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強(qiáng)行親親,注視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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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學(xué)校里,辛照和原丞除了親親,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分開時,原丞揉捏著他的耳朵,指腹輕輕按壓耳廓,將薄薄的皮rou玩弄得紅熱,充滿某種暗示的意味。 辛照腳軟耳紅,揪著他衣襟把頭彎在他肩上,喘息甜膩。 原丞說周末去酒店,辛照扭扭捏捏地應(yīng)了句好,跑進(jìn)寢室。 寢室里很溫暖,空調(diào)還呼呼地吹著,屋子里卻沒有人。 進(jìn)門的地上放著個桶,里面裝著些衣服。 辛照沒在意,脫了大衣,彎腰拿起熱水瓶晃了晃,里面是空的。 身后傳來細(xì)碎的聲音,他扭頭,看見閻思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邊。 “我渴了,你有熱水嗎?” 小少爺自然地問。 閻思像是剛洗完臉,卻沒夾住劉海,水把頭發(fā)弄得一綹一綹地搭在額邊,眼睛幽幽的,濕亮。 少年沉默地拎了暖水瓶,小少爺捧著杯子,虔誠地看著熱水灌注進(jìn)去,冒著白汽。 水好燙,辛照呼呼吹了幾口,小心地喝了一點(diǎn),還是被燙到舌尖了。 閻思盯著他。 盯著小少爺有點(diǎn)紅腫的雙唇微張,探出一點(diǎn)點(diǎn)嫩紅的舌尖,不自知的清純色氣。 閻思忽然問:“我不可以嗎?” 辛照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他。 陰郁的少年抿著嘴唇,有點(diǎn)艱難地說: “我、我不可以親你嗎?” 剛見面不久的室友,問可不可以親他,這個室友還是被他欺負(fù)過的。 辛照呆住了,“你在說什么……” “我看到了,”閻思一字一句地說,“你們在樓梯上親了?!?/br> 辛照一瞬間漲紅了臉。 “別多管閑事。” 辛照把水杯放在桌上,因?yàn)闆]控制好力氣,杯子里的水晃了晃,灑出來些許。 “我不可以嗎?” 閻思又問他那個問題。 辛照覺得他可憐兮兮的語氣,跟求施舍骨頭的小狗似的,雖然不討人厭,但好奇怪,就問他: “你為什么想和我親親啊?” 閻思垂著眼睛盯著他,不說話,那個表情就跟辛照如果不親他,他的人生就灰暗了一樣。 閻思低聲說:“求你了。” 辛照稀奇地問:“你喜歡我?” 閻思沒說話。喜歡?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但他知道把小少爺白嫩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的感覺,知道看到小少爺被別人按著脖頸舌吻的感覺,額角出汗,心跳如雷鳴。 “你喜歡那個人嗎?”閻思慢吞吞地問。 辛照梗了一下,被他問住了。 閻思盯著他,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辛照覺得有點(diǎn)生氣,抬起手抓著他的衣襟往下拽,在少年微涼的唇上很快地碰了一下,然后把他推回去。 “喏,這樣總行了吧,閻、小、狗!” 閻思摸著嘴唇。那股香味來得太快又走得太快,只留下一絲味道,勾勾纏纏,卻如線團(tuán)滾落,抽出了人心中猛烈的欲望。 “不、不夠……” 少年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霧,接著凄凄哀哀又非常迅猛地低下頭,像頭小獸一樣咬住了小少爺?shù)淖齑?,舌頭毫無章法地撞進(jìn)濕熱的口腔里作亂,舔舐細(xì)白的牙齒,雙唇緊緊叼住柔滑的唇rou不住吸吮。 驟然被強(qiáng)硬地入侵敏感的口腔,電流般的刺激小少爺昂起頭試圖躲避,卻被變得強(qiáng)勢的少年緊緊扳住,急切地索取著唇間的甜味。 “嗯……嗯……” 小少爺被強(qiáng)迫,氣急敗壞地抬起還有力氣的手,沖著少年的側(cè)臉扇了一耳光。 這一下有點(diǎn)重,閻思清瘦的側(cè)臉紅了一片,微微腫起來。 但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露出了某種感到快感的表情。 