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和好朋友打電話的同時被對方的未婚夫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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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遲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明明一切都讓他很安心,可身上那只大手卻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手……哪里來的,手?” 被圈禁在酒店里強jian兩天兩夜的經(jīng)歷就好像一場夢一樣,消失了。沒睡醒的姜遲異常遲鈍,只以為是小時候,白蕭還和他躺在一起,甚至主動往人家身上貼了貼,手的主人也很受用般將他摟緊了。直到被身后那根硬物磨的實在難受,姜遲才恍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他睜開朦朦朧朧的睡眼往后望,卻看見了壞笑著的陸林琛。 “醒了?” 他看著姜遲的表情飛速變換,由迷茫,到震驚,再到羞憤,覺得非常有意思。尤其是跟昨天晚上對方哭著求饒的樣子一比較,就更好玩了。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陸林琛一早就知道姜遲家的地址,鎖也是用的指紋鎖,非常好進。早在對方假意追求自己時,他就已經(jīng)把對方的所有信息查了個底朝天。之前之所以裝作不知道,只不過是想尋個由頭,好把對方關(guān)起來cao熟,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沒想到,卻騙得了一個吻。 他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唇,嘴角不自覺上揚。 “你猜?” 姜遲羞憤欲死,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然就在此時,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喂?” 姜遲其實是不想接的。他看到來電名是白蕭,本來就很心虛,現(xiàn)在和陸林琛兩個人躺在一起,就更心虛了。但陸林琛卻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把奪過手機,直接就幫他把電話接通了,一副看熱鬧不顯事大的模樣。 此時再掛掉只會顯得欲蓋彌彰,姜遲不得不壯著膽子聊起來。 “小遲?” 許是聽見姜遲的嗓音沙啞,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頓了一下。 “是生病了嗎?怎么上午的課都沒來,請假也沒請。” 白蕭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聽你的聲音,好像病的很嚴重。難受嗎?吃過藥了沒有?” …… 姜遲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再加上小時候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身材比起同齡人來說要嬌小不少,陸林琛很喜歡把他圈在懷里。白蕭講話的時候,陸林琛就一直抱著他摸來摸去。 一開始也就是捏捏臉、摸摸腰那種小打小鬧,姜遲也不是不能忍受??呻S著兩人越聊越多,陸林琛的動作也愈加過分了起來——不僅把手從姜遲的衣服下擺里伸進去繞著乳暈打轉(zhuǎn),還強迫姜遲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夾緊大腿幫他自慰。 感受到灼熱的性器在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進進出出,貼著小逼活塞,姜遲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身體卻還是誠實地有了反應(yīng)。初嘗情事滋味的年輕rou體,一經(jīng)玩弄挑逗,便自覺做好了承歡的準備。僅僅只是簡簡單單的腿交和磨逼,就讓他的內(nèi)褲近乎濕透了。 因為反抗動靜太大,姜遲害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家,只能被迫滿足陸林琛的要求。他聽到白蕭的聲音,腿間又夾著對方未婚夫的jiba,被刻意壓下去的負罪感和偷情的恐懼重新侵襲了自己。他拿起電話,像只淋雨后瑟瑟發(fā)抖的小鵪鶉,不安極了。 “白……白蕭,沒關(guān)系的,我就是……身、身體——” 當白蕭笑著說起小時候?qū)Ψ讲豢虾人?,吵著鬧著要自己喂時,姜遲終于忍不住了打斷他,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次詭異到極點的通話??申懥骤s在此時,拉開他的內(nèi)褲,貼著他的小逼射了出來。 姜遲的聲音猛地一顫,差點就叫出了聲。 “身體……不太舒服,嗯~” 陸林琛把手機拿遠了一點。 白蕭在講什么,姜遲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楚了……陸林琛舔著他的耳垂,姜遲死死地捂住了嘴,失神地看著屏幕上通訊時間一秒一秒緩慢疊加上去,生怕自己高潮時的喘息會通過電話傳到白蕭那里。 他給陸林琛做口型,抓著對方的衣擺央求他,希望他不要再弄了,或者讓自己掛掉電話。但陸林琛卻裝作根本沒看見的樣子,還把射滿了jingye的內(nèi)褲又重新給他拉上了。 內(nèi)褲里黏黏糊糊的,濃稠的jingye混著yin水浸透了他的小逼,又濕又熱,好像給小逼做了個jingye浴。腿根也被磨的生疼,像昨晚他被cao過頭了的xiaoxue一樣,結(jié)合處的皮膚變成了充滿色情意味的淡粉色。 姜遲突然覺得好委屈,明明自己已經(jīng)乖乖給他cao了,陸林琛卻連自己在給白蕭打電話的時候都不肯放過他。他實在是控制不住,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陸林琛卻像是還嫌不夠一般,撥開了姜遲想要脫下內(nèi)褲的手,轉(zhuǎn)而把那早已濕透了的內(nèi)褲繼續(xù)往上提,讓小rouxue被迫吃進去了更多jingye。姜遲被弄的受不了了,眼淚止不住流,小逼卻也止不住高潮,喘息都被陸林琛一個吻堵在了懷里。 “是嗎?” “下午沒課,我來你家看你吧?!?/br> 白蕭的語氣突然變得冷淡了許多,但此時姜遲正在和陸林琛接吻,完全感受不到對方的變化。他借著換氣的間隙,用最后一點理智,飛快回絕了對方出于關(guān)心的請求。 “不要!不不不……不是,就是普通的感冒,我怕傳染給你。” 陸林琛突然把他抱了起來,一只手箍住姜遲的雙腿,讓他以一種半懸空的姿態(tài)讓姜遲坐在了自己的jiba上。另一只手則從后面把姜遲的內(nèi)褲拉開,連擴張都沒做,就這樣狠狠貫穿了姜遲嬌嫩的rouxue。 “不用來……噫!” roubang插進來的那一刻,姜遲其實還在高潮。處于痙攣中的小逼被這樣毫無擴張地貫穿,徑直抵到了最深處,姜遲直接就被cao到潮吹了。軟爛的雌xue被大jiba一下一下?lián)v弄著,發(fā)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姜遲吐著舌頭喘息,連叫都叫不出來。 …… 見對面不再有回應(yīng),陸林琛滿意地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