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H)極光下許愿,拋卻愛恨【晨間炮半插入勾引體外射精】
曲柏溪在緊錮的懷抱中醒來。 他已經(jīng)不會再為身邊是誰而感到驚訝,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消退的臉紅,火燒云一般的面頰,讓他沉吟出聲。渾身酸痛難忍不適,一場狹小空間內(nèi)的zuoai令腰和脊椎一節(jié)節(jié)嘎吱作響,被對方抱著不能翻身,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具僵硬的木乃伊…… 在昨晚的性事中,他竟然感到了更多的快感,那種讓他食髓知味的感覺帶來的更多是恐懼,他怕有一天自己會因為身體得到了滿足后而變得沒有下限。但另一方面,他發(fā)現(xiàn)性愛不過也就是那么回事——玩弄,高潮,然后放松。 曲柏溪有意引導(dǎo)他適應(yīng)和他相處的氛圍,只是他想,車震這種事情能省略掉就好了。 他在兩人懷抱的縫隙間悄悄用手摸了一下陰部,摸到了干燥的皮膚,還有外翻的yinchun,軟rou撅著小嘴,明顯是昨晚使用過度造成的。 一根手指突然順著他的手伸進來,猛然捅入他的花蕊之中,快速地攪動著。 乍然出現(xiàn)的異物感讓嚴(yán)洱差點沒憋住清晨那股尿意,他不可控制地尖叫打噎,一邊罵人一邊用力推開他以為還在睡夢中的曲柏溪。 “別插了!停!啊、啊……”他仰頭痛呼,即便是一根手指,在紅腫外翻的花xue里也有強大的殺傷力,他像引頸受戮的天鵝,暴露出脆弱潔白的脖頸。對方的舌頭舔舐他的皮膚,粗糲舌苔隔著薄薄的一層肌膚摁壓他的血管,然后手指用力,像是要剝開他的兩瓣粉唇,看清楚昨晚到底在里面蹂躪出多少yin水。 嚴(yán)洱求饒,他輕聲說著放過我不要了,兩腿戰(zhàn)戰(zhàn)仍在痙攣,他是觸覺靈敏的溫順羔羊,在狹窄車廂里被迫低頭,兩枚rutou高高翹起,被捏得腫大不堪,比平時紅潤了不少,甚至還因為汗珠而格外有光澤感。一滴汗凝在乳孔的位置,他萬分瘙癢難耐卻沒辦法拭去身上的一滴汗,只能試圖通過晃動身子把汗珠甩掉,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動作做出來就像是他在饑渴無比地扭動胯部吞吃曲柏溪的手指。 果不其然曲柏溪顏色深黯,下身巨物充血發(fā)硬,在褲襠里張牙舞爪想要入侵溫暖領(lǐng)地,曲柏溪也不想再忍,將褲頭從胯部拉下半截,露出yinjing,抵在嚴(yán)洱逼縫處。 “老婆你怎么大早上的就那么sao啊,這么想吃jiba嗎?” 嚴(yán)洱感覺到手指被撤出去后就是熟悉的柱狀物抵在身下,大感不妙,想要掙扎,可他的rouxue已經(jīng)被對方冠頭推開一道窄門,堪堪進入了半個小腦袋。這前端和前端接觸的陰xue口皆是兩人各自最敏感的部分,暫時無需插入就已經(jīng)能碰到高潮的零界點。曲柏溪只卡進去一個yinjing頭就感受到手上的嚴(yán)洱身子完全癱軟下來,yin液一股一股涌上他被含在里面的yinjing,溫暖而濕潤。 “別弄我了……”嚴(yán)洱悲哀地想這就是前屋未補后屋漏,昨晚的插入讓他元氣大傷,一大早地又要被強上一次,他一身的青紫吻痕還無處算賬,只能自認倒霉。曲柏溪就像貪吃的豺狼,非要纏著他一點點吃干抹凈才肯罷休! “那老婆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拔出來。”曲柏溪昨晚發(fā)xiele個徹底,今天有興致但并不著急,他更想看看嚴(yán)洱逼到什么時候會爆發(fā),于是坐起身子,讓嚴(yán)洱平躺在床上,兩條腿屈膝踩在床上,兩人還保持著下身連接的樣子,可不像一般zuoai那樣全根而入,只是插了一半進去,若是誰動身就會使得yinjing從花xue里滑出。 