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盛,嘴里插著roubang喂老板肚臍酒
一把澡洗了許久,淋浴洗完,裴少丞又抱著助理去泡澡,并且在浴池里又cao了助理一次。 后面一次cao的時間更長,沒能撐到最后,鐘原就被干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在臥室床上,房間里沒有人。 身上沒穿衣服,但還算干爽,唯獨兩個使用過度的xue,稍微動一動就疼。 鐘原有些艱難地給自己穿好衣服,看了眼時間,將近六點鐘。 老板不在,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鐘原有點餓,簡單收拾了下,去樓下的餐廳吃飯。 身上不舒服,一頓飯吃得坐立難安,被游客大力稱贊的美食味同嚼蠟。 鐘原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勉強填飽肚子,回到頂樓套房,一打開門,就見老板翹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表情陰沉。 “你去哪了?” 鐘原關好門:“去樓下吃飯?!?/br> 他并不覺得吃個飯有什么大不了,說的很坦然。但老板的面色卻顯而易見變得更加難看。 裴少丞咬牙,憋不住火氣。 知道今天玩的很了,小助理身體受不了。他把人洗干凈就趕出去買藥,又聽說這種情況得吃點好消化的食物,特地查了攻略,驅車二十公里,排隊大半個小時買了份粥回來。 本以為能靠著心意拉近彼此的關系,誰知道媚眼拋給了瞎子看,人家根本不需要!早就自己吃完了! 裴少丞惱火的很,又莫名有些委屈,自然不會給助理好臉色看。只冷哼一聲,收回架在茶幾上的腿,命令道:“以后去哪都得跟我匯報?!?/br> 鐘原愣了愣,有些想不通原因。 不過他想通想不通不要緊,自己的工作就是配合好男主,只要順著他的話做就行了。 放棄思考的助理點點頭應了一聲,態(tài)度乖軟,并不覺得行蹤被掌控有什么大不了。 他這樣配合的態(tài)度也令裴少丞心中的火氣降下去不少,他松開牙,態(tài)度軟和了一些,招手讓助理過來,拉著人坐到自己腿上,抱怨道:“你自己吃了,我還餓著呢?!?/br> 鐘原眨眨眼,哦了一聲,緩緩說:“那你去吃?” “我一個人吃有什么意思?” 裴少丞手伸進衣服里面,貼著助理柔韌的小腹:“我本來想和你一起吃的,哪知道你說都不說一聲就自己吃完了?!?/br> “抱歉,”鐘原有些不好意思:“你要吃什么?我去點?!?/br> 這個答案不是特別讓人滿意,但之前已經失望一回,如今裴少丞的要求并不高,勉強答應:“隨便,但你要陪我一起吃。” 他探入助理衣服里的手往上,雙手分別抓住兩只奶包揉捏。 鐘原被捏地有點疼,小小抽了口氣,有些為難:“我已經吃飽了?!?/br> “沒關系,你在桌上就好?!?/br> 裴少丞湊到助理耳邊低語幾句,面色清冷的美人紅了臉,一副難為情的模樣:“這怎么行?” “你身上哪一塊我沒看過?怎么就不行了?” 鐘原總是說不過老板的,一番商討,到底讓男人如了愿。 裴少丞聯(lián)系總統(tǒng)套房的管家點了餐,等餐品的時候又去浴室細致地洗了一把澡。 他洗完澡出來,渾身只裹著一件浴袍,浴袍腰間用一條帶子拴緊,行走時衣擺折開,露出內里無限風光。 時間很巧,他這邊剛洗好,那邊晚餐也到了。 管家按響門鈴,裴少丞去開門,他推著餐車,路過助理時示意他跟上。 總統(tǒng)套房有一大一小兩個餐廳,裴少丞選了比較小的那一個。 把餐車停在一旁,裴少丞伸手一拉,扯掉助理浴袍的腰帶,下巴往餐桌的方向點了點:“上去吧?!?/br> 鐘原抿了抿唇,脫掉身上唯一的遮擋物,邁步向前。 美人赤裸著躺在餐桌上,美好的身體上遍布星星點點的痕跡,顯得格外誘人。 餐桌的長度不夠,他半條小腿都在外面。裴少丞見他躺著難受,主動上前幫忙,調整了下方向,使得腳跟剛好搭在餐廳邊緣,頭部懸空垂下來。 “高度剛好合適。”裴少丞挺跨撞了撞助理的臉,為這個新發(fā)現(xiàn)感到高興:“這個角度嘴和脖子剛好拉直了,一插就能到底。” 他很想試試這樣cao嘴的感覺,但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裴少丞抓著助理的臉使勁往褲襠里按了一會,呼出一口氣松開腦袋,轉向餐車。 餐車一共五層,菜品豐富,甜點、主食、水果一樣不缺,最上面還醒了瓶紅酒。 裴少丞把菜品一樣樣碼在助理身上,動作優(yōu)雅,好似專業(yè)大廚。 