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夾斷(擴張 / 初夜 / koujiao)
周北北垂眸緊咬著雙唇,就著xue口滑膩膩的油,淺淺進入一個指節(jié)。 腸rou瞬間從四面八方涌來,抵死抗拒又抵死挽留。被辣油刺激分泌的腸液裹挾指節(jié),在淺淺的抽動下涌出熱熱的汁水。手指每前進一分,整個身體便瑟縮著向后躲一分,瘙癢和空虛得不到任何緩解。 好難過,沒有人救他與水火。 秦安野居高臨下,只當(dāng)他在發(fā)sao,像賢者對yin亂的審判,又像是想通過清醒和沉淪的對比,來碾壓yin亂者的自尊。 漸漸的,一根手指的搔刮已經(jīng)不能抵抗滔天的癢意,反而隨著手指的深入,油也深入,所到之處如同火舌舔過,逼得他在欲望與清醒中搖擺。 周北北強忍哭意,抽出水津津的指節(jié),幾縷細長銀絲被連帶出來,扯斷,斜掛在會陰處。 他深入兩根手指,“咕嘰咕嘰”的聲響中,依稀可以看到洞口里一片艷艷的紅rou。 他強忍著哭腔,面色憋得一片潮紅,吟吟哦哦的嘆息著: “還是……太細了......”。 男人眼眸沉沉,腹部緊繃著低喘一聲,卻依舊不露聲色。 即便自己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動作間卻不想傳達出一絲難耐與想要,他放任yinjing不安躁動,漲痛成深深的紫紅,緊緊貼住腹肌。 這是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這樣的自制力可以幫助他在欲望面前面與淪陷,始終掌控主導(dǎo)權(quán)。 他可以居高臨下地肆意欣賞男孩的無助;亦或者僅僅就是喜歡周北北這種求而不得、不能自理的表情。 “真夠sao的?!?/br> 周北北都這個時候還是分寸不讓,“我們做鴨子的不sao,難道要去敲木魚啊?!?/br> 身下,男孩嬌嫩的小口已經(jīng)擴開到了三根指頭,xue口緊箍手掌,拉扯出透明的光澤。緩慢抽動中,指腹突然從某處劃過,他突然像瀕臨死亡,全身劇烈戰(zhàn)栗,瞬間彈起上半身又重重砸落進柔軟的床鋪,大口大口的喘息,唇角泄出一身微不可查的嬌吟。他覺得自己要化開了。 對比身下男孩的放浪,秦安野的表情冷靜像是在看一場畫展,只是偶爾遇到一副感興趣的畫作,駐足停留而已,他cao著淡漠的聲音譏諷: ”你倒先爽上了!“ 周北北對上那道直直的目光,居然有些羞恥,他勉強勾起一絲笑意,氣息不暢的招呼男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弄好了……您快別......別......客氣了......快......快......進來吧......” 他大手掌輕易地環(huán)住男孩一雙纖長的腳踝大力地拖近自己,順勢抵住一張一合不停煽動的小口,渾圓的guitou處立即傳來一陣怪異的辣感。 秦安野疑惑發(fā)問:”你抹的風(fēng)油精?” 去你大爺?shù)娘L(fēng)油精! 周北北強忍著想把男人一腳蹬下床的想法,皮笑rou不笑解釋:“大哥你沒用過這么高檔次的油嘛?” 秦安野懶得再反駁他,暴躁塞入,像是一種懲罰,整根沒入,沒有一絲克制。 “啊...好痛...太...痛了,你先出去一下下...就...就一下下...” 周北北失聲哭叫著哀求。 太......大了,要尼瑪裂了。 yinjing進入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劈成了兩半,條件反射得繃直脊背,瞳孔震顫,眼淚瞬間蓄滿了眼眶,淡色的嘴唇抵死咬住,只在喉間發(fā)出嗚嗚噎噎的悲鳴。 他無力的用手推搡男人,希望他大慈大悲給自己一個緩沖的機會,無奈男人的胸膛像一座小山,怎么的不動分毫。 秦安野看他痛成這樣,居然好心的沒再動作,忍著怒張靜靜蟄伏在溫潤的腸道里,等待下一個合適的時間。 周北北喘著氣,不斷用意念緩沖xue口傳來的陣痛感,嘴上卻還是罵罵咧咧。 “你他媽的死窮鬼,你怎么不直接捅到老子zigong里,你孩子直接從嘴里飛出來?!?/br> 男人嘴角一抽:“你有那玩意兒?看來你還是有勁兒”,男人一邊嘲諷,一邊拎著他的大腿根,整根抽離出來。 “啊...草!你又干什么啊?“ 周北北立馬感受到了又一陣激烈的痛楚。 秦安野松開一直拎著北北兩條腿的手,轉(zhuǎn)而向后撐住床面,嫌棄的命令:“自己抱著,你骨頭硌的我胳膊疼......” “......” 小爺?shù)哪刚Z是無語! 你他媽愛干干不干滾! 周北北咬牙切齒,賭氣般環(huán)住腿,閉眼不想看見他的臉。 秦安野倒是想繼續(xù),但男孩根根分明的肋骨那么明顯,像八條腿的蜘蛛...... 他一陣煩躁,想不通到底是怎樣的鬼迷心竅驅(qū)使他大半夜的要在這里cao一具骨頭架子。 緊是緊,但真的很倒胃口...... “你背過去,跪著吧....”,大男人的聲音不容置疑。 “屁事真多.....” 捅入,抽離,又是新一輪的疼痛。 窄小的甬道里面又痛又辣,潤滑油接觸過的皮膚像火燎一般折磨著每一寸神經(jīng),麻癢穿過會陰直逼前端,前面的小玩意顫顫巍巍的又吐出一些汁水,滑膩膩的蹭在白凈的肚皮上。 這不是快感,不是想要,僅僅就是難受。 說不清在難受什么,就是很想哭,想要趕緊逃離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 他難耐的攥緊床單,指節(jié)因為過于用力而持續(xù)性發(fā)白,后xue的痛癢逼迫他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肢,用男人的yinjingsao癢,像發(fā)情的貓妖。 秦安野感受到甬道劇烈的擠壓,絞的頭皮發(fā)麻,幾下扯去礙人的衣物,這才稍稍舒展了眉頭,大手摩挲過男孩滿是骨節(jié)的脊背。 不是很美觀,卻有一種容易催折的破碎感。 他惡意調(diào)侃:“你要是哪天死了,法醫(yī)做尸檢,應(yīng)該會很好下刀。” ”......?” 你非在這種時候說這么不合時宜的話嗎? 周北北被折磨的很暴躁! “他媽的你為什么又不動了”,他急色的扭過頭叫罵。 察覺到他的失態(tài),男人從嘴里哼出一聲笑,調(diào)侃道: “你不是痛?給你適應(yīng)的時間?!?/br> 周北北氣絕。 他想讓男人狠狠地拉扯那個小口,大力一點,放肆一點,更深入一點,卻又害怕的想要逃離那種怎么也滿足不了的空虛瘙癢。 他想哭著求男人草死自己,卻又抹不開最后一絲顏面哀求,撕裂地痛苦與被填充的滿足將他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拉扯,欲罷不能。 怎么辦,這個壞心眼的男人就是再跟他較勁。 他明明已經(jīng)看出來明顯得想要,就是不肯滿足他。 林北北難過的嗚咽出聲。 秦安野:”......” 哭腔激發(fā)了男人征服的快感,秦安野冷俊的面容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卻不想讓男孩有所察覺。 他一掌甩在男孩rou感不怎么溫軟綿密的屁股上,命令道:“轉(zhuǎn)過去,別讓我看見你的臉!” 臀尖瞬間染上潮紅,男孩顧不上扇痛的臀rou,無力的轉(zhuǎn)過身,顫顫巍巍跪趴在床,緊接就被他被一陣急促的大力撞的搖搖晃晃,天旋地轉(zhuǎn)。后xue里男人的碩大的鬼頭四處作亂四處探索,在劃過剛剛那個讓人害怕的位置后再也不肯離去。 二十八年來未曾有過的恐怖情潮匯聚與一點,從后xue擴散到脊椎,背部早已覆過一層細密的汗水,他腦袋發(fā)力死死抵住枕頭,像是在無聲的抗議,雙手卻無意識的向后胡亂攀抓。 “出聲兒啊?你死了嗎?” 男人像失控了一樣,喘著粗氣,一手不停的掌摑臀尖,另一只手鉗制住修長的脖頸越晃越猛,囊袋拍打著臀rou啪啪作響。 “疼...疼..別打了” 從枕頭中嗚咽著傳來悶悶的哀求聲,眼淚浸濕,圈出點點漣漪。 