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施咒的正道首徒和癡妄化身的狐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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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孕育貪嗔癡三縷魔氣,欲予妖魔大興。 貪氣化身兇獸饕餮,嗔氣拖胎于破廟神女像,而癡魔附身在了雪夜中一只凍斃的小狐貍身上。 他的肚子很餓,試探著從雪地里站起來抖了抖毛,踩出一個(gè)個(gè)梅花般的腳印,然而不等奔跑,他就被抱了起來。 人類的小孩興奮地舉著他大叫:“爹爹!這里有只小狐貍!” 他舔舔唇,想吃掉孩子和父親,很輕松地切下了看上去更鮮嫩的男孩手臂,然而還沒吃,肚子里就暖融融地飽了。 癡魔歪頭看著滿臉驚恐的父親和被護(hù)在身后尖叫的男孩,他把兩個(gè)人養(yǎng)了起來,每天能不能吃飽好像都要看父子倆的心情。 當(dāng)他們不堪折磨全死了后,他就又開始餓。 癡魔做過很多嘗試,最終得出只有人類的情緒才能讓他吃飽這一結(jié)論。 ———— 天生強(qiáng)大的妖魔誕育子嗣十分困難,但雪月消的本體不過是只普通的野狐貍,生產(chǎn)的過程十分順利。 鶴玄甚至驚訝于孩子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在他的印象中,可能剛剛躺下,身子就輕快了。 軟綿綿的小狐貍,剛出生時(shí)毛都沒長齊。雪月消給他喂自己的血,他這才脫胎換骨、開了靈智,能和其他妖魔一樣修煉。 小狐貍平常哼哼唧唧地縮在爹爹懷里撒嬌,等雪月消有事不得不離開后,才鉆娘親懷里拱來拱去。 鶴玄一開始不明所以,還好奇為什么之前不粘自己,等衣襟被拱散了,小家伙一頭鉆到剛充盈一點(diǎn)的胸前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小壞東西是在找吃的,爹爹在時(shí)有血可以喝,爹爹不在了,才曉得鉆過來要奶吃。 他紅著臉,也不知該不該喂,等奶頭被叼住了,才捧著孩子喂了一會(huì)兒子奶。 不怎么充盈,沒喝兩口就單純是叼著哄睡用的。 等雪月消回來,便看到鶴玄披頭散發(fā)捂在被子里,眼眶紅紅地抱著胸前一團(tuán)。 “這是怎么了?”他愣住,掀開被子時(shí),鶴玄還掙扎了一下。 小狐貍的嘴巴啵一聲從被吮得通紅的奶頭上脫離,嗚嗚咽咽一下醒了,哭鬧起來,惹得雪月消生氣,被狠狠打了幾下屁股。 “玄兒別慣著他,他不用喝奶,是不是被咬疼了?”雪月消把孩子送到外面,看夫人還是縮在床上,忙走近關(guān)懷。 鶴玄這才臉紅紅地松開攏著的衣襟,露出通紅的乳尖,上面還有幾顆清晰可辨的幼小牙印。 “我沒想到他會(huì)用牙咬,又不敢硬拽。”他靠在夫君懷里,低聲說。 “他故意使壞呢,下次再這樣,把他尾巴毛揪禿?!?/br> 鶴玄聽了,眼前就浮現(xiàn)出一根光禿禿的小尾巴,笑起來:“可不敢下次了,還是讓他喝爹爹的血吧?!?/br> 他手放在自己胸前,想揉又怕疼,被雪月消捉住。那雙美麗的眼睛定定地瞧了一會(huì)兒他,對(duì)方才低下頭叼住乳首含糊地說:“我給你含含就不疼了?!?/br> 確實(shí)好受了很多,可惜疼的地方換了一處。 “嗯,才乖了幾月,你就又兇起來了?!柄Q玄摟著妖的脖頸,嬌聲抱怨,但分明已經(jīng)習(xí)慣,也不知道抗拒。 他下半身都沒知覺了,面上還帶笑:“要不是修煉不方便,還是懷著肚子好?!?/br> 雪月消吻了吻他,食指抵著他額頭,微微一笑:“你一天到晚想這些。” 鶴玄原來的靈力并不弱,道法亦變幻莫測(cè),想來在破劍真君門下也定然也是日日纏著師父苦修的。 雪月消想來便吃味,更怕他哪日內(nèi)窺靈臺(tái),自己破了攝魂術(shù)。 “你要忙起來了吧,到時(shí)候又要留我一個(gè)人,除了修煉還能做什么呢?”鶴玄見妖仆們忙碌,猜測(cè)著是什么事。 “另外兩位魔君會(huì)過來,他們比較愛熱鬧,你不會(huì)無聊的。”雪月消解釋。 “哦,他們是你的哥哥和jiejie,來看自己的小侄子?!柄Q玄福至心靈,欣喜說道。 完全不是,雪月消甚至沒想到還可以有這個(gè)結(jié)論,但說這句話的夫人模樣實(shí)在太可愛了,雪月消反而輕輕將那張臉摸了摸,默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