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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愁剛洗完澡,他拿著毛巾擦拭濕淋淋的頭發(fā),剛走到大廳就看見葉利琤坐在沙發(fā)的邊上,旁邊還開了一盞淡亮的臺燈。 他的左手抵在扶手,修長的兩指還夾著一根煙,輕輕地側(cè)著臉,像在想著什么事。清淡的燈光映照他的臉上,像打了一層柔和的素霧,襯映五官更為立體悅白。 他聽到了腳步聲,便抬起頭,將手上的煙摁滅,說:“坐。” 鄭愁坐在旁邊的紅椅,問:“葉哥,什么事?” “累嗎?”葉利琤問。 鄭愁搖頭,他剛剛從拳館練了三個小時就回來了,對于平時的他來說,倒也已經(jīng)習(xí)慣。 葉利琤又問:“麗麗姐和你說了下周的比賽沒?” “說了?!编嵆罨氐溃骸八屛一厝ズ煤脺?zhǔn)備。” “嗯。”他低頭看了看放在沙發(fā)上的文件夾,隨后拿起,就遞給了鄭愁。 鄭愁不明所以地接了過來。 “這是我對孟虎和你的對手方肆的調(diào)查,”葉利琤說:“包括方肆這幾年的拳賽都在里面?!?/br> 鄭愁愣了下,他在這半年多來的比賽,葉利琤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么認真地把對方刨根問底的資料都找出來。 鄭愁問:“這一次不好打嗎?” “確實比以往難了些,他不好招惹,在擂臺上也沒輸過,”葉利琤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不過你也可以把他當(dāng)成一次挑戰(zhàn)?!?/br> “嗯?!编嵆畹皖^攥緊手上的資料。 葉利琤慢慢地走過來,半彎著身子,托著他的臉,溫柔地問:“麗麗姐還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 鄭愁微抬起頭,剛好對上他的雙眸,“麗麗姐叫我打的時候,不要逞強?!?/br> “哦?” 鄭愁猶豫了下,細嚼著字眼地說:“讓我適可而止地認輸。” “她是想讓你認輸?”葉利琤一句擊中了洛麗這句話的用意,他問到最后時,語氣剎那變輕。 鄭愁沒有否認,洛麗不止和他說這些,但大抵意思就是想讓他認輸。 葉利琤定定地看著鄭愁,他的眸色很淺,燈光在他的眸里閃著火炬,“那你想輸嗎?” 鄭愁搖頭。 “孟虎是唐幫的人,麗麗姐在擔(dān)心什么,我知道,”葉利琤微微一笑,語氣漸輕,“不過,我花了心思訓(xùn)練的人,會因為別人的身份就決定輸贏嗎?” “不,”鄭愁說:“葉哥,我想贏?!?/br> 葉利琤說過的話,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葉利琤說過一直在黑石地做個游蕩邊緣人,只會覺得無趣,但要在黑石地往上爬,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他已經(jīng)贏了十五場比賽,不能因為這一次就敗陣了。 鄭愁看著他,認真地說:“我不想拖你的后腿?!?/br> —— 孟虎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不用看葉利琤給他的資料,也大致有了解。 應(yīng)該說,能在黑石地生活的人應(yīng)該沒人不知道孟虎是誰,就連洛麗也沒打算得罪他。 一周很快就過去,已經(jīng)到了比賽的當(dāng)天。 鄭愁來到了拳館,他朝四周環(huán)繞了一遍,他想這應(yīng)該是黑石地最大的拳館,這一次的人數(shù)不少于三千人。 他往前一看,看見葉利琤走了過來,他把手上的礦泉水遞給了他,“喝點水?!?/br> “謝謝葉哥?!编嵆畎阉舆^來,瞬間就干掉了一半。 葉利琤等著他把水放下來,才從旁邊拿起了拳套,示意著他伸手,給他套了上去。 “來了?!比~利琤說。 鄭愁往旁邊一看,看見一個背厚如虎的男人走了進去,身穿黑色背心,手臂上帶著幾條像蜈蚣一樣難看的傷痕,臉上還有道從腦門斜至下頜的刀疤,氣勢雄唬,但也不過十七。 這就是他的對手方肆。 他似乎又把視線斜過來,鄭愁還似乎看出了輕蔑、自傲和陰戾。 鄭愁又把眼睛轉(zhuǎn)到觀眾座,清楚地看見孟虎坐在第一位。 葉利琤微微一笑,“緊張嗎?” 鄭愁想了想,便說:“有點?!?/br> 葉利琤輕拍了拍他的臉,“該上去了?!?/br> 鄭愁向擂臺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地走上去。 等到時鐘叮了一聲,剛到時間,方肆就一個直拳猛地過來了,來得氣勢洶洶,好似恨不得這一拳就能把他揍得直接認輸。 鄭愁險避,還沒穩(wěn)住腳步,又一個拳頭打過來,他這一次沒躲過,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方肆是一個非常強的對手,強得讓他心驚,他幾乎不浪費任何時間,也不讓他有避開的機會,每一次的動作都想讓他朝地摔出印跡。 他一邊護臉避他的招式,一邊打過去,根本抽不出時間看到他的弱點在哪里。時間慢慢過去了,方肆開始不耐了,他倒是沒想到鄭愁能和他打這么多。他瞇起狡詐的眼神,陰險地做了個假動作,再猛地擊中了鄭愁的腦門,發(fā)出砰了一聲,鄭愁瞬間感覺一陣頭昏腦漲,整個身子直直地往后仰,摔到了地上。 “唔……”鄭愁疼痛地發(fā)出呻吟聲,感覺上半身都麻住了,一時半會沒法起身。 全場大嚷一聲,瞬間嘈雜了起來,甚至不少人站起身。 方肆半跪在地上,掄著拳頭就往鄭愁的腦門死里打,他根本不怕打死人。鄭愁咬咬牙,把雙臂手捂住了腦袋,試圖減少痛意,好讓他恢復(fù)精力??上乱幻?,他突然發(fā)出痛苦的慘叫聲。 方肆殘忍地折斷了他的右手,整一條手臂像沒了骨頭似的垂在地上。 這種疼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頂?shù)米?,明明疼得開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可現(xiàn)在還有些意識是認輸?shù)淖詈脮r機,可他的眼里卻帶著倔強,似乎沒有要認輸?shù)囊馕?。意味著,他要錯過主動認輸?shù)臋C會。 方肆動了動臉上的肌rou,一陣疼痛呼面而來,他倒沒想到這人能拖他這么長時間,他的瞳孔張開,眼里溢著陰戾,一拳揍向他的右臉,血瞬間從鄭愁的嘴里濺飛出來。 方肆大笑一聲,怒氣中又帶了些對血腥的興奮,“你這也叫瘋狗?窩囊廢,老子就在這里弄死你?!?/br> “葉利琤?!?/br> 葉利琤輕輕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前面的洛麗。 “你現(xiàn)在過去,叫鄭愁馬上認輸?!甭妍悈柭暤卣f。 葉利琤只看了她一眼,可神情卻沒有變化。突然,他低下頭,眉頭一皺,看著手上拿著的瓶子。 不知道怎么了,他竟覺得手指有些發(fā)麻。 洛麗見他沒理自己,便上前攥住他的衣服,低怒地道:“葉利琤,你是不是想讓鄭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