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高和他的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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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心之×江野 路心之扯著江野的衣角,緊跟著面前越走越快的身影亦步亦趨,生怕跟丟了似的。 在偌大的火車站廣場,身邊人來人往 ,皆大包小包、步履匆匆趕往檢票口。 “... ...江野。”衣角被小幅度扯了扯。江野回頭的時候,就看到路心之臉燒得通紅卻欲言又止,雙腿緊貼難耐地磨蹭著。 他望了眼旁邊便利店上掛著的電子鐘,時間很緊,他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但還是抓著路心之的手腕拐進了廁所。 “進去弄,快點,一分鐘以內(nèi)。” 路心之點了點頭,乖乖地關(guān)上門,捏著褲兜里揣著的衛(wèi)生紙,往下體間胡亂地擦拭一通,又換了一片新的衛(wèi)生巾,也不顧貼沒貼好,生怕外邊的人等急了把他撇下就跑。 他得仰仗著這個比他小的男生過活。他心知肚明,所以百般依順。 江野還在門口等著,不過與剛剛不同,他點上了一根煙在抽?!暗葧页橥?,上火車了就不讓了?!?/br> 明明時間很緊急,江野這會兒又不急了。路心之訕訕點頭,摳著自己快被薅禿了的指甲不說話。 上了7站臺,火車已經(jīng)??吭诹塑壍郎?。檢查了身份證,穿過狹窄的走道,江野對照著墻上貼的號碼牌找到了他們的床位。 把行李箱放在了床底下,安頓好了所有,江野就坐在下鋪床上玩手機。 “吃水果嗎?小野?!甭沸闹寻锏奈指棠贸鰜恚瑒兞艘粋€喂到了江野嘴邊。 “你對你弟弟真好啊!”臨床的一個大姨笑瞇瞇地插了一嘴。 “我們不是兄弟?!苯霸捓镉性挘瑢Υ笠虒擂蔚姆磻?yīng)也不甚在意?!暗彩怯H戚,是吧?”他睨了路心之一眼,果不其然,看見對方僵在嘴角的微笑。 “比如說,類似于兒子與繼母之間的關(guān)系... ...?”路心之看見江野眼中盛滿的惡意與壞笑。 “你這孩子,凈說笑呢!”大姨先是被他那神秘莫測的把式給唬住了,后來只當(dāng)是小孩胡言亂語,根本沒放在心上。殊不知路心之已經(jīng)將大腿外側(cè)的rou擰紅了。 “... ...我要刷牙去了。”路心之慘白著一張小臉,哆嗦著找背包里帶的便攜牙具。 他詢問了列車員,洗漱的地方就在不遠(yuǎn)處。擰開水龍頭,他弓著腰接水,沒有杯子,只能用手盛著去漱口。直起身的時候,路心之看到了鏡子里折射的身影。 他背脊一涼。將牙具匆匆收在了袋子里,跟著那道身影進了廁所。 剛把門鎖扣上,路心之就聽到了一聲命令,“口吧?!?/br> 江野坐在馬桶蓋上,路心之站著是俯視他的,視線交匯之時,他只覺得自己矮了人一截,站著就和跪著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區(qū)別。 江野穿著一條灰色運動褲,此時此刻形狀已經(jīng)被描摹出了一點兒?!坝米?,別用手?!彼疽饴沸闹卵澮d,然后去伺候他那根玩意兒。 紫黑色的巨龍隱隱有抬頭之勢,路心之貼近了,雄性氣息熏得他暈乎乎的。他張開了嘴巴,開始輕輕舔舐最上面的guitou。江野輕喘了一聲,很快又變得和之前一樣嗆人?!澳悴皇墙o江東堯舔得那么賣力么?怎么?你的嘴還認(rèn)jiba?”說完又按著路心之的頭,作勢要捅他的喉嚨。 “咳...咳,小野,你別... ...”路心之的眼角都被憋紅了。 就看了一眼,江野身下又脹大了一圈。yinjing完全勃起,在路心之的嘴抽出來的那一刻又不安分地拍打在了他白皙的臉頰上。 一墻之隔的腳步聲踏踏響起,路心之腦子里緊繃著一根弦,嘴巴也不自覺絞得更緊了。廁所經(jīng)久不散的臭味和jiba的腥氣熏得他想吐,但喉管被龐然大物給阻隔著,只能不斷蠕動,這反倒給了江野莫大的快感。路心之想象著眼前的人是江東堯,男人的yinjing是讓他覺得舒服的長度和粗度,頂在口腔里也不會覺得難受。他像兒時得到一塊糖似的歡喜,yinjing的口感也變得甜蜜蜜了,配合著撫摸腦袋安慰的動作和鼓勵的話語,路心之好像跌入了用蜂蜜織成的幻夢中,飄飄然的,舌面刮過yinjing表皮的所有皺褶,上下吞吃著男人的雄偉。 