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被我艸死,好不好
/// 周北北脫力的伏在秦安野的胸膛上癡喘著:“太……激烈了……讓我歇歇……好不好……” 男人無聲地注視了他半晌,壞心腸一個重重的深頂,男孩便尖叫著拱起小腰。 “別再動了……”,聲音軟綿綿地,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嬌嗔,祈求的目光還搭配滿臉寫著“我被cao熟了”的表情。秦安野被他誘地青筋暴起,眼眶充血,喉頭不停地滾動著。他恨恨地頂住男孩的額頭,啞著嗓子問:“自己射出來的東西自己吃嗎?” 周北北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舉動,口腔里淡淡地麝香氣息還未化開。周北北小臉一紅,害羞得垂下頭:“明明……沒味道……” 秦安野貼在耳邊,悄悄的說:“天天射,你看你袋袋都空了,當然沒味道了?!?/br> 周北北怒嗔著推了他一把:“那還不是怪你……” 秦安野低笑著:“你射太快了,乖,下次我們綁著他cao?!?/br> 周北北:“……” 他發(fā)誓,這絕對是人格羞辱。 /// 走廊外并不寂靜,寂靜的只是這個房間。不只是過于緊張還是過于興奮,周北北全身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任何一點聲音都能被他捕捉到。 他聽到一樓大廳嘈雜的音樂伴隨著興奮的歡呼聲尖叫聲不絕于耳;聽到耳邊男人克制的粗喘久久未平,欲望在血液里流淌,青筋暴起的血管像猛獸的嚎叫。 洗手間內(nèi)燈光幽暗,兩個人抵在門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天,氣氛難得的和諧。好久,秦安野都好心腸地沒再動彈,給予充足的時間讓周北北在激烈情潮中緩過勁來,xiaoxue里依舊漲的酸軟,肚子也被塞的滿滿當當,但卻有一種酒足飯飽的舒適感。 好舒服啊,為什么他能找的那么準,每一次都能戳到那個地方;我是不是被玩熟了,連痛都感覺不到痛了?還有他力氣好大,花樣也多,怎么還這么持久…… 想著想著就渾身發(fā)軟,剛剛還被cao過的后xue涌上一股麻癢,很像以前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里看別人纏綿的感覺。 還想讓他再動動…… 周北北羞愧的要死,一下都不敢再看秦安野。 男人剛剛好像……還沒射?沒射為什么突然不動了?難道是……?自己好歹也是個一百多斤的成年人,抱了大半個小時,鐵打的胳膊也會發(fā)酸啊。 周北北抓住許少卿的手臂,體貼的問:“是不是累了?” 秦安野眼神突然兇了一下,垂目看著周北北:“你說什么?” “想不想換個姿勢,我跪著趴著都可以的”,周北北被他盯的發(fā)毛,弱弱的提議:“還是我自己動吧……” 柔軟的眸子觀察了一下秦安野的表情,隨后小手怯生生攀住男人的脖子,像抓著救命稻草,向后仰著身子抵在門上保持平衡,小腰軟軟的挺動起來,屁股一下一下往男人的燒火棍兒上送。 秦安野盯著猩紅的roubang在軟爛濕滑的小洞里抽送,額間冒出密密地細汗,結實油光的肌rou在克制下繃的緊緊的,他呼吸微沉,陰狠著說:“被我艸死,好不好?” 剛剛男孩已經(jīng)射出來一次了,原本想讓他休息會兒再慢慢挨cao,不然次次都做暈過去太沒意思。不想這家伙質(zhì)疑自己的體力,反倒主動抬著屁股吃他,不反抗也不哭鬧,一副乖順安靜任君采擷的樣子。 