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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詛咒地下城男孕/第一人稱注意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那個影子很模糊,但給我的感覺,就像照鏡子時站在對面的那個人一樣,從身體曲線上看是一位女性,一舉一動都盡態(tài)極妍。

    她的步伐有些迷茫,像是突然發(fā)覺夢境被毀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邊緣的崩潰停止了。

    看來要想暴力通關,還需要再殺一個人。

    她好像看見了我,轉而驚恐地向外跑去,然而卻在黑暗的邊緣處突然停下,是因為離不開這里,還是說外面有什么更可怕的東西?

    我也因此沒有太著急,花了好長時間才站起來,重新握緊快要滑落的刀,把處于極度恐懼狀態(tài)下的她撲倒,割開了喉嚨。

    周圍所有的場景與布置一瞬間消失了,她的身體也從脖頸處的刀口開始破裂開來,里面的很多東西都順著流了出去,帶著惡意向我襲來,快到來不及躲避。其中一條順著耳道,鉆進了我的腦子里。

    這個世界到此結束了。

    在那之后,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是在高速的墜落之中,而下面是一片涌動著的,黑色的浪潮。

    下一秒距離縮短,我看清了所謂“浪潮”的真身,是層層疊疊的蟲群,顯然不符合自然規(guī)律的他們察覺到了我的墜落,主動地用身體聚集成尖塔作為迎接。

    下一秒我想到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無全尸,必須要想辦法······

    再下一秒,就被蟲群所包裹了,不出所料是把我當做食物,觸及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甚至只有細微的沖擊,和疼,和疼

    還有疼。

    僅此而已罷了。

    僅此而已地從頭骨鉆了進去,紅色的酒壺咬開了或大或小的裂口,大家都很高興地吮吸著,氣球炸開,眼球飛走了,里面是黑色的顆粒,小孩子的哭泣很煩人。嘰嘰喳喳的噪聲就像蟬鳴,很快就安靜下來了,因為蟬的嘴里也流出了液體。工人們一點一點將磚頭搬運回家,絲毫不管身后的洪水。他叫我把他吃掉,身體里露出堅硬的部分,于是他把我吃掉了,吃掉了,吃掉了,吃掉了······

    漸漸地消失,漸漸地一點也不疼了。

    那之后“我”在哪里,哪里是頭,哪里是手腳?

    從哪里來了,進去了哪里。有各種各樣的人或動物的影子掠過······它們的想法、感受也一同在我不知還是否存在的大腦中走馬燈一樣地放映著,扭曲著,雜亂著,進入了其中的一個。

    新鮮的空氣,白色的天空,黑色的太陽。

    草地,圍墻,病號服······接下來要干什么來著?

    好像有什么部分停止工作了。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應該先回想一下自己的名字,但我不太愿意想起,甚至想主動忘掉它,工作的時候也一直是以代號相稱。

    對了,想一想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深入探究的話,好像也沒什么目的。

    那我是因為什么在一直前進,不斷受苦呢?

    身體里······被塞了好多人,是為了它們么?把它們從各自的惡夢中拯救出來?可跟著我也好不了多少。

    或許如今,我才真正地冷靜下來了吧,多虧了那些蟲子。不過這種狀態(tài)對我來說可能也是一種異常。

    因為是異常,所以大概很快就能恢復回去。

    ······

    腹部鼓起的幅度不大,是可以被誤認為肚腩的程度,這倒很難得。

    我從草地上爬起,全身都還殘留著幻痛,這里像是一個小公園,生著鮮紅鐵銹的秋千,炸著木刺的灰白長椅,枯萎的藍色花朵。不遠處有一座披著藤蔓的教堂。

    與教堂相反的方向,是有些過于高大的圍墻,墻的上面還豎有鐵制的尖刺。

    個別部分及其鮮艷,其余部分都是偏向黑白的色調??諝庵袥]有風的存在,卻依然感到寒冷。

    除了配色的一些錯亂,這個關卡的環(huán)境簡直好得嚇人,起碼植物很茂盛,有一種恒滯不變的氣氛。

    對比起來剛才就如同一個短暫的噩夢一樣。

    我踉蹌著向著那座廢舊的教堂走去,這個身體,消瘦得離皮包骨頭只差一步,膚色灰白,但大概不是真實的顏色,而且也不是很好cao縱,反應很比較遲緩,就連思考,也如同蒙上了一層布一般。是這具身體自帶的異常,還是說是我本身出了問題?

