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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成為渣攻們的老公在線閱讀 - 34、容容攻(X夏諾玩yd臍橙/X小糖蓬蓬裙女裝被cao偷jingzi)

34、容容攻(X夏諾玩yd臍橙/X小糖蓬蓬裙女裝被cao偷jingzi)

    最初只是想要自己和哥哥一家能活命,到后來是想保護自己所愛的人過上幸福安寧的日子,現(xiàn)在,無論從哪種意義上說他的家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在這世上他只剩下他自己,至于以后該保護的新的家人在哪里還不清楚,甚至這一輩子不娶妻生子,一輩子都孑然一身也有可能。

    但是僅僅剩下自己就不用生活了嗎?沒有活著的親人愛他,那么死去之人的愛就不重要了嗎?他深愛的父母,拼了命也要在歹徒的槍下保護他,絕不是為了看他輕易就死——逝者已逝然而記憶尚存,亦如魂魄羈留長伴此身,是在聽聞哥哥洗去記憶的剎那,容錚忽而忽地意識到了:他一直以來對容寧的已經(jīng)成為執(zhí)念的,甚至完全罔顧容寧個人意愿的保護欲,可能在最初就是錯的。他不必要那樣過度。容寧作為跟他一樣的獨立的個體,一個也能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代價的男人,可能也不需要他那樣。

    帶著深愛的父母永不逝去的愛好好生活,心里已有決斷。接下來只是確定方式。幾個小時前被人按在水盆里,又被輪番凌辱的悲慘感覺還殘留在身體,而這么多年來,要說對自己的邪惡占多的本性再無了解未免可笑,幼年時就因為法律不能制裁那個未成年殺人犯選擇自己撿起槍支;后來第一個有好感的女孩死了,他借執(zhí)行任務(wù)之名在那個虐殺犯身上泄憤,那種初次體會到持握力量的快意他至今還記得;最后是這兩年,身為最年輕權(quán)勢卻最煊赫的干部他財富無數(shù)仍感到憋屈,只因為在頭上還壓著一個唐涵義……答案早已存在心中只待發(fā)覺。比起回歸純善,他更渴望的絕對是當一個手握自己——乃至周圍所有他人的——命運的支配者。

    腦子里閃過這些,現(xiàn)實中只是一分鐘不到。恰在此時夏諾打斷了他:

    “小容你不用勉強自己這么快回答。你的身體現(xiàn)在虛弱成這樣,要請你幫忙,也得等你休養(yǎng)好了再說。這兩個月,你可以好好考慮再做決定?!?/br>
    六個月后的深秋,黃昏時分,近段時間一切按計劃推進得順利,夏諾也終于有空閑有心情,他晚飯后拉著容錚在莊園里散步賞景。他們在湖邊駐足,看著橙紅的陽光散碎在水面,隨粼粼微波蕩漾。

    “瞧起來真是一對璧人?!毕闹Z望著湖面的倒影暗贊。

    這幾月兩人都很忙,忙里偷閑來散步也沒特意換衣裳,容錚就是一身沾血也看不太出的漆黑風衣漆黑襯衫,照樣不掩他那外形的俊美,反而更襯得皮膚白皙,夏諾也對自己的不老容顏感到些許得意。他偷偷將目光瞄向容錚,近距離欣賞著對方輪廓標致的側(cè)臉,一邊又升起惋惜:真相卻是自己落花有意,對方流水無情。

    他微笑道:“最近辛苦你啦,小容。多虧有你,不然我一個人恐怕會忙到焦頭爛額,提前禿頂也說不定——”雖然在這段時間內(nèi)已試探過多次,但想到最近局勢逐漸穩(wěn)定對方提出說要搬出這個莊園,夏諾心里沒由來地就升起一股幽怨。隨之而來的,是想做最后一次也是最過分試探的勇氣:

    “我想額外給你一樣回報,不算在我最初承諾過的那些東西里?!?/br>
    “額外的回報?”容錚轉(zhuǎn)頭,臉上還殘留著聽夏諾說“提前禿頂”時露出的笑意,“是什……”夏諾按低容錚的后腦,用力吻上他的嘴唇。這是個明顯含著情欲的激烈之吻,容錚感受到了唇上的柔軟與灼熱,在他驚愣的瞬間對方的舌頭從他齒間探入,舔弄起他的舌頭又將之狠狠地勾卷。他很快回神,剛要推開夏諾,對方卻已經(jīng)主動收回舌頭,稍稍退后,接著抬頭望向他:“額外的回報,就是我自己。可我也知道,你大概還是并不想要?!?/br>
    他凝視著夏諾緋紅的臉頰,眼里綿綿的情意和歉疚,還有眼角一點晶瑩的眼淚。他不忍見夏諾的淚水,卻更不愿說些謊言作安慰。

