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作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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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后座兩個、啊不三個醫(yī)學(xué)院學(xué)生又一起聊起來了,他們的話語除了有些地方很詭異之外,都算是學(xué)生能說出來的話的范疇之內(nèi)。 韋伯本來還在思索為什么安蘇亞要默認(rèn)自己是校外的人,可又聽見安蘇亞說查理斯家里面有開游樂園,韋伯便開始琢磨查理斯的身份問題。 后來艾爾莎又來找韋伯詢問關(guān)于約瑟爾的信息,韋伯便沒有關(guān)注安蘇亞和查理斯之間的對話了。 白繡球夜總會門口,韋伯招呼著他邀請來的人進去。 白繡球夜總會的經(jīng)理在大廳迎接,韋伯倒沒覺得增長了什么面子,對他而言這只是小意思。然而經(jīng)理今天一改往日的熱切殷勤,不但站的比往日遠(yuǎn),且言語間居然有幾分害怕。 喬治和伯恩也要跟著服務(wù)員走的時候,安蘇亞叫住了他們兩個。 艾爾莎了然,熱情地圈住喬治和伯恩的胳膊,笑得很友好:“別去唱歌嘛,我們?nèi)ネ娓腥さ模 ?/br> 查理斯撇了撇嘴:“我還是覺得唱歌更有趣些?!?/br> 說著查理斯跟著服務(wù)員和其他學(xué)生一起走了。 艾爾莎詢問經(jīng)理:“愣著做什么?四樓包廂,快帶路。我們都是老熟客了,做什么這么生分。” 經(jīng)理多看了幾眼安蘇亞,表情更奇怪了:“哦…哦,四樓包廂是吧。等一下?!?/br> 經(jīng)理側(cè)過身和對講機中說了什么,確認(rèn)了一些東西后,望向安蘇亞等人:“跟我來吧?!?/br> 和去唱歌的學(xué)生分開后,跟經(jīng)理去包廂的人只有五個,分別是艾爾莎、安蘇亞、被艾爾莎圈住的喬治和伯恩、以及不明所以的韋伯。 也可以說是兩個獵人,和三個玩物。 白繡球夜總會四樓在電梯間的裝飾墻上有一個玻璃制作的W形狀的巨大密封的箱子,從箱子的頂端墻體中間有鮮紅色的液體流入W箱子中。 裝飾墻后面,是明亮的走廊,和一間間包間,包間黑色的門看起來就非常隔音,包廂中只能傳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雜音,似乎是尖叫和大吼。 經(jīng)理帶著安蘇亞等人往走廊深處走。 韋伯等三人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好奇地四處張望,并且互相吹逼。 艾爾莎和安蘇亞落在了后面。 艾爾莎疑惑地問:“我們就兩個人有必要開這么大的包間嗎?我們兩個可以用一個表演房啊?!?/br> 越深處包間越大。 安蘇亞聳肩:“我根本就沒定包間,他之前用對講機,應(yīng)該是跟我哥在確認(rèn)。” 在最深處的黑色大門前,經(jīng)理停在門口刷門卡:“到了。” 喬治和伯恩一左一右推開了門,讓韋伯不用推門也能進去。 艾爾莎跟安蘇亞后進去。 黑色大門關(guān)閉。 進去后,原本守在包間內(nèi)門邊上的西裝男便站到門前,把出入口堵住。 大門里面的超大包廂足足一個梯形教室那么大,在正中間是高平臺上的五個巨大的玻璃罩子,包間中很昏暗,只有其中一個玻璃罩子中有明亮的白色光源,將玻璃罩子中的情況照的一清二楚。 玻璃罩子里面是一個被鐵鏈栓住四肢,像秋千一樣吊起來的人。 而一個身著燕尾服、戴著蝴蝶面具的工作人員,正從旁邊的小推車的大小不一的黑色鋼針中,取出一根手臂長度的,對著玻璃外的表現(xiàn)其長度和大小。 隨后工作人員將其刺入…… (作者os:大家別怕啊,不會對此此類情節(jié)進行任何詳細(xì)描寫的, 以及無論正文還是彩蛋,攻也絕對不可能對受做任何虐身的事情,受的危險期即有生命危險的是在攻想當(dāng)受男朋友前,比如說那天受自慰的時候,攻一開始是想去殺了、或者搞殘受的,結(jié)果受他自己誤打誤撞地給無傷度過,把殺人犯變男友了…… 請放心~) 在表演臺下方。 圍著表演臺是幾組舒適的沙發(fā),其中一組中的長排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 那個人同樣有著白色的卷發(fā)跟安蘇亞在容貌上有九分相似,除了發(fā)型不一樣外,他的眸子是冷藍色的跟安蘇亞金色眸子不同,冷漠的眼睛像是被冰封住的湖面,而像鴨絨一般卷密的睫毛則是湖面上的冰渣。 一襲修身正裝,扣子被扣上最上一顆,修長的四肢被正裝包裹住。 他叫伊洛斯·維克托,是安蘇亞的異卵雙胞胎哥哥。 兩兄弟的音色都是極其相似的,但語調(diào)截然不同。 安蘇亞的語調(diào)比較活潑:“哥……你什么時候萌生這種興趣了?” 伊洛斯的語調(diào)比較平穩(wěn):“談生意?!?/br> 兩兄弟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在安蘇亞打算去上大學(xué)后,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相對比之前要少,安蘇亞依舊在學(xué)校休息的時候幫忙做下家族事務(wù),部分年輕人相關(guān)的應(yīng)酬也是安蘇亞去做的。 伊洛斯示意安蘇亞往表演臺上看,玻璃罩外一個披著大衣吊兒郎當(dāng)?shù)牟ɡ祟^正用雙手按著玻璃罩,恨不得把眼球塞進玻璃罩,每當(dāng)一根鋼針完全沒入玻璃罩中吊起的人的身體,波浪頭就跟吊起的人一起尖叫,只是波浪頭的尖叫是那種興奮的。 波浪頭的手下們正站在波浪頭附近,有幾個站在舞臺下面舉著雙手,怕波浪頭看得興奮手舞足蹈不小心滑下去。 伊洛斯有點惆悵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也不吸,就看煙頭上往下落的火星,明顯很心煩:“合作方。” 伊洛斯認(rèn)真道:“我看你帶了……三個獵物。資料我查了,應(yīng)該沒有問題。你帶他玩一下。我不懂這方面?!?/br> 安蘇亞:“成,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伊洛斯:“死的吧,活人太麻煩了。等下我把資料給你,除了那個和校董有關(guān)系的,剩下兩個的家里人,你也去殺一下,你需要去外星一趟,順便清理幾個人……” 安蘇亞:“……那還是活的好了。我剛交了男朋友,不想離開帝星?!?/br> 以伊洛斯對安蘇亞的理解,伊洛斯疑惑道:“男朋友…?你把他放你地下室的冰庫不就行了?!?/br> 安蘇亞:“……活的。我談戀愛了。” 伊洛斯將手抵在下巴上,不太明白安蘇亞所謂的‘談戀愛’是什么鬼,但他沒有那么關(guān)心自己弟弟的心理狀況,自己弟弟如何如何都不重要:“……如果客戶能開心的話。當(dāng)然,等你出差完(指把外星的目標(biāo)殺完),我想你應(yīng)該可以休至少三個月的假期?!?/br> 安蘇亞:“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