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奶水也都喂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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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不高興嗎?”他涼颼颼的手指撫上薛懷瑛腫痛的眼睛,輕輕按摩著,迫使薛懷瑛不得不閉上一只。 酸澀感從眼球處潮水般涌來,于是他又落下眼淚,卻舍不得挪開視線,在紅燭金綢下,身著婚服的太子殿下像是最溫柔的良人。 薛懷瑛腦袋一懵,一時間什么都想不起來,抽泣著一聲聲喚著殿下,死抱著人腰肢不肯放手。 東陵尋只好把人抱起來,帶到桌邊。甘甜的酒液倒入以金線連就的酒杯中,二人各取一盞,對而飲之。 他早知薛懷瑛嬌氣,見人捧著酒盞,一副想喝又遲疑的模樣,飲盡自己這盞,就接過薛懷瑛手中的,抵于那雙嫣紅唇邊。 半哄半脅迫,他此刻的態(tài)度過于強硬,眼睛直盯著薛懷瑛,帶著無聲的催促和壓力。 為什么從來不對心上人訴說喜歡和愛呢?因為東陵尋無法把握一個適當?shù)亩龋麑ρ宴膱?zhí)著就像失了水便會枯死的參天大樹。意義之深刻沉重,會給人帶來巨大的心理壓力。 他清楚這一點,但不清楚軟弱的薛懷瑛究竟愿不愿意背負著這份感情生活下去。 薛懷瑛忐忑地就著他的手飲下合巹酒,訥訥道:“殿下,您不后悔嗎?我什么用都沒有?!?/br> 他被捧住臉,東陵尋灼熱的視線在他臉上逡巡,好像是歡喜得說不出話了,又像不滿意正陰冷地打量著他,薛懷瑛分不清。 “懷瑛,我一直是你的阿尋,你也不要變。”東陵尋吐字清晰,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兩個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他說話,東陵尋就木著小臉認真地聽著,就算是家長里短,也會慎重地說出自己的見解。 他那時從沒懷疑過,兩人的世界會出現(xiàn)其他人。 薛懷瑛抹掉眼淚,想起今早教習(xí)嬤嬤和娘親教的事,就算之前不情愿,現(xiàn)在為了東陵尋能開心,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主動牽上東陵尋的手,引導(dǎo)著探入凰服中,低眉順眼地小聲說:“我,我今天穿了肚兜。娘親說,以后成婚了,要是那里腫了,都要穿肚兜,就不會被衣服磨疼?!?/br> 東陵尋的心臟猛地跳快一拍,手掌先意識而動,用力捏住掌下擠一擠還是有rou的奶子。 偏偏薛懷瑛還要說,抬起頭期待地看他“阿尋,你要不要吸一吸?不然我就白穿了。” ! 他一把將人托到臂彎上,短短幾步路就扯散了繁重的婚服,衣服不像樣地掛在手臂肩頭,薛懷瑛里面確實穿了件正紅的雙鳳肚兜,兩粒硬挺的奶頭被妥帖地收好在柔滑的紅錦下。 東陵尋隔著肚兜揉他,只是幾下就把他揉軟了,嬌嬌地靠在床邊喘息。 他想伸手去攔,又不能這樣不識趣,于是遮住自己發(fā)熱的臉頰,喏喏道:“要是,要是阿尋把我肚子cao大了,陽、陽精也都給我,那…那奶子也會變大,到時候阿尋愿不愿意喝我的奶水?” “……”東陵尋唇舌動了動,喉嚨干澀上火,啞聲道,“都給你,我只射給你,奶水也都喂給我,好不好?” 他把人壓床上,撤開頭飾衣錦,將人整個罩在身下,低頭去吃那雙抹了胭脂的唇,手上的動作又重又急,把薛懷瑛的肌膚都搓紅了,口脂更是斜去了唇角。 肚兜被扯散在身上,露出半邊艷紅的乳尖,東陵尋果然聽話地埋首又吸又吮,將人弄得燥熱不堪,扭著身子半迎半拒。 薛懷瑛忍著羞澀打開大腿,將自己送到阿尋手上,他那里仔細清理過,干干凈凈的一條粉縫,至多是剛才又流了yin水,濕粘些罷了。 東陵尋的手指才插了一根進去,它就興奮地迎來小高潮,將整根手指吐得濕漉漉的。 薛懷瑛今晚確實過于興奮了,連額外的潤滑都不需要,張著大腿便肯給人cao。 jiba順利地沒入大半根,就著yin液快速地進出,頂開了緊窄的xue腔,一路闖到花心處,次次日在那塊敏感的軟rou上。兩瓣肥厚的花唇被撐得大開,艱難地夾住jiba柱,流艷地滴下一滴滴yin水。 小屄被插得不斷抽搐,他的腳趾蜷起,顫抖的大腿軟rou緊緊貼住東陵尋的腰肢,手被摁在頭頂,整個人是一種全然敞開,允取允求的姿態(tài)。 “慢些,慢一些。”他受不住了,眼淚滾滾落下,哭吟著,雙足不住在空中踢蹬,被強拖起來,坐到了東陵尋的身上。 jiba一下插進了zigong,被打開過的宮口格外柔順,重重一頂,就被闖進柔韌溫暖的胞宮。 東陵尋拽住他,頻繁地cao弄zigong和花心,不住咬他的奶子和臉。他哭到快喘不上氣,哆哆嗦嗦地一次又一次高潮,zigongyindao里都裝滿了jingye。 “再來一次,好不好?”東陵尋挨挨蹭蹭地哄道。 “我好累,阿尋,下面疼?!毖宴s著,想要合攏自己酸澀的大腿,對方的手指卻鉆進了緊閉的后xue,緩緩打轉(zhuǎn)。 “我們把前面塞住,弄一弄后面好嗎?我這次輕一點,肯定不會讓你疼的?!睎|陵尋像一只溫順卻不安分的大狼狗,抵著人緩緩摩擦,手上拽了擦身的錦帕塞進沉甸甸的xue里。 “之后你肚子大了又想要,前面不能碰,你只能用后xue泄火,今天且試試?” 他被說動了,摁著小腹跪趴在床上,任由修長的手指探入后xue。東陵尋挖了不少油膏,全擠入嫣紅的臀縫中。 異物感在谷道更為明顯,他揪住玉枕,勉強將臀抬得更高,方便對方扶著jiba插入。 嫩rou強烈排斥、推擠著那根大jiba,仍抵不過強力,被硬生生撐開,暴露臀xue深處的凸起。只是蹭了一下,就讓薛懷瑛哀叫一聲,軟倒在床上。 他全身都是熱汗,嗚咽著被拖住腰狠狠地欺負,整個人都快化成一灘水,翻來覆去哭求著:“阿尋,阿尋,你明日還要上早朝呢,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最后被抱到浴池洗澡時,更是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薛懷瑛想到妻子要給丈夫整理歡好后衣襟的俗禮,睡前強撐著給人理了理寢衣,結(jié)果手背上都有顯眼的牙印,更是羞愧難當,難堪道:“我還怎么見人呀?” 東陵尋將人攏到懷里,下巴抵住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心滿意足地說:“應(yīng)該是旁人來拜見你?!?/br> ———— 他才新婚一個月就被診出身孕,jiejie來看他時,身邊帶了幾個美貌的少年少女。 “這些人你留在身邊伺候,我聽說你懷孕后,太子殿下還是夜夜宿在你的寢殿?”薛懷玉憂愁地問,告誡道,“你可當心點,千萬不能讓太子殿下近你的身,要是胎出個意外就糟糕了。” 薛懷瑛漲紅了臉,有點討厭jiejie多管閑事:“我們沒做那事,就是單純摟著睡?!?/br> “你不可這么不懂事,太子殿下年輕氣盛,身邊又無人伺候,你作為太子妃,應(yīng)該自覺給他納妾侍。與其讓別人得寵,還不如挑幾個信得過的?!?/br> 她指了指自己帶來的人:“要是殿下忍不住,你就把他們推給殿下,專心生下皇孫才是要緊?!?/br> 薛懷瑛心里極為不愿,但世家大族人人如此,更何況皇室,苦著臉答應(yīng)了。 薛懷玉站起來,把他摟在懷里哄了哄:“好了,殿下肯念舊情,我們就已經(jīng)贏了。往后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應(yīng)當事事為太子著想。不過幾個奴才,沒什么好嫉妒的?!?/br> “jiejie你娶的是夫郎,自然希望對方給你主動納妾。但我嫁的是夫君,怎么能一樣?!?/br> “要是,要是殿下真心愛護我,會不會生我的氣?”他忐忑問。 薛懷玉仔細思索了一下,坦言道:“人都好色,再說,奴才不過是個物件。愛護你的同時,把玩把玩美麗的物件,太子怎么可能不想?只怕會夸贊你善解人意。” “你就留著,要是太子真不想,伺候你也不錯?!?/br> 他這下不得不真收了,胸悶得茶點一口沒吃,在榻上歪了一下午。 jiejie送來的仆人還跪到他身邊,柔順地給他捶腿。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那個美少年。 “稟殿下,小奴寒枝?!?/br> “哦,還蠻好聽的?!彼鹆艘宦?,憋不住又說一句,“伺候得也不錯?!?/br> 寒枝就抿住唇,羞澀地沖他笑,跟個嫵媚的小妖精似的。 ———— 東陵尋回到東宮時,慣例詢問了薛懷瑛那邊的情況。 管事大姑姑一五一十地答了,待聽到薛懷玉來過還送了仆人時,東陵尋眉頭一凝,吩咐道:“去查查都是什么身份背景,別教什么歹人混進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