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曾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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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晏牟足了勁一把把人給推開,性器從xue口抽離,發(fā)出色情的聲音,失去了堵塞的xue口凌亂一片,盡管用力緊鎖著xue口,想要控制著不讓液體流出,卻是徒勞。 長時間被使用的xue口難以收縮,站立的瞬間,尿液混著jingye自腿間滑落,yin靡的氣息瞬間在房間內(nèi)擴散開來。 “江懷洲,你過了。”恥辱掛在臉上,嚴晏緊咬著下唇,眼眶、鼻尖紅了一片,淚水干涸在臉上,形成一道道淚痕,看得人心疼。 江懷洲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想要開口解釋,卻只是無聲了動了動嘴唇。 嚴晏一言不發(fā)地走到浴室,液體順著大腿滑落到足底,在地板上留下明顯的水漬,他不想再管了,反正都是江懷洲的東西,他活該。 嚴晏自嘲的笑了笑,他算什么,江懷洲發(fā)泄欲望的工具,還是,一個會說話的充氣娃娃。 快速沖了個澡,嚴晏拿著手機走出了家門。 江懷洲在臥室內(nèi)聽到了開門的聲響,心里猛然一驚。 臥室離大門只有幾步路,嚴晏正要關(guān)上大門,手腕被瞬間被緊扣住。 “這么晚,你要去哪?” 嚴晏瞧著他焦急的神色,心中只覺得好笑,現(xiàn)在是想要裝給誰看??上В@里除了自己,沒人看他表演。 真是可笑至極,江老師為了侮辱人,甚至不惜花費幾個月的時間,給人做飯,接送上班,甚至還獻出了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屁股倒也沒那么金貴,用不著這樣大費周章。 嚴晏不想回他的話,掙扎了兩下卻感受那人抓的更緊了。 累了,都他媽去死吧。一腳踹上江懷洲的褲襠,這一踹下了狠手。 江懷洲條件反射的捂住下體,追的匆忙,他沒穿褲子,原本掛在腿間的性器受力這樣大的折磨,此刻完全皺縮在一起。 見他痛得眉頭緊皺,整個人幾乎要縮成一團,卻又伸手想要再次扣住自己,嚴晏忍無可忍,一拳吹到他的臉上。 江懷洲沒有阻擋,也沒有反抗,任由他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 “對不起,我...”他知道此刻再講這些,確實有些無力,但...他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嚴晏當他在放屁,尤其是昨晚,那兩句意味不明的邀請就是對他最大的嘲諷。 他并不愿意打擾正在熟睡中的鄰居,他們或許加了一天的班此刻才剛剛進入深度睡眠。 嚴晏極力的忍耐著砸門的欲望,只道:“算了吧,以后別見面了?!彼纳裆鞘桦x,仿佛從這一刻起,兩人就真的再無瓜葛。 江懷洲并不想放手,瞧著嚴晏的表情,眼眶急的發(fā)紅,卻還是無力地松開了手。 他了解嚴晏,此刻若是繼續(xù)糾纏,他們就真的完了。 大門被關(guān)閉,江懷洲望著門口狠狠給了自己兩拳,拳頭砸在胸口,疼的厲害。他倒在地上,身體蜷縮著,喉嚨控制不住的咳嗽,口腔里滿是血腥味。 身體的痛苦比不上心理上所承受煎熬的一絲一毫。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人永遠沒有回頭路可走。 江懷洲真是想殺了剛才的自己,明明已經(jīng)注意到嚴晏的反應不對勁兒,為什么還要繼續(xù)? 此刻再講什么都是蒼白的,無力感將他深深地包圍,江懷洲就這么躺在地上,眼神顯得有些呆滯。 胸口青紫了一片,臉頰的擦痕在光潔的皮膚上被襯的格外鮮艷。 嚴晏沒有著急回家,他沒拿鑰匙,家里長時間不住人,現(xiàn)在怕是不能下腳,更何況,江懷洲那里有他家的鑰匙,他得換一把鎖了。 太晚了,嚴晏沒有打到車,最近的酒店在不遠處,步行十分鐘就能到達。 走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嚴晏在為自己慶幸,倒霉了半輩子,老天可算眷顧了他一回,要是現(xiàn)在下雨,他可太狼狽了。 不等走到酒店,老天又不給面子的下起了大雨。 嚴晏邊走變想,他到底是什么絕世倒霉蛋。過幾天得去廟里燒次香,去取晦氣。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雨水能遮蓋臉上的淚痕和怎樣都控住不住的的淚水。 cao,這是什么青春傷感非主流文學。 嚴晏給自己逗笑了,也沒什么,不就是被cao了,這么些年也都過來了。 反正自己也cao了他,誰的屁眼子也不比誰高貴,就當被狗cao了。 酒店的熱水很水量大,水溫穩(wěn)定,沖在身上很溫暖,嚴晏的心理卻滿是掙扎。 回憶涌上心頭,他已經(jīng)好些年沒想起那些糟心的事兒了,狗cao的江懷洲,去他媽的。 去他媽的狗逼世界。 16歲被趕出家門以后,嚴晏就再沒回過家。被趕的原因說來可笑。 在少年男女間曖昧剛剛萌芽的年紀,嚴晏拒絕了好些個女生的表白,學校里的女生都知道,二班有個極好看的男生,好看的讓人生不出嫉妒的心思。 青春期的發(fā)育之后,嚴晏就發(fā)覺自己的目光總是伴隨著籃球上揮汗如雨的少年,鮮嫩的rou體讓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勃起。 察覺到自己不同的少年有些驚慌,更多的是茫然。他在網(wǎng)絡上了解到了同性戀這個群體,了解到了這個世界上不只有男女可以相愛,愛情可以跨越年齡、性別,在任何一個不經(jīng)意間發(fā)生。 無措的少年未能想起及時刪除瀏覽記錄,慌亂地跑回了房間,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瀏覽記錄被發(fā)現(xiàn)的那一天,就是他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天。 反正,他的運氣總是不太好的。 父母嘴臉丑惡程度讓他震驚,言語中的污穢和不堪令他瞠目結(jié)舌。 嚴晏背著吉他,拖著僅有的一小個行李箱離開了家門。 原來。這個家里,只有這些東西是屬于他的,自己跟它們一樣,都是垃圾。 流浪的日子總是不太好過的,尤其是這件事在一個外貌格外晃眼的未成年身上發(fā)生。 嚴晏靠著在街邊賣場,掙了一些錢,夠買些食物,但想要找個地方居住卻仍是不夠的。 “若果你沒地方去,就跟我走吧,我剛剛一直在聽你唱歌,很好聽。” 第一次見到方夏的時候,嚴晏真的以為自己見到了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