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臀交不行就腿交
/// 漆黑的房間里,寒冬夜色深沉,老式居民樓房的窗戶并不嚴實,小北風(fēng)透過縫隙鉆進來,刺骨的涼意。 周北北后背貼進一個寬闊溫?zé)岬男靥?,寒意被?qū)散,全身被男人的熱量所包裹。秦安野堅硬的兩粒摩擦著肌膚,輕輕癢癢的,像撓在心肝上。 要是沒有被屁股后面那根按耐不住的大東西頂在墻上就更圓滿了,周北北想。他似乎就能沉醉在“純潔又浪漫”的夢幻里,享受有戀人陪伴的幸福感。 談戀愛這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情,他這個一身重債,身陷囹圄的人,這輩子都不配肖想。他就想好好還債,生活步入正軌,有時間做點自己想做的事,選擇想要的職業(yè),最好能有錢旅旅游,這輩子也算圓滿了。 /// 秦安野拉開褲鏈,隨意擼了兩把,扶著他的大兄弟在周北北滑膩地股縫中間蹭了蹭,又使勁把兩團白嫩的屁股向中間擠了擠,結(jié)果還是無法全部包裹住。 “為什么別人的屁股縫深得都能臀交,你這兒怎么這么淺?”,男人很是不滿,抿了抿唇,撐起身子看著他:“答應(yīng)我,以后多吃飯,好嗎?” 周北北翻了個白眼,懶懶地提醒他:“一分錢一分貨啊親......再說我就職的會所不發(fā)餐補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要不找我老板說說?” 秦安野:草! 男人粗喘著在屁股縫里蹭來蹭去,始終不得其法,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會兒,果斷放棄了臀交。他從上到下打量著周北北,盯上了兩條細腿,索性頂進了大腿根兒處,那里的肌膚細嫩,觸感溫潤滑膩,看起來像是個勉強能草草的地方。 秦安野將周北北兩條細腿交疊在一起,嚴絲合縫的并攏,又拿過領(lǐng)帶牢牢地捆在膝蓋彎兒處。 周北北無奈道:“秦先生,我不跑?!?/br> 秦安野摸了摸下巴,解釋:“你腿縫有些寬,為了用戶體驗忍忍吧就,以前你老讓你張著腿挨草,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個漏洞?!?/br> 屁股縫淺。 腿縫寬。 周北北感覺自己是農(nóng)村交易市場上的騾子,買家為了和賣家討價還價,恨不得把這頭騾子貶低到一文不值。他嘆了口氣,提醒道:“便宜沒好貨啊秦先生……” “不如我再多給1萬,買你閉上你那張鳥嘴!” 周北北:“……” 秦安野很硬,所以喘的也很是急切,他找準(zhǔn)位置兇狠地往腿間頂去,突然的動作嚇得周北北一個趔趄貼在冰涼的墻上,卻又因為激烈的挺動摩擦過會陰,舒爽地禁不住輕叫出聲。 “唔!——” 秦安野似乎被這一聲給激到了,反手捏住他的臉警告道:“想早點睡就別浪叫!”,他伸出手指,繞過去,插進北北的頭發(fā)里,稍微有點用力地抓住揚起,另一個手的長指直接探進嗓子眼里去攪弄他的舌頭。 周北北被迫長大了嘴,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在枕頭上,暈出一朵朵暗色水花。秦安野很滿意男孩現(xiàn)在這個表情,又純又色,像黑暗里盛開的白蓮花,被泥濘染臟,破碎yin蕩的小模樣想讓人多疼疼他。 秦安野瞳仁緊縮,跟嗑了春藥一般加速起來,cao地白蜜似的腿縫間一片暈紅,皮rou被磨得微微酸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很久,久的大腿根快破皮了,松松綁著膝蓋的領(lǐng)帶早就被扯下來了,一只腳上的白襪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秦安野抓著他的屁股將仍然硬挺的大東西送進去。 周北北逐漸沉醉,不自覺地搖著屁股主動迎合著撞擊,有意地調(diào)整位置,讓roubang每次都能劃過會陰,和軟軟的囊袋碰撞在一起。 “嘗到滋味了?” 秦安野噙著笑,用一種“我很能我超行”、“看吧看吧,只有我的jb才能讓你這么爽”、“你得膜拜我”的眼神著周北北。 “嗯——誰被這么磨都很爽,不是我的問題”,周北北心虛,男人露骨的眼神看的他恨不得鉆進床里。 在別人面前他總是西裝革履,紳士且斯文。在他這兒,秦安野似乎永遠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和他認識這么多天沒有一回狗jb是垂下去的。他都開始懷疑這是因為這個男人本來就是陰陽人太能裝,還是他周北北秀色可餐到讓人看一眼就雞兒梆硬?! 很絕,真的佩服死他了!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的!和牛戰(zhàn)斧與澳洲大龍蝦養(yǎng)出來的身體戰(zhàn)斗力足,精力旺盛,和他這種只配吃草,而且多吃一口草就會破產(chǎn)的破落戶簡直天差地別。 周北北憤憤的想著,“哇嗚”一口咬上了秦安野的胳膊還是不解恨。 男人卻用更激烈的運動來“報答”他,柔軟瘦小的身體在秦安野的包裹下,煨出溫暖的yin香,長時間的動作讓他身上浮起一層薄汗,汗液自薄背滑落,聚集,最后停留在后腰的小窩里。 