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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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語氣里的偏執(zhí)和陰暗,就如淬滿毒液的金屬,讓德瑞克無法懷疑王林的話。不過比起被雄蟲丟棄,只是被鎖在地下室什么的好像還意外的帶感,德瑞克的思維無法抑制的就飄的有點遠,硬是讓能稍微感知他情緒的王林臉色都不知道該怎么擺。王林仔細的回想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并沒有什么問題,他就是在威脅恐嚇這只雌蟲,為什么這只雌蟲平時直得像鋼鐵,現(xiàn)在卻開始蕩漾,所以對方到底有什么毛病。 實驗室里安靜的氣氛開始越發(fā)的詭異時,王林依然還處于幼崽模式的光腦忽然發(fā)來了一條有監(jiān)護蟲寄來快遞的提示,拽回自己思緒十分不好意思的德瑞克立馬就去取了回來。 “打開!”看著雄蟲專用的快遞包裝,并不想動手的王林直接命令了德瑞克。瞬間那精美結實的包裝被雌蟲的利爪,毫不猶豫的拆了個七零八落,露出了又白又圓滾滾的管家A仔。 王林狐疑的抱起管家,被強行塞進快遞盒終于掙脫束縛的管家立刻就響起了甜美的亞雌音“我親愛的小主人~~” 啪的一聲王林就將管家砸在了地上,然后一腳踢飛?!捌H!你中了什么病毒!惡心誰呢?。 ?/br> 被撞在墻上的管家竟沒有第一時間轉成防護狀態(tài),好像整個球體短路了一下然后才跳起來滾向王林,屏幕上還飄出了一堆熟悉的嚶嚶嚶。被嚇了一跳的德瑞克忽然間就有點同情這個智能AI,畢竟剛剛的聲音應該是系統(tǒng)初始自帶的,不過據(jù)說這臺造價非常高昂的雄蟲專屬管家的機身,還有防撞系統(tǒng)全部都是機甲級別,絕對不是雄蟲的力量可以毀壞的。 王林瞇起眼睛精準的踩住管家然后道“正常了不裝了?我看你就是欠揍,說渚磊呢?他去哪了?” 被踩住的A仔勉強的在王林腳下旋轉身體,表示他不知道然后剛要再表達什么就又被王林踢飛了。“連你的主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王林暴躁的在原地走了好幾圈,他就知道渚磊那個混蛋要是想消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渚磊殿下為什么要將他的管家寄給您?”德瑞克也很疑惑看著爪子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快遞盒殘骸,雄蟲管家一般只會搭載一些居家系統(tǒng),除了能照顧雄蟲外只能算個玩具,怎么看渚磊的這個舉動好像都沒什么意義。 “我怎么知道!見鬼你給我出去,別來煩我!”王林沒好氣的又踢了一腳德瑞克,高大的雌蟲自然毫不動搖,反而略微擔心雄蟲把腳踢疼后會更加生氣,趕緊離開了實驗室暫時蹲守在外面。 獨自留在實驗室的雄蟲并沒有繼續(xù)自暴自棄,他打開了一處保存重要實驗樣品的冷凍柜,里面是標著日期排列整齊的血樣。王林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最后一瓶上,上面的日期是圣倫蒂節(jié)他們與皇室發(fā)生沖突后,回到瀾海星上的第二天,那天他和渚磊的談話很不愉快,還被莫名其妙的攆出了家門,而之后渚磊就再也沒有向他提供過自己的血液樣本。是了,就是在那天渚磊看見了這個文字符號,王林的手忽然緊握成拳,因為沒有抑制劑他分泌的不是時候的雄蟲荷爾蒙,讓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德瑞克的身上,并沒有深究更是放松了對渚磊日常身體監(jiān)測才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問題。 王林拿出了那最后一管血液樣本,放在了儀器內(nèi),這么多年他一直害怕來自蟲族的那份基因會突然奪走渚磊,哪怕那種基因在渚磊體內(nèi)十分穩(wěn)定,但他從沒有放棄過對他的研究除了這段時間,該死!王林又錘了一下桌子然后看了一眼儀器,瞬間王林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馬上他調(diào)出了一份非常古早的研究數(shù)據(jù)。