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未婚夫拐進假山,強迫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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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瑛到了應國公府,才知道今日的賞花宴自己未婚夫也要來。 他急忙想走,jiejie卻笑盈盈地強拉著他目標明確地直奔梅園假山。 “我,我身體不舒服,我要回家看看大夫?!?/br> 薛懷玉挑挑眉,說:“不舒服?那jiejie扶你到廂房休息,看完大夫就一個人好生待著,如何?” 這必不可能一個人,到時候東陵尋過來了,豈不是連床都是現(xiàn)成的。 薛懷瑛看出jiejie鐵了心要逼迫他,從來泥人似好磋磨的人一反往常生起氣,用力抽回手,站在一旁不肯動了。 他生氣也悶悶的,不僅沒威信還極可憐。 “他欺負了我,我還自甘下賤找著他欺負嗎?” “誰說你下賤了?我朝風氣開放,只要不鬧出有違人倫的丑聞,就是婚前失貞也沒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小勢微,現(xiàn)在六皇子被封為太子,覬覦他婚約之人更是不勝枚舉。你除了討他喜歡,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薛懷玉見弟弟悶葫蘆般還是站在一旁不吭聲,陡然怒火上涌:“碰一碰你怎么了?你這樣的人,不給碰還有什么用處?你一兩個月不理太子,還等著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眼巴巴來哄你嗎?” 她一發(fā)火,薛懷瑛就害怕,強忍著眼淚,硬是拿出點勇氣反抗:“你們都瞧不起我,到太子府里、到后宮,別人一樣瞧不起我。我本來就配不上太子殿下,干嘛還要和人爭?趁早被退了婚約,還能撿回一條命?!?/br> 薛懷玉更氣,還未來得及教訓,就聽弟弟帶著哭腔問,“你們是不是,是不是想趁太子喜歡我,讓我死了,好為家里謀前程?反正我這種天資,注定當不久太子妃。” “……” 沒想過這件事,她和父母親都只是一門心思想往上爬罷了。至于弟弟,又笨又軟弱,會遭遇什么,好像從來不肯靜下心去深思。 薛懷玉陡然被扎中心口,猶豫著將人摟進懷里,剛想開口寬慰,就聽到身后傳來咳嗽聲。 她轉(zhuǎn)頭看見太子殿下,忙帶著弟弟行禮。那個不爭氣的家伙還止不住眼淚,抽抽搭搭個沒完。薛懷玉心里一片絕望,生怕他此刻形貌不堪,遭了殿下厭棄。 “怎么哭成這樣,誰給你委屈受了?” 她還跪在地上,弟弟已經(jīng)被拉起來,視野中只有兩人挨得極近的小腿,像是抱在一起了,細細語語不知在說些什么小話。 好生煎熬的一段時間,等她被準許起來時,后背已經(jīng)是一片冷汗。 “你先下去吧,我同懷瑛還有些話要說?!?/br> “是,殿下?!?/br> 薛懷玉退下后,大著膽子遠遠瞧了二人一眼,自己弟弟低著頭,兩只手背在身后,看著羞澀又拘謹。 她突然福至心靈,也許太子殿下就好自己弟弟那一口,起碼現(xiàn)在瞧著,是極喜歡的樣子。 東陵尋見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眼角眉梢都寫著撇清關(guān)系的薛懷瑛,一陣煩悶。 “站那么遠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 這還叫遠嗎?兩人之間不過一步距離,再近一些,怕是光天化日就摟摟抱抱、不成體統(tǒng)了。 