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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月長懸時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過得好(有一點rou沫)

第十九章 過得好(有一點rou沫)

    這一夜,月奴睡得很不好。

    他輾轉反側不成眠,即使在錦緞暖被中也覺得不舒服。淺淺睡過去之時,總會想起在瓦房的稻草上,一身狼狽,但卻跟一群同類相依成團,懷中抱著阿吉,等著又一日日升。

    他身居高位,多少年來身邊人恭敬畏懼,少有這樣與人親昵的時刻。

    他花了多少說不出的痛楚,終于接受了自己是yin奴的事實,卻誰曾想——

    當年的弟弟,要做自己的“主人”。

    合理,卻荒唐。

    朦朧間看見日暮淺薄,他躺在床上出神,然后他便看見外頭一個身影,下意識覺得是阿吉,但怎么看,衣冠楚楚,不可能是自己叫自己阿兄的小yin奴。

    他只是想。

    所以看見誰,都覺得是阿吉。

    門被推開了,是獨孤景銘,他一時間吃驚且慌張,立刻又想明白,放松了下來,他看見獨孤景銘眉彎眼笑的坐在他身邊,支著下巴,如同一個少年而并非一個帝王的看著他:“朕的月奴,你起的怎么這么早?”

    “醒了?!彼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不知為什么。

    “嗓子啞了,喝這個?!豹毠戮般憣⒁槐璺旁谒媲埃熳诱宀?,于天下人都是一種恩賜。

    但他道不出謝,只是捧了茶喝,茶水是上好的云頂烏龍,他卻覺得沒有任何滋味可言。

    “還是這里舒服,是不是?”獨孤景銘指著旁邊的軟塌對他說,語氣中盡是炫耀之意:“朕特地著人給你布置的,知道你最喜歡江南的煙云羅,便用它織成了紗簾錦被,宮中能有的都在這兒了?!?/br>
    獨孤景銘對他一揚下巴:“宮里就算是皇后,也沒有這份恩寵呢?!?/br>
    “我只是個yin奴,不值得你用這么好的東西?!痹屡卮?,說完覺得不妥,又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再開口:“但舒服,是舒服的。”

    “朕跟你,好歹也有那么長的情誼。”獨孤景銘伸出手來,撫摸上他的面頰。

    君王的手從yin奴布滿yin紋的側臉撫摸過去,撩起了他的長發(fā):“我以前從沒有想過,你竟然是yin奴。因此第一次知曉的時候,覺得你是個騙子,污蔑皇家血脈,禍亂國本,令天下蒙羞。”

    “的確如此?!痹屡嘈α艘幌拢嗡氖謴哪橆a撫摸到脖頸,再到脊背。

    “所以,憤怒不已之時,將你發(fā)去軍營,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那般yin蕩的yin奴?!豹毠戮般懹值?。

    “是?!痹屡c頭:“的確是yin亂不已的yin奴。”

    他說這話時,卻看見獨孤景銘皺了皺眉,仿佛有些事比月奴更不想面對。獨孤景銘緩緩開口:“所以朕想,你既然本性如此,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倒不如在朕這里,如何?”

    月奴張了張嘴,想開口說出一個名字。

    卻想起了婕妤的告誡。

    “好?!彼c點頭。

    獨孤景銘露出一絲笑意,他的手已然撫摸到了月奴的胸口,月奴順著輕微的力氣躺了下去。

    獨孤景銘欺身壓了上來。

    龍袍上的金線劃的月奴皮膚微微發(fā)疼。

    “如何喚朕?”

    月奴的眼光一閃。

    “六弟。”

    獨孤景銘的面色一凜,但很快放松下來,伸手環(huán)抱住他:“這倒有趣,五哥?!?/br>
    獨孤景銘喊他五哥,究竟是追憶過去,還是一種情趣?無人知曉。

    月奴將身體熟練的打開,歡迎獨孤景銘和任何一切男子的進入,可沒有哪一次,如這次這般令他難受。

    身體仿佛被劈開,過去的記憶和現(xiàn)在的一切糅雜,他在夢里看見入葬的宣明太子仿佛在此刻活了過來,像是一個腐朽的僵尸,在做荒唐而令人畏懼的事。

    “五哥,你的身體里,怎么比女子還濕。”獨孤景銘在他體內開疆拓土般的占領,在他的耳邊發(fā)出低吟。

    “因為五哥如今是yin奴了?!痹屡珜蓷l腿再分開,身體是興奮的,情欲被撩撥起來,可他還是用空洞洞的眼神看著那些煙云羅。

    那便是宣明太子昔日最喜歡的煙云羅嗎,他竟沒有認出來。

    也不想認出來。

    他的身體在獨孤景銘的動作下?lián)u晃,沒發(fā)出聲音,卻能聽見嬌柔的呼吸聲。他的身體軟爛在榻上,身上的yin紋泛出血紅色的光。獨孤景銘看著他身上的yin紋如藤蔓一樣閃動,半張臉都藏在那妖艷的紋路中,興奮不已的看著他:“五哥,你可見過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他心下一驚,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卻看見還半穿著龍袍的人,將一張銅鏡摸了過來。

