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綜藝
書迷正在閱讀:啊,這令人羞恥的幻想、rou文團寵(短篇集)、jingye牛奶、瘋狗、[總攻快穿]欺負落難的男主角、GV拍攝日常(np總受)、毒蛇瘋狗野玫瑰、補番及其他、疼愛美艷大奶人妻、[總攻]萬人迷美攻人人愛
嚴清心心念念的假期,成了別人的yin樂時光。 晚上做著做著就會累得睡著,早晨又會在睡夢中被晨勃的席渝寧干醒。白天嚴清已經(jīng)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還是會被臨時起興的男人按在原地一頓猛cao。 后來嚴清不被允許穿上衣服,只能裸著身體隨時準備接納席渝寧胯下的硬物。但他真的受不了了,紅腫的xue/口幾乎沒有合上的機會,他快被人做死了。 “嚴清,我數(shù)三秒,你自己出來。” 被叫到的人捂著自己的嘴巴,竭力不發(fā)出任何聲響。他瞪大了眼聽著席渝寧一聲聲倒計時,額頭上沁滿了細小的汗珠。等腳步聲遠去的時候,他剛卸下力,衣櫥門就被突然打開。 面容俊美的男人站在林戈的衣櫥前,望著埋到林戈衣服里縮成一團的嚴清,像鬼魅一樣笑了出來,“找到了,林戈的寶貝在這里啊?!?/br> 席渝寧鉗住嚴清的手臂,將驚叫的青年粗暴地拉出來。他冷冷地望著被折磨到崩潰的青年一步步爬向他,抱住他的腿,嫣紅的嘴唇里吐出求饒的話語。 青年哭著說他知道錯了,再做下去真的要死了。腸道好像被火灼燒一樣,痛得他睡不著覺。 修長的手指模仿性/交,插入一開一合的唇瓣中,玩弄著嚴清傷痕累累的舌頭。 男人又硬了。 在席渝寧戲謔的笑意中,嚴清主動拉開席渝寧的褲鏈,屈辱地張大嘴巴,做他以前最不愿意做的口/交。 青年的溫順讓席渝寧更加堅定了自己想法,對待嚴清,是不能太過放縱的。這一點,他還是佩服高瞻遠矚的岑竹,能夠早早在嚴清心里立下威信。 他經(jīng)常說其他兩個人太過驕縱嚴清,其實他才是最沒有底線的那個人,以至于嚴清只敢拿他開刀。演唱會準備期間,其他兩名隊友都將嚴清吃干抹凈了,結(jié)果最后承受怒火的卻是他這個只親了一口的人。 平日里亦是這樣。嚴清怕岑竹,依賴林戈,或是出于畏懼,或是出于喜愛,嚴清會主動和他們上床。但他對席渝寧不一樣,他既敢公然拿席渝寧撒氣,也敢毫不猶豫地拒絕男人床上的索取。 席渝寧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很久了,一個其他隊友都不在,嚴清只能受他掌控的機會。他也要在嚴清的心里種下畏懼的種子,讓青年再也不敢跟自己叫囂。 林戈自從那日聽到電話里嚴清的求救后,就加快了廣告拍攝的進度,將原本七天的工作量壓縮到四天,剛下飛機就往家里趕。 打開門看到的畫面讓他宛如雕塑的臉龐幾乎扭曲。 一截瑩白的小腿搭在高高的沙發(fā)背上,露出股間含住的紅色硅膠玩具。雙腕和秀氣的性器都被絲帶捆住,嚴清無力地仰躺在沙發(fā)上,散亂的發(fā)絲黏在汗?jié)竦膫?cè)臉上,一副被玩爛的樣子。 席渝寧看見回來的林戈,輕笑著渡了一口水給嚴清。 林戈推開席渝寧的瞬間,沙發(fā)上的青年開始貓叫一樣地哭著呻吟。他嗓子哭啞了,連痛苦的聲音都像叫/床一樣,撩撥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外國隊友發(fā)現(xiàn)青年腿間突然開始高速震動的按摩棒,狠狠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他摟住嚴清,抓住按摩棒的尾部輕輕拔出來。沾滿了腸液的按摩棒被扔到沙發(fā)上,浸濕了灰色的沙發(fā)布料。 嚴清長長地哭喘了一聲,中央空調(diào)的冷氣吹進火熱的腸道,他捂著肚子,糜爛的xue口不停翕張。 林戈抱起嚴清,把他帶回房間。青年躺到浴缸里的時候,仍在不停地發(fā)抖。林戈正疑惑著席渝寧居然會好心地替嚴清清理,手指摸到腸壁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最里頭還有一個瘋狂震顫的跳蛋。 