激烈索吻中,含不住的涎水順著唇角掛在紅腫的唇邊,小少爺被親得亂七八糟,揪著閻思頸側(cè)的皮膚,指甲陷進(jìn)rou里掐出了血痕。 但疼痛只會卷起更強(qiáng)烈的快感,最終閻思放開辛照,小少爺雙目噙淚瞪著他,毫無威懾力而盛滿風(fēng)情。 “變態(tài)!” 辛照的舌頭都被吸麻了,哆哆嗦嗦地罵他,又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少年的臉上一瞬的痛爽交織,接著抓住了他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手,一邊單膝跪了下去,一邊將柔嫩的小手緊緊貼在自己布滿紅暈的臉上,露出了癡迷與愧疚交雜的神情。 身下的運(yùn)動褲襠部隆起一團(tuán),存在感強(qiáng)烈得讓人無法忽視。 辛照又羞又氣地質(zhì)問:“你怎么那么、那么那個呀!我打你,你還露出那種表情!還……!” 人長得清清秀秀,XP怎么這么變態(tài)! 閻思仰著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辛照別開臉:“放開我,你自己去解決一下……” 閻思沒動,只哀求他:“你別生我的氣,辛照……” 辛照看了他一眼,閻思的臉和眼睛都紅紅的,頭發(fā)還濕噠噠的,整個人看起來像被主人拋棄的落水小狗。 辛照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勒得不難受嗎?都叫你去解決一下了呀?!?/br> 閻思搖頭:“我可以……不用管它?!?/br> 辛照微微瞪圓了眼睛,驚詫地說:“你做得到?” 閻思之前的表現(xiàn)好變態(tài),現(xiàn)在居然說出這么純情的話。 辛照的態(tài)度稍有松動,閻思就敏感地察覺到了,眼睛亮了亮,渴求地提出新要求: “我可以看著你……碰碰它嗎?” 辛照被驚到了,立馬拒絕:“不要?!?/br> “我什么也不會做的,不會再親你了,也不碰你,”閻思雙腿跪下來,雙手搭在褲腰上,低微地說,“就讓我看著你吧,除了看著你,我什么也不會做?!?/br> 這是什么玩法? 辛照頭一回接觸到這樣的需求,一時之間,驚訝和好奇居然壓過了危機(jī)意識。 他盯著閻思,閻思抬著頭用上目線看他,哪怕性器已經(jīng)硬得將褲襠高高頂起,雙手仍一動不動地放在腰上,沒有辛照的許可便不會動一下似的。 辛照咬了咬嘴唇,把腳縮起來放在凳子上,抱住雙腿形成一個有安全感的姿勢。 然后小少爺紅著臉對閻思說:“那、那你開始吧?!?/br> 少年哆嗦著手把外褲和內(nèi)褲都拉下來,一根猙獰的jiba彈出來,布滿筋絡(luò),向上彎起,頂端已經(jīng)吐露出一點(diǎn)晶瑩。 辛照有點(diǎn)被嚇到了,把小臉半埋在膝蓋里,露出一雙又驚又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閻思的動作。 閻思跪在地上,抬著臉盯著辛照,一手抓著囊袋揉捏,一手上下擼動著性器,包皮滾動,漲紅的碩大guitou流出的腺液漸漸沾了滿手,隨著粗魯?shù)臄]動將整根jiba裹得濕亮,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閻思不可抑制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吟,鼻息粗重,眼睛里只有辛照,被他注視著仿佛一只發(fā)情的公狗,當(dāng)著白軟嬌貴的主人的面坦露出狗jiba,朝著主人流水。 溫暖的寢室內(nèi),粘稠的情欲無聲地流動著。 辛照把眼睛蒙住,發(fā)出悶悶的聲音:“你好了沒有?” 閻思悶哼了一聲,磕磕絆絆地回答:“馬、馬上……” 辛照把臉擋起來了不讓他看,而閻思的視線又與他放在凳子上的腳恰好齊平。 只見那雙穿著白襪的小腳不安地動了動,閻思甚至可以想象布料包裹里泛著粉的腳趾糾結(jié)著顫動。 想舔。 想用口水濡濕白色的布料,腳趾的粉會不會可憐他透漏出一點(diǎn)來給他? 辛照的腳趾忽然就被呼吸和嘴唇觸碰到了,濕潤的觸感落在布料上,留下水漬。 他渾身一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抬腳對著閻思的臉踹了過去。 力道不重的一腳,卻足以讓味道灌進(jìn)鼻腔,刺激神經(jīng)興奮到麻痹。 閻思低吼了一聲倒在地上,一股股白濁射出來,飛濺在地上、凳子上,還有辛照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