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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

    入睡后,姜瑤不出意外地又夢到了那團光球。虛空中一片寧靜,半分起伏也沒有,光球安靜地懸浮在黑暗中,并沒有變得黯淡,反而比上一次見到時更明亮了幾分。盡管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他卻由衷地為此感到高興。

    次日天光朦朧,他從夢中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自己圈在懷里的人,突然愣了一下。

    首先,他的視力貌似是恢復(fù)了。那么現(xiàn)在被他抱著的這個人又是誰?

    膚如脂玉發(fā)如濃墨這八個字用在這人身上,是中規(guī)中矩的寫實。低頭看去,眼睫卷翹細(xì)密如扇,臉頰如蜜桃一般紅潤,可惜五官似乎還未張開,臉蛋兒上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柔軟,稚氣未褪。

    接著姜瑤意識到,這個尚在熟睡中,看起來很軟抱起來也很軟,僅看這張臉就給人一種軟萌可欺錯覺的人,也許大概,就是陸子凌沒錯。

    這已經(jīng)不是和他想象的有所出入,根本就是按他的想象反著來的!

    難怪阿七說起少主兩個字的時候總帶著點微微泛濫的母愛,任老說起陸子凌時,也是一副看待自家孫子的態(tài)度。

    任誰看著這張臉,都會原諒他所做的一切錯事吧?

    就算是姜瑤已經(jīng)熟知這人的本性是如何的無情,內(nèi)心也一陣動搖,下意識地給這人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兒找理由。比如廢了原主的修為固然過分,但那之后也幫他治好了眼睛,如果一開始真的只是失手而為可以理解,至于殺人也……不對,這個不行。錯就是錯,哪怕有苦衷也該分開來講。

    再者就算是原諒也輪不到他,應(yīng)該問問原主肯不肯理解……胸膛下愈發(fā)鼓噪的心跳緩緩歸于平靜,他感覺自己稍微冷靜了些。

    ……

    陸子凌這一覺睡得極沉,再醒來時已經(jīng)天光大亮。

    他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扯了一把滑下肩頭的衣服,揉著眼睛聲音含糊地嘀咕:“阿七,什么時辰了……”

    一旁立刻有人回答道:“該起床的時辰了?!?/br>
    陸子凌這時候才徹底清醒過來,看了一眼站在床邊不知何時穿戴整齊,胳膊上搭著自己那件黑衣的姜瑤。那雙眼睛漆黑而干凈,清清楚楚地映著自己才剛醒來衣衫不整的樣子。他沒有說話,起身下床,任由姜瑤給他穿戴整齊扎好頭發(fā)。做好這一切,他便恭敬地地站在一旁,一副聽從吩咐的乖順模樣。

    陸子凌靜坐了許久,不知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道:“你回去吧?!?/br>
    姜瑤有些詫異,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偷偷抬頭瞄了一眼,見陸子凌神色如常,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陸子凌又吩咐說:“今日若無要事,不必來找我?!?/br>
    姜瑤應(yīng)了聲是,拿上已經(jīng)不需要用到的木杖,出門時又看了一眼陸子凌,才將門合上。

    屋內(nèi),陸子凌只是怔怔地發(fā)著呆,如木頭似的靜默許久,嘆了口氣。

    ……

    姜瑤出了房門回了房間,特意等了一會兒,沒聽見陸子凌叫他的聲音,這才確信了對方并沒有惡作劇的打算。他意識到自己有了一整日的時間自由分配,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情太多,忽然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今早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能看見的時候就想著把院子逛一遍看看風(fēng)景。哦對了,還要去找柴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魏年他們。

    姜瑤才準(zhǔn)備出門,又想到了一件事——按理說已經(jīng)是這個時辰,阿七卻沒有像平時一樣給他送飯,莫非是已有事情耽擱了?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總覺得似乎忘了什么。

    轉(zhuǎn)念又一想,這里畢竟是內(nèi)門,還是陸子凌的住處,就算是有隕石掉下來也砸不到他們身上,最是安全不過。

    姜瑤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最近確實有些緊張過頭了,是該隨處走走放松一下。阿七沒來興許只是有事在忙。他忽地想到,既然阿七原本要做的事已經(jīng)歸他做,那她這幾日都在忙什么?

