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見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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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公交上吵吵嚷嚷,狹小的空間里蔓延著各種味道。 夏然被濃烈的臭腳丫子味兒熏得有點頭暈,看了一眼身旁老大爺翹著二郎腿抖落著的腳,他抿了抿嘴轉(zhuǎn)向窗外,太陽照的他瞇起眼睛。 “滴滴,白楊村西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后門下車——”抓緊了背包上軍綠色的帶子,夏然邊說著麻煩讓一讓,邊站穩(wěn)身子順著隊伍下了車。 剛一落地,夏然眼前有一瞬間的發(fā)黑。他忙努力站穩(wěn)身子,大口吸了吸氣,心想,幸好早上喝了口水。不然這么久的車,他真怕是要受不住。 想著來時父親的一反常態(tài)和叮囑,夏然感受著腳下的熱氣,下意識往樹蔭底下走去。他邊走,邊試圖找著奶奶電話里說的開在村口的小超市?!惺裁磥碇?,惠民,還是慧園……’ S市七月的天正好是最熱的時候,艷陽高照,太陽又大又毒,連路邊的西瓜攤也躲到了陰涼地。早在車上夏然就出了一身汗,他扯了扯后背的衣角,試圖讓風(fēng)鉆進去。喉嚨發(fā)干,嘴上干的他下意識舔了舔唇。 “夏然?你是夏然吧?夏家老二家的?”夏然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聲音,忙跑了轉(zhuǎn)過身。他瞇起眼睛,陽光下,來人一身軍綠色的襯衣,褐色工裝褲向他走來,男人很高,他能看見他頭上的汗,金閃金閃的,有點晃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蔣…鑫哥?”干涸的嗓子好似要冒煙,啞著聲音問道。他知道,山路崎嶇,怕他找不著路,奶奶托了人來接他。 只是仰頭看著眼前這張泛著小麥色的剛毅的面龐,緊盯著他的人,他恍了恍神,低垂下眼眸,視線無意順著男人露出的一截腰身的上的汗液滑了下去,他想他實在無法把眼前的人和奶奶電話里一口一個的乖仔聯(lián)系起來。 莫名地,他想起了房東奶奶養(yǎng)的那條黑背,皮毛黑黝黝的,那雙狼一樣眼睛,泛著綠光,總是直直的盯著別人。每次從它面前走過,他總要提起一口氣。雖然那條大狗從不咬人。 “天熱,別中暑了”沒等他回過神,手里就感受到了一坨冰涼。冰的,涼涼的,是一瓶冰水。男人順手接過他手里的包,帶著他往前走。 “謝…謝”他看著少年囁嚅了嘴唇一下小聲道,樂了。 “叫哥就行,先帶你歇會,等太陽下去了,咱們再走,行不?”邊說著蔣鑫邊回頭輕看了一眼夏然。 少年像是渴急了的魚,嘴唇急切地汲取著水分?!班??好”剛灌下去半瓶水,把夏然原本蒼白的唇瓣終于染上了血氣,連眼睛都好似升起了水汽。 雖然聽到了回復(fù),蔣鑫卻覺得他沒在認(rèn)真聽,索性帶著他走就是了。對付兔子,他總是有辦法的。 …… 夏然仰頭看了一眼‘愛民超市’四個大字,是用紅色顏料直接寫在墻頭上的。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字的邊緣都模糊不清了。超市門只用了藍色的簾子裝飾,透過去,他能看見坐在柜臺上的人影。 他坐在蔣鑫的紅色摩托車上好一會了,也只看到附近幾個村民掀開簾子來買東西。他坐的離門口近,自然有人和他搭話,大意也就是看他面生,問問哪家的,看他一一答了 ,順口說了些客氣話,也就走了。 年輕的老板娘聽到聲響,倒是也出來了,倚著門框??戳搜圮嚿系南娜唬σ饕鞯?,“大學(xué)生呀?回來過暑假?” “不是” 夏然的視角可以看到黃色連衣裙的裙擺,尾部墜著白色的蕾絲,堪堪遮住了皙白腳踝??粗旖巧系募t胭脂,和手上一閃而過的金戒指,隨口答道“高二中的,剛放暑假回來” “弟弟長得俊啊”大抵看他乖,女人還回去抓了把幾顆水果糖塞給他。聊了不到兩句,她也就回去看顧生意了。 夏然隨手撕著瓶子上藍色的包裝紙,開膠的白色運動鞋輕輕抵了抵車上的銀管,一點點燙著后腳跟。 “唔——”重心一下不穩(wěn),夏然忙踮腳到了地上,一回頭,就看見蔣鑫提了兩大袋子放在了他身后。離的很近,他甚至看清了男人臉上的青色胡茬,上面還有點紅印子。 蔣鑫笑著幫他扶好身子,下意識掏了掏口袋?!皝韼透绶藕脰|西,哥去下超市”說完便抬腳掀開簾子進去了。 似乎身后的熱氣還沒散,夏然抿著嘴,連忙把尿素袋子往車后挪了挪,兩個大袋子被綁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沉得慌。聽著里面?zhèn)鱽淼哪腥寺曇艉屠习迥锩黠@高了兩度的音調(diào) ……“老樣子” “零錢不用找了,拿根冰棍” 右邊是倒退著的樹木,夏然聽著風(fēng)的沙沙聲,低沉的心情到底好了起來。他一只手小心拽著身下的車蓋,一手拿著奶油棒冰乖乖地舔著。 他虛著眼睛瞄著蔣鑫褲子里露出的透明包裝上的紅塔山三個大字,心想‘原來這就是認(rèn)哥的好處嗎,怪不得班里那么多人想認(rèn)大哥’ 蔣鑫透過后視鏡看著夏然吃的開心,連少年臉下的小痣仿佛都透著愉悅。冰塊把少年的嘴巴冰的紅艷艷的,無意看著化在嘴里的沾在嘴唇上白花花的奶油,一時間連嘴里的煙都沒了味道。 “嘶——”山路開始崎嶇,夏然一不留神就撞到了男人的背上。 “沒事吧,小然?”夏然的臉直直的抵在了男人的背上,有點硬,砸的他有點疼。一股汗?jié)n的味道直接混著肥皂的味道直直地沖到了鼻子里,聞著不屬于自己的味道,他感覺臉熱熱的,耳后悄然爬上了一絲紅暈,有著往臉上蔓延的趨勢。 “沒,沒事的”恍然間聽到問話,夏然忙坐起身體。 “接下來就是山路了,路不平,扶著我就行”蔣鑫剎了車回頭道 “嗯嗯,好” “奶油快化了” “什么,嗯?”看著蔣鑫就著他的手直接一口咬完了剩下的雪糕,夏然張了張嘴,看著男人無比自然的神色,想說什么,還是閉上了嘴,只是臉上的的熱度更上了一層。 蔣鑫看著他白里透紅的臉,他甚至覺得看見了陽光下少年臉上細(xì)小的絨毛,補了一句。 “明天哥給你帶桃子,補給你” 沒等到夏然想到回話,車子又開始啟動了。這回夏然感覺回到了公交車上,然而公交車上有單獨的座位,在這里,兩個尿素袋已經(jīng)獨占了一個位置了,他只能和蔣鑫擠在一個座位上。 身上緊緊貼上著寬闊的脊背,手里被迫抓著男人兩側(cè)的衣服,夏然想‘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 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摩擦間他逐漸感覺到了一股異樣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驚恐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從小夏然就知道他下面和別人不一樣,因而他出來沒有和別人有過進的接觸,洗澡從來只是匆匆擦過那里。 可是現(xiàn)在,他從來不知道下面那個女xue,卻開始對著陌生男人搖尾乞憐,歡快的流著sao水,他想要松手,卻被顛的貼回了男人的身體上,連著下體緊貼著男人的褲子,下面那個逼已經(jīng)在一嗦一嗦地吸著內(nèi)褲,他甚至感覺內(nèi)褲已經(jīng)吸飽了水。 他今天穿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他怕sao水流出去。卻騰不出手來仔細(xì)檢查,甚至于他只能緊緊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嘴里的嗚咽聲。良久,繃緊的小腿肚子一松,像無骨的蛇般滑落。 …… 車子漸漸減速,視野里屋檐錯落。 “來,搭哥……” 蒼白的臉上透著兩團紅暈,艷麗似天邊的火燒云,少年迷蒙的眼睛上掛著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撲朔,點點水露浮在上方,一眨眼間,顯露出眼下茶色的小痣。 一點唇珠嵌在瑰麗的嘴唇上,唇上的咬痕邊一團可疑的水漬,映在少年清冷的臉上,像是田野里最會吸人魂魄的精怪。 蔣鑫一回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呼吸驟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