對比之下王林的眼里越發(fā)的震驚,他剛要繼續(xù)德瑞克就又推門進來了“雄主!” “滾出去!”王林不耐煩道。 德瑞克紋絲不動的立在門口十分焦急的道“雄主,是羅伊殿下可達斯大公出事了!他們就在外面!!” “你說什么?”王林果斷停下手然后飛快的將眼前渚磊的資料全都放回去,跟著德瑞克出去了。 羅伊整個蟲都面無血色,衣服也亂糟糟,從飛船上下來時好似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但是這只看似很不經(jīng)事的雄蟲在下飛船的一瞬間,就讓大批的軍雌包圍了整座實驗所。這些軍雌軍服上戴著可達斯家族獨有的家徽符號,這正是隸屬可達斯家主的近衛(wèi)。 “羅伊殿下你想干什么?”被包圍在中間的德瑞克整個蟲都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的軍雌,就差張開翅膀把身后的雄蟲圈在里面。反倒是王林特別冷靜,畢竟這種仗勢他見多了,被槍抵著做研究也不是沒有過,不過那個拿槍抵著他的家伙,最后好像被沖進來的渚磊打爆了腦袋,王林無法抑制的又在心里咒罵了一遍那個不辭而別的混蛋,他拍了拍了緊張過度的德瑞克,把雌蟲拽到了自己身后淡定的注視著羅伊開口道“怎么了?” 羅伊眼圈一紅,卻依舊強忍著保持冷靜的道 “救救我雄父!我雄父他……” 未等羅伊說完,王林就看到了一個大型冰凍艙被從飛船上抬下來。站在后面的德瑞克臉色巨變,他已經(jīng)認出來,那是高等雄蟲精神暴動后特制的應急冷凍裝置,用上這樣裝置的雄蟲幾乎就等于沒救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力,而導致開始攻擊周圍的一切,沒想到情況竟是如此糟糕。 “你竟然把已經(jīng)失控的可達斯大公帶來這里?羅伊殿下你怎么有這樣的權利?”德瑞克冰冷的質(zhì)問著羅伊,而運送冷凍艙的領頭軍雌忽然走了過來,他依舊朝德瑞克行了一個對上級的軍禮并且一板一眼的道“安德閣下,根據(jù)可達斯大公的遺囑,羅伊殿下將全權接手可達斯家族,他的一切命令將會被執(zhí)行,包括可達斯大公的身體去處,和他的后事安排。” 德瑞克皺眉看著對方,他從沒見過可達斯家族里有這號蟲,想必是那種只聽從家主命令的暗衛(wèi),他立刻對站在前面的王林道“雄主,你不能靠近,精神暴動的雄蟲非常危險,這種情況應該立刻送可達斯大公去皇家醫(yī)院,進行后事處理?!?/br> 羅伊沒辦法反駁德瑞克的話,但是那樣做他的雄父只有死路一條,他焦慮的看著王林“求求你救救我雄父?!?/br> “雄主你不能…… ” “都給我閉嘴!”王林惱怒的吼了這兩只讓他頭大的蟲,然后就對著還站在冷凍艙邊上的軍雌直接命令道“你把他抬進去,其余蟲繼續(xù)留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蟲靠近。你!跟我進來。”王林示意了一下羅伊,轉身就回了實驗所?!?/br> 聽見一只B級平民雄蟲這么理所當然的命令,那只軍雌顯然愣了一下,但看見自己的主人和德瑞克不但同時閉嘴,還都如此聽話已經(jīng)跟上了,這只軍雌面部更加冰冷了,一語不發(fā)獨自扛起冰凍艙跟在最后面。 “到底怎么回事?”回到實驗室的王林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完全精神力暴動的雄蟲個體,這種機會很少,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實力很強高達S級的貴族大公,拋開已經(jīng)急病亂投醫(yī)的羅伊,王林對這個實驗體非常有興趣。 脫離了那群陌生下屬,羅伊再也繃不住,雙眼通紅的雄蟲就差當場抓著王林摸眼淚了,“我也不知道,洛夫說我雄父的第三軍團接到了平民雄蟲遭到星盜襲擊的求救信號,雄父的所在航隊就在附近,去救援的雄父就忽然間精神開始暴動?!绷_伊焦慮的看向了走在最后的軍雌。 名叫洛夫的軍雌放下了可達斯大公的冷凍艙鎮(zhèn)定的道“是的,我一直跟在大公身邊,接觸過那幾只來歷不明的雄蟲后,大公就出現(xiàn)了異常,但是我并沒有看見那些雄蟲有攻擊的舉動?!?/br> “那些雄蟲呢?”德瑞克問道。 羅伊沉默的握緊了拳頭,而一邊洛夫毫無感情的立刻陳述道“大公意外進入了精神暴動,開始攻擊友軍,當時場面太過混亂,那些雄蟲不知所蹤。”