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他呢喃道:寶貝,我就差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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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除夕前夜,星空萬里無云。 吠騰從明天起就歇業(yè)放假了,不安排值班,一直放到過完元宵再營業(yè)。林朝訣還給每人發(fā)了個大紅包,連我也有一份,裝在萬事順意的絲綿錦囊里,祝我十八歲之后的每一天都開開心心。 我當時是來接他下班的。 寒假前最后一天,不上晚自習,我背著沉甸甸裝滿了試卷的書包跑來吠騰,真的沉甸甸,肩膀背累了就抱懷里抱著,沒能騰出手來買烤地瓜。 一進門,鈴鐺叮咚,我恰好和人手一個刺繡錦囊的大家伙打上照面,齊刷刷的眼睛全都看著我,起哄道:“啊,小老板說到就到!” 我臉盤迅速漲紅,什、什么小老板?他們在說我什么呢我就趕巧就到? 林朝訣噙著笑朝我走來,從他拎著的牛皮紙購物袋里又掏出一只錦囊,鼓鼓囊囊,裝了個氣球似的:“本來想回家了再給你的?!?/br> 錦囊放到我書包上,精致漂亮,我看著它,猜道:“壓歲錢嗎?” “不壓歲,”林朝訣說,“等你長到二十了再壓也不遲。” 之后回橋灣的路上,我捏著這只比巴掌大的小口袋愛不釋手,恨不得把它一口吃了。 “你們在說我什么?”我找到一根橡皮筋,把里面的百元大鈔拿出來扎兩圈,“我怎么就變成小老板了?” “那總不能說你是老板娘吧?” 我一愣,隨后仰天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入股你的醫(yī)院和美容院行嗎?就用你給的這沓零花錢,變身真的小老板?!?/br> 林朝訣樂不可支:“行,以后每個季度都給你分紅?!?/br> 啊,今晚不想學習了,想放縱! 于是回家后書包往書房里一扔,拉著正要開火的我爺一起去城市廣場里下館子,吃自助烤rou。我一直心情高飛,逍遙到晚上九點多鐘才暈暈乎乎地爬上車,喝酒吃rou,有點喝多了。 林朝訣遞給我一瓶椰奶,醒酒。 我就窩在副駕里叼著吸管嘬,聽我爺好商好量地問他,就買了這點禮盒明天帶給他父母真的好嗎,本來住著房子就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逢年過節(jié)總要好好感謝一番的。 林朝訣失笑道:“夠多了,爺爺,你把超市搬我家去算了。” “我倒是想的,”老頭子長吁短嘆的,“要不你就把小寶帶回去,我一個人不打緊的?!?/br> 我急了,一猛子吸一大口,被狠狠嗆住,咳得我驚天動地。 林朝訣再度失笑:“其實不說小寶會緊張,到時我爸媽也要放不開的。那這個年過得小心翼翼的,大家都不輕松?!?/br> 我爺琢磨一瞬,說:“也有道理?!?/br> 林朝訣安撫道:“我會代你們問好的,明天也給你們發(fā)視頻?!?/br> 我還在咳,臉紅脖子粗,老頭子卻“好好好”地靠回座位里,瞇著眼睛打起酒足飯飽的瞌睡。 嚇唬完我就當沒事兒人,什么人??! 回到橋灣,我爺洗洗倒頭大睡,世界又是我和林朝訣的了。 我今晚也有禮物要送,喝酒壯膽就是為了把這份禮物成功送出,做了我好幾天的心理準備。 趁著林朝訣去小陽臺接電話的功夫,我從床墊底下摸出來一套情趣內(nèi)衣——精挑細選一禮拜,郵寄到校門口的菜鳥驛站,躲在深巷旮旯里偷偷扔掉包裝,再神不知鬼不覺地藏進書包里帶回家,順便還給自己買了一支消腫的藥膏。 浴室門反鎖。 我把這堆柔軟的布料放在洗手臺上,開始對鏡打扮起自己。 主色玫瑰紅,燈芯絨,先是一個超級巨大的蝴蝶結(jié)戴在胸前,垂下兩條帶子到肚臍,真是襯得我好白,像牛奶里撒了枸杞... ...也可能是被燈光加持的。 再是兩條網(wǎng)襪,提到大腿上,箍著一圈蕾絲邊... ...