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微h)
夢中最后一個清晰的畫面是沈裕清泛著紅暈的臉,沈裕清大概是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了,但也只是模糊的印象,再往后發(fā)生的事情齊昱就完全記不清了。齊昱聽過一個說法是沒有性經(jīng)歷的人想象不出來更具體的畫面,大概自己就是這種情況。 在夢里對戀人做那種事情讓他感到有些羞愧,白天和沈裕清相處時偶爾也不免心虛,但夜晚的夢境似乎更為誠實——齊昱開始頻繁地做春夢。夢里的環(huán)境總是很合他的心意,但沈裕清始終是那副異于常人的模樣。有時,沈裕清和第一次一樣渾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身上,勃起的性器緊緊貼在一起,兩個人一起用手圈住擼動,每一次挺動的時候都會摩擦著對方硬熱的yinjing,那感覺又親密,又刺激,又令人難耐;有時,是他把沈裕清困在角落,縈繞在四周的香味濃郁又煽情,沈裕清會微微仰起頭看他,坦然地向他展露著身體,在他貼過來啃咬鎖骨的時候安撫性地親吻他的發(fā)頂,或是擦拭他額上滑落的汗水;有時,沈裕清會把他壓在床上,他一邊略帶急切地親吻對方,一邊用手相互撫慰,雖然沈裕清不怎么說話,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很喜歡被他觸碰,尤其是碰到那些不屬于人類的部位時,沈裕清會緊緊貼著他磨蹭,興奮到顫抖的身體無聲地要求他繼續(xù)…… 但不管如何激烈,每一次夢境都會在其中一人釋放之后結(jié)束,內(nèi)容也僅止于互相撫慰,始終沒有更進一步,后面究竟還有沒有,連齊昱自己也說不清楚。醒來時他總是感覺很累,就好像親身經(jīng)歷了夢里的那些事情,但更奇怪的是下身雖然挺精神的,卻從來沒有過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黏膩體液,又讓他不免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又一次從睡夢中醒來,齊昱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身上很熱,yinjing很硬,褲子也很干燥。他無奈地閉了閉眼,開始在腦海里勾勒沈裕清的形象,這種感覺既讓人羞恥,又有莫大的愉悅,他想著沈裕清半闔的眼,顫抖的睫,潮紅的臉,微張的薄唇,高熱的軀體,還有濕漉漉的下身,那個人會在被他觸碰時輕聲地喘息,在他手上到達頂峰時發(fā)出些鼻音,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裕清……”擼動了大概十幾分鐘,齊昱悶哼一聲,xiele出來,他蹙著眉平復(fù)喘息,這次除了時間比以往略長了些,jingye的分量好像也多了些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現(xiàn)在每一次和沈裕清親密,齊昱都有點把持不住,有時候哪怕什么也沒干,只要一對上沈裕清的視線,他的心里就像有把火在燒,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簡直不用問對方就知道自己的眼神一定很露骨,后來他感覺沈裕清也很不對勁,但仔細看的時候他分明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還無辜地問他:“怎么了?!笨偛荒苷f“我想上你”“我懷疑你勾引我但我沒有證據(jù)”吧。 時間一長,再加上沈裕清剛和他在一起時的那句暗示,他逐漸有了一個不敢確定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