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睡一下都不行(反攻不成被X哭/溫柔哥哥邊哄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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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白是被吵醒的,準確說是被摸醒的。 原本應(yīng)該睡在隔壁的人不知何時爬上了自己的床,原本還老老實實地靠在床邊睡,沒過一會兒便貼到了他背后。 江初白在黑暗中睜開眼,感受到落在腰側(cè)的那只手,又閉上眼繼續(xù)裝睡。 算了,摸一下又不會死。 剛閉上眼那只手便放肆起來,在他腰上和面團似的又揉又捏,生怕他醒不了一般。 江初白裝不下去了,一把將他的手撥開:“你不去當搓澡師父真是可惜了。” 江裴順勢把他整個圈進懷里,聲音里帶著計謀得逞的愉悅:“你不是睡了嗎?” 江初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就這粗暴的手法,死人都能給他搓得回光返照。 “你想干嘛?”他沒好氣道。 江裴緊緊摟著他的腰:“不是說炮友嗎?你不該履行一下炮友的義務(wù)?” “你看看幾點了?!?/br> “怕什么,明天周末?!?/br> “你是周末了,我還要加班?!?/br> 江裴貼在他耳根后面哄騙道:“就一會兒,很快就好?!?/br> 江初白覺得頭又開始疼了。 他這弟弟自從醒來以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什么都不記得了,性格也變得古怪起來,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得知他是自己親哥后也沒怎么驚訝,反而比從前還要黏他些。江初白隱隱地感到危險,可當每當他有所察覺時那人便立馬收斂起眼底的欲望,看向他時的笑容分明和從前并無二致,讓人根本沒法拒絕。 是以當他開始著手扒自己衣服的時候江初白也沒有掙扎。江裴在床上躺了快一個月,今晚擺明了是來找他泄火的。他預感到要打一場硬仗,也懶得掙扎了,干脆利落地翻身把人壓到身下:“那就快點?!?/br> 江裴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這么主動?” 江初白沒答話,在他身上胡亂摸了一通,有些無奈道:“開個燈行嗎?我看不清你在哪?!?/br> “....”江裴道:“行,你開?!?/br> 暖黃的燈光從床頭傾瀉而出,江初白瞇著眼適應(yīng)了一下,從床頭柜里抽出一盒潤滑劑。江裴冷眼看著他往自己屁股底下塞了個枕頭又來掰自己的腿,伸手制止道:“等等,這位置不太對吧?” “哦,”江初白面無表情道,“忘了事先和你說一聲,我不是0?!?/br> “難道我是?”江裴驚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峙了許久,江初白聳聳肩,率先打破沉默:“以前我們都是這么做的?!?/br> “開玩笑吧?” 江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里透出些狐疑。不怪他驚訝,江初白看著實在太像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了,別說cao人了,江裴都擔心自己三倆下就把他cao壞了。 然后現(xiàn)在這個花瓶說自己一直是上面那個。 他真的不得不思考這句話的可信度。 江初白沒有理會他言語里的冒犯,好脾氣地給出他另一個選項:“你要是不愿意,可以.....” “可以?” “可以找別人。”江初白說完把潤滑劑扔回抽屜里,甩手丟給他一個皮夾子:“我要睡了,晚安?!?/br> 江裴打開皮夾,被厚厚一沓紅票子刺痛了雙眼。 ....這他媽是炮友能干出來的事? 江裴拽著他的胳膊把他翻過來對著自己,耐著性子誘哄道:“反正就打個炮,咱倆誰在上面不一樣?” “不一樣,我怕疼?!苯醢组]上眼,滿臉不容討價還價的決絕。 江裴看著他這幅六根清凈的模樣簡直火大,一把卡住他腮幫咬牙切齒道:“你他媽就這么金貴?睡一下都不行?” 江初白臉頰都被他掐紅了,也只是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睡完你就找別人照顧你吧?!?/br> 江裴從這句平平淡淡的話里聽出了十足的威脅,雖然江初白說這話的時候不帶一點火星子,但直覺告訴他要是敢用強的這人絕對能把他掃地出門。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不僅白吃、白喝、白住還想白嫖人家,想想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行,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我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苯岽蠖鹊剡f給他個臺階。 反正以后日子還長著,天天同在一個屋檐下,他早晚有機會把這自稱自己哥哥兼炮友的美人吃干抹凈,骨頭渣都不剩。 江初白被他氣笑了:“那真是委屈你了。” 江裴心想可不。雖然他記不清以前的事了,但本能告訴他這副身體沒有做0的基因,也不知道他從前是怎么委屈自己給這人當飛機杯的,總不能就圖他這張臉吧? 江初白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同往常一般給他做了潤滑又給他擴張。