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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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狄斯發(fā)布會晚宴,堪稱是一場世界級的科技界盛事。 近幾年來,全球科技發(fā)展的速度已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八九年的時間而已,曾只存在于科幻電影中的情形正一件一件變?yōu)楝F(xiàn)實,“美狄斯”就是其中之一。 出于社會老齡化與新生人口斷崖下跌而由國家有關部門牽頭的人工智能項目,主要開發(fā)目的是為了照顧起居不便的孤寡老人,美狄斯,古希臘神話中代表智慧與思想的女神,同樣意喻著初代仿生人所被寄予與賦予的。 “……科技的發(fā)展真是日新月異,逼真到那種程度的AI,換作幾年前,想都不敢想?!笨聦幍?。 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在夜晚安靜的街道穿行。 賀如真翹著二郎腿靠坐在真皮座椅中,淡淡道:“仿生人技術、基因改造計劃,成為武器用于軍方分分鐘的事……不要小看了國家機器,這些東西一朝一夕做不出來,恐怕都醞釀了有半個世紀。不過是礙于倫理,不能拿到明面上講罷了?!?/br> “說的也是?!笨聦幍?。 “但也不能完全否定這些年那些層出不窮的新興科技公司,譬如……Yggdrasil?;蛟S,真的是由它們帶去了某些關鍵技術,美狄斯才得以一朝發(fā)布呢?!辟R如真微微一笑,“你說呢,鹿?” 小鹿坐在他對面,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大概是服裝勾勒出體態(tài)優(yōu)美,他被襯顯出一種近似于奢華的姿容氣質,那幾分拘束也被修飾成了內斂沉靜:“我不懂這些的,先生?!?/br> 柯寧說道:“Yggdrasil,伊格德拉。也可以叫它‘世界之樹’,是多年前賀昀之成立的一家網(wǎng)游公司。雖然一開始確實做過幾款游戲,但實際上他們真正想做的,是開發(fā)能夠連接神經(jīng)線的沉入式游戲倉,迭代升級玩家體驗。后來順應發(fā)展,徹底轉型成為了科技公司。這種類似于想要通過人為把握意識的邏輯,或許確實會與仿生人技術有什么相通之處。” “聽得出來你很崇拜他。”賀如真道。 小鹿看向柯寧,又飛快地看了一眼賀如真,隨后垂下了眼睫。 賀如真手指撐腮,單是笑了笑。 他的指節(jié)潔凈而修直,腳下西裝褲微微抻起,露出一截黑色襪邊縛著的勁瘦腳踝,配一雙纖塵不染的巴洛克皮鞋,整個人工整到透出幾分似描畫而出的利落與矜貴。 ——除了外貌沒這么細致考究,他與賀昀之真的很像,小鹿心想。 美狄斯發(fā)布會設置在海邊度假區(qū)的國際會議中心,結束之后會在附近酒店舉行晚宴,為來自全球各地的商人與人工智能領域科學家提供交流場地。 車輛順利通行,直抵宴會酒店。 他們下了車,回暖的晚風拂面,天空月色皎潔,星辰閃耀。 柯寧笑容深遠:“謝謝賀先生給我們的請柬?!?/br> “不客氣?!辟R如真道。 ………… 賀昀之端著一杯紅酒走在宴會的人群中,意大利手工西裝嚴苛老道的剪裁手藝凸顯出他挺拔優(yōu)雅的體格,一頭茂密烏發(fā)整齊地向后梳去,露出英挺的五官。 小江作為他的副手一同前來,此時停下腳步,附和著與幾人共同攀談,目光卻忍不住朝他瞥過去。 賀昀之鮮少這樣打扮,頭發(fā)全部梳起之后,更顯得臉部輪廓深刻而細致。 此時一名侍者端著盤子走了過來,突兀地站到了幾人身邊。小江轉過臉,乍一眼看到那名侍者,呆了呆,隨后猛地一手拍到賀昀之肩上,聲音難以置信:“老、老大!