    “對不起。的確,對我來說,你是我重要的人,”他只能別開頭,看向波光蕩漾的湖面,“不光因為你曾教我許多。更因為你的存在本身,還有你幾個月前對我的援助,都讓我在懷疑我心里殘留的善良是否根本等同于愚蠢的時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是你讓我堅信,我大可以保留全部的我自己,我可以繼續(xù)篤行自己的判斷,然而我們之間……你是我尊敬的長輩……也是我信賴的伙伴。我……”“我都明白的,小容。不過我有那么好么?讓你覺得救了我一定是對的?我可是殺人無數(shù)的黑手黨大BOSS誒!”那話里下意識對自己的夸贊讓夏諾心花怒放,他隨手擦去眼淚,輕笑出聲。笑了會兒才道:“你對我從來都很真誠。所以,我自己其實知道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

    ……我只是實在,實在不甘心,想試一試沒有愛情,你能不能接受只有rou體發(fā)生關(guān)系。是我的錯,我錯把你想成跟我一樣風流隨便的人。

    夏諾是知錯,卻還是知錯犯錯了。他在給容錚送去的燉品里下了安眠藥。推門看見伏在書桌上的容錚,夏諾瞄了眼對方手臂下壓著的,關(guān)于自己家族亟待處理事務(wù)的兩份文件,不由得生出一些羞愧:仿佛自己就是S國歷史上記載的那些昏君?;杈区B盡弓藏,他是把容錚利用完了就當作性愛娃娃玩弄,甚至還恨不得天天都能玩上。當然后者只是想想。容錚之前,之后,給他的家族帶來的價值,遠遠勝過在床上給他個人帶來的價值。

    把座椅向后推去,他跪在地毯,將大腿打開方便一會兒為自己的xiaoxue擴張,然后解下對方的皮帶。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將褲子扒掉,握住蔫蔫低頭的垂軟性器,撫摸舔舐了一陣就盡可能多的把它吞入口中。舌尖在尚被包皮半裹的頂端畫圈,他伸手摸到自己僅僅是嗅到對方身上柑橘味沐浴露香氣,就已經(jīng)開始分泌sao水的后xue,指尖在嫩嘟嘟的隨呼吸節(jié)奏一翕一張的小嘴周圍畫著圈摩擦,另一只手伸向容錚的性器下面的囊袋。正要握住揉搓,他手部一頓:

    “這……”

    手背傳來的果凍般柔滑的觸感使他心臟狂跳。他之前為容錚檢查身體處理傷口,下體部分都是由唐家倆叔侄親自接替的,別說摸,他連細看都沒機會,此刻終于明白唐家那倆小子謹慎慳吝的原因。原來是藏了這么一朵小小的rou縫在飽滿的男性生殖器底下。一時顧不得繼續(xù)自慰,他兩手將外面兩片花瓣捏住,輕輕拉開,看見了緊閉的嫣紅水亮的內(nèi)瓣,還有頂端一顆細嫩的rou珠。他猛地起身,將椅子上的人抱到了桌面。

    他分開容錚的腿,站到對方雙腿之間,抬起已經(jīng)半勃的男性器官,低頭仔細端詳了會兒,然后兩指把那顆rou粒徹底從花瓣里剝出。先是兩指夾著輕輕拉扯,又用大拇指的指甲去對準硬籽刮蹭。

    容錚的腿動了動,剛試圖合攏,夏諾就眼疾手快地按住,然后將他雙腿掰得更開,甚至將手指換成唇舌。俯身埋頭,夏諾伸出濕熱舌尖抵在已經(jīng)臌脹充血的rou團上,輕輕舔弄一下,那無知的小rou團尚在滑溜溜發(fā)顫,就猝不及防迎來了舌尖的一頓狂扇。

    “……嗯……啊……”

    容錚做著一個古怪的夢,夢里有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身材纖秀,金發(fā)如瀑,唯獨看不清她的面孔。

    而他自己,四肢上皆傳來沉重的被束縛感,他扭臉左右一看,只見雙手分別被兩根鐵鏈鎖住,鎖鏈的另一端連著兩座山般的巨石。他的腿則被金發(fā)女郎的雙腿壓住,明明是女孩子竟如此力大無窮,壓得他完全動彈不能。金發(fā)女郎伸出手,從他赤裸的腰腹一直摸到他身下那處隱秘的地方,用指尖在更內(nèi)部的那一點,那顆遍布神經(jīng)的rou團上緩緩揉搓,而那里竟然yin蕩地被女郎摸到流水,甚至那水還越淌越多。容錚羞恥得快要哭了,他本就對女孩子有種不敢主動親熱的自卑感……被摸到那種必定會引起嫌棄的畸形之處,他剛才是看不清女郎的臉現(xiàn)在則是根本不敢去看,他怕看到她臉上鄙夷惡心的神情。

