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背著他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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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得罕想來很久都沒想明白,為何從小跟他關(guān)系好的皇兄要對他動手,明明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從小的感情很好,所以自從皇兄繼位以后,他對皇兄忠心耿耿,默默地在邊陲守護著疆土,不讓外族人入侵。 但是皇兄聽信了中原方士的話用他的命去滋養(yǎng)龍脈,還是在他打了勝仗之后以為要領(lǐng)賞,結(jié)果是領(lǐng)了一杯毒酒。 “阿嘎......” 木得罕靠著冰冷的瓷磚墻壁仰著頭,他閉著眼睛任由水流沖擊自己的額頭,水順著頭發(fā)絲流下來形成一道水幕將耳朵堵住,他聽不見任何聲音了,腦海中都是小時候在草原上玩耍的情景。 漫天遍野的綠草,還有成群的牛羊,河流彎曲如銀色飄帶,偶爾會聽見馬頭琴的聲音。 他從馬背上摔下來,是阿嘎抱著他去看大夫,差點就失去了一條腿,還好哥哥跑得快才將他的腿保住。 現(xiàn)在啊嘎應(yīng)該死了吧,也不知道葬在哪里。他們和中原人不一樣,都是天葬,像阿嘎這樣的人物都是用天葬。 不過他都能是土葬了,或許還能找到阿嘎的尸體..... 林楓被cao哭了,他嗚嗚咽咽地求饒,沒有得到張才良的憐惜,反而惹來了更為猛烈的撞擊,屁股都被撞紅了,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下身泥濘不堪。 很久張才良才射出來,他射完以后就意識到自己cao了鎮(zhèn)南王的人,面上是沒有反應(yīng),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慌的,畢竟他比林楓高,但是比木得罕矮了一點,身為南方人的人在體型上根本沒有勝算,他是精壯,而木得罕就是強壯了。 看了一樣浴室的玻璃門,木得罕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里面忙些什么,都沒出來,于是幫林楓擦拭身體,換了一個床單。 林楓真恨自己為了省事,居然買了許多一模一樣的床單,現(xiàn)在換了以后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懷疑那天cao自己的男人就是張才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喜歡女人的僵尸強jian。 張才良收拾好了一切,然后就將林楓抱進懷里,他貪戀溫暖,不斷地蹭林楓的臉頰,接著咬住他的耳垂說道,“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br> 林楓嗚嗯了一聲,身體微微顫抖,“你,你.......” “木得罕曾經(jīng)是鎮(zhèn)南王,古時候的王爺都有三妻四妾,他們最恨自己的人偷漢子,要是按照古時候的規(guī)定,你要被浸豬籠的?!?/br> “那,那是女人。” 林楓說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他的歷史其實一點也不好,王爺在他的印象里面是古代有錢有權(quán)的人,古代社會很封建保守,生活在以前那個時代的男人都忍不了自己被戴綠帽子,會對自己的配偶下毒手。 木得罕生活在一千年前,自然會受到那個時候的思想影響,也會不能忍受配偶綠自己,都說要他去見父母了,不是配偶,那是什么,被發(fā)現(xiàn)可能真的會很慘,可是他是被迫的! 張才良撫摸林楓的臉頰,他發(fā)現(xiàn)懷里這個家伙笨笨的,倒是好騙,隨便說一下就害怕了,肯定好拿捏,“乖,不要說出來,不然你和我都會被弄死的,哪怕你不是自愿的,跟我的事情也是真的,男女都一樣,對于王爺來說?!?/br> 本來以為張才良是個性子冷淡的直男,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卑鄙小人,還要用這種方式對他。張才良不怕死,他可怕死了,嗚嗚嗚嗚! 林楓不敢賭,要是之前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木得罕,他是不怕的,但是現(xiàn)在木得罕恢復(fù)記憶了,肯定跟以前不一樣了,可能真的會舍得對他動手。 木得罕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林楓被張才良抱在懷里,臉色不是很好看,于是伸出手,“把他遞給我?!?/br> 張才良一松開手,林楓就撲進木得罕的懷里要抱,他是真的斗不過張才良,但凡他修為高一點都不會害怕這只僵尸,真是可惡! “我要抱著林楓睡?!?/br> 木得罕說完就關(guān)燈,把林楓抱在懷里,而張才良睡在一邊,他是不管的,只是湊到林楓耳邊說,“你不要給他抱?!?/br> 原本是小孩子撒嬌一樣的語氣,但是林楓心里有鬼,聽到這句話就脊背發(fā)麻,他不由自主就想到浸豬籠這件事情,還是很可怕的,他和張才良都不是木得罕的對手,他對木得罕是又怕又愛。 “木得罕,我要是跟別的男人走了,你會怎么樣?” “跟別的男人走.....”