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扣xue騎枕頭自|慰
來自于骨血深處的倫理教條努力地拉扯著徐綽的理智??伤较胙矍霸绞墙裉炱钛┰谒磉厱r候的樣子。 之前祁雪一直在席面上,但他好像有些怕人多的場面,待了不多會兒就耳語了些什么先離開了一陣。視線失去觀察的焦點,聽覺開始趁機放大徐綽三兩圈酒水回敬下來再不想聽也聽到不少人贊揚他爹好福氣,得了個這么漂亮的人兒。那些話只沖他大腦弄的他當時就有些嫉妒,趕緊三兩杯酒下肚結(jié)果沖的臉色發(fā)紅。 接著他借著散酒勁的由頭離了席面,他想去找找祁雪。 果不其然就見他被攔在了半路——是他爹的一些狐朋狗友。 被稱作狐朋狗友顯然干不了什么好事兒,原本起心看祁雪窘態(tài)的徐大少爺當然在事情失控的邊緣及時出現(xiàn),替他這位“繼母”解了圍。 “謝謝?!?/br> 這是祁雪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徐綽如春風拂面。 他想他大概是睡不成了,在屋子里兜了兩圈又認命般的躺回了床上去 ——他是想去找祁雪的。 但要是有人跟他在一處可能還好,沒有人只怕祁雪會把他當作瘋子一般。要是以往他可能并不會在意自己這些流氓行徑,但這一次他破天荒的不敢冒這個險。 大少爺尚在這邊天人交戰(zhàn)渾不知他會后悔今天夜里沒有去夜會佳人。 祁雪這邊入了夜就早早休息了,連徐老爺說想留下都不肯。理由給的清楚明白:今天大cao大辦的太費精氣了,他想休息,老爺也得休息。 這理由稍微想想也知道說不通,大cao大辦都是下人門張羅著的,那里累得著他們什么呢?但偏偏往日祁雪貼心慣了,徐老爺當下覺得說的也沒問題和和氣氣地就回去了。 一開始祁雪是真的想休息。今天的場面實在是太吵了,他雖然不想待著但也得體面作陪,還遇到了幾個想揩他油的下三濫十分討厭。然后他就想到了今天幫他解圍的徐家少爺。 他聽府上的人提起過,徐老爺一家就這一個兒子,單名一個綽字。是早年原配夫人所出,這些年一直待在國外,這次是回來給老爺賀壽的。 祁雪覺得徐綽長的很好看。他沒念過什么書肚子里僅有的墨水都是戲詞給的,一定要說的話他覺得徐綽換掉這身西裝打扮感覺應該和玉面書生差不多。但是一點也不比玉面書生來的秀氣,還有點像威嚴的少年將軍。 人對美的一切都是有追求的,祁雪這一想就有點神思不屬悄悄紅了耳朵。 他會不會比徐老爺好呢?祁雪隱秘又危險的想著。越想越忍不住,開始努力夾緊了雙腿想要抑制住什么的出現(xiàn)。 但是顯然,他的自制力并沒有徐綽好。 祁雪解下褻褲,開始用舌頭舔濕了兩根手指,扭捏的向自己下面靠去。 ——他就是個這樣的人,即使現(xiàn)在并沒有外人也一副施展不開的樣子。 可是隱忍敗給欲望。哪怕他總共也沒忍多久只是想想都會有些濕意,他還是選擇給身體獻上誠意。 祁雪用沾濕的指頭小心的揉搓著陰蒂的部位還來不及去管翹起的莖身。他很癢,癢意讓他下意識地抓著被子不停扭動,小腹在看不見的地方因為呼吸而不斷起伏著。他開始想著徐綽的樣子想象他可能會如何玩弄自己,難耐的揭開上衣開始用左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rutou。 長久無人撫慰的地方開始變的饑渴,他一面咬著被子阻擋會叫出的聲音,一面開始用自己的手往更深處探尋。 這并不是祁雪第一次造訪,緊窄的xuerou貪婪地咬著主人久不過問的手指,一層層的將它纏住吸著他一直往深處去。 可手指再長能有多長呢,任祁雪再如何輾轉(zhuǎn)扣挖也始終差那么點才到想要的位置。他突然恨自己沒有藏一個玉勢自己留著玩?,F(xiàn)在急的想找個幫手都沒有,只能嗡嗡地含兩聲徐綽的名字當寄托。 很快的他認命般把手指從xue里抽出來,帶出來的銀絲都被自己舔掉。靜靜地等xiaoxue抽跳的那陣勁頭過了才坐起身來,面朝床頭的把枕頭塞到了身下騎著然后盡力無磨蹭。 所以徐綽如坐針氈的時候,祁雪早就把他當做自己意yin的對象把自己羞的面紅耳赤分不出是幾分情潮還是幾分難堪。 祁雪壓著枕頭奮力起伏模仿著原始的抽插動作,用粗重的呼吸帶過喘意。在不停地上下晃動間幻想著徐綽cao他的樣子,將jiba插進他的下面狠狠的將他填滿,一下又一下地搗他再把jingye全都留給他…… 一邊過分地想著一邊忘情地用手taonong著自己的小兄弟,直到噴射出一注濃白的弧度。 祁雪曲著腿仰躺在床上,久違的舒爽讓他的大腦甚至有一瞬間的空白。手上下意識地攥了一把緞制被面才后知后覺地開始糾結(jié)這一床的痕跡要怎么清理,還沒等想個明白又開始羞臊自己居然幻想著徐家少爺做這種事。一副可憐樣子仿佛最初生邪念的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