉燒得有些發(fā)紅,墨發(fā)散落著,有些被汗沾濕貼在臉上,似是睡得也不安穩(wěn),眉間微蹙,眼角有些淚痕。衣袖有些亂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上邊正戴著一條紅色手繩。江野記得,那是去年七夕時,他在攤販上買下的,再質(zhì)樸簡單不過的一條。此時見長青戴在手上,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江野取下他額間的毛巾,手背輕放上去額間。很燙,燙得有些嚇人。 長喜也回來了,嘆道:“長青這兩日有些不好,太醫(yī)瞧過了,開了些藥,早上服了一帖。我這邊也沒法時時看著他,江侍衛(wèi)可有閑?” “我來照顧就好了,多謝長喜哥。” 他也是趁著空回來看一眼,見江野在,放心了許多,又幫著取來水和毛巾,客套了幾句就走了。 江野沒怎么照顧過病人,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打濕了毛巾放到長青額間。又想著給他擦擦身子,降點熱。 盤扣正解著,長青像是醒了,又有些恍惚,睜開眼,淚就滑了下來,看起來可憐得要命。 江野又是心疼又是茫然,拿出懷里的帕子給他擦淚,哄道:“怎么哭了?難受嗎?哥哥來了,小雀兒不怕?!?/br> 這話沒有奏效,哭得更厲害了,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江野沒有法子,江野扶起來,抱在了懷里,一下一下地順著他后背,哄孩子似的。 忽的,脖子被攬住,濕熱的唇就碰了上來,沒有章法地蹭著。江野幾乎是“轟”的一下明白過來什么,一瞬恍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推開長青,渾身卻像被抽了力去。 唇被含吮著,對方的小舌就這么探到了他口中,像個瀕死的人,拼盡全力想要抓住點什么,整個人纏到江野身上,身體燙得要命,明明沒什么力氣,卻像蛇一樣把江野纏住,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手不老實地往他胯下摸,那里已經(jīng)硬了,在長青坐到他腿上的時候。 理智回籠了些,江野把他推開,有些底氣不足地說:“不許胡鬧,還病著呢。躺回去,乖些。” 聞言,對方像是完全脫了力,就要倒下去,江野趕忙扶著他躺下,心情復(fù)雜。 長青的淚似乎流盡了,只余臉上的淚痕,心死了似的側(cè)過臉,眼睛也閉上了。 江野不知怎的,俯下身吻了他,舌頭伸了進去,在濕熱的口腔中翻攪了一圈,沒有章法地吮著、舔著。 “親了就不許再哭。小病貓。”江野尋思著自己大概也病了,病得不輕。 長青呆愣著看他,臉也似乎更紅了。 哭貓變成了隨意擺弄的小花貓。江野定了定心神,只覺自己有愧“九思”這個字,滿腦子都是長青,還有剛才的吻,嘆了口氣,去解長青的衣服。 白皙泛紅的身體裸露出來,若是沒有方才的意外,江野還能秉持著兄友弟恭的態(tài)度,如今看著卻不免多了幾分旖旎的味道。少年人的身體還沒有長開,骨架小,肩寬腰細(xì),胸前兩點乳珠殷紅。他幾乎是邊默念背過的兵書,邊擦拭著這副胴體。 這若是美人計,恐怕自己已經(jīng)兵敗如山倒了。 江野去脫他褻褲時,衣擺被輕輕拉住,想也知道他不好意思讓人看見殘缺的那處,輕嘆道:“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哥哥看看怎么了?” 扯著衣擺的手就又松開,人也不答話。扯開褻褲,下面是同尋常男人不大一樣的光景,恥毛稀疏,當(dāng)初大概只取了囊丸,yinjing還留著,比尋常男子要小些,軟塌的一根,窩在身下。 毛巾從那里擦過時,江野盡量放輕了些,還是可以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微微一顫,拿著毛巾的手也有些不穩(wěn)。待到擦過正面,又將人翻過身去。 雪白的脊背、渾圓挺翹的屁股一覽無余,比起前面更撩人心弦。下身硬了,對著自己認(rèn)了這么多年的弟弟,江野都要唾棄自己,掩耳盜鈴般又拿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