木得罕摟緊了林楓的腰,像是要把他鑲嵌進身體里,聲音低沉,“林楓是我一個人的?!?/br> 林楓仰頭親了木得罕一下就沒再說話了,他是真的有點怕了,這兩只僵尸能夠保住他的性命,但是也不好對付啊......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映出了張才良的臉,他的另外半張臉都隱沒在黑暗中,露出來的那只眼睛閃過詭異的光芒,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林楓的背影,他知道這個人抱在懷里有多軟多暖和,恨不得搶到手里,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 他倒不是因為喜歡林楓,只是喜歡他身上的溫暖和他柔軟的身體。 第二天林楓查到了張才良副將的后代信息,他覺得那個副將肯定是死了的,畢竟都過了幾百年了,但是張才良不相信,就是要他親自去確認(rèn)才肯罷休。 沒辦法只好陪他去了,不然可能不能完成收復(fù)他的任務(wù),林楓還想退休的。 木得罕和林楓隨便換了一件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了,但是張才良還在另外一個房間里挑選西裝,折騰得很慢。 木得罕坐在沙發(fā)上乖乖地玩手機里的單機游戲,倒是林楓忍不住了,他走進臥室里就看到張才良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正打算出聲責(zé)備他,結(jié)果被抓住手拉過去按在墻上親。 嘴唇堵上來舌頭就往口腔里面鉆,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指從衣服下擺摸進去揪住了rutou揉捏,盡情地?fù)崦@具昨天渴望已久的溫?zé)嵘眢w,手心里的溫暖和唇舌間感受到的甜膩柔軟都能夠帶給張才良莫大的快感。 他像是個剛剛開葷不久的年輕人,一點也舍不得松開懷里這個人。 林楓掙扎著躲開追吻,喘息不已,他想張嘴說話,但是聽到張才良的話就不敢了。 “你可以試著叫出聲來。” “你!” 林楓羞憤不已,木得罕就在外面,他是不敢出聲了,只好小聲說,“你不要這樣。” “哪樣?”張才良覺得被禁錮在懷里的人像是清純少年一樣,他是個匪徒,倒是喜歡逗這樣的人,于是把食指放在已經(jīng)親紅的嘴唇上面不斷地摩擦按壓,“舔一下。” “張才良,你不要.....唔.....”沒給林楓說完的機會,手指就直接插進去搗弄了,發(fā)出了細(xì)微的水聲,他怕得要死,心臟跳得很快。 “真軟,不知道吃起jiba來會怎么樣?!睆埐帕悸冻鰫毫拥男θ?,冷俊的面容和服帖的西裝令他此時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你.....唔嗯......”林楓漲紅了臉,他感覺到張才良的膝蓋抬起來在隔著褲子蹭他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了。 好在張才良知道分寸,他抽出手指,捏著林楓的下巴親了一下,這才放他,心里暗自盤算著什么時候找機會讓自己的性器也嘗一嘗林楓那柔軟潮濕的口腔。 林楓的呼吸微亂,他走近浴室里面用洗手臺洗臉,緩了緩氣這才來到客廳。 木得罕在玩割繩子,他總是不會讓小怪物吃到棒棒糖就過不了關(guān),很苦惱,抬頭看到林楓,就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叫他幫忙。 這種游戲很簡單,小時候就能通關(guān)了,不過一分鐘就好了。 木得罕開心地親親林楓,然后盯著他的嘴唇看,疑惑道,“你的嘴唇怎么紅紅的,還有襯衫的領(lǐng)子也亂了,起了好多褶皺?!?/br> 張才良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他既不愿意木得罕發(fā)現(xiàn),又希望林楓被發(fā)現(xiàn),被迫承認(rèn)他們干的事情,很矛盾,但是這樣的矛盾帶給他無上的快樂。 林楓心虛,但是表面上還要裝沒事,“我剛剛?cè)ハ茨?,用毛巾擦嘴的時候太用力了,有點熱想解開扣子,結(jié)果手笨了沒解開,弄亂了,煩死!” 木得罕當(dāng)著張才良的面按住林楓,堵著嘴唇吻了好一會兒,松開以后還要沿著唇紋舔舐一圈,“林楓的唇看起來好好親?!?/br> 林楓臉紅不已,他推著木得罕但是沒使勁,“下次不能這樣突然親。” 木得罕笑著“哦”了一聲。 站在一邊被當(dāng)成空氣得張才良忍不住道,“走了,你不是訂了車票。” 林楓連忙從木得罕的大腿上下來,結(jié)果又被站起來的木得罕摟著門出門。 出門的時候張才良忍不住吐槽一句,“光天化日,傷風(fēng)敗俗?!?/br> 木得罕得意道,“你又不喜歡男子,如何會懂?” 張才良和林楓都沒說話,表情各異。 木得罕又說,“你報仇后就走吧,我讓林楓解開跟你的契線就行,別在這里礙眼?!?/br> 張才良冷哼一聲,“我大仇得報,自然不會多做停留?!?/br> 林楓激動地附和,“對,張才良報仇后就走了?!?/br> 張才良心里白了他一眼,心里在想,“那我可不知道自己是要一個人離開,還是要帶一個人離開了。” 木得罕把林楓抱起來往下跑,他覺得林楓走路太慢了,抱在懷里才舒服,“報仇后我?guī)闳ゲ菰T馬。” “那,那好吧?!?/br> 張才良忍不住在心里補了一句,“做夢”,這才繼續(xù)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