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被舔奶子,我就已經(jīng)yin靡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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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頭一埋,時(shí)間就過去兩個(gè)鐘。 晚飯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吃,林朝訣說請我去吃好吃的蓋澆面,很近,就在街對面,于是我在吃完面后同樣以“很近”為由,去那家盛大酬賓的酒店里辦了張VIP卡,順便就開了一間今晚的房。 林朝訣看看腕表:“六點(diǎn)四十,你試卷寫完了么?” “你下班前能寫完?!?/br> 林朝訣仰天一嘆:“那今晚還回家么?” “回啊,十點(diǎn)半要到家,不然我爺會擔(dān)心的?!眲傉f完我就握拳捶手心,“失策了,那我開一個(gè)兩小時(shí)的鐘點(diǎn)房不就好了嗎?” 林朝訣再嘆:“兩小時(shí)能干什么啊——” 我樂得不行,感覺他像故意撒嬌似的:“干我反正是夠了,你還想要多久???” 林朝訣不吭聲了,攬著我肩膀過馬路,到吠騰了,他才很不甘心地把我摁到前臺里:“快寫?!?/br> 嘿嘿嘿,高嶺之花在色急。 我重新戴好口罩,保證道:“很快的,簡單的我都不做了,可以吧?” 再頭一埋,時(shí)間飛速流走一個(gè)鐘。 我把書包收好,抱著水杯站到門外去,一邊吹風(fēng)雪一邊喝熱水,等著林朝訣換完衣服跟我去zuoai。 有點(diǎn)怕,還很期待,但是真的有點(diǎn)怕。 只是隔著衛(wèi)衣稍微被他撩撥了一下,我都那么受不了,等會兒赤裸相見了,他含進(jìn)嘴里用舌頭用力舔吮的話,我得什么樣啊? ... ...靠,硬了。 我叼著吸管無語,還好穿的是長羽絨服,硬成什么樣也不怕當(dāng)眾出丑。 就是怪難受的。 而且也算是絕無僅有的新鮮體驗(yàn)吧,硬著幾把橫穿馬路什么的,誰都不知道我在偷偷摸摸地被性欲支配,滿腦子只有一個(gè)念想:吃了林朝訣! 林朝訣下來了,外套掛在臂彎里:“走?!?/br> 跟去上戰(zhàn)場似的。 我跟在他身邊,小聲道:“我已經(jīng)硬了,但是我等會兒想先給你koujiao,好不好?” 林朝訣轉(zhuǎn)頭看我,眼里略微詫異,然后掏出手機(jī)打起電話來。 我莫名其妙,幾秒后曉得了,因?yàn)樗f:“爺爺,晚上我接小寶放學(xué),帶他去吃點(diǎn)宵夜再回家。嗯,你先睡,不等我們?!?/br> 我:“... ...” 電話掛斷,我裝聽不懂,問:“去吃什么宵夜?燒烤怎么樣?也想喝紅豆沙?!?/br> 林朝訣一笑:“再說?!?/br> 酒店房間肯定比不上伯溫的,但也很不錯(cuò)。 卡一插上,燈光大亮,嚇得我趕緊摁滅幾個(gè)——雖然早被他摸光看光,但我還是難為情,尤其林朝訣總說我太瘦了,我怕我排骨似的身板兒缺乏美感,在盛光下會更明顯吧... ...所以快點(diǎn)胖起來,我很有點(diǎn)著急。 林朝訣把我書包就往地上扔,把我羽絨服扒了也往地上扔,他自己的也是。然后抱著我的屁股把我托起來,我還以為要接吻呢,結(jié)果他頭都不抬,直奔我胸口狠狠一親,房間里頓時(shí)響徹我驚慌失措的大叫。 靠!刺激死了! 我用力抓著林朝訣的頭發(fā),渾身雞皮疙瘩亂飛,罵他:“痛死我了!” “不碰就沒事?” “啊?!?/br> “一碰就要shuangsi了?” “... ...痛!” 林朝訣吃吃地笑,把我扔到大床里:“那你自己脫衣服,免得碰到了又要喊。” 我一骨碌爬起來,先把褲子飛了,再把衛(wèi)衣飛了,里面還有一件秋衣,白天被我塞在褲腰里,怕萬一乳環(huán)掉了,還能兜著。 結(jié)果沒想到它們這么牢固。 我開始幻想里那些被迫含著跳蛋去上學(xué)、去工作的角色,那么小小一個(gè)跳蛋,靜止?fàn)顟B(tài)下應(yīng)該也是問題不大,但要被遠(yuǎn)程cao控開個(gè)強(qiáng)檔,是不是一瞬間就要夾著屁股原地高潮了??? 