這不是兩年前,你在電腦里那個初稿……” 連賀昀之都望著那張臉愣了一下。 對面一位褐色短發(fā)的德國人只當他們是單純的欣賞與贊嘆,伸手在侍者額角點了一下,說道:“這個光圈可以顯示處理器運行狀態(tài),除此之外,無論是皮膚、毛發(fā)、還是眼睛,都看不出任何違和?!?/br> 對話中,那仿生人侍者始終站在一旁,靜靜的沒有任何反應。 “當年政府收購伊格德拉,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哈,這就是‘美狄斯’,太神奇了,是在之前基礎上優(yōu)化了神經(jīng)線傳導技術嗎,怎么可以做到這么靈敏?!?/br> 仿生人,即便是在當初的伊格德拉,也只是出于那一年現(xiàn)有技術的突破而產(chǎn)生的一個初步概念,幾乎沒有人當真,此時此刻卻已有了如此完美的成品。 小江一邊嘖嘖稱奇,一邊伸手戳了戳侍者的臉蛋,笑著對德國人說:“國家為了安全考慮只提供醫(yī)療和日常家務這兩套程序可真是太可惜了,做情人也不錯啊?!?/br> 德國人道:“著重情感交流還需要更敏銳的情緒捕捉器,初代在這方面還不夠完善。” 小江開玩笑地拍了拍那仿生人,指指賀昀之:“喂,我老大長得帥不帥?” 額角光圈閃了一下,仿生人侍者抬起精致漂亮的眼睛,眼角微微地彎了彎,有些滯澀地對賀昀之說:“先生……英俊?!?/br> 德國人說:“哈哈,他應該是第一次被問這樣的問題,你看處理器的燈一直在閃呢?!?/br> 賀昀之對上那仿生人的眼睛,問道:“仿生人的外貌是以什么作為參考設置的?” 德國人說:“據(jù)我所知,都是后期由電腦生成的?!?/br> “那這個一定不是?!毙〗f道:“當年伊格德拉的第一份草案,從鉛筆畫到人像建模,用的就是這張臉,他是我們老大畫出來的。” 小江說著,想要再伸手摸一下仿生人的膚質,在試探著即將觸及眉眼時被賀昀之制止了。 “讓他忙該忙的吧?!?/br> 德國人聞言,贊同地笑了起來:“長得太像真人了,我們動手動腳的,似乎很不紳士呢?!?/br> 晚宴熱鬧地進行著。 從酒店室內到露天花園,盡是西裝革履的人們端著酒杯在商務社交。 小鹿隔著很遠的距離見到賀昀之。即便所有人都是一副精心打理過的樣子,賀先生仍是好看得最打眼的那一個。 見到他很高興,卻不驚訝。因為小鹿知道今晚他會來參加這場晚宴,而自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正是為了見到他。 節(jié)日是那么的短暫,他們可以早點見面,然后一起回家。并且柯寧說,家中已為他們布置了玫瑰花。這一切都是他所期盼的。 賀如真不知何時站到了他的身邊,他說:“你不愛吃這些的吧?” 點心桌上只有各式各樣的紅酒、干奶酪、梳打餅干與切條的黃瓜,似乎更像是個紅酒品鑒會。 “那兒有紙杯蛋糕?!彼Я颂掳?,嘴角帶著一點笑意。 小鹿朝他的方向側了點身,禮貌地說:“謝謝,暫時……不用?!?/br> 賀如真看起來總是從容、溫雅,卻又冷漠。即便微笑著,看似始終霽月清風的模樣,話語中卻沒有感情與溫度。 所以當他說出那句話時,小鹿以為自己聽錯了。 “雖然恩怨曾經(jīng)發(fā)生過,但過去就過去了……我從不是會和你較真的人?!?/br> “四年已經(jīng)足夠長。”賀如真垂眸輕晃了一下酒杯,“你可以回到我身邊了,蘭玉?!?/br> 他抬起眼睛看他。 小鹿的目光直直的,也正看著他。 不知該做何回應,打破這一僵局的是身后柯寧的聲音。 “哥!” 小鹿整個人一激靈,轉過身,只見柯寧朝著賀昀之的方向大步走去,而賀昀之的目光越過人群,與他四目相接。 “先、先生……”他的聲音微顫著,熄在嗓子里。 賀昀之隨之收回視線,看向笑容明快的柯寧,兩人自然而然地交談起來。 直覺令小鹿感到不安,但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正常。 