    銅鏡之中,他的臉滿足而妖冶,仿佛還沒被喂飽的yin亂之物,正饑渴的等待著下一次雨露的灌溉。而他眼瞳中的慌亂和躲避,卻被藏在了散亂的鬢發(fā)下面,無人可知。

    “五哥這個樣子,自己覺得怎么樣?”獨孤景銘正是興奮的時候,往里一頂,月奴終于發(fā)出一聲呻吟。

    “我聽母后說,你那個yin奴父親,是一個天下難得的上品,你這yin紋便是遺傳自他,你覺得好看嗎?”獨孤景銘將一切的一切撕開,肆無忌憚的問他。

    月奴的腳趾弓起,他自己的性器還在布條中疼的厲害,思緒卻在宣明太子的陵墓前游走,最終,他只是依照一種“旨意”點了點頭:“……好看?!?/br>
    窗外的雪很大,但還好,不冷。

    阿吉躺在床上,方才一個貴人來過了,給他用了傷藥,還特地找來了幾個男子陪他,他用口侍奉了幾次,半天過去,血便止住,也不覺得疼了。

    不覺得疼了就好,阿吉便覺得再沒有大事——畢竟那話兒自小纏在布條里,除了撒尿和拉去配種,他不知道有什么用。

    反正是撒尿,站著蹲著也沒差。

    至于配種,阿兄都已經說了不想要小娃兒,既然如此,那他不要,也還是沒差。

    阿吉坐在房間里,他揉著床上的棉被。他從未睡過這么好的地方,果然宮中的貴人就是不同凡響。他想起了阿兄的通身氣度和比自己還要嬌氣的性子,恐怕要在這里當金絲雀才能被養(yǎng)好,也不知道一晝夜過去,阿兄如今怎么樣了,得寵沒有,過得怎么樣。

    窗外有人走來,阿吉連忙走過去,剛叫出一聲阿兄,卻發(fā)現(xiàn)是溫繡。他跪下來倒了個禮,看見溫繡與他拿來了一身素白的長袍讓他穿上,說是在宮里要講究,哪怕是yin奴,赤身裸體的也不像樣。

    阿吉很快穿好了衣服,又看著溫繡,沒等問,溫繡便回他:“你是想問你阿兄?”

    “是。”阿吉點點頭,很期待的問:“他如何了,可受寵了?”

    “受寵了,正承天恩雨露呢?!睖乩C面孔含笑的說道:“你雖然受了傷,但也不虧,你可知道收了你與月奴的是誰?”

    “是誰呀?”阿吉問。

    溫繡指了指天空,又拱手抱拳:“當今圣上?!?/br>
    阿吉先是驚訝,然后捂著嘴讓自己不要喊出聲來,好半天才將自己的聲音給壓?。骸斑@么說,阿兄是皇上的yin奴了?”

    “是?!睖乩C點點頭,但又道:“不過,即便得寵,你也不要聲張,宮里最忌諱招搖,你畢竟是個yin奴,謙卑恭順最為要緊?!?/br>
    溫繡說完,又遲疑了一會兒開口:“只不過,月奴如今正得圣眷,一時半會兒恐怕無法與你想見了?!?/br>
    他說完,看見阿吉的臉上從興奮,變成了失落。

    他心思不深,好壞都寫在臉上,膝行過去,撒嬌一般的抓住溫繡袍底:“溫公公,那要何時才能見到?”

    “圣心難測,你不要急,且等一等?!睖乩C開口:“不過皇上沒有提你的安排,雖說往日皇上曾說讓你去犬舍,但圣上不發(fā)話,我們做奴才的也不敢隨便安置,今日起你便在這秋華殿中等著,飯食早晚有人會送,其他的時候,無宣召不要出門,也不要隨便與旁人說話,你可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卑⒓c點頭,溫繡應了一聲,便出了門。

    等。

    阿吉不怕等。

    只是他不喜歡這個詞。

    當年,主人開春廟會的時候,沒有帶他出門看燈,讓他在家等。然后又說生意忙,讓他別找自己,繼續(xù)等。

    等來等去,等到最后,家里有了一個新的阿吉,舊的那個被掃地出門,走之時,他只聽見了管家轉達的話,連主人最后一眼都沒有看見。

    他總是來不及仔細跟人道別,就怕這次也是。

    不過身為yin奴,主命難違,他只能坐在這里,看著窗縫外頭的雪。

    又是一年廟會的時候要到了。

    “主人有了更新的阿吉,應該會過的很好?!彼谀抢?,喃喃自語:“阿兄有了皇上,應該也會過得很好?!?/br>
    呢喃細碎,他看著那些雪笑了一聲:“過得好就好。”

    過得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