嚴(yán)洱逼里被塞著東西還要和對方談條件,真是一陣火光,然而比起這個,對方臉上表情沒有情動,像是真的在和他談判一般,而自己作為談判的另一方一絲不掛,rutou高高翹起,yinjing還往外淌水,花xue更是酥麻痛苦,有種無法紓解的折磨。豈有此理,曲柏溪這個混賬…… 曲柏溪把愛人眼里殺意盡收眼底,自動轉(zhuǎn)化成愛的眼刀。手指無聊地彈弄對方粉紅如果凍的rutou,指甲撥弄那細小的乳孔,威脅道:“別動,要是我的jiba滑出來,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cao,讓大家都看看你高潮是什么樣子。”他嘴上說著不好聽的話,但眼里溫柔的深情卻毫不加掩蓋。 嚴(yán)洱讓他看得發(fā)毛,于是全神貫注在身下兩人合體處,不敢讓對方的guitou滑出來,可是xiaoxue里滿盈的都是水,他怎么才能不讓其掉出。就在這樣的時刻,他竟然生不出旖旎意思,只是想著怎樣夾緊對方陽具。 曲柏溪見他一臉認真地研究,敞開兩條矯健修長的美腿,yinjing下的小縫時不時用力夾一下,竟然更顯得色情。仿佛他現(xiàn)在cao干的是當(dāng)年那個年少不知事的好學(xué)生嚴(yán)洱,那個做什么事都聚精會神認真無比的他的舍友。 “你怎么還變大了……嗚——你別動!”嚴(yán)洱被對方捅了一下,有些麻。 他說完你別動對方果然不動,但是他感覺自己確實變得有些yin蕩了,這個時候,竟然有些希望曲柏溪能不要聽他的話,多進去撫慰一下。 “你叫我別動,我們就這么定在這里,現(xiàn)在還早,你可以繼續(xù)睡,暖氣還很足。” 說完他甚至拿出手機,保持著插入guitou的姿勢開始刷晨間新聞。 “你他媽……”嚴(yán)洱用力一錘曲柏溪,“快點做完讓我穿衣服!” 曲柏溪聞言笑了,俯下身貼在對方身上,咬耳朵說:“你快說‘老公,快來干我’,我馬上結(jié)束。” “不是說我隨便命令你嗎?”嚴(yán)洱完全不上當(dāng),他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個游戲,他受夠曲柏溪這種過分的玩法了! “好吧?!鼻叵獎友?,在緊窒的甬道中通行。念及對方身體條件,還有行程的需求,他沒有再玩什么多余的花樣,在百來下抽插后射在體外,嚴(yán)洱的大腿上。 兩人收拾過后,嚴(yán)洱抱了柜子里的床單換好。 曲柏溪去駕駛位開車,而嚴(yán)洱坐在后面的床上不愿意坐在副駕駛,顯然是生氣了。 從后視鏡看愛人陰沉的臉,曲柏溪哼一首輕快的小調(diào),把中控臺的摁鍵打開,房車兩側(cè)的遮光板緩緩升起,四周的流過的景物就變成了最美好的背景板。 白雪覆蓋在山峰,連綿大片的峰巒茫茫如波濤,在天地間掀起宏偉的無聲,雪原的贊歌是水泥鋼筋叢林里永遠看不到的自然雕塑。嚴(yán)洱看著明亮的窗外,一時驚訝得無話可說,他靜靜扒著窗戶,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jīng)到了海拔更高的地方。 要看極光,就要到緯度更高的地方,這幾天曲柏溪除了睡覺就是在開車,為了就是能夠盡早上山,讓嚴(yán)洱更早看到壯闊的美景。 他做這么多,不過是想看到嚴(yán)洱露出一個喜歡的笑容。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就到了夜晚。 嚴(yán)洱中午的時候用爐子熱了冰箱里的三明治,順便給曲柏溪也熱了一個。他已經(jīng)消氣了,只有自己在生悶氣,對方也不會在意,他不想讓兩個人互相依靠的旅途留下不好的回憶。 夜晚的景色,更加美。 