    走到教堂的正面,看見用鐵釘釘上的門牌,才發(fā)這并不是一所教堂,而是由教堂改建精神病院,里面行走著的醫(yī)護人員發(fā)現了我,然后把我抓了進去。

    想著進去看看吧,沒有反抗。

    它們好像在說些什么。他們的嘴動著,聲音也確實傳達到了,能聽出每一個詞,可就是無法理解。它們所說的話,像是存在某種邏輯上的錯誤,又像是毫無目的的把詞語拼湊起來。

    走廊里面并沒有想象中的陰暗,明亮的白色燈光照亮了每一個角落,也凸顯出了內部環(huán)境的潔凈。很有趣,明明從外面看起來時代很早的樣子,這里卻已經有像樣的電器了。

    他們把我拽進了一個雙人病房,按在床上。把我的右手鎖在了欄桿上,似乎是作為“逃跑”的懲罰。

    周圍安靜下來,不再有變化,我看著天花板,在一段時間內忘記了思考。

    直到旁邊傳來越來越劇烈的呼吸聲,我才意識到,另一個床位上有人。

    那個人背對著我,身體抽搐,一只手臂不斷地起伏,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是一只手腕被禁錮,我還能夠坐起來,更為直觀地看著他,自擼。

    就這樣持續(xù)了幾分鐘,他心滿意足了,平躺來舒緩身軀。然后看見了我。

    “你能聽懂它們在說什么嗎?”他說話了,“它們”應該是指醫(yī)護人員。

    我搖搖頭。

    看來不單單是我的問題。

    他回復:“我也不能?!?/br>
    轉而又說:“但我一定會逃出去的?!闭Z氣很堅定,但我只感覺到詭異。

    “一定。”他連褲子都沒有提起,站起身向我走來。

    這個人,感覺不太像單純由記憶塑造的印象。

    等等,他想干什么?真的嗎,一點誘因都沒有就?

    他向我挺起了他的老二。這時,我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就連那些反抗的想法都被捋順撫平,雙腿不自覺地張開。

    這就是上一關結束時進入身體里的東西造成的嗎。就這樣一次一次層層疊加,怪不得那個人要稱它為詛咒。

    身體已經自動擺好了最方便的姿勢,然而當這個人走到面前,卻突然停頓了一會兒,隨即上前,撩開了我覆蓋在腹部的衣料,看著我隆起的肚子,再次停頓,上手,看來是準備用觸感確認他的猜測。

    但是,什么啊這種感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玩弄蹂躡,竟然有種危險而獨特的快感,讓我生出一股屈從于眼前之人的沖動。

    果然不管怎么變,我還是那個會對痛苦和威脅起反應的老抖m。

    最后會變成什么樣,我也懶得管了。索性在現在好好玩一玩。

    他好像越揉越上癮,十幾秒后才開口說話?!澳愎粦言辛??!?/br>
    我也回敬:“真厲害啊,那能猜出是幾個么?”

    “猜不出來,去里面才能確認?!卑情_了我的褲子,露出濕漉漉的開口。愉快的睡前交談到此為止。

    先進去一個頭,蹭了蹭,之后再慢慢試探著向內。

    每一次深入,都會引起痙攣,表情也開始失控。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了,以前不會這樣的。

    左手被拴著,右手搭在肚子上,意識被吊離地面,上下飄忽著。

    這一只就像一個鉤子,找到節(jié)奏后就一次比一次迫切地索取。頻率很快,讓我想起了火車的傳動軸。

    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跟著節(jié)奏律動。肚皮還有里面的羊水更是被沖擊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波浪。

    不久后噴射出一堆液體在里面。

    吃的干干凈凈,也省了清理的工作。

    在事后,才察覺到剛剛狀態(tài)的異常,所以說果然是腦子出了點問題嗎,之前鉆進去的那個東西?

