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尊包養(yǎng),不會唱歌的鳥只能當擦手巾
“那家伙肯定不是人?。∷降资莻€啥??!”唐舟舟對著光球崩潰大叫。 以為阿德里安的觸手已經(jīng)是極限了,沒想到這次的更要命,回想起那天堅硬的鱗片戳在后xue里的感覺,唐舟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魔尊?魔尊當然不是人啊?!惫馇?qū)μ浦壑圻@種不認真看世界觀設定的行為很不滿,你看,不好好看資料,吃了大虧了吧? “魔尊的原型是是一條不知道打哪來的黑龍,有一天突然跑出來一口把上任魔尊吃了就成新的魔尊了?!惫馇蚝孟裣肫饋硎裁?,不懷好意的笑笑:“聽說龍性本yin哦,你是不是爽的要命?” 爽是爽了,要命也是真要命。 之后唐舟舟就在魔界住了下來,過上了白天蹲在魔尊身邊給他唱小曲,晚上躺在魔尊身下給他cao小屄的幸福(?)生活。 一段時間下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魔尊好像腦子真的有問題。 比如前一秒還在言笑晏晏的聽下屬匯報工作,下一秒突然變臉,把這個可憐的魔將拖下去喂狗。 或者一言不合就表演個徒手掏心什么的,把人家的心肝挖出來嚼吧嚼吧吃了,場面極度血腥暴力。 有時候可能會因為進門先邁的右腳這種事情發(fā)落手下,堪稱暴君里的暴君。 唐舟舟覺得像他這么陰晴不定殘暴無情的魔尊,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被人造反,這群魔族也是挺逆來順受的。 “魔界以強者為尊,誰最強誰就可以當魔尊,你以為他們不想么?打不過啊?!?/br> 光球是這么跟他說的。 唐舟舟和光球討論過這個世界的任務怎么完成,按理說,南流景的死和仙尊還有萬人迷的關系不大,純粹是自己造的孽,他因為魂魄不穩(wěn)所以喜怒無常,又因為大開殺戒導致魂魄更加不穩(wěn),最后魂體崩潰再難支撐下去,發(fā)狂自勠。 所以想要解決他的問題,就得阻止他的魂魄繼續(xù)動蕩,幫他把丟掉的殘魂找回來。 “問題來了,你看我哪點像能阻止他亂殺人的。”唐舟舟一臉崩潰的問光球,他能留著自己的小命兒就很不錯了。 “你知道你的本體是什么嗎?大鵬金翅?。∧峭嬉鈨撼札埖?!”光球恨鐵不成鋼的說:“食物鏈上你比他還高一級呢,能不能支棱起來?!” 唐舟舟想想自己小雞崽子一樣的原型,覺得光球?qū)崒傧胩唷?/br> “對了,仙尊現(xiàn)在正到處找你,你最好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魔界,免得被他抓去殺第二次?!?/br> 對哦,還有那個坑爹的仙尊和萬人迷,有了前幾個世界的經(jīng)驗,唐舟舟知道萬人迷必然會跳出來找自己的麻煩,這時候免不了和這個仙尊對上。不知道原主這個大冤種知道自己是被仙尊利用的時候能不能忍,反正唐舟舟是忍不下這口氣。 但現(xiàn)在比起去報復仙尊,還是想辦法在魔尊手底下保住小命比較重要 。 一開始南流景是打算讓這只新來的小雀給自己唱小曲兒的。唐舟舟去樂班學了幾日,覺得自己唱的極好了,于是自信開口: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影風……” 南流景就捏碎手里的玉壺。 這唱的是啥玩意兒,城里木匠每日鋸木頭的聲音都比這悅耳些!左右的魔仆惶恐的跪了一地,心想這只小雀肯定活不了啦。 南流景順了順氣,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殺不能殺,還要留著他看仙尊的樂子呢不能殺。然后揮了揮手。 “啾啾~啾!” 化身鳥形的唐舟舟再吐不出一個字,只能啾啾啾的叫,他撲扇著短小的翅膀,胖成球的身體不停地蹦跶,對南流景發(fā)出抗議。 鳥叫聲還算悅耳,南流景滿意了,他招招手,唐舟舟連籠子帶鳥被凌空抓到了他手里。 “這身皮毛倒是不錯,既然唱不了曲兒,就當個擦手巾吧。” 神TM的擦手巾,演唱事業(yè)中道崩殂的唐舟舟表示很不爽。 讓他更不爽的還在后頭,南流景是真的有點毛病在身上的,最近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線沒搭好,居然喜歡上了親手給自己養(yǎng)的小雀喂食…… 一只面目丑陋猙獰全身毛刺的蟲子在被白皙修長的手指拈著,遞到唐舟舟面前,唐舟舟盯著被送到嘴邊還不停扭動掙扎的蟲子,全身僵硬。 “乖,吃飯啦?!?/br> 南流景看他不動,又把蟲子往前遞了遞,語氣溫和的說。看上去還真的挺像個關心愛寵的好主人,如果忽略他喂食的蟲子比對方的鳥喙還大的話。 蟲,蟲子啊啊啊啊!唐舟舟幾世為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這種軟乎乎的,會蠕動的,還長滿毛刺的蟲子!他“啾啾”的尖叫著,不住的往籠子的深處躲。 “不想吃蟲子啊,”南流景失望的動了動手指,蟲子在他的指間化成一撮灰塵,他隨手彈掉灰,臉色變得陰冷: “是了,你是大鵬金翅鳥,不吃蟲子,是想吃龍么?” 南流景對著已經(jīng)躲到籠子另一頭的小鳥露出了滿嘴的尖牙,唐舟舟心中大叫不妙,眼一翻,腿一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