雖說包養(yǎng)的小MB大概都是這個樣子,但是“乖順”這兩個安在周北北這個異類身上,怎么看怎么礙眼。 秦安野被勾的氣血上涌,頭暈腦脹,一個沒忍住,細細品嘗的計劃拋諸腦后,rourou的兩團小屁股被抬高了些,男人一邊開啟了報復般的加速模式,一邊頭抵在北北額間,舒爽地長吟著。 “小妖精……你他媽還敢勾引我……” 周北北感覺體內(nèi)的東西猛的粗壯了一圈,挺翹地勾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發(fā)狠似的往那一點撞。 “嗯……嗚嗚嗚……”,男孩哭叫了一聲,拖出一道長長的尾音,聽上去小貓一樣,兩條夾在腰上的細腿又箍緊不少。 “抱緊了,別掉下去?!鼻匕惨安还懿活櫟牡膬疵屯M,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動,水聲咕嘰作響,強勢地標記熟悉的土地,每一次后退都帶出一圈紅媚的軟rou,微涼的唇強行撬開了男孩的牙關,柔軟舌頭侵犯周北北的口腔每一寸,肆無忌憚留下自己的氣息。 “唔!” 承受著男人強勢深吻,空氣被掠奪殆盡,周北北大腦缺氧,無法呼吸,只有唇瓣被男人叼住,感受著氣息侵犯,窮追不舍,舌頭被迫跟著糾纏。他的上顎被輕而易舉地挑逗,癢地渾身發(fā)顫。 周北北缺氧的厲害,整個人臉上掛滿了潮紅,上下的軟腔都被秦安野強勢侵犯的無力。就當他以為自己要窒息于這個吻的時候,男人的舌頭卻又退了出去,舔舐挑逗他小小地柔嫩地rutou,他故意冷落另外一只乳孔,快感的不均衡刺激他cao得更快更深。 周北北剛射出來過一次,前端的粉色yinjing還處于半軟的狀態(tài),被男人這么一陣深入頂點的兇狠的抽插,顛的甩來甩去,圓圓的囊袋東倒西歪地打在肚皮上,甚至蹭在秦安野堅硬的腹肌上,痛都要痛死了。 他窒息般地喘著氣,無力柔弱地伸手去推攥著男人的胸肌求饒:“雞兒……好痛……慢……慢一點……”。 “自己握著?!鼻匕惨邦櫜涣四切?,依舊兇猛地往他的身體里猛沖,滿臉寫著野蠻的獸欲。 周北北攀緊他的脖子,好不容易騰出一只手來按住活蹦亂跳的粉嫩,指尖觸碰上會陰的肌膚,摸到一手亂七八糟的液體,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xue口一圈粉嫩的褶皺被打磨的發(fā)燙,不用看都知道腫了。 “啊……秦安野……”,周北北一邊順著男人的動作拱腰,一邊喊了聲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說話”,秦安野的嗓音因為用力耕耘的動作變得更加粗重。 “我發(fā)現(xiàn)……嗯……每次……無論我怎么……怎么求你……你都不會……放過……我”,周北北很是艱難,每說幾個字就要平復一下,斷斷續(xù)續(xù)的。 索性秦安野聽懂了。 “你求我什么了”,男人渾身散發(fā)著熱氣,大口喘息著。 “我讓你……慢些……你跟沒聽到一樣……我讓你……停下……你還繼續(xù)”,周北北迷離著眼睛,被cao得鼻子臉蛋都紅彤彤的一片,可憐兮兮地埋怨,眼角擠出生理性淚水,帶著哭腔說。 秦安野垂眸看著他,無奈又好笑:“傻子,慢就是快,不要是要,停下是繼續(xù),這個還需要我教你?” “……”,周北北聽著他一通歪理,氣地說不出話,索性跟上他的思路,“那……嗯……你快……快一點……?。 ?/br> 話音未落,突然被秦安野一陣地獄般的加速,未成形的話語吞了回去,身下被男人獸性大發(fā)一樣更加激烈地頂著,細腰掐出紅痕,托住屁股的大掌仿佛要扣在rou里。 “啊…………秦安野……你要cao死我了……救命……啊”,周北北被cao狠了,崩潰地發(fā)出一聲聲哭叫,性器一抖一抖的,竟然又射出一小注jingye,yin蕩地掛在秦安野的胸肌上,下巴上。 “你個騙子……”周北北面頰帶著高潮的紅暈,氣的忍不住低泣出來,索性抬起屁股,連帶著roubang和濕漉漉的液體吐出一大股,圈緊他的腰說什么都不肯讓他再動。 秦安野一臉得逞的壞笑:“我可沒說快就是慢,是你自己發(fā)散思維。”說著便握住性器用力地拍打北北地會陰和后xue,“乖乖,再讓我cao進去?!?/br> 周北北被roubang打得一陣發(fā)癢,忍不住把自己的手伸到后面去輕輕的點按著,那里又濕又熱,腫的發(fā)痛,正氣鼓鼓地準備推開秦安野下去,走廊里突然傳來兩個人的對話。 “這兒的燈怎么開著?” “對啊,多久沒人用過了!”那人說著竟開始直接開始擰門把手。 周北北被嚇得一個趔趄,脫力跌坐下去,甬道竟被男人粗大的前端撐開,一下撞到盡頭。 這次是真的痛著了,xiaoxue痛的痙攣不斷收縮,無聲卻激烈的擠壓著,他現(xiàn)在心亂如麻,腦子一片的空白,全身發(fā)軟,呼吸紊亂,不敢松開發(fā)顫的雙腿,只得捂著嘴巴擋住溢出口的尖叫,露出一雙驚恐的,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秦安野,大氣也不敢出。 秦安野卻很是淡定,眉眼間隱隱性感慵懶,他嗤笑著仰著頭容納消受這份快感,抽出大掌卻暗自發(fā)力死抵住門。 “怎么擰不開啊,門壞了?”那人又左右擰了幾圈,卻推不開門,“那燈怎么亮著,真奇了怪了?!?/br> 另一個聲音懶懶的:“是不是鎖上了,去找值班拿鑰匙吧。” 周北北聽他們對話,心快蹦出來了,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洗手間里干這個,臉還要不要了!秦安野咬著北北的耳朵:“害怕?” 聽著二人腳步聲逐漸遠去,周北北在男人身上掙扎著要下去,“他們走了,你快放我下來?!?/br> 眼前的這個壞男人好像更興奮了,兇猛的roubang越發(fā)精神地鉆進rou里,幾乎要干進胃里,而他的甬道隨著掙扎的動作緊緊纏繞上去,放浪饑渴。北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這個不放過自己的人:“壞蛋……他們還會回來的……快放我下去……” 整個世界都在晃動…… 秦安野瞇起了眼睛,笑容里含著不悅:“你再喊大聲點,我想讓他們都得聽著我cao你”,他加快地cao干狹窄火熱的xiaoxue,仿佛要cao死周北北不罷休。 “啊…啊…啊啊……”,xiaoxue在roubang的反復摩擦中發(fā)紅發(fā)燙,溢出一片泥濘yin蕩。周北北無力抵抗,他淚眼迷離得被秦安野狠狠地jian弄,恥辱的緊張刺激為快感加倍,小腦瓜一片混沌,腹部承受著要被頂破的威脅,xiaoxue卻在快活地蠕動。 “啊……好深……好燙……你簡直……是個瘋子……”,秦安野低笑著把邪靠在門上的男孩頂?shù)盟廊セ顏?,直到北北渾身大汗,淚眼迷離,流著口水快昏過時,秦安野才大發(fā)慈悲地射給他一肚子的濃稠jingye。 周北北全身浸染在他霸道的氣息里,眼神呆滯,搖搖欲墜,秦安野這才拍拍他的屁股。 “恩……”,周北北顫抖了一下。 “乖,慢慢排出來?!?/br> /// (下章開始鋪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