不知道林朝訣喜不喜歡這樣的,畢竟我在吠騰里看到過那種做完手術(shù)的小貓小狗被穿上類似的絲襪,可以固定包扎又能清楚地觀察傷口,還透氣。 接著穿丁字褲,細繩上也有幾個蝴蝶結(jié),前面唯一一片兒薄薄的布料小得連我的性器都兜不住,露出個頂端,探頭探腦地像在湊熱鬧。 最后就是一個頸環(huán)和兩個手環(huán)了,絲絨布做的,我戴上后朝鏡子里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醉酒的臉也是潮紅的,整個人像大紅燈籠成了精,格外喜慶。 “寶?”林朝訣在叫我。 我神經(jīng)一繃,沒空再欣賞自己火辣的裝扮了,轉(zhuǎn)過身扒門縫道:“這兒!” 林朝訣聞言走來,擰不開門,好奇道:“鬼鬼祟祟干嘛呢?” “給你準備了一個新年禮物,”我指揮他,“你先坐到床上去。” 林朝訣很聽話,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賣乖:“好了。” 我深呼吸,再回頭朝鏡子里瞅一眼,羞恥得快要大爆炸! 林朝訣他最好識相一點,莫要笑,莫要萎掉,給我一秒鐘立刻一柱擎天! 臥室里光線大亮,我將門徹底打開,頭暈目眩,四肢僵硬不協(xié)調(diào),都要走不動了,杵在浴室門口供某人挑著眉毛玩賞我。 他媽的,笑屁!倒是快說點什么啊,靠! 我臉紅心跳,呼吸過度,我不知道林朝訣擎天了沒有,反正我yin亂我硬了,性器很興奮地快速勃起,頂端正好懟著丁字褲繩上的一個蝴蝶結(jié),像我射了只小蝴蝶飛出來了似的。 “過來。”林朝訣終于發(fā)話,沖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腳踩在地毯上,剛搭上他手心,就被蠻力拽飛一般撲倒在大床里,隨后林朝訣來泰上壓頂,把我雙手反剪在背后,湊到我耳邊輕吹一口:“乖寶,想我怎么拆禮物?” 我:“... ...” 我受不了地閉起眼,半邊兒身子都麻了,感覺林朝訣慢慢往下滑去,灼熱的鼻息拂在我皮膚上,撩起一片片雞皮疙瘩,又癢又難耐。 啄吻沿著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時,變成了濕潤的舌頭舔出一道道濕涼的水痕。 我“嗯!”一聲,屁股不自覺就拱起來,毫不意外被咬住時,我頭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種放呲花的感覺,噼里啪啦炸得我渾身都在顫。 林朝訣低笑了幾聲,我以為前戲差不多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接下來該進入正題了,而且不論今晚林朝訣把我cao成什么樣我都不必有后顧之憂,因為做完可以涂藥膏,明天還可以睡懶覺。 結(jié)果不是的,前戲還沒完。 林朝訣跪在我雙腿之間,迫使我大腿分開在他兩側(cè),他把我撈起一點,仿佛要欣賞我就掛了根細繩的屁股,羞得我剛要左右掙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性器,炙熱的手心開始上上下下幫我打起飛機。 我喉頭一哽,迅速喪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時候買的?”林朝訣拿一把動情的聲線問我。 “你,不知道,的時候?!蔽宜萌滩蛔≈鲃尤ao他的手心,被摸到rou冠那條棱時,林朝訣像擰瓶蓋一般手指圈著它打轉(zhuǎn),壞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也精心準備了一份神秘大禮?!?/br> ... ...預感無敵強烈,那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我越喘越急,有點想要射了,我抖著嗓子拒絕道:“不要,你、你別送給我,你已經(jīng),給我很多,了!” 