他的雙腿不受控制似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去,完全忘記了身旁賀如真。而那個男人只是閑散地站著,耐人尋味地看著他們。 干燥微涼的風從花園吹拂進來,帶著冬季蕭瑟落寞的味道,卻因染著他的氣息與體溫,將他近來胸口堆攢的孤寂與空缺都灌滿了。 “先生,酒會結束之后,您還忙嗎?”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嗎?” 他那熱絡的、帶著小小喜悅的問題并沒有得到答案,賀昀之只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其實一切都顯而易見。 “我去拿杯酒?!笨聦幵谝慌哉f:“不打擾你們聊天?!?/br> 小鹿“嗯”了聲,他好像能感覺到什么,那點熱絡微微地收斂了:“我只是想早點見到你,是賀如真先生——你的叔叔,帶我們進來的。” 賀昀之攥著酒杯的指骨泛出青白,小鹿看到他臉上顯出明顯的慍色,心跳也隨之加快。他能明晰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但他理不清。 小鹿忐忑地看著他,不再說話了。 而很快的,賀昀之那抹怒意被漫過眼角的疲倦所取代。 他轉身想要離開,小江卻忽的迎面而上,兩人都未來得及反應,一下就撞上了,手中半杯紅酒都撒了出來。 “對不起!”小江連忙道。他自己倒是沒弄臟多少,賀昀之手肘和前襟都濺到了紅酒,“老大,我?guī)湍闳ハ聪???/br> “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間擦一下?!辟R昀之說。 目送著他走遠的背影,小鹿不知道要不要再跟上去。 小江帶著一些探究走到他面前:“你是……你又換了身‘皮膚’?” “?。俊?/br> “額頭上那個光圈可以隱藏嗎?” “……” “程序死機了……”小江自言自語地說。 小鹿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自顧自地糾結了一會兒,便道:“對不起,我想先離開一下?!?/br> 他循著賀昀之的方向找了過去。 拐角過去是電梯。酒店主題宴會廳樓面寬廣,樓層卻不高,三樓電梯門一開,就是個兼顧了吸煙區(qū)的空中花園。 小鹿在那兒一眼看到賀昀之,他的外套被隨意掛在花園長椅上,人正半倚著欄桿抽煙。 “……先生?!毙÷惯€是朝他擠出笑來。 這么笑了會兒,才又繼續(xù)走到他身邊。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拿起那件沾了酒漬的外套,道:“我?guī)湍闳ハ匆幌掳伞!?/br> 這附近就有洗手間,小鹿抱著衣服走過去。 三樓人不多的緣故,洗手間也干燥整潔,小鹿認真幫他清潔起他的西服袖子。沖了一陣,又把衣服拿到旁邊烘干機處準備幫他烘干。 賀昀之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伸手攔住了他,另一只手將香煙摁滅在垃圾桶上方煙灰缸里。 “……” 未及小鹿疑惑,整個人便猝不及防地被他擁入懷中,額頭緊貼著他寬闊熾熱的胸膛。 賀昀之雙手緊箍著他,一時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不消片刻,賀昀之松開他,一手攬住他腰,一手扶住他后腦勺,低頭吻了下來。 “先生……?”聲音被堵住。 他的雙唇柔軟火熱,口中遺留著方才那支煙淡淡的薄荷余味,帶著某種烈酒般的刺激與誘惑,沖撞的、放肆的卻又有種引誘與纏綿。 小鹿伸手抱住他,吻得越來越深,鼻息也漸漸變得急促。他喘息著,為方便他欲望的蠢動而微微揚起腦袋,頭腦一片混亂。 那親吻開始輾轉著落在他的下巴、脖頸、肩窩。 