他那雙手長得尤其漂亮,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連指甲蓋都剪得平平整整,江裴幾乎被插進去的瞬間就硬了。 三倆下就被挑逗地起了反應(yīng),他臉上有些掛不住,梗著脖子小聲嘀咕道:“要進就趕緊進來吧,前戲搞那么長干啥?!?/br> 江初白沒有搭理他,依然慢條斯理地給他做著擴張,從一根手指加到四根。江裴忍了半天,就在快要忍無可忍之際,那幾根作祟的手指終于停了下來,而后他便看見江初白一臉平淡地扯了褲子,掏出個和他那張溫溫柔柔的臉完全不搭的巨物來。 江裴額上慢慢浮起一層冷汗。 他突然后悔拉江初白打炮了。這玩意....真能塞到他身體里面嗎? 江初白估計也覺得費勁,抵在xue口邊緣試探了幾下,停下來同他商量道:“松開些行嗎,我進不去。” 江裴聽到他聲音心頭一顫,心虛地抬起頭看著他,皮笑rou不笑道:“哥,要不算了吧?” “算了?”江初白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好脾氣地笑道:“你說算了就算了?” 話音剛落他便感到腰上一緊,江初白已經(jīng)掐著他的腰抵進去了。整根埋進去的瞬間江裴倆眼一黑差點背過氣兒去,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江初白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cao開了,快穩(wěn)準狠箭無虛發(fā),沒一會兒他便感到那處不自主地濕潤了起來,這下男人的性器進出間倒是更加暢通無阻了。 江裴倒抽涼氣,內(nèi)心驚懼交加。這美人在床上的作風怎么和看上去大相徑庭?長了張春風化雨的臉,cao起人來卻是狂風暴雨,跟他媽趕著去投胎似的,連口氣都不帶喘的。 快感夾雜著痛感鋪天蓋地地涌來,他忍不住喘息起來,企圖攝取更多空氣。這人顯然十分熟悉他的身體,或者說了如指掌,江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他玩弄于股掌間,只能被動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或快或慢,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 泄出來的一刻他整個人都疲軟了,原本勾在江初白腰際的兩腿再夾不穩(wěn),軟綿綿地滑落在床單上。 江初白撈了幾下也沒撈住,摸了一手滑膩,干脆掐著他的腰把他抱在了自己腿上,這下那巨物嵌得更深了,硬邦邦地抵在他那一處蓄勢待發(fā)。江裴想到方才一番轟炸腿根都軟了,腆著臉對江初白道:“哥,咱商量件事兒,我知道你急著睡覺,但咱稍微慢點行嗎?” “好,我盡量。” 江初白說著瞥了一眼床頭的鬧鐘,一點十五,兩點前結(jié)束他還能睡五個小時。 想到這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媽的。江裴在心底暗罵了一句,他仿佛說了句屁話。 敏感處被反復蹂躪,窒息與眩暈接踵而至,恍惚之際他一口咬上眼前白花花的肩膀。 男人悶哼了一聲,但也沒說什么,那只漂亮纖長的手遲疑地落上他的后背,安慰似地輕撫了一下。 江裴覺得自己真的看錯人了,他很行,簡直太行了,但自己快不行了。 他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了,扶著江初白的肩膀崩潰道:“放我下來,小白....我不行了。” 江初白被他這一聲“小白”喊得一愣,沒好氣地頂了他一下:“沒大沒小?!?/br> 江裴“嗯”了一聲,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江初白的皮rou中,幾乎是胡言亂語起來:“我錯了哥!哥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放我下來吧?!?/br> 江初白笑了一下,長睫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都不認識我了還喜歡我?” “不喜歡誰讓你艸————??!”江裴話未說完便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頂?shù)迷诖矄紊匣_幾寸。 “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苯醢孜罩难阉峄貋恚匦鹿潭ㄔ谏硐?。 “那我說什么?” 身上的人定定地望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只說你想睡我?!?/br> 江裴欲哭無淚:“那你不也沒讓我睡嗎!” “憑什么讓你睡,”江初白滿臉理所當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誰知道你提上褲子還認不認得我。” “你他媽不是男人嗎?”江裴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 “是啊,”江初白淡淡笑了一下,“我也不是好東西?!?/br> 再次醒來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江裴聽到身后傳來的響動,眼睛也懶得睜,翻了個身抱住江初白,迷迷糊糊道:“你要去上班嗎?” “嗯,”江初白側(cè)過頭,破天荒地主動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多謝款待。” 江裴想到他昨晚給自己的一沓票子,氣得兩眼一黑。 媽的,嫖我。 他一把勾住江初白的脖子,帶著怨氣和他糾纏了片刻,實在抵不住困意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