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5 蕩婦的處女地(宮交/生殖腔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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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入,接近被撐破。 guitou狠狠碰擊zigong環(huán)口,后xue同樣被進入到堪稱恐怖的深度。內部最脆弱、嬌貴的器官,簡直像在被拳頭用力捶打。 趙泊野的瞳孔幾乎渙散。 真的......完全、完全進來了,哥、哥哥的,好撐...... 他的手指摳撓著地板,用力到指甲快繃出血跡——企圖從雄性胯下爬走、逃離,卻徒勞無功的姿態(tài)。 生來尊貴的龍,淪為他親哥胯下的一只母獸。被干到漂亮結實的黑尾都只能胡亂拍打地板。 他竟然......在跟親哥哥交配。 趙泊野接近崩壞的腦子接收到這個事實。 不是zuoai,是交配。性器與性器親密無間的黏連,zigong被頂?shù)冒l(fā)酸,一場意有所指的媾和與征服。 趙泊野脊背戰(zhàn)栗。 與最熟悉的血親交配......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很多錯亂,大量迷惘,一些恐懼,甚至還有點惡心。 多年來所受教育的普世道德約束,與對兄長的信任和臣服,生發(fā)出巨大的割裂,剜著趙泊野恍惚的神智。 但他知悉性愛的rou體,已經(jīng)實誠地、不要臉地動起情。 前后一起,不會疲憊似的,小口小口地吮、吸、啜、嚅,自發(fā)泌出的粘稠水液,潺潺淌過腿根。 被干到y(tǒng)in亂的身體,正在勸他放棄理性——勸他習慣于,被親生兄長的生殖器過度撐開的感覺。 察覺到xue道對rourou輕易的接納,趙蒙川哼笑出聲。 他不再扮演體貼,緩緩擺動腰部后退。 “不,哥,不不,別動、別!” 移動時,柱身上疙疙瘩瘩的rou瘤,拉扯著紅腫敏感的褶皺,幾乎把肥軟的屄rou一同拖拽出去。 下身飽脹又粗糲的觸感,令趙泊野接近瘋狂。 “不要,求你了哥......嗚,抽出去,還來得及,我們、我們不能......” “我們寶貝不能被親哥cao的,是嗎?” 趙蒙川接過他的話。 “好像也有道理......” 兩條猙獰龍rou像是在思考般,輕輕地抽出來一點。 ......然后在身下天真的小龍燃起一絲希望時,趙蒙川肌腹發(fā)力,用勁前壓。 再一次的盡根沒入,濺起噗嗤水聲。 “那你報警吧。” 趙蒙川看著被他cao到翻白眼的弟弟,愉悅一笑。 他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去找你信任的人類們,實話實話,說你被你親哥強jian了,嘶......可是強jian會出這么多水嗎?唔,是想要淹死哥哥么?meimei真不乖?!?/br> 趙蒙川擺腰挺送,一次比一次用力,全然不怕把人cao爛一樣。 高速、永不停歇的抽插,兩根凹凸不平的猙獰rourou,不斷地鞭笞媚rou。xuekoujiao合處被打出細膩的白沫。 諂媚軟rou被cao得一陣陣外翻,像時隱時現(xiàn)的熟爛花蕊,潰不成軍地抽縮、流淌出蜜水。 挺到最深處時,趙蒙川甚至會不懷好意地擺腰,用左邊那根龍rou沉甸甸的guitou抵住zigong口,打著圈按摩。將濕滑肥嫩的小圓環(huán),擠到發(fā)軟、發(fā)酸。 這個時候,他弟會一抖一抖地哆嗦,喉嚨里泄出哭喘。 飽滿到恰好有點過頭的胸乳,垂墜著一并顫動。極rou欲的風光。 趙蒙川頂撞那枚rou嘟嘟的宮頸環(huán),一次次地。作為盤踞食物鏈頂端的生物,他生來擅長等待。 巨大陽物連綿不絕的cao弄、碾壓,令小小的zigong分泌出大量甜膩水液,充沛到它自己都快盛不下了,鼓鼓地漲起。 干到宮頸足夠松軟、宮口微微翕張之時,趙蒙川看準時機,一側guitou帶尖的頂部,就著黏膩愛液,破開深處的環(huán)狀rou嘴。 悶悶的“?!钡囊宦暎坮ou前端捅入肥軟的宮口。由于冠部體積過于粗碩,瞬間把窄小rou袋撐成了yin穢的guitou形狀。 “噫——噫、呃——” 趙泊野像只垂死的野獸一樣,仰起脖頸,結實矯健的雙腿神經(jīng)反射般抽搐,尾巴彈動,沉重地拍打了一下地板。 