周北北感覺腦漿都要被腿間的jiba攪勻了,有點爽卻不滿足的失控感他很想擺脫,很想逃,卻被察覺到小動作的男人扣住屁股,抓緊到甚至留下清晰的指痕。 “嗯啊……輕點……那是rourou又不是皮凍兒……會痛的……” “夾緊了,別蹬鼻子上臉”,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他屁股一巴掌,語氣也兇巴巴地,可頂弄的動作確是輕柔了許多。 壞男人,jb硬嘴也硬! 北北低著頭,舒緩的動作把他暫時從失控的境遇中抽離出來,他借著月光低頭,看見兩腿之間一顆圓圓油亮的guitou在白嫩的腿間鉆進鉆出,忙忙碌碌地,越看越想笑。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評價道:“你別說,你這個大東西整根硬起來特別丑,但是只看鬼頭的話,圓圓的還挺可愛?!?/br> 仰著脖子正爽上天的秦安野突然停下動作,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十分詫異道:“可愛?你剛剛是不是說老子的jb可愛?” 周北北懵懂著臉:“確實可愛啊,我上廁所的時候看見過好多別人的,他們都沒你的圓,有的黑黑的,有的還皺巴巴的,不像你的,又紅又圓又好看又可愛?!?/br> 秦安野感覺脖子后面瞬間燒了一把火,耳根熏的直接熟了一樣。 “再說一遍,別說老子的jb可愛?。?!”,男人一個暴烈起身,抽出周北北的枕頭死死按在他臉上:“你去死吧?。?!” 周北北不知道是枕頭捂得太緊呼吸不上來,還是笑到不能呼吸,反正都缺氧的很,頭發(fā)亂亂的像個鳥窩,臉都漲紅了。 男人氣急敗壞的躺下,抬腿沖著笑的直抽抽地周北北屁股就是一腳。 “睡覺!” 周北北使勁憋著笑,提醒道:“你確定嗷,概不退款嗷……” “你死在錢眼子里好嗎”,秦安野怒極,氣的說都不會話,轉(zhuǎn)過身沒有再搭理他。 額……還是第一次見他氣成這樣,周北北心里有些忐忑……畢竟在金主爸爸還沒付款……他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也沒人告訴他金主爸爸生氣的點那么奇怪?。?/br> 周北北伸出小手指,戳戳他的背: “你不回你家睡嘛?” “我家床太擠了?!?/br> “哎,那個,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么?” “我不說了好不好……” “你還沒射呢……憋壞了怎么辦……” 切……死傲嬌還不理銀……憋死他。 僅有的一床小被子分走大半,周北北扯著一小塊蜷縮在墻角,動也不敢動,扯也扯不過。折騰到凌晨,秦安野似乎累了,背對著他并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其實他自己也很累,眼皮重重的,幾乎是閉上眼的一瞬間就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六點,鬧鐘準(zhǔn)時響起,周北北慌忙掐掉,轉(zhuǎn)頭看了看秦安野。還好,沒吵醒,男人睡得香著呢。他小心翼翼跨過去,簡單洗漱后,去衣柜翻找出很久都沒有上身的外賣工作服。 “怎么這么早?”秦安野的聲音帶著睡眠中的慵懶疲憊和沙啞,他勉強睜開眼睛,看見一身黃色制度,“什么玩意兒,一大早COSPLAY?” “我去送外賣,好久沒去了,今天正好有空,我再去跑一天?!?/br> “呦呵,能站穩(wěn)了?”秦安野瞇起眼睛,語氣冷了半分。 周北北剁了剁腳,細細感覺了一番:“還行吧,能走的動,其實也不用多走,我有一臺小電驢,單小時時速可達50公里?!?/br> 秦安野下床走過去,抓住他的手,皺起眉:“你是不是在躲我,你放心,我現(xiàn)在不想對你怎么樣?” 周北北雖然人傻,但是混跡歡場三年,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當(dāng)即覺察出秦安野似乎又不高興了,連忙解釋道:“沒有要躲著啊,我只是想多賺幾個錢總不能70歲還賣身吧,沒人要的?!?/br> 秦安野差點脫口“我啊”,想想又很不妥,他們的關(guān)系一月為止,畫餅這種事老土又沒格調(diào),他不做,而且也沒必要,省的周北北生出來些越軌的想法。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秦安野被氣的七竅生煙,“伺候好我難道會缺你錢?” 他皺著眉氣鼓鼓的從錢包里扯出幾張紅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塞進去,直接將錢包扔到周北北身上,“全給你,給我把那身破衣服給我脫了!” 周北北捧著錢包捏了捏,好像還挺厚:“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以前……” “哼”,秦安野冷笑了一聲,“你今天有事。” 周北北懵了:“什么事……” 秦安野:“搬家,搬去我那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