男孩的xue口越夾越緊,快感伴隨著酥麻酸脹累積高漲,前端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彈動著,坦誠地展示著主人快要射精的欲望,激烈得戰(zhàn)栗狠狠取悅了男人, “cao你媽,你這錢老子不掙了還不行,他媽的就500塊,你想捅死我嗎,老子腸子都快捅到胃里去了”,他哭著喊。 ”不覺得有些晚么?” 秦安野陰沉的回應(yīng)了這個提議,一手攥住周北北向后亂抓的手,一手死死摁住亂扭的脖頸,逼的男孩掙扎無力動彈不得。 他想凌虐他,cao死他。 他的壓制換來了男孩更激烈的反撲,腰身撲騰著像被擱淺在沙灘上受烈日炙烤的魚。 “死窮鬼你八百年沒cao過人的是不是?” ”老子要肛裂了啊,去你媽的!“ “嗚嗚......你他媽輕點,老子要被草死了!“ ”你也不怕你狗rou拔不出來折在里面!” 激烈的呼喊和謾罵沒有減慢草動的速度,反而更加兇猛,周北北的白皙的皮膚開始出現(xiàn)微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又像調(diào)色盤,粉紅酡紅緋紅,后來又染上暖暖的晚霞。 不夠……還不夠……還要更鮮艷才是。 秦安野赤紅著雙眼想。 “你夾,你試試能不能夾斷。” 他用手指撬開周北北的嘴巴,死死的抵住喉嚨。周北北呼吸不暢,酡紅的面容上掛著淚珠,連大腿都開始打顫。 “還癢么”,秦安野壞心眼的調(diào)侃道。 “癢!癢死你爹了!“周北北賭氣哭喊。 “癢就好!“ 秦安野在心里評價:欠收拾,不分場合,不識時務(wù),腦子不清醒。 周北北氣急的情況下喜歡凌虐自己,越痛就越不服,越是不服就越要迎上去,看看今天是你cao死我還是我夾斷你。 他真的很難受,就500塊,他就可以被這樣對待。 我就是這么廉價這么不要臉,但是我就是不服。 不服!痛又怎樣,他哭都不想哭了,他就是要自己拔出來再迎上去。 水津津的小口被打磨出光滑的邊緣,相交的縫隙在打樁機的頂弄下冒出白色的泡泡,然后順著會陰緩緩滑落。 痛的抽氣,痛的顫抖,周北北咬緊牙關(guān)的忍。 “你只會絞不會吸么?”秦安野抽插了半晌。 周北北咬著牙抵抗著一波又一波的痛感,惡狠狠的挖苦他:“你現(xiàn)在趕緊滾下床去買個……買個……吸奶機!” 估計你也買不起,你連叫鴨都只能叫打折的鴨...... 秦安野停下了動作,捏著他的脖子將他翻轉(zhuǎn)過來,陰沉的眼眸里山雨欲來。男孩眼角掛著淚,還是兇巴巴的瞪著他。 周北北無聲的說:“你還能把我怎樣?!?/br> 我今天就算死在床上也不會給你好臉色! 秦安野讀懂了他的挑釁,猛地揪住男孩松軟的頭發(fā)按在胯下,帶著腥氣的大東西就這樣生生的闖入喉嚨,抵死不松。 還是不服輸嗎? 周北北也不知道自己在較什么勁兒,他大張著嘴,漲紅臉頰,眼淚更加洶涌,連帶著口水也順著嘴角止不住的滴落,傳單被浸濕成暗色,就像男人的冷峻深沉的眼眸。 周北北被迫向后仰著脖頸,眼神恨恨的瞪著高高在上的男人,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喉嚨因為生理性的嘔吐感條件反射的吮吸。 他感覺自己被人踩在腳底,甚至整個大腦因為缺氧閃過一屢屢白光,同時出現(xiàn)了炸彈轟鳴后耳膜失音后強烈的次聲波。 秦安野只覺得guitou傳來強烈的快感,可粗壯的柱身卻被尖利的牙齒胡亂的剮蹭,疼痛和爽感同時到達了極致,一股沖動從尾椎骨洶涌襲來,就這樣直直的射進了男孩的喉嚨里。 他飛速的拔出,一直揪住男孩頭發(fā)的大手猛然一甩,周北北像一塊抹布一樣被扔了下去。 “你這不是挺會吸的么?” 周北北跌落在床,猛烈的咳嗽,他突然想起周星馳電影九品芝麻官里的那個肺癆公子,估計他現(xiàn)在也就是那個蠢樣子。 他疲憊的合著眼,光線消失之前,他掙扎著抬起手向俯瞰他的男人緩緩比出一個中指。 cao你媽…… 這是他的”臨終遺言”。 (下章鋪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