    夏諾舔得那朵小花大哭了一場,這才暫時滿意地抬起身子,拭去嘴邊流落的yin汁。結(jié)果笑著看去就看見容錚無力側(cè)著的臉。汗珠從他凌亂的黑發(fā)上滴下,沿著俊麗的輪廓斜斜滑到微啟的淡色唇瓣旁邊,夏諾伸舌將那滴汗水舔去,又吻了吻容錚的緊閉的雙眼。容錚的睫毛濕透了,被舔的時候會劇烈地抖動,夏諾凝神細看,只覺他那臉上神情透著羞恥和一點委屈,呻吟壓抑而喑啞,幾乎帶上了難過之意。夏諾完全不知道他在做那種夢,并且會因為自己的這次下藥迷jian從此離娶妻生子的正常道路更遠,夏諾只是單純地,被平素嚴謹冷峻的人露出這種脆弱表情給深深地誘惑了。他爬上足夠?qū)掗煹拇罄硎烂?,將容錚壓在下方,自己打開腿呈蹲跪姿態(tài),掰住已然被yin液沁得濕滑的雙臀,調(diào)整到自己蠕動的后xue恰好對準容錚勃起的器官,將頂端吃進,然后畫圈搖擺起腰身,讓guitou前后左右地搓弄著肛口邊緣的rou褶,yin液越發(fā)洶涌,差不多可以開動。

    他竭力放松著自己的菊xue,將已經(jīng)被吃入一個頭的碩大roubang緩緩坐進自己的屁股里,他竟然光是看著容錚現(xiàn)下這般襯衫和風衣雖還在身卻凌亂不已、只有下體暴露在外,柔軟絨毛被他屁股和jb里流出的yin汁弄得濕漉漉黏成一團的情色模樣,他的腸道里sao水就像失禁的尿液那般涌流。他雙手撐在對方臉側(cè),將臀部一鼓作氣壓到最低,將整根性器深深地,徹底地吞吃的時候他感覺到一種多年祈愿終被滿足的感動。早在六年前的一次,他在“七號公館”見到完全放松下來,不再擺出麻木面孔的容錚,他那些遺失的記憶碎片就開始受到刺激般漸漸復(fù)原。他忘不了小時候溫柔文靜得像瓷娃娃一樣的男孩,更被如今這個威勢日重也日益冷酷而優(yōu)雅的匪徒所吸引,正如他所說的愛和痛苦相伴相生,當年會把他當作受傷弱女子施以援手的小紳士,和現(xiàn)在這個對方,是善惡的兩面,他們本就是一體的,屬于同一個人。這個他傾心的人。一寸寸將整根巨物緩慢地,仔細地吞吃到底,腰腿發(fā)力高抬雙臀,sao水淋漓地吐出它再更快更兇狠地吃下去。

    “啊哈……啊……啊……好、滿,還在我屁股里、動得我好癢……”夏諾并不算第一次用后xue吃roubang,不過以前都是仿真roubang,他喜歡探尋一切獲取快感的方式,但并不喜歡被真人插。吃真的,能自主流水,還會膨脹持續(xù)變大,甚至被他rou花吞吃時經(jīng)絡(luò)會突突跳動的roubang還是第一次。

    “你認真時候的模樣實在很迷人……可我有時候真的討厭你的認真……”夏諾想起下午的自己鼓足勇氣卻依舊失敗的試探,他摩挲著容錚端麗的眉目:“為什么沒有感情,連身體也不愿給我呢?你要是愿意,我就能馬上把你弄醒。那樣我們會更加舒服的?!彼木誼ue愈發(fā)濕滑,他的身體也更加酥軟,需要單手撐在容錚的胸口才能維持越來越高速猛厲的起伏,這種居高臨下的體位不僅能將節(jié)奏完全控制,而且能將對方漂亮軀體的每一次抖動,臉上每一絲無助軟弱的表情都盡收眼底,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快感使他像是發(fā)了高熱般眼前朦朧,他憂傷地喃喃自語:“我不要當你重要的人……我想當你的愛人。就算當不了愛人,那只當情人也可以呀……”