薛懷瑛心里犯難,小聲稟告:“殿下,這是在應國公府,被人瞧見恐怕有損您的清譽。” “你和我是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妻,誰人不知我們的關(guān)系?”他抓住薛懷瑛的手,五指輕輕張開、扣緊,話鋒卻陡然一轉(zhuǎn),“還是說,你不滿意這樁婚事,想要辜負我?” 得益于開國之君和一代代美貌的妃嬪,東陵皇室向來以國色聞名,太子殿下更是其中佼佼者。 他完美繼承了東陵王室的蛇瞳,瞳仁偏向細長,那份美艷與其用牡丹譽之,不如說是鬼手罌。 薛懷瑛無法遏制對他的向往和畏懼,即便自己的身家性命全吊在太子殿下那份微薄的舊情中,也還是禁不住恍神,被輕松推進假山內(nèi)。 他今日穿了一件霜色繡青竹的錦衣,腰帶則是冰藍色,看上去寡凈素淡,然而手腕、腳踝和雪白的頸子上都有薛家為他祈福而求來的紅繩,叫人忍不住將其衣衫解了,細細看一看。 “你身子可好些了?” 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就是有不舒服,也早好了。原先薛懷瑛還擔心意外懷孕,慌得整宿整宿睡不好,偷偷去找大夫診脈,才確定肚子里沒有多不該有的東西。 但這次說不定就沒這么幸運了,一時抓著腰帶不肯松。 東陵尋直接抱住他,兩個人吻在一起。他們好久沒接吻了,來自唇舌的潮熱氣息像催熟桃花的東風,暖融融地渡進四肢百骸。 強勢霸道的龍涎香一股腦撲入薛懷瑛的鼻端,他手漸漸松了,改抓住太子的衣袖,腰帶被輕松扯落,雪白的錦衣滑落到地上。 他動了動腿,夾緊那只探入腿間的手,迷蒙地拒絕:“殿下,不行,要懷孩子的。您饒了我吧,我,我害怕?!?/br> 聲音已經(jīng)因為過度的親吻而變得柔軟無力,他下面已經(jīng)濕了,粘膩地粘住褲子,只要東陵尋的手再往前一寸,濕熱的rou花恐怕就會大方地用一大口甜汁招待。 東陵尋無心應付這小小的反抗,自然地咬住他的脖子,不斷吮吸喉結(jié)周圍。他在親熱時很少說話,那些骯臟、齷齪的言辭全都被深埋心底,勉強在表面上做個冷淡嚴肅的情人。 從小時候薛懷瑛被指婚給他開始,一晃十年,他從未改變過自己的心意,卻不肯輕吐愛語,加上兩個人相差懸殊,難怪薛懷瑛會患得患失。 “我們生個孩子吧?!彼氖种皇且粩?,就緊緊貼上那口濡濕的小屄。 薛懷瑛悶哼一聲,因為接下來的舉動再無力抗拒,雙膝被輕松頂開。 “殿下,您在說什么呀?怎么可以……您會被取笑的?!崩w長的手指已經(jīng)沒入了一個指節(jié),他xue里都是一粒粒rou疙瘩,因為外界的刺激而興奮地蠕動吮吸。 “我不想再等了,你很快就會明白的?!睎|陵尋親密地貼耳悄聲說,不等人反應,就用力捏住翹在xue口的rou蒂,狠狠擰了一把,rou眼兒和失禁一樣,噴出不少水來。 他窸窸窣窣地脫下薛懷瑛的褲子,強抬起對方的一條腿到臂彎上。 太子的朱紅朝服在二人之間堆疊出一道道旖旎的陰影,入手是一片滑膩的脂rou,薛懷瑛的大腿、屁股極為豐腴,像是細心用奶熬凝成的一塊塊奶糕,掌心的熱度再高一點似乎就能融化了。 他細細喘著氣,衣服被撥至圓潤肩頭,肌膚上很快布滿了嫣紅吻痕,手被牽著,解開了太子的腰帶。 之前領(lǐng)教過厲害的粗大roubang完全勃起了,熱熱地在他手心彈動。他情不自禁磨了一下那顆碩大的guitou,心里一陣陣發(fā)慌。 東陵尋環(huán)住他的腰,引著他抬高陰阜,用柔軟的xiaoxue伺候著那根要cao他的roubang。 腳軟,像是要尿了,只是被jiba蹭了蹭屄口,他就想夾緊腿高潮。 jiejie說的沒錯,這樣yin蕩的身子,天生就是自甘下賤給人碰的?,F(xiàn)在多出點水,說不定待會兒還能少疼一些。抱著這樣可笑的想法,他竟然對這荒唐的行為選擇順從。 這可是在國公府上,但凡被別人聽進一點聲響,面皮薄兒的薛懷瑛還不得回家哭上一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