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霸總救下欠錢的雙性小貓咪
書迷正在閱讀:調(diào)/教漂亮惡毒少爺、你們都是哥哥呀、被強(qiáng)制的頂級流量、歡情無限、伊蓮 克里塔尼亞前傳、快/穿之爽/文系統(tǒng)變黃了、我被黑熊捕獲了、徒弟總想睡我、【鯱(jing)與戀(人外虐心 虐身】、彩鸞歸處玉籠開
黑暗總是讓人難以把握時間。 就像現(xiàn)在,苗昱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在這間又小又黑的屋子里幾天了,一日三餐也只有干面包和水而已,空氣中總是彌漫著灰塵被打濕的潮濕霉味。 苗昱背靠著墻壁,似乎能夠聽見隔壁房間里的交談聲,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極力將耳朵貼緊墻壁,可這樣也只能模糊聽到幾個詞匯,苗昱在心里將那幾個詞匯組合起來。 今夜沒有人看守這間密室! 得到這個消息的苗昱心中大喜,他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恰似極夜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欣喜的微光,終于能夠從這里逃出去了! “剛剛有人來送過晚飯……現(xiàn)在的時間大概是7點左右?!泵珀判÷暤剜止局谛闹斜P算著自己該如何逃出去,一時間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一會兒,隔壁房間逐漸安靜下來,顯然是看守的人離開了。 苗昱小心翼翼地沿著墻摸索到了門邊,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看守的人疏忽了,門竟然沒有反鎖,苗昱輕而易舉地打開了房門,快步跑了出去。他一邊跑一邊掃視著周圍的建筑物,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S市市中心的步行街附近。 感覺距離自己逃出來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些距離了,苗昱這才松了口氣,他放緩步伐,卻還是警惕著每個和他擦身而過的路人。 “要去人多的地方。”這句話仿佛是本能地出現(xiàn)在苗昱的心中,隨即,他擠入了步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喂!苗昱!你這小鬼怎么跑出來的!”伴隨著粗魯?shù)哪新?,苗昱的肩膀忽然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一股惡寒從苗昱的腳心升起,使得他后頸上的汗毛都立起。 “你認(rèn)錯人了?!泵珀懦读顺兑骂I(lǐng),垂著頭,讓額前柔軟的發(fā)遮住自己的眼睛,故作平靜的說完,趁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用盡全力向前跑。 “臭小鬼!還不承認(rèn)!給我停下!”那男人見苗昱跑走,連忙追上,一邊追一邊掏出手機(jī)給同伙打了電話,“喂,你帶幾個人,苗昱那小鬼跑出來了,我正在步行街上追他!” 可被關(guān)了好幾天的苗昱,哪里有力氣能跑過這些天天在外面鬧事的混混,眼看著就要被抓住了,苗昱慌不擇路地跑進(jìn)一家酒吧,可沒想到剛進(jìn)門,自己還是被混混頭子抓到了。 “唔!”苗昱被一腳踹翻在地,他吃痛地悶哼出聲,緊接著就是數(shù)不清的拳打腳踢招呼在他身上,苗昱細(xì)白的牙緊緊咬住下唇,顫巍巍地蜷縮著身體,劇烈的疼痛讓他全身都滲出汗水,幾乎將衣服都浸濕。 “叫你跑!信不信老子把你身上能用的器官都賣了?臭小鬼!讓你乖乖待著說不定還能遇到了個好金主!非要跑!媽的!”混混頭子一邊用鐵棍暴打苗昱,一邊惡狠狠地咒罵出聲。 苗昱略顯纖細(xì)的身體不停顫抖著,柔軟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緊緊貼在后頸上,那模樣,有一種奇特的凌虐美感,這樣的景象能夠激發(fā)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捕獵本能?;旎祛^子看得眼熱,手中的鐵棍揮舞得愈加用力! “救……咳……”疼痛讓苗昱說不出完整的話,他用哀求地目光從兩手之間的縫隙處看著周圍,卻只看見店里的男男女女圍在自己周圍,他們小聲議論著,甚至有人拿出手機(jī)開始拍照,卻沒有一個人來制止這場暴行。 路人冷冰的態(tài)度,身體上的疼痛,都讓苗昱感到絕望,他甚至開始想要放棄,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 “喂,放開這小孩,你們是混哪里的,敢來夜色鬧事?”低沉的男聲響起,仿若還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苗昱只感覺背后不再有疼痛傳來,他大口喘著氣,努力想要抬頭看清男人的臉,卻還是失去了意識。 “阿昊,把人先抱走?!标懸澡∮昧δ笾旎祛^子的手腕,轉(zhuǎn)頭對弟弟陸以昊說道,隨即一個肘擊重?fù)粼诨旎斓母共俊?/br> “得嘞,等會哥你收斂一點,等會打壞了桌椅板凳啥的,承悅怕是要生氣?!标懸躁惶袅颂裘夹χ鴳?yīng)道,一把抱起昏迷的苗昱,頭也沒回地往夜色的二樓走。 “老子是混哪里的還要跟你說?夜色怎么了?那小鬼欠了老子的錢,老子今天就是把他打死在這里,你也管不著……”混混頭子捂著肚子,臉色有點發(fā)青,他感覺自己的肋骨可能是斷了,但還是梗著脖子對陸以琛吼道。 “哦?呵呵,說話還挺硬氣。”還不等那人說完,陸以琛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又是一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那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混混來夜色鬧事,就算是死了,都沒人會知道?!?/br> 下巴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混混頭子的大腦里,巨大的沖擊讓他重心不穩(wěn)地跪倒在地,他痛得捂住下巴,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痛呼和咒罵聲。 “喂,給你個機(jī)會,帶著你的狗,現(xiàn)在滾出夜色,我就不追究你鬧事的事情?!标懸澡?yōu)雅地點燃一根煙,狹長的雙眸微闔,目光不屑地從混混的身上掃過,居高臨下地說道。 其余的小混混站在一邊,本來還氣勢洶洶的,現(xiàn)在一看老大都被人家打成了這幅模樣,自然是氣都不敢出,甚至有人開始偷偷地往門口挪。 混混頭子低頭看著自己手里被打掉的牙,權(quán)衡了一下自己和陸以琛之間的差距,覺得面子算個屁,還是保命重要,于是灰溜溜地從夜色里離開了。 “哇哦,我是不是要謝謝陸總裁幫我把鬧事的人趕出去了?”方承悅撥開人群,看著自己店里被血跡弄臟的沙發(fā)和地板,半邊俊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說,“我可請不起陸總裁這樣的人物當(dāng)保安?!?/br> “沒事,承悅,咱兩什么交情,我又不收你錢?!标懸澡∮治艘豢跓煟敛辉谝獾卣{(diào)笑道,辛辣的氣體在火熱的肺部打了個轉(zhuǎn),似乎讓過于火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哎,算了,看在你今天恢復(fù)單身的份上,我就不說什么了。”方承悅眨了眨勾人的挑花眼,明顯是話中有話。 “好了,大家不要圍在這了,都散了吧,今晚我請在店的朋友每人一杯金菲士!”陸以琛大手一揮,人群立刻爆發(fā)出歡呼聲,也漸漸疏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