他嗚咽著,手腳并用地企圖爬走。 可剛向前挪動一小步,zigong就傳來尖銳的拉扯感——帶尖的傘狀莖頭易進難出。 野蠻的冠狀溝牢牢卡住這只小rou袋的入口,何況柱身密布的rou瘤增大了摩擦力。 “啊、啊啊啊啊啊——” 宮腔被guitou牽扯的垂墜感,令這只年輕的黑龍失語,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哭叫。 初次品味被同族yinjing侵犯、欺凌的滋味,趙泊野的rou道承受不住地痙攣、屄xue噴泉般噴汁。 一張五官硬朗的臉,被干到吐出舌頭,被迫呈現(xiàn)出無法自持的媚態(tài)。 趙蒙川從容伸手,拽住他弟弟癱軟的尾巴,在手臂上纏繞兩圈固定,繼而將人向后狠狠一扯,更深、更重地cao回兩xue深處。 冠部被窄小、水嫩的zigong緊緊包裹著,像被含在一塊溫暖的豆腐里。 趙蒙川舒爽到瞳孔都幾乎縮回原型時的豎狀,他發(fā)出滿足的喘息: “嘶......還有力氣跑呢,別把zigong扯出來了......以后還要經(jīng)常用到的,meimei?!?/br> 他說的很曖昧。話音未落,便就著龜首卡在宮腔中的狀態(tài),狠狠地cao了兩下。 粗大雄rou對嬌軟zigong壁兇狠地頂撞,使他弟仰起頭,在無聲的尖叫中又一次潮吹。 軟滑屄xue吐著水,一陣一陣地瑟縮,向雄性偉岸的生殖器討要jingye。 或者說,趙蒙川懷疑他弟根本沒停止過潮噴。 健康、yin亂、水做的雌龍,在浴室的大理石板上,泄出了一片春池——那么能噴,趙蒙川甚至疑心自己養(yǎng)大的不是一只小龍,而是一枚熟軟到流汁的甜果。 甜膩的陰液泛濫成災,卻也恰好幫尺寸過大的粗硬龍rou,出入得更為順暢和柔滑。 抽插間,水聲“咕嘰咕嘰”地,隨著交媾的頻率回響,很yin糜。 “好軟、好濕,寶貝好乖......” 趙蒙川眼角彎彎,寵溺地表揚他弟。 ......畢竟趙泊野都被日癱日爛了,怎么能不乖。 他已然半昏半醒,眼神游離著難以聚焦,喉嚨里泄出嗬嗬的微弱氣音,不連貫地,像下一分鐘就會被cao死。 趙蒙川卻不會就此停止,他決定唯獨在交配時,不嬌縱他的寶貝meimei。 這位鎮(zhèn)靜的兄長選擇自顧自地持續(xù)cao干。動作既重、又穩(wěn),像永遠不會感到疲累。 “meimei,乖寶,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他嘴角揚起甜蜜而狂熱的弧度: “寶貝后面的xiaoxue里,也藏著一個生殖腔呢,還是全新的。” 他在趙泊野昏迷時已檢視過,后xue孕囊的rou口隱秘、不顯眼,新得很——是最后一片未被野男人玷污的圣潔之地。 趙蒙川俯身,啄了一口趙泊野被cao干到無意識張開、收不住唾液的嘴,輕咬他的舌尖,溫柔地夸獎他: “我們寶貝真的很厲害,果然是要承載龍族的未來的?!?/br> “給哥哥一些時間,讓你一次吃到撐......忘掉外邊的臟rou吧。” 而身下的黑龍意識朦朧,已然聽不懂他的話了。 趙蒙川回憶內窺鏡尋找到的方位,保持左側莖頭卡著zigong的狀態(tài),擺弄起右側龍根,用突起的rou瘤一絲一毫地探查。 確實是很容易蹭過、錯失的位置。 和放蕩的、淺而前位的zigong截然相反,藏身于后xue的生殖腔口,像一道被憑空劃開的淺小裂縫。 嬌澀而矜持,數(shù)次摩挲后,才顯露真身。 趙蒙川心滿意足地一笑,將龍根頭部的rou尖對準那道隱蔽小縫。 一次次輕輕插入又抽出,從探進一個尖兒,到慢慢壓入半個rou頭,循序漸進地。 外表兇橫的龍rou,溫柔、和緩地摩挲,將入口磨軟、磨開、磨出汁。 青澀的生殖腔,被一步步喚醒。收縮吐納,淌出汁水,準備好迎接這條優(yōu)質雄性性器的來訪和下種。 最后一步前,趙蒙川獎勵似地親了一口他弟的臉頰rou。 隨即就著這個壓在趙泊野身上的姿勢,腰肢發(fā)力挺送,一往無前地,cao入身下小龍生澀的生殖腔口。 極緊、極窄。 guitou幾乎被箍得生疼,趙蒙川卻亢奮到rourou的青筋都在跳動,兩條壯碩陽具,硬生生地再度脹大一圈。 他終于如此水rujiao融地,占據(jù)了趙泊野孕育生命的兩座小房子,與他的弟弟合為一體。 像榫卯相合、重歸完整的機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