    他俯身去親吻那流露喘息的開啟的雙唇,腰腹和大腿的肌rou繃緊發(fā)力,吞吃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隨著臀部的急劇起伏,前列腺一次次被guitou狠狠頂撞,碾磨,帶來使他渾身更為sao熱酸麻的情潮,對方的性器很燙,像是烙鐵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他想如果真是烙鐵就好了,烙下屬于這個人的印記,以容錚的責任感如果自己身上被烙下了屬于他的印記,即便再不喜歡自己,容錚也一定會把自己留在身邊當作他的東西那樣護好。

    而在容錚的詭異夢中,金發(fā)女郎已經(jīng)開始在他身上起伏,當羞恥感超出一個極限時他終于麻木,苦中作樂地想還好這是個纖秀的姑娘,總比身上出現(xiàn)唐涵義或者什么更可怕暴力的東西要好。他并不清楚女性的體內(nèi)該是怎樣,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戳搗進去時,有一圈圈火熱濕嫩的褶皺緊絞著柱身,當他的頂端擦過某個部位時,那rou道會像瀕死抽搐的活物那般狂顫亂扭,像是要將整根陽物絞出汁水來那樣狠狠地緊箍猛嘬,那些褶皺則像是一圈圈魚嘴在器物上吸吮,又像是無數(shù)條軟舌在性器上舔弄。這讓他迷蒙地想起跟唐蘊安交合時的滋味。難道女性身體深處跟男性身體里的感覺竟是一樣的嗎?他沒有父母教這些,學(xué)校里的生理課又全被其他老師占用,后來有小安那個精力無限的活寶在,他也沒有因為欲望看視頻發(fā)泄過……

    “好酸、好燙、啊啊!要被大jibacao射了、啊——”在被又一次重重頂?shù)较袤w時夏諾按捺不住地射出了,他趴在容錚身上歇息片刻,就又去玩那顆已經(jīng)被磨種的rou珠。伸出用舌頭扇打,用指腹猛揉,用自己再次充血變硬的guitou抵住狂搓,晃動腰肢從各個方向碾,像是caoxue那樣一次次把rou珠cao到花瓣里,甚至用力地cao出淺淺凹坑,最后他將自己勃起的jb抵住對方亂吐著yin液誘惑他的xue口。也就在這時候容錚夢里,那個金發(fā)女郎忽然站起,他看見……她的胯間,竟像是春筍破土而出那樣頂起一根屬于男性的碩大生殖器!深紅的蘑菇頭流著腺液,然后,她挺著那根青筋暴跳的東西,猛地頂在他被迫分開的雙腿間。

    “???”他驚得叫出聲來。光是有兩套生殖器并沒什么。問題是這、這是當著他的面長出來的……而容錚這滿含顫抖和驚懼的聲音落在夏諾耳中,就像是在他腦海里倏然炸起了雷霆。

    是被我弄醒了嗎?

    而且,我在做什么啊……從徹底失控的情欲中夏諾猛然回神。最初只是想摸摸親親就算了,后來忍不住用嘴吃了對方那里……再后來用屁股吃,直到被cao射的時候,已經(jīng)遠遠地超過最初的預(yù)想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難道第一任妻子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以前還只是風流,現(xiàn)在簡直是下流了!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跟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心煩意亂又頗為自責地,夏諾將一切清理干凈,特別檢查了一下是否在對方身體內(nèi)留下自己的毛發(fā)或者別的,最后將容錚抱到床上關(guān)燈離開。這夜之后,容錚偶爾陪伴夏諾出去參加晚宴,遇見金發(fā)女郎,尤其是身材纖秀的,總會當天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不敢入睡。一直過了半月這個毛病才好。

    夏諾開始兌現(xiàn)自己許諾的回報。第二年年初容錚終于真正意義上擁有了完全屬于他自己的,獨立的生意和衛(wèi)隊組織,也就是在差不多的時間,唐蘊安來到了I國。

    剛下飛機,唐蘊安就歡天喜地地撲進來接他的容錚懷里,他先吸了很久他的容容,然后說了國內(nèi)的情形。在國外夏諾這邊幾乎奪回所有地盤堪稱大獲全勝的同時,國內(nèi)唐涵義也算是勝了,只是慘烈許多。內(nèi)部那個作為叛徒的核心干部和唐宸皆被擊殺。唐涵義慣用手右手被炸斷,正在適應(yīng)左手用槍??偫砣缛蒎P當初預(yù)期的那樣深得民意,成功取得連任。盡管在許久之前就被南區(qū)毫無顧忌的黑幫械斗激怒,總理也知道消滅犯罪非一日之功,在南區(qū)得暫時容忍黑暗的存在,然而若是硬要妥協(xié),他必將傾向于對他的國家和人民危害性更小的存在,即僅次于唐涵義勢力的,唐宸兒子所領(lǐng)導(dǎo)的幫派。起碼他們不走私軍火且厭惡販毒。現(xiàn)在能說動唐涵義的也只有他爸,唐老爺子盡管病重也終于無法坐視,在老爺子的強力勸阻下,唐涵義答應(yīng)兩方議和,暫時休戰(zhàn)。