    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如果不能自控,到時候就會爆炸的吧,雖然也同樣令人興奮,但最后會陷入一個無限爆炸的死循環(huán)。

    感覺新的卵子已經受精了。啊啊,這下數量又要增加,說好要把那六個生下來的,辦不到的話一定會遭到懲罰······也不是一定。

    混亂地想著,混亂地有一股嘔意沖上來,吐在床邊,發(fā)現下面剛好有個桶子接著。在看看旁邊那人的床邊,沒有桶??磥磉@是“我”的常駐床位。

    門被打開,進來的醫(yī)生胸前掛著銀十字,手中端著鐵盤,鐵盤上有藥盒,還有一些喂藥的工具,不過那些工具好像不是給我們用的。

    看不清藥盒上寫了什么。醫(yī)生直到確認了我們都咽下藥片后才離開。

    因為好奇藥效,我乖乖地吃了下去。而隔壁那老哥并沒有照做。好像是把藥片含在舌下了,因為我看見他從嘴里掏出藥片,然后用指甲磨碎。他向我比了一個“噓”,隨即把手支在耳旁打手勢,大概是“注意保密,隔墻有耳”的意思。

    藥效······類似于鎮(zhèn)定劑。抑制思考,消減情緒波動。只是這樣的話當然很好,但也可能有什么長期而隱蔽的作用沒有發(fā)現。

    昏昏欲睡,卻又睡不著,無聊地摩挲肚皮,確認著數量。

    “你叫什么?”他問。我沒有回答。

    “不回答就算了。你是為什么來到這里的?我是說,來到這個秘境?!?/br>
    果然,是那六人之一。

    “不知道。”我回答道。

    “······竟然是真話。真可憐,心智都被蠶食了?!?/br>
    “可能吧?!?/br>
    “我和你不一樣,我要活著,找到出去的方法,只要出去了,這一切就會結束。”

    他有些不對勁,但我又說不出具體是哪里不對勁。

    “順待一提,剛才······多謝款待了?!彼K于說了,讓我產生了一種沒白被干的欣慰。會產生這種情感大概也是詛咒的緣故。

    沉默了一會兒。我支了一聲:“嗯。”

    晚上有一個集體活動,我隨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病人被趕往大堂。病院內的空間如同迷宮一般,好像比從外面看起來要大得多,大概是場景主人的認知帶來的影響。

    一排排的長椅,我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正沉迷于搜集情報的隔床老哥坐在我旁邊,大概是想要找一個可以交流的人。前方······一個臺子上穿著教袍的人在講話,表情生動,動作豐富,只可惜聽不懂在說什么。

    坐在我們前面的兩個病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聊天,聽得懂,但是那兩人在聊完全不同的事情。

    教袍越講越激動,他身后的門隨即打開,幾個醫(yī)護人員架著一位病人從門中的黑暗里出來,把劇烈掙扎的病人綁在中央十字架下的木椅上,陽光照在十字架上,在那光束中浮現出一只天使,把手中握著的餐叉刺入了那位病人的腦中,從中提出來什么東西,放進了口中。

    我還以為這是偏現實風格的關卡呢。

    腦子里某樣東西被吃掉的病人不再掙扎,變得眼神呆滯,嘴巴微張,口水流淌。

    總之,要避免這種結局發(fā)生在我身上,畢竟不知道回檔能不能恢復。

    順帶一提。突然死了,肚子里的一個,就在剛剛。我還記得它,之前跟著我死了兩回,大概是因為基因缺陷之類的出生不了吧。

    大家都散伙了,迅速走了回去,好像被規(guī)定立刻回到病房。我沒有遵守規(guī)定,因為在路上被一個“醫(yī)生”攔住了,穿著白色衣服,干的卻是黃色的事情。這里的醫(yī)生,從表現來看完全不是什么好東西,場景主人的觀念貌似不同于社會主流。

    而且我發(fā)現自那以后,一旦對方有那種意向,我就不會再反抗,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