不過一會,鐘原就被人“裝點”好了。 他的胸口被放了兩張薄餅,餅中間挖了洞,讓奶頭探出來。 餅的上面鋪了一層冰塊,冰塊上堆疊著生魚片,作為生魚片配料的芥末則擠在奶頭上。 裴少丞不愛多余的部位,除了肚臍眼被溫了酒,剩下也就前后兩口xue各塞了一只蛋糕進去。 蛋糕不是很容易塞進xue,需要roubang的幫助,大roubang把兩只蛋糕頂進去,抽出時表面沾到滿滿的奶油。 “可不能浪費了。” 裴少丞走到餐桌前頭,帶著香甜味道的roubang湊到助理嘴邊。 鐘原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舔那裹滿奶油的roubang。 奶油香甜,合著roubang獨有的味道,變成一種更吸引人的美味。 鐘原含著大guitou,舌頭仔細清掃,饞得往下流口水時,裴少丞也拿起筷子準備享用美食。 源于深海的金槍魚剛被打撈上岸不久,維持著最鮮美的口感。 他夾了一片魚,去沾芥末醬。 冰涼的魚片接觸到乳首,那敏感的rutou立刻有了反應,更在筷子時不時的戳弄下硬挺挺立了起來。 裴少丞把沾上芥末醬的魚片吃下,用筷子撥了撥那凸起的小點。 “這是什么?”他故作好奇,用筷子夾緊奶頭往上拔。 奶頭被筷子夾扁,拽成一個錐形,奶子上的冰塊魚片往四周滑落。 鐘原縮了縮胸,輕哼了一聲,說疼。 筷子繼續(xù)往上拔,被拽到極限的奶頭無法再往上,被硬生生拔了下來。 “啊……” “咦,怎么夾不起來?” 裴少丞奇怪問道,不死心又試了一次,這次他夾得更緊,拔得比上次還要高。 “?。。 ?/br> 奶頭又一次彈了回去,鐘原試圖弓身,被老板一只手壓住。 裴少丞低頭看向面部充血的助理,不滿道:“沒人教過你不許打擾客人用餐嗎?” 他義正言辭,完全進入消費者的角色。 鐘原愣了下,醒悟到對方在玩什么,稍稍猶豫,配合道歉:“對不起客人?!?/br> 客人是個大度的人,聞言便道:“算了,念在你第一次接客的份上?!?/br> 他用大jiba在鐘原臉上畫圈:“大jiba借你,忍不住了就吞進去堵住嘴?!?/br> “唔……”鐘原呼吸著jiba上的味道,探出舌尖舔過上面一條勃發(fā)的青筋,咕噥著說好。 于是客人開始繼續(xù)用餐。 奶子上放的生魚片不多,吃的很快。當然吃的時候總免不了會夾起奶頭。 奶頭被反反復復夾起,上面的芥末醬被擦干凈,原本嫩粉色的奶頭被夾成深紅色,比平時大了一圈。 腫脹的奶頭無比敏感,輕輕擦過都惹得鐘原不由戰(zhàn)栗,為了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影響到客人進食,他只好按照對方教授的方法,張大嘴巴把roubang吞進喉嚨里。 頭部懸空朝下的姿勢使得口腔和喉嚨幾乎處在一條平行線上,roubang進入地格外順利。 鐘原第一次在不靠外力的幫助下,僅僅靠嘴巴的努力,就把roubang納入到喉嚨里。 roubang插在喉嚨里導致呼吸不暢,腦子也因為充血而暈乎乎的。鐘原嘴巴張到最大,艱難挪動著舌頭舔著roubang,心中生出一股詭異的自豪感。 他竟然能辦到這種程度! 裴少丞也有些驚訝,揉了揉助理的臉頰夸了一句。 這份夸獎使得鐘原有些飄飄然,努力吃進更多roubang。 而已經消滅掉生魚片的裴少丞把目標放到了肚臍上,那里溫了一汪酒。 酒液在體溫的加熱下發(fā)出迷人的香氣,裴少丞俯身,吸允肚臍里的紅酒。 酒的味道比想象中還好,與以往喝過的都不一樣,似乎也染上了鐘原身上獨有的香氣。 只是酒太少,一口便喝干,裴少丞用舌頭舔著助理的肚臍眼,不甘心地咬了一口。 “唔唔……” 被堵住嘴的鐘原不由擰腰,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肚臍眼也那樣敏感,敏感到只是被舔了一下,他竟然幻想有東西穿過肚臍眼。 太可怕了! 鐘原揮去那恐怖的幻想,伸長脖子把roubang吞到更深。 可才吃進去一點,裴少丞竟然主動把roubang抽了出來。 “啵?!?/br> 大jiba從嘴里退出,帶出兩條銀絲。裴少丞翹著jiba走到一旁,拿起玻璃杯倒了半杯紅酒。 隨后他返回,重新把jiba插回去。 “噗!” 大jiba一插到底,裴少丞分開腿夾住鐘原的腦袋,傾斜酒杯往肚臍眼里倒?jié)M酒。隨后把酒杯放一旁,壓著開始掙扎的助理插了幾下:“肚臍眼總共就那點酒,你一動全沒了?!?/br> 鐘原聞言不敢再動,由著roubang堵住喉管。 裴少丞又給肚臍加了一次酒,俯身喝完,起身cao幾次嘴,再給肚臍里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