    而唐蘊安告訴容錚他是趁局面尚且和平來I國見自己思念許久的情人,他真實的目的,他不敢告訴容錚——最關(guān)鍵的一步他可能會有點危險,容錚一定不會同意。

    當初在T國攻擊唐氏的主力正是那個姓柳的小賤人所領(lǐng)導(dǎo)的勢力,小賤人柳煥生已今非昔比,更使唐蘊安驚怒的是柳煥生那女兒的照片。MD,眼沒瞎腦沒殘他當然了悟那小孩打哪兒來的。跟容錚小時候簡直一個模子刻的,就眼睛不同,是綠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小賤人孩子都有了卻不帶著孩子來找爸爸,且他也知道,在容容心里,他的位置已經(jīng)早就到了柳煥生之上一大截,應(yīng)該就是容容心中的第一位。他單純只是不希望有什么是那個家伙能給容容的,他卻不能給,他要在他心中永遠是第一位……而且,只有他的寶寶,才能是容錚見到的,親手觸摸到的,真正意義上再次擁有的第一個血親。

    “咕、嗯……唔唔、嗯唔……”

    巨大的羽絨床墊上鋪著真絲床單,除此之外是顏色素白而質(zhì)感舒適的床品,唐蘊安烏黑的長卷發(fā)散落在枕上,襯得那張緋紅俏臉愈發(fā)精致而甜美,他張開自己的櫻紅唇瓣,給與身上人無比熱情的回應(yīng)。

    “為什么又穿女裝?”

    容錚抬頭,抹掉唐蘊安紅唇邊滑落的兩人的唾液。“不過你這樣穿也很好看。像是一朵棉花糖,又甜又軟?!?/br>
    容錚的手從雪白蓮蓬裙的裙底探入,在腿根處流連愛撫,唐蘊安覺得他動作溫柔得像是對待一捧易散的云彩。唐蘊安被摸得渾身酥麻,沒有說話卻是因為他有點想哭了。他很后悔,后悔極了,后悔得恨不能穿越回去踢死當年的他自己,他想起自己最初的最初,對待容錚是怎樣地粗魯,而以現(xiàn)在對方的權(quán)勢,他又是自己肥羊似的自愿送上門,即便容錚像他最初那樣也對他毆打回來,唐涵義正自顧不暇也不一定有余力調(diào)遣兵隊出國為他報復(fù)。可是容錚沒有。

    他竭力將自己的腿掰開到最大,露出已經(jīng)被充分按摩開的汩汩流出yin液的菊蕾。然后帶著細小的哭腔邀請:

    “……快進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想要你……嗚、啊啊——”

    被激烈貫穿的同時他帶著瘋狂的渴求,親吻吮吸著對方的雙唇,感受著火熱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戳刺進他綻開的軟xue。他恨不得對方能進得更深些,再更深些?!霸佟昧?、cao我……cao到……我能給你生個寶寶……”唐蘊安如此sao媚入骨的姿態(tài),的確使容錚在略微訝異的同時也被勾動了更澎湃的欲念。他將撞擊的速度提升到最快,每次都深深地cao進身下人體內(nèi)最深最隱秘柔嫩之處。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狠厲地cao弄?!斑@樣?夠不夠?”他親了親唐蘊安紅撲撲的臉:“夠深了嗎?能給我生寶寶了嗎?”“嗚……夠、夠了……好深……好脹、里面要被插壞了、啊……”

    唐蘊安被cao得嗚嗚地哭慘了,心里卻相反。他每次聽到容錚跟他調(diào)笑都開心得不行,從來端嚴內(nèi)斂的人只對他特殊,這讓他又從一處確認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地位著實不同。硬熱的巨物在體內(nèi)高速摩擦,且搗弄得精準,每次都能無誤地對準腺體狠狠碾過,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使他錯覺自己真成了天空亂飄的云朵。他幾乎要沖動地將自己的計劃脫口:我這次回去,是真的一定可以給你生個寶寶——但卡在喉間的話到底是硬生生咽了下去。這是最后一次,他仗著容容的好任性妄為了。他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