江野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也忍不住扯著路心之那頭柔軟的頭發(fā),將口腔作為飛機杯一樣的死物狠厲地抽插著。涎水黏在了yinjing上,guitou那也冒出了點點清液,路心之的嘴被撐得很大,就在極速的動作里,舌尖還挑逗著jiba上的虬龍,隔靴搔癢,惹得江野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恨不得把這sao嘴給干爛。 就這么捅了百來下,精關(guān)乍泄,白濁全噴在了路心之的嘴里。路心之想起之前過生日的時候,江東堯讓他張開嘴巴,滿嘴的奶油在味蕾上炸開,現(xiàn)在么,口爆了一嘴高中男生的jingye,他還張著艷紅的舌頭去探,想得到更多從jiba口泄出來的污穢,仿佛那是恩賜。 江野整理好褲子,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他不讓路心之吐掉jingye,路心之便只好悉數(shù)吞下,又接了一捧水漱口,做賊似的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一前一后從同一間廁所出去。 他們一直磨蹭到九點半,等出來的時候包廂里已經(jīng)熄了燈。路心之脫了鞋準(zhǔn)備爬到上鋪,被江野按在了床上?!澳憔退@?!?/br> 路心之有點詫異。他們在網(wǎng)上訂購的票,買了三回仍然是一上一下,而且路心之總是那個睡上鋪的人。他是第一次坐綠皮火車,也不懂這里面的門路,對此沒什么異議。不過江野發(fā)話了,他也不敢再說什么,脫了鞋蓋著被子就躺下了。 這一躺就是兩個小時。他手機沒續(xù)多少流量,況且每次經(jīng)過隧道都會沒信號,短視頻也刷不了,他索性就放下了手機開始醞釀睡意。 路心之是被疼醒的。耳朵疼的他難受,夢里面還在折磨著他的話語又跑到了現(xiàn)實中來,幾個小時前江野的話還歷歷在目。他害怕這個男生,害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看似荒誕,實際真實。他做了江野的小媽,現(xiàn)在又來做江野的情人。外人看來的好哥哥好弟弟只是一層遮羞布,實際情況腌臜得讓人難以直視。 路心之輾轉(zhuǎn)反側(cè),開了手機鎖屏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五十七。包廂里鼾聲如雷,此起彼伏,再想入睡是很難的。除了手機發(fā)出來的光亮,偶爾從窗外泄露出來微弱的月光,讓路心之神智越發(fā)清明。 他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踩在了自己床上向上爬。 幸好路心之的身材比較小,上鋪逼仄的空間堪堪容納下他的體型——平日里他站在江野身邊,比他矮了一截,相比于江野的寬肩窄背,他也是顯得清瘦。路心之弓著背,腰身下塌,輕輕地往被褥里試探,以免不小心硌著江野。 他探進了半個頭,然后猝不及防被拉著趴在了人身上。 “大半夜你爬我床?”江野的聲音里還帶著被打擾睡覺的不耐煩。 “我睡不著... ...”路心之有點委屈。 “真是沒公主命,又有公主病?!苯班土艘宦?。 “不是,是我耳朵... ...”路心之著急,他討厭江野對他的嘲諷,他本來就不是公主。 “你睡不著所以你打擾我睡覺,什么道理?”路心之被懟得訥訥說不出話。 “不說話那你滾吧。”江野一向是喜怒無常,路心之情急之下就親了江野的嘴巴,想讓這張只會諷刺他的嘴暫時閉上。 “... ...小野,下次能不能別在別人面前說那些?... ...” “哪些?”江野頓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哦,向別人說你是我小媽?” 路心之慌亂地捂住了江野的嘴,委屈巴巴地掉下眼淚來,直接滴在了江野臉上。 “之之,小媽,愛吃男人jiba的sao貨,爬繼子床的蕩婦,你想讓我稱呼你為哪一個?”路心之感受到手心之下兩瓣柔軟在動,越是不想讓他說,但江野越是來勁,“就在這里干你吧?你不是怕么?適應(yīng)了就不怕了?!?/br> 江野翻了個身,和路心之的位置對調(diào)過來,他在上,路心之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縮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 “逼濕了沒?