林朝訣不理我,任由我yin弄他的手心窩,屬于“丁”字豎線的那條繩兒恰恰卡在我臀縫里,隨著我每動一次而摩擦在卵蛋和xue口上,微妙地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仿佛羽毛搔癢,仿佛愈見成效的催情手段。 正當漸入佳境要高潮之時,一條軟韌濕滑的舌頭舔到我兩瓣屁股之間,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令我大腦一瞬間空白,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呼吸都一下子驟停了。 是、是我想的,那樣嗎? 似乎是猜透我,林朝訣用實際行動幫我證實我的震驚。 他又舔一遍,很慢很用力,那條細繩都沾濕了,清晰無比地勒在我xue口上,讓我驚慌失措猛地回神,登時大叫著瘋狂掙扎,把雙手都掙脫了,手腳并用地往前爬,和屁股著火要逃跑沒有什么兩樣兒。 林朝訣笑得太愉悅了,房間里回蕩著他沙啞的低音炮。 我翻個身,此時是我此生中最羞赧的時刻!我看見林朝訣跪坐在床上,柔軟的居家服衣領(lǐng)大敞,右手的拇指抹在下唇上,像吃了什么美味大餐一般,眼里牢牢把我看著。 我尷尬、羞極、一團糟,什么話都說不出來,jiba都他媽嚇萎了! 林朝訣欺身過來,我立刻就要跑,被他捉住一只腳踝,怎么都踹不開,反被輕輕松松拽回到他身下。 “舔不得?”他貼得很近地瞧著我,藏在睡褲里的性器硬得像根鐵杵,“是不是舔不得?” 我感覺自己的臉盤可以煎雞蛋了,氣得大罵:“非要問嗎!” 他與我額頭相抵,笑得太欠揍,手又摸到我胸前的蝴蝶結(jié)里,從邊緣鉆進去,捏著我的乳尖來回揉搓。 我緊閉著嘴不肯出聲了,任由消退的性欲重新席卷全身也不肯再發(fā)出一點聲音,臊得我簡直眼冒金星。 親吻落下來,先在眉心,然后鼻尖,刻意跳過嘴唇,拱到了頸窩里。 我抓到林朝訣的頭發(fā)上,性器被他隔著睡褲蹭到瀕臨失守,憋悶的呻吟滾在嗓子里,我默默玩起較真的游戲,心道林朝訣什么時候親我的嘴,我就什么時候叫出來。 蝴蝶結(jié)被推開了,往上歪斜著,露出我被揉到發(fā)燙的rutou。 然后我高高仰起脖子,被吃得忍不住挺起胸口,這種尖銳的快感只有在被吮吸奶子時才會特別明顯。 我曾嚴肅認真地于事后和林朝訣展開過討論,大概就是說可以套用壓強公式:P=F/S。乳尖面積這么小,施力的人又總是心懷不軌,而我只能不容抗拒地承受一波又一波鋒利的快感壓強。 要射了,空氣里全都是我急促的低喘。 我抓到林朝訣的睡衣上,想把他拽上來,快親親我,從回家到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接過吻。 乳尖暴露在空氣中,林朝訣終于抬起頭,他一把脫了睡衣扔到一旁去,再俯下身的時候重重吻到我唇上,頓時叫我爽得靈魂震顫,抱在他身上射了個酣暢淋漓。 房間里重歸安靜。 我纏著林朝訣親了好一會兒,唇瓣分開時,我小聲地問他:“你喜歡嗎?” 林朝訣摸到我大腿上,“嗯”一聲,眉眼舒展,又倏然把我抱起來坐進他懷里:“這樣更喜歡?!?/br> 胸口的大蝴蝶結(jié)被他拆掉了,露出兩顆翹成石頭子的乳尖,一邊更比一邊紅。 他身貼身地勒緊我的腰,托著我屁股抬起來一點,把他又硬又燙根本不像話的東西慢慢插進來... ...都不給我做擴張,又是這樣硬闖。 我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吐氣顫抖,眼淚活生生被逼迫出來。 還有點失落:“我以為,你會特別驚喜?!?/br> 林朝訣側(cè)過臉來親我耳朵,悄悄話道:“看到你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被我干了百八十遍?!?/br> 性器野蠻地頂?shù)阶罾锩?,我被撐得挑筋抽骨般酸軟,隱隱又要高潮一樣。 他呢喃道:“寶貝,我就差流鼻血了?!?/br> 我:“... ...” 心潮過度澎湃,一瞬間我顱內(nèi)高潮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