尤其是夕陽下落,黛紫色和夕陽的橙光逐漸融合,滲透在層層疊疊的顏色中,漫天的星星如同粉碎的月亮,不均勻地傾灑開來,小時候嚴(yán)洱用望遠鏡看星星,每一個星座都有自己的名字的故事,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完整的天際舞臺,那藍色的、紫色的,玫瑰般絢爛的顏色,將宇宙的一角秘密展露,他深深沉醉。 以至于曲柏溪都吃起醋,他把車停在營地區(qū),下車扳過嚴(yán)洱肩膀。 “你一整天沒和我講話了?!?/br> 嚴(yán)洱說:“啊,我不知道要和司機講話。” 曲柏溪氣結(jié),哪有這么好的司機還包暖床服務(wù)。他問道:“那你消氣沒有?” 嚴(yán)洱把頭扭回去繼續(xù)看窗外:“我沒有生氣啊,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曲柏溪摟住他的腰,撒嬌道:“那你親我一口?!?/br> “不親?!?/br> “為什么?不是說好了要做情侶嗎,情侶怎么會不親吻呢?還是說你心里根本沒有我,你只是為了敷衍我……”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委屈,曲柏溪裝傻充愣的樣子出神入化,嚴(yán)洱余光看到他的神態(tài)還以為這是個小學(xué)生在撒嬌。 他頭疼地說:“別說了,吵得我頭疼?!闭f完,為了堵住曲柏溪的嘴,他在對方的唇畔印下一個吻。 還來不及離去,就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按住后腦勺,不容反抗地繼續(xù)加深這個吻。掠奪、侵略和霸道,是兩人相處的主基調(diào),然而今天,可能是因為察覺到了曲柏溪的好意,帶他來看極光的討好表現(xiàn),嚴(yán)洱決定主動一回。 他不僅沒有反抗,還伸出舌頭去勾引曲柏溪,卷住他的舌,濕潤的涎液包裹紅舌,兩相糾纏而不能分清,如同蛇首纏繞,嘖嘖水聲時而響起時而被吞沒在貼近的嘴唇之間,他們的親吻不再是單方面的索求,更有回應(yīng)。嚴(yán)洱的動作變得更加主動了,像曲柏溪平時對待自己那樣對待對方。 曲柏溪明顯愣了。 感覺到對方驚訝的嚴(yán)洱偷笑一番,好像自己是第一次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結(jié)果這更加一步點燃了曲柏溪的好勝心,兩人糾纏的難舍難分,舌頭嘴唇都吻得紅腫,更是不知道交換了多少唾液,黏黏糊糊地在房車內(nèi),蕩漾曖昧的氣息。 吻到窒息,嚴(yán)洱倉皇推開黏上來的對方的身體,他在前二十幾年的生活里從來沒有試過這么主動地去和別人舌吻,剛剛他們一直在互相較勁,直到對方的舌頭快要伸到他的喉嚨里,嚴(yán)洱終于覺得受不了了,趕緊終止這個過程。 “怎么了?為什么停下來?”曲柏溪眨巴水靈的眼睛,像裝乖的狐貍。 “我肚子餓了,要吃飯?!眹?yán)洱耳朵發(fā)燙,轉(zhuǎn)移話題,這時候他也確實感覺肚子空空如也,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完了。 曲柏溪也很餓,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他馬上就松開嚴(yán)洱,說要帶他出去吃飯。 他們今天晚上決定在這里扎帳篷露營,附近有很多人也是來這里旅游看風(fēng)景的,早早就已經(jīng)到達營地,把帳篷扎好。五顏六色的幾個小包,將原本只有雪色和土色的地面點綴得有些可愛。 嚴(yán)洱在曲柏溪的指導(dǎo)下將帳篷的四個角固定,又給撐開的帳篷鋪上了一層厚厚的保暖層,這樣兩人躺在里面的時候,不用擔(dān)心外界的風(fēng)霜將他們帳篷內(nèi)的溫度變得很低。曲柏溪從車上抱下來一個雙人睡袋,嚴(yán)洱問為什么不是兩個單人睡袋?曲柏溪給了他個眼神自己體會。 