跳蛋塞得太深了,死死地卡在腸道,表面都是濕滑的腸液,兩根手指難以拿出來。林戈這樣想著,又加了兩根手指,把xue/口撐得極薄。 他還想進一步動作,就被人握住了手腕。像羽毛一樣的力道,壓根就阻止不了他,但林戈舍不得推開。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疼醒的青年半闔著眼,怯生生地望著林戈,“不要,疼……” 林戈緊緊摟住嚴清,不顧濕漉漉的身軀弄臟他身上名貴的西裝。他輕輕拍著青年光裸的脊背,柔聲安慰道:“對不起,我回來得晚了。別怕,清清,我會保護你的?!?/br> 得到依靠的青年伏在男人肩頭,又忍不住低聲啜泣。 林戈咬住牙,壓抑住對席渝寧的怒火。他細密地親吻著青年的臉頰,憂郁的藍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忍一下,好不好?我很快就會把它拿出來的。” 得到嚴清的同意后,四根手指再度伸進去,林戈感到嚴清抓著自己襯衫的手緊了緊,他也跟著緊張起來。 “清清,放松一點,你底下咬得太緊了,我手指動不了?!?/br> 這完全怪不到嚴清頭上。席渝寧跟訓狗似的,天天讓嚴清夾緊他的roubang和jingye,稍有不滿意,就是一頓蹂躪?,F(xiàn)在一有什么東西進去,嚴清就和條件反射一樣收縮xue口。再者,腫脹的腸rou讓狹窄的xue道更加逼仄,手指卡在里頭,嚴清也不好受。 長痛不如短痛,林戈不再循序漸進,手指粗暴地插到最里頭,把跳蛋摳了出來。失去了跳蛋的堵塞,一大股白色濃精混著血絲從xue口涌出。 嚴清想到席渝寧的懲罰,害怕地收縮xue口,可壓根阻止不了。白濁順著腿根往下流,給青年一種失禁的感覺。羞恥、恐懼一時間占據(jù)了他的腦袋,青年摟著林戈,無助道:“怎么辦,jingye流出去了,他又要罰我了?!?/br> 林戈盡心盡力地安撫被嚇壞的青年,“不怕,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br> “不要留我一個人,我害怕?!?/br> 哭累的青年逐漸睡去,林戈清理的時候,青年還是會無意識地顫抖。他一寸寸檢視過傷痕累累的身軀,腿根、乳/頭還有鎖骨全是深可見骨的咬痕,腰間盡是青紫的手印,臀rou被打得凄慘極了,還有細鞭子抽過的痕跡。 安頓好嚴清之后,林戈就去找席渝寧算賬,對方早就料到似的離開了。他便打電話罵席渝寧,“你有病吧,清清哪里惹你了,你對他這么狠做什么,你這個動物!” “糾正一下,你說的應該是,你這個畜生。另外,當初是他自己爬上我的床,求我上他的,那他現(xiàn)在就應該履行好自己的義務?!?/br> 席渝寧說完這一大通后就掛了電話,林戈一肚子火氣無處發(fā)泄,又回房間里照看熟睡的青年。他自己行程密集,沒來得及休息,脫了衣服抱著嚴清也睡去了。 這一覺睡到晚上,嚴清是被餓醒的。他看見熟悉的金發(fā),安心多了。緩了一會兒,青年不忍心打擾身邊的人,自己踉蹌著出去找吃的。他會做飯,但是席渝寧做得更好吃,所以他一般都是使喚席渝寧弄吃的。 眼下這個光景,靠席渝寧是不可能了。冰箱里也沒什么食材,嚴清拿出手機準備點外賣,恰巧這時席渝寧帶著吃食回來了。 嚴清見了他怕得不行,轉(zhuǎn)身就要回林戈的房間。 男人把精致的餐盒一個個從包裝袋里拿出來,冷淡地說:“通知,三天后,你和我上綜藝。” 已經(jīng)握住門把手的嚴清將信將疑,低著頭嘟囔:“安姐沒和我說過?!?/br> “因為沒有人需要你的意見,現(xiàn)在,過來吃飯。你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 青年猶豫了一會兒,好像在權(quán)衡著利弊,最后他還是快速地打開/房門躲了進去。 席渝寧繃著一張臉,抿緊了唇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教訓得不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