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可怕丟人,頂多只能允許您當(dāng)個沒名沒分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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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薪既然嫁了人,就必須守規(guī)矩,尤其得和李隱斷個干干凈凈。 可那混賬東西總是給他寄一些酸詩來訴衷腸,生怕他不夠?yàn)殡y似的,叫謝蘭因撞見過好幾回,害他次次被按在榻上教訓(xùn)。 由于擔(dān)心信件是和孩子們有關(guān)的,桑薪又不得不接,每月去看望孩子的那幾日,也總能被李隱尋到空隙,拖在榻上或者什么假山里茍且。 他怕惹來人抓jian,都不敢聲張,委委屈屈地讓人成了好事。 “你,你別來害我了,我要是有了肚子,該算是誰的?” 李隱給他一件件穿好衣服,倚在床邊,有種性事后特別的慵懶:“你把孩子抱來找我認(rèn)就是,和離了最好,還是嫁給我,我不怕別人說閑話?!?/br> 桑薪噠一聲,手掌輕輕蓋在了李隱的俊臉上,氣憤難當(dāng):“可我怕!你再敢這么做,我就,我就——” 他眼眶紅了,哽道:“我就再也不來了,孩子也不要了,都給你。” 李隱聽到他連孩子都能舍下,心中一痛,眼睛也跟著紅了,問:“你什么意思?這么恨我了?” “我哪敢恨你,都怪我自己窩囊又貪心,又想要這又想要那的。我恨死我自己了,怎么老著你的道,保不齊那天就是你推的我!” 李隱:真不是,要不是我偶然路過,媳婦小命得交代在那里。 他是個人精,聽完這段話心里一下活泛起來,喜不自勝地扶住桑薪肩膀:“夫人,我就曉得你不是鐵石心腸。那怎么能叫貪心呢?尋常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你要兩個夫君又能如何?我和蘭因都是持家的好男兒,你要是早這么想,先前也不用同我和離。” 桑薪:……李隱今天是中邪了? 他難以置信地爬起身,只說:“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這么大度,別人可做不到。我走了,你下次別再動手動腳的?!?/br> 這話沒錯,李隱“氣度恢闊”,謝蘭因可不行。 夫人明顯被干軟的xue,身上野男人的味道,一來二去,怎么可能瞞得了枕邊人? 謝蘭因在家里不動聲色,朝堂上彈劾李隱黨羽的折子卻一封又一封放上了陛下的案幾——還真有幾個李隱無法包庇被查獲下獄的官員。 師兄弟兩個正式?jīng)Q裂,李隱年長于他,在官場上又長袖善舞、人脈比小師弟不知廣了多少,導(dǎo)致謝蘭因漸漸落了下風(fēng),不得不接過世家遞來的橄欖枝。 桑薪知道這件事,還是回娘家時(shí),聽爹爹jiejie碎嘴的——謝蘭因提拔了他家爹爹和好幾個世家子弟。 他當(dāng)下急了,待謝蘭因回家,慌張勸道:“蘭因,你在想些什么呢?陛下明顯憎惡世家,你又何必去爭一口氣,要是讓陛下生氣了,你怎么辦?我又怎么辦?” 謝蘭因別過頭,只道:“夫人不必?fù)?dān)心,我同陛下情同手足,他不至于為這點(diǎn)小事處置了我?!?/br> 桑薪見他不聽勸,膝蓋一彎就想跪下求他,被緊緊拖住胳膊扶住了,就著這個姿勢,他聲淚俱下道:“我不守婦道,我該死,我發(fā)誓,從此以后,再不和尚書大人往來了,你為了我這種人毀了仕途,可怎么辦?實(shí)在不行,休了我、乃至…乃至處置了我也好過這些?!?/br> 他這難得的真情流露,才叫謝蘭因覺出那一點(diǎn)隱在暗處的喜歡。 “夫人,”謝蘭因喚了一聲,將人扶到椅子上坐好、擦干凈眼淚,幽幽道,“不要哭,我不想瞞著你害你傷心,我和大師兄做這些事都不會受到損害的。” 桑薪愣愣的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世家因?yàn)檫@兩師兄弟的斗爭而折損了好幾位大官,才驚覺自己中計(jì)了。 圖窮匕見,侍中大人于金鑾殿前一一細(xì)數(shù)多方收集的世家罪證,而李隱一手把控的刑部那叫一個心狠手辣,禮照收、人照查,將盤踞朝堂上下的世家拔了個干干凈凈——皇帝陛下再擇人啟用、收獲忠心。 等桑薪知道自家爹爹又被放回五品閑職后,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 面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自家老爹,桑薪只覺腦瓜子嗡嗡作響:“不是都怪爹爹沒用?!我要是能做主,還不如自己去當(dāng)官!” 面對上門求見的李隱,他也沒有好臉色,冷著一張臉問:“你是為了利用我,才與我和離的?” “夫人誤會了,”李隱風(fēng)度翩翩地回答,“世家無論什么時(shí)候都能鏟除,這正夫的位子可只有一個,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還不是夫人花心,想要坐享齊人之福?”語到最后,露出幽怨。 而站在一旁的謝蘭因輕輕將手搭在了開始動搖的桑薪肩上,補(bǔ)充道:“師兄不怕丟人,我可怕丟人,頂多只能允許您當(dāng)個沒名沒分的外室?!?/br> “你小子!” 桑薪夾在中間抱住頭,痛苦地只想找個地窖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