殘存的自尊和理性告訴他,絕對、絕對不可以,這里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如果真的被撞見的話…… 但是、但是這里好像不太有人來,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人在。 他完全無法拒絕賀昀之。 天人交戰(zhàn)著,雙唇在騰出空的時候急促地換著氣,卻還是不忘道:“鎖門,先生……先生,去隔間,唔!” 賀昀之騰出手把門關上,落鎖。 小鹿心里想著太過火了,怎么可以在外面做這種羞恥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身體卻又被愈發(fā)激烈的親吻愛撫引誘著給予回應配合。 他迷迷糊糊地想,就這樣吧,接吻好舒服…… 完全沉溺在對方的氣息中,這個吻像是爆燃調動了他渾身血液,讓他更沖動地想要挨近他,guntang柔軟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順著他的手背又向上移動著,去撫摸他浮起了血管筋脈的手臂。 賀昀之卻忽的結束了親吻。 小鹿垂下頭,將臉埋在他肩頭,喘息著輕聲叫他的名字。 賀昀之掂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挲著他漂亮的唇溝。小鹿被迫抬起頭,仰視他,面孔上殘留著沉溺情欲所特有的狼狽與被直視的慌張,蜜色的眼珠在對視中微微顫抖,覆著一層水光。 “想要嗎?” 小鹿點點頭。 他就這么看了他片刻。 隨后拇指劃過他瀲滟紅潤的唇,“用嘴?!?/br> 小鹿怔愣了片刻,傻傻地看著他。 約莫十來秒后,他蹲下身,解開了他的褲鏈。 雖然知道要怎么做,但實際真的做起來時,還是會出于心理潔癖本能地有些猶豫。 他半跪在地上,纖細潔白的手指握住了他勃發(fā)的欲望。那猙獰狂野的東西離他潔白細致的面孔近在遲尺,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視覺刺激。 在嘗試著伸出舌尖舔弄吞入之前,小鹿遲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賀昀之沒有說話,他從他那一眼的神情中,看到了一種哀求式的抗拒停頓。 賀、蘭、玉…… 面前這張臉,忽的與四年前那張禁欲而淡漠的面孔重合,仿佛一朵清晨的白色山茶。 他終于張開口,湊上前含入他的頂端,很快又吐出。 賀昀之手指按在他的發(fā)頂,發(fā)出一聲喘息。 小鹿握著他的性器,開始親吻那莖身,臉近乎埋在他胯間,鼻尖不時地蹭過恥骨,間或舔弄含吮著前端,明明是嫌惡這種形式的性交才會這么蜻蜓點水似的親吻,卻難以言喻的撩人。 這快感幾乎是爆炸式的。 在他再次張口整個含入時,賀昀之猛地扯住了他的頭發(fā),粗魯?shù)仨斶M了他的喉管! 小鹿瞬間被刺激得流出眼淚,喉頭痙攣地翻滾,想要嘔吐又拼命地吞咽著。 賀昀之揚起面孔,使勁頂了兩下,沒過多久就松開他,射了他一臉,有幾縷沒來得及弄在了他嘴里。 小鹿傻了似的看著他的yinjing喘氣,舌頭舔了下唇。 “再舔兩下?!辟R昀之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說道。 小鹿掛著一臉濁液,湊上前去又繼續(xù)舔他。 偶然聽到相機拍照聲,看到賀昀之手里拿著手機,才有些驚慌道:“先生不要拍!” “繼續(xù)舔?!辟R昀之只說。 小鹿一邊舔他,一邊含糊地哀求道:“先、先生,不要拍……不能拍。” 賀昀之收手機,聲線帶著幾分饜足的憊懶:“留個紀念,哪天你要是又不記得了,或許可以拿它來提醒提醒你?!?/br> “……” “可以了。” 賀昀之微微俯身,捏開他的下顎:“就到這里吧,回去再好好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