洛夫冷硬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你胡說八道!你為什么不抓住那些雄蟲!我雄父明明好好的,進入精神暴動根本不可能是意外!”羅伊異常激動的道,他曾經(jīng)偷偷將可達斯大公的身體數(shù)據(jù)透露給王林,他下意識的覺得比起相信家族里那群醫(yī)生,他更相信王林的判斷。 “抱歉羅伊殿下,大公的身體早已到了這種時候,而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止住大公的行動,將一切交于羅伊殿下處理,并幫助殿下登上家主之位,至于其他我無能為力?!?/br> “你閉嘴我雄父還沒死!我是不會接手這個位置,你也給我出去??!”羅伊激動大吼道。 洛夫不置可否的道“是,殿下,我會在外面保護您的安全,請您節(jié)哀不要耽擱太久。” 羅伊把臉埋進了手掌內(nèi),一直皺眉的德瑞克只能開口道“據(jù)我所知,前不久帝國就已經(jīng)向所有雄蟲公民發(fā)布了外星域星盜異常的動向,這種時候還有雄蟲在外面跑,還這么巧合遇見可達斯大公,怎么看都不像意外。羅伊殿下今日都有誰知道大公的航線?” 羅伊抬起頭,雄蟲的神色出奇的凝重“知道雄父巡航路線的,除了帝國主腦外,只有第三軍團當天和雄父同隊的軍雌,你是說我雄父的航艦上有叛徒?” 德瑞克并沒有接著說下去,兩只熟知貴族內(nèi)部黑暗的蟲,同時停止了這個話題,目光落在已經(jīng)接手冷凍艙的王林身上。 “的確不是意外。”已經(jīng)快速檢查完可達斯大公身體的王林,向羅伊和德瑞克展示了一下可達斯大公身上一處動脈處的針眼。幸虧這位已經(jīng)做好最壞打算的大公,替自己準備的很周全,恐怕在遇襲后的瞬間就下達了這個決斷迅速進入了冷凍艙,才會讓這個細小的傷口未能愈合,想必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軍團的軍雌,為了將傷亡降到最低。對著這位格外高大的雄蟲大公,王林的目中有了一絲敬意。不過也正因他及時的進入了生命體征停止的狀態(tài),被注入到身體內(nèi)的毒素也應該并未擴散,被精神暴動沖擊的腦域也不會破壞的太嚴重。 看見這個鐵證,羅伊站在原地,那一項清亮又玩世不恭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憤怒,用著壓抑著怒火的聲音道“我雄父還有救么?” 王林意外的看著此時開始冷靜的年輕雄蟲肯定的開口道“幾率很大?!钡氯鹂藙t是有些心疼的看著王林,因為冷凍艙內(nèi)極低溫度而凍紅的手指。選擇無視雌蟲rou麻目光的王林看著羅伊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羅伊低聲道“我已經(jīng)封鎖了我雄父發(fā)生意外的消息,包括我同在第三軍團的雌父也還不知情,護送我來這里的軍雌絕對可信,我會將他們留下來事關我雄父我必須謹慎請你們見諒?!?/br> “沒關系?!蓖趿种匦骆i定冰凍艙,讓一臺蜘蛛機器人搬運了進去,在很大程度上他有把握救回可達斯大公,所以他并不擔心外面那些軍雌會做什么。“我問的是你要打算怎么辦?”如果不公布可達斯大公的情況,面對忽然失蹤了家主的局面,這種壓力可想而知。 羅伊沒有馬上說話,這只前一天還過得無憂無慮的雄蟲,此時看著十分無措可憐。 “你可以留下,萬一動手的那方想要斬草除根,你留在如今已經(jīng)封閉的瀾海星上還是十分安全?!蓖趿挚陀^的建議,但是他卻沒想到羅伊很快就搖頭了“你還不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偏偏雄父在這種時候出了事,如果我也離開,第三軍團我可達斯家族,特別是諾亞就危險了!” 王林一挑眉想不到上次見面,這只在蟲皇面前抖成篩子的雄蟲竟然也敢直呼對方姓名,看樣他身邊這兩只蟲都和那只蟲皇關系匪淺。 “怎么回事。”比起王林,更關心帝國局勢的德瑞克立刻問道。 羅伊看了一眼德瑞克又看了一眼王林最終還是道“因為舒緩藥劑的事情,因為得不到藥劑,一直在追查我們的卡塞斯家族和中央星的后六大貴族一拍即合,開始聯(lián)手向皇室施壓,我雄父也是因為這件事從邊境趕回中央星才遭遇不測。最糟糕的是塞恩軍團長在今早接到緊急出征命令離開了,因為塞恩在中央軍部離職,卡塞斯家族聯(lián)合后六家貴族將安德家族從內(nèi)閣里除了名?!?