衛(wèi)生巾都兜不住你的sao水,難怪江東堯把你當(dāng)個寶?!?/br> 江野的手往下滑去,探進蕾絲內(nèi)褲里摸了滿手的黏膩。江野手指張開,從路心之下體的洞里流出來的液體纏繞拉絲,像躲在墻角的蜘蛛網(wǎng),扯著一張薄薄的透明膜。 “sao死了。”江野的嘴里吐出一句評論,仿佛路心之只是一件商品,任人評頭品足。 “我沒有... ...”路心之的聲音細(xì)如蚊蚋,生怕提高一個度,就會把其他人給吵醒?!翱禳c好不好?等下旁邊的人就要上廁所回來了?!?/br> 實際上江野旁邊的鋪位沒人,早在他還醒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了車,只不過被子亂糟糟的,也只有路心之這么蠢的人還以為他們就要被發(fā)現(xiàn)。但江野不打算跟他說,他一向就是這么壞心眼。 江野的手又重返了那個潮濕地。兩根手指剝開了內(nèi)褲,往xuerou里輕輕一按,就能感覺到路心之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但女xue很快就適應(yīng)了異物的造訪,主動吸納手指將其裹挾著探往更深處。 上鋪看不到光亮,但不用想,路心之的臉肯定又像往常他們zuoai一般,滿面生出潮紅,雙眼氤氳濕氣,可憐兮兮地望著人。江野想著想著,jiba又開始硬得發(fā)疼,手指草草地給女xue開拓,就扶著yinjing捅了進去。 “嗯啊... ...”路心之嬌哼了一聲,又慌忙咬著下唇抑制喘息聲的溢出。 江野的yinjing又長又粗,僅僅進去半個頭就疼得路心之泌出細(xì)汗。他那處xue生的狹小,從前還能勉強完整地吃下江東堯的jiba,讓那根棍子在逼洞里攪個天翻地覆,但江野那處長勢傲人,他爹那看起來是正常長度的,在他面前根本不夠提。 “痛...小野...慢點... ...”路心之壓低了聲音,幾乎是用氣聲在說話。但他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的前后矛盾,沉溺于情欲中后,他也顧不得剛剛說的讓江野快些弄完。 不是讓他拔出來,而是讓他慢點。很詭異的就撫平了江野心中狂躁的野獸。原本他也沒想真正傷害路心之,于是速度也慢了下來,就只在xue口那輕輕地抽插,讓guitou滑進甬道里,被潮濕和溫暖裹擁著。 他手也沒閑著,掀開了路心之的T恤和背心,兩手按揉著奶子,食指和中指夾著兩顆rutou往外輕扯。“嘶... ...哈啊... ...小、小野。”快感疊加,路心之好像飄在云端里,讓江野領(lǐng)著他走進了無憂的伊甸園。 四月的天不冷不熱,頭頂上的排風(fēng)扇吹來了絲絲涼氣,但他們的身體貼的很近,下體已經(jīng)是負(fù)距離,熱氣擠壓在狹小的空間里,江野腹肌上附著的一層薄汗也在剮蹭著他的小腹,點燃了干燥的肌膚?;疖囆旭傇谲壍郎?,本就有些顛簸,再加上江野有意捉弄,紫黑jiba在逼里亂戳,有時候不如意了,便順著yin水滑出來,cao到了路心之的陰蒂頭,生生地把他帶上了高潮。 路心之的手胡亂摸索著,攀在了江野的脖子上,高潮的大腦只閃過一片空白,他用盡全力壓抑住了卡在嗓子眼的呻吟,無聲地尖叫著,黑夜里看不見具體的面容,只有逐漸升溫的臉頰和guntang的耳垂出賣了他此時此刻的情動。 路心之的腿抻直了,腳趾之間都因為快感爽得開了縫。他的女xue是高潮了,但江野的yinjing還沒釋放出來。江野蹭著xue口噴涌出來的yin液,不斷打著圈戳弄軟rou。 “... ...過來,再靠近點。”暴君又發(fā)話了。路心之稍微抬起了上半身,等待江野發(fā)號施令。 “sao母狗打上我的印戳了?!苯霸谒奸g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以后只能跟著我流浪了?!?/br> “說,好的,主人,?!?/br> “好的,小野?!?/br> 江野的jiba突突的跳,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路心之平坦的小腹上。他也顧不上清理和擦拭,抱著路心之側(cè)躺著,兩人相擁而眠。 “可以睡了吧,我困了?!?/br> “好,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