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奶
1 我醒過來的時候,剛一動就感覺到元玄的那根東西還在我體內(nèi),而我的小腹則鼓鼓囊囊,裝滿了他的陽精。 真見鬼,這家伙完全不知節(jié)制的嗎?昨天我昏過去以后他又要了幾次? 我趕緊從元玄懷里掙脫,自行對著小腹施壓排盡了元玄留在里面的東西,隨后再將手指探向后方小心地檢查了一番被過度使用的私處。 2 雖然昨晚做得激烈,但好在我天賦異稟,私處被那樣恐怖的兩根玩意兒捅來捅去都沒撕裂,只是腫得有些厲害,直到現(xiàn)在還殘留著異物感。 我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望著滿地的血跡陷入了迷茫。 既然我沒受傷,那這些血是哪兒來的? 3 我不由得向元玄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丹田處的傷又裂開了,血貌似都是從那里流出來的。 都成這副德行了還硬是纏著我要了那么久,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怎么,光要“獎勵”不要命是吧? 4 頭疼。 我能怎么辦,我總不好和一個傻子較真。 即便渾身酸痛,手腳發(fā)抖,我還是扒下了元玄的衣袍,從他衣兜里翻出還沒用完的傷藥,認(rèn)命地給他處理傷口。 抹完藥后,傷口看起來清爽了些,我又趁著空閑把我倆滿是臟污的破爛衣袍放在泉水里漂洗了幾回。長久留存的血跡是洗不掉了,只能洗至擠出的水變得清澈。 5 我把勉強算是洗干凈的衣服濕漉漉地披在了身上,用體溫烘干,然后趕緊給一絲不掛的元玄穿上,免得晃眼。 等好不容易穿上自己的衣服,我已經(jīng)狠狠打了好幾個噴嚏。 6 我倆現(xiàn)在的境遇要是傳出去了,多少得成就一段丈夫癡傻多年,妻子不離不棄的感人佳話。 可惜沒有人在乎我們過得怎樣,世人現(xiàn)在估計都只盼著我們快點死。 7 昨晚透支了太多體力,當(dāng)做完手上的事后,我又開始犯困,便躺在元玄身旁閉上了眼睛,很快陷入沉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被一股奇怪的癢意弄醒,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莫名衣衫大敞,一顆腦袋正湊在我的胸口。 8 元玄一手抓揉著我的胸,另一手摟住我的腰,嘴唇覆蓋上胸前粉紅的一點仔細舔吻,偶爾伴隨著有些粗暴的啃咬,令我頭皮發(fā)麻。 我用力推開他的腦袋,望著胸口被他咬出的殷紅牙印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倒露出既委屈又失望的表情,喃喃道:“真的沒有……我昨晚明明都那么努力了,怎么還是沒有奶……” 9 他居然還在對這件事念念不忘。 “你再努力也沒用,男人是不會有奶的。”我無奈地向他重申了一遍。 “不可能?!痹虉?zhí)地反駁道,“我射給主人那么多,主人總該懷孕了吧?不是說懷孕了就會有嗎?” “……”我突然意識到,和傻子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10 “一定是我做得還不夠好?!?/br> 元玄又壓了上來,硬挺的陽具戳在我的腿間,我頓時感覺不妙。 “等等,不能再做了!小心你的傷!而且獎勵昨天已經(jīng)給過……唔!”沒等我說完,他就吻了上來。 11 剛洗好的衣服又臟了,剛給他涂的藥也白瞎了。 我的心好累。 我有點開始懷念那個正常的元玄了。 至少他不會為了某些奇怪的理由就突然把我按在身下cao弄。 這傻子硬是想把我一個男人cao到懷孕產(chǎn)奶,多荒唐。 12 元玄緊盯著我的胸口,像是不把那里cao到噴奶就不罷休似的,喘著粗氣在我體內(nèi)不停頂撞,傷口的血又流淌了出來。 而我被他干得眼前陣陣發(fā)黑,身體也快到達極限。 再這么做下去,我和他總得先死一個。 得想個辦法讓他停下…… 我突然靈光一現(xiàn),急忙道:“別……別cao了……哈啊……我給你奶……” 13 聞言,他果真停了片刻,不過很快又動了起來,撞得更加兇狠,“不是說沒有嗎?主人你騙我?” 他看上去有些生氣。 傻子真難伺候。 “啊……不是……哈啊……我之前……忘了……”我在他猛烈的抽送下艱難開口,“其實……男人……也有的……” 我微微挺腰,避開元玄下腹的傷口,把自己的性器貼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 “你……親親它,就有了?!?/br> 14 話音剛落,元玄就把他的東西從我體內(nèi)拔了出來,將信將疑地望向我的。 我倆的男性特征此刻靠在一起,差別顯著。 雖然我的性器模樣不比元玄猙獰,甚至可以用秀氣來形容,但我并不覺得丟人。 它和它的主人一樣好看不是很正常的嘛。 15 “這里也能出奶?”元玄一邊問一邊俯身把臉貼近我的rou莖。 他微涼的吐息噴灑在我那處敏感的皮膚上,頓時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沒錯。”一想到自己是在哄騙面前這個傻子,我突然也有點興奮,性器在元玄的注視下愈加漲痛。 16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最起碼曾經(jīng)的元玄是絕不可能為我做這種事的。 “元玄,親親它……” 在我又一次的懇求下,他終于低下了頭。 “嗯……”他做得比我想象得還要好,一開始只是小心地親吻頂端,在看到我露出歡愉的表情后,就無師自通地將那東西深深吞入了口中,抵著喉嚨反復(fù)taonong。 17 我爽得大腦一片空白,抱著他的腦袋緩緩動起了腰,等恢復(fù)理智時,性器已在元玄口中釋放了好幾次。 “味道……怎么樣?”我揉了揉他的頭,氣喘吁吁地問道。 “都是主人的氣息?!彼廴ξ⒓t,埋頭又舔去了柱身上殘留的“奶水”,露出一個饜足的笑容,“我很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