/br> “我雌父已經(jīng)出征?不可能調(diào)任的命令一般是在七天后才會執(zhí)行。” “我也不知道,這是主腦的命令,而現(xiàn)在沒有蟲能進入由卡塞斯家族把控的內(nèi)閣去接近主腦,而唯一有權利我雄父他也……”羅伊停下了話語,德瑞克臉色一白,而王林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角落里蹲著的A仔。 “無論如何我必須回去,而我雄父遭遇不測的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我雌父恐怕也會出現(xiàn)意外,我可達斯家族必然會動蕩,我不能讓諾亞獨立支撐皇室,否則帝國就要變天了?!?/br> “你不怕么?”王林抱著肩,看著明顯還是很怕卻語氣堅定的雄蟲,按照年齡這只雄蟲只相當于人類的18歲,就連王林自己也比對方大很多。羅伊使勁的搖了搖頭,如果沒有那副都要哭出來的表情,可能會更有信服力一點。 羅伊離開的很倉促,但他還是離開了,在離開前他還動用了可達斯家族的力量,調(diào)來一大批星球防御武器除了帶走了洛夫外,直接將那一隊的精銳軍雌交給了德瑞克保護瀾海星的安全。 王林看著可達斯家族的飛船升空離開忽然道“想不到這只可達斯家族的雄蟲,在關鍵時刻還挺有骨氣。帝國里的雄蟲也不是無可救藥么,不過他和你們那只蟲皇關系有這么好?” 德瑞克收回目光開口解釋道“羅伊殿下是不同的,他和蟲皇陛下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也就是說羅伊殿下是在皇宮里,被完全按照蟲帝的標準培養(yǎng)長大的。” 王林再次意外了一下,他還真沒看出來平時里那只雄蟲有哪點和蟲帝能沾邊?!澳菫槭裁催@兩只不結婚?” 德瑞克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大概是諾亞看出羅伊殿下并不喜歡那種生活?!?/br> “所以就來逼迫渚磊?”王林冷笑的哼了一聲,德瑞克嘆了口氣只能道“渚磊殿下的血統(tǒng)太過特殊,況且陛下最后也并沒有為難我們。” 王林不置可否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然后德瑞克就聽見王林又問道“你不擔心安德家族?剛剛你什么都沒問。” 銀發(fā)銀眼的雌蟲眼里飄出了一抹黯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離開安德家族了,況且我已經(jīng)知道了?!钡氯鹂俗屚趿挚戳艘谎鬯饽X上剛剛打開的頭條頁面,他的雄父辭掉了軍部研究院的工作,開始就職于第四軍團,而讓這一切順理成章的是平民出身的威爾升為上將,統(tǒng)領軍團,這讓平民數(shù)量龐大的第四軍團沒有任何抵觸的平穩(wěn)過度。 “威爾?”一邊掃了眼頭條標題的王林皺眉,后知后覺的德瑞克才意識到問題,和王林同時皺起了眉。得知渚磊失蹤,剛剛威爾精神狀態(tài)就很不對,這種時候讓對方成為上將,實在有點不太妙。 收回思緒的德瑞克只能安慰道“這樣也好,有上將和第四軍團這個重職在身,威爾應該不會輕易做出出格的舉動?!蓖柕拇_是現(xiàn)在最合適的蟲選,哪怕他還在第四軍團也不例外。星網(wǎng)的網(wǎng)民更是紛紛猜測這應該是塞恩軍團長給安德家族留下的后手,前往北境可能并不是突然決定。但是如果這真的是安排好的,怎么可能讓卡塞斯家族這么湊巧的,利用空隙將安德家族在內(nèi)閣里除名。 德瑞克的心又猛地一沉如果不是他做出脫離家族的舉動,他雌父也許不會這么孤注一擲的前往北境,卡塞斯家族也不會有這種機會對付安德家族,而王林恐怕也不會那么早的拋出舒緩藥劑,給了卡塞斯和那六大貴族聯(lián)合的理由。而且安德家族和可達斯家族在同一天一起出事,如果這不是巧合,恐怕帝國已經(jīng)變天了。 “哼~大概吧?!甭犚姷氯鹂说陌参客趿譂M是譏諷的回了句,他可從來不覺得那只雌蟲像外表那樣老實聽話,渚磊的身邊就這種表里不如一的玩意最多,他自己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想起了誰,金發(fā)雄蟲滿臉的厭惡又咬牙切齒,完全錯過了德瑞克滿眼憂心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