他們在帳篷外支起一個小鍋,將土豆和雞rou用開水煮熟之后撈出瀝水,再在鍋內(nèi)放上調(diào)味料和水,倒入雞rou和土豆燉煮入味,一個簡易的土豆燉雞rou就做好了。周圍有些同樣在這個地方扎帳篷的人,聞到這股香味都紛紛拿出自己的食物向他們進行交換,還好煮的雞rou夠多,他們也完全夠吃,于是除了這一個菜他們又得到了很多別的食物,像火腿、甜菜沙拉和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姘?。今天晚上不用再吃壓縮餅干糧和那些太空包裝的食物,有熱乎乎的中餐吃,嚴(yán)洱感覺非常滿足。 在雙人睡袋中,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對方,比在車廂里更加的狹窄,但不同的是,這種溫暖的感覺一定是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才能感受到的。這里畢竟是野外,沒有安全保護,誰離開了誰都會感到不安。 嚴(yán)洱有點難入睡,他翻了兩個身,又怕驚動旁邊熟睡的曲柏溪。曲柏溪開了一整天車,一沾睡袋就睡著了,甚至都沒和嚴(yán)洱講兩句話。 感覺失眠了一個小時,終于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兩人繼續(xù)趕路,他們翻山越嶺到了一個更高海拔的地方,這里的風(fēng)雪更大,但是景色也更加美麗。 幾天后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在這里他們終于看到了極光。 那是令人難忘的宇宙粒子進入了臭氧層形成的夢幻的景色,高能和地球的磁場進行的反應(yīng),誕生出了堪比神話的美麗景象。嚴(yán)洱激動地伸出手來,那是他離太空最近的一次。 那是常用詞匯無法形容出來的顏色,帶著層柔和的光,一片流動的水匯聚成河流,相互交錯在一起,波光粼粼,好像是屏風(fēng),又像是龐然大物的縮影。是綢緞,是陰影,是躍動音符彈奏出的狂想曲,若是以平和的心境去傾聽,則是永恒不變的安眠曲??梢詻坝浚部梢云届o,可以狂笑,也可以悲鳴,行走在極光之下的人們,仰起頭不知道要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認識它。 它像是毀滅一切的慘淡光輝,又像是籠罩生命的再生之光。讓人不禁懷疑,這是人類的rou眼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么? 嚴(yán)洱懷著敬畏之心去看這來之不易的景象,好像為了這一幕,先前的接近十天的車程都可以忽略不計。 有人的手輕輕的握著他的手。 嚴(yán)洱知道是誰,是那個他一直以來都有點抗拒,從第一次見面到不歡而散,再到多年以后的再次相見,他無法否認對方對他的生活軌跡造成了太大的影響,以至于讓他過上了截然不同的生活,擁有了截然不同的心境。甚至他的人生經(jīng)歷拎出來,都可以變成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 但是既然決定往事不再提,他也就沒有再去拒絕的強大意愿了。 至少現(xiàn)在他的內(nèi)心,對曲柏溪已經(jīng)不再是單調(diào)的厭惡。 多了很多別的情感,很復(fù)雜,很難表達。 他扭頭看向曲柏溪,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在看著自己,眼神露骨而狂熱。 嚴(yán)洱下意識吞咽口水,有些害怕,他毫無威懾力地警告:“不可以?!?/br> “什么不可以?”曲柏溪笑著步步逼近。 “什么都不可以……唔……” 人類遇上野獸,本來也就從無道理可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