    這兩日他一直在擔(dān)心自己的事情,倒是忘了問過這個,等下見到了是該問一下。恩,先去柴房,再找魏年問問阿七在哪兒。

    他心里有了主意,便動身出門,一路上險些走錯了路,還是閉著眼睛熟悉了一下,才分辨出柴房在哪兒。

    他走到柴房門前,心情復(fù)雜地環(huán)顧了一圈院子。院子不大,靠著墻的位置堆積了不少原木,略有些發(fā)鈍的斧子立在木樁上,一旁是碼的整齊的柴火。

    他將目光回落在身前,抬起手,稍作遲疑,敲了兩下,接著伸手推開門。

    柴房里并不寬敞,一張桌子三張床,角落處還疊著一套被褥,正對著的屋子一角,爐子邊兒的木桌旁,四個人圍坐在一處,桌上擺著幾碟小菜兩壇開了封的酒,四只杯子,菜還熱乎著,有葷有素。

    六只眼睛齊刷刷地向他看過來,又互相看了兩眼。

    手上還拿著一只雞腿,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猶如倉鼠的少年,用那雙同樣像是倉鼠一般天真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笑容和藹發(fā)須皆白,自鬢角斜斜劃下一道深疤,平添了幾分猙獰恐怖的老者向他笑了笑,舉著手里的杯子,沒有說話。

    身著文人長袍,一條腿還用木板固定著無法動彈,相貌清秀氣質(zhì)儒雅的年輕男子拱手向他道:“姜兄弟坐,就差你了?!?/br>
    姜瑤笑著點點頭,看向四人中的最后一個。那是一位身著鵝黃色襦裙,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扎起,面帶半邊銀白面具的女子。她沒有抬眼看他,仰頭飲下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阿七姐?”姜瑤有些遲疑地出聲。

    女子沒有回應(yīng),只抬頭看了一眼他,便又移開目光。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斟了一杯。

    倉鼠般的少年用含糊地聲音說:“阿七醉了。”

    “我沒有!”阿七大聲地反駁,口齒不清地嘀咕:“我酒量好著呢……趙大哥都喝不過我……”

    “是是是。”魏年干笑著附和,將木凳向旁邊一挪,空出位置來,向姜瑤道:“先坐下。”

    姜瑤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魏年旁邊,正對著阿七,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魏年說:“阿七的酒量不錯,就是喝得太多了?!?/br>
    姜瑤點點頭,看了一眼自斟自飲,半點沒有停下來意思的阿七,又看了一眼桌子上堪稱豐盛的菜肴,有些困惑地問魏年:“今日是有什么喜事么?”

    魏年笑道:“自然有。你這眼睛不是一樁喜事么?”

    姜瑤皺眉:“可我今早才好,你們怎么知道的?”

    魏年道:“胡蝶仙子醫(yī)術(shù)高超。經(jīng)她一治,就算不好得徹底也沒什么大問題。”

    “確實。”姜瑤深表贊同。

    魏年倒了一杯酒給他,舉杯相碰,各自飲盡。那酒烈而不辣一線涼意入喉,回味悠長。才一下肚,姜瑤就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

    魏年又給他斟了一杯,姜瑤不敢多喝,只小小抿了一口便放下。

    阿七忽地將站起來,舉著酒杯向姜瑤道:“來!喝酒!”

    姜瑤看了一眼魏年,有些不知所措。魏年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任老也沒看見似的低著頭,就連小寶都用手擋上了眼睛。

    姜瑤愈發(fā)摸不著頭腦,只得起身與阿七碰杯。他看著阿七分外豪爽地喝完了酒,也仰頭喝干了自己的那杯。

    阿七點點頭,道:“好,再來?!?/br>
    姜瑤才坐下,表情一時僵住,再看了一眼其余似乎早有預(yù)料的三人,嘆了口氣,只得又倒了一杯,起身與她碰杯,再飲盡。

    才三杯酒下肚,他就覺得眼前一片眩暈,仿佛又失了明似的看不清東西,他晃了幾次腦袋,扶著桌邊,勉強站穩(wěn)了,便又聽見阿七說:“來!”

    一杯酒遞了過來。

    “好酒量,再來!”

    “阿七姐你……”

    又是一杯。

    “不錯不錯,就是還差了點意思,再來?!?/br>
    “不對……等一下……”

    這次是酒壺。

    “恩,繼續(xù)喝……”

    “……”

    這次是壇子。

    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的姜瑤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和阿七做出了一樣的動作——舉起酒壇,一飲而盡。

    天旋地轉(zhuǎn)間,只聽得咣當(dāng)一聲,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