最后的秋衣也飛了,林朝訣不見了。 我跪在大床中間,浪得不行,一邊自慰一邊喊:“人呢!” 林朝訣從玄關(guān)回來,手里多了一條白色的浴袍腰帶。 我:“... ...” 我都來不及打商量,林朝訣就屈腿跪到床上把我壓趴,輕輕松松捆一捆,我的雙腕就和床頭柱綁到了一起。 “防止你亂抓,”他親親我,“抓禿了怎么辦?” 我身后就是兩個(gè)暄軟的枕頭,倒是不難受,可實(shí)在太危險(xiǎn)了,我這副模樣完全是挺著胸口等著他來肆意玩弄。 “我——” 又被吻住,這一回林朝訣親得很兇,他卡在我兩腿之間,所以當(dāng)他手指摸到我乳尖上輕輕一掃時(shí),我如何奮力地踢踹掙扎都沒有用,只能把腰繃緊,唔唔嗯嗯地承受這一波尖銳酸楚到?jīng)]法形容的快感。 林朝訣放開我了,叼著壞笑道:“這樣還痛么?” 我嘴唇濕潤,垂眼看到兩顆藍(lán)寶石熠熠生輝,而我的乳尖受了一整天的束縛,翹得又紅又硬,搭配在一起,甚至比早晨剛戴上時(shí)還要招人。 我說謊,我說:“痛?!?/br> 而實(shí)際上是性器瘙癢脹痛,已經(jīng)爽得快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訣含混地“唔”一聲,往下滑,嚇得我就算知道這一刻早晚要來,還是求救般緊緊攥住了床頭柱,忍不住求饒道:“慢點(diǎn)、慢點(diǎn)... ...” 下一瞬,林朝訣的唇輕輕碰在我左邊的rutou上,這種程度我尚且可以忍受,雙腿討好地蹭在他腰間。 他還沒脫衣服,又是和上次在他辦公室里偷情時(shí)一樣,他端正,我yin浪,我趁機(jī)故意用嘟囔地聲音問他:“明天是不是該你戴了啊?!?/br> 他不理我,注意力全被藍(lán)寶石吸引去了,嘴唇再親上來時(shí),簡直不帶過度地直接就用上了吃奶的勁兒,瞬間吮得我連叫都叫不出來,腰死死繃成弓,仰著脖子陷入沒有止境的顫抖。什么時(shí)候他停下來,什么時(shí)候我才能從這種激烈的刺激里得到喘息。 ... ...好半晌,至少我覺得有那么久,我才像條被拋上岸的魚重回水中,漸漸停下痙攣。 我看到林朝訣直起身,把自己脫干凈了。他頭發(fā)已經(jīng)被我抓亂,如果他沒有綁住我,此刻他真的可能會禿掉。 我喘得不像話,眼淚爬了滿臉。 “我不行,”我真心實(shí)意又懇切地求他,“我受不了,別來了,別來了... ...” “明明叫得那么浪?!绷殖E一副玩心正濃的模樣,可怕得我瘋狂掙動(dòng)雙手,把兩顆寶石晃得在我胸前亂飛,“我哪叫了,我都叫不出來了,你少騙我!” “沒騙你,”林朝訣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不讓我動(dòng)。他居高臨下威脅我,“再扭就還來一次?!?/br> 我氣得消停了,委屈得要命。 他俯下來親我的嘴:“你叫我摸摸你,你說你好想射?!?/br> 我一愣,不太信,我朝我下面看去,這不是還硬邦邦地豎著嗎? “要試試嗎?”他啄我鼻尖,又笑,“都出汗了。” 我不搭理他,還沒有從剛才太過度的刺激里緩過勁兒。 林朝訣呢喃道:“別怕。” 說著再度滑下去,我真是逃無可逃只能受著,眼睜睜看著他換到右邊的rutou親一口,然后沒有照搬剛剛,而是很溫柔地仿佛接吻般,讓我在他舔上來的時(shí)候,抖著嗓子漏出很長的一聲低吟來。 眼里水霧更濃了。 這回完完全全是爽的,我仍是顫抖,雙腿把他夾得很緊,情不自禁做出拱屁股的動(dòng)作來。 性器太瘙癢了,極度渴望被觸摸,我用臣服于快慰的聲音向他祈求:“好癢,要射了,讓我射吧... ...” 舔在rutou上的舌尖用驟然加重的力道來回應(yīng)我,酸楚如弱電流,也如牛毛尖,我狠狠彈了下腰,兩只腳在床上亂踢,“啊——”地滾出一大片淚珠來,爽得我全身都麻了。 性器吐出一股汁水,熱燙得越來越難以忍受。 屁股里也不給我安分,想要吃又粗又長哪怕骨折了也能把我干趴下的大jiba。 被舔奶子,我就已經(jīng)yin靡透了。 房間里回響著我的哼叫和喘息,在一次挺得很厲害的時(shí)候,性器擦到了林朝訣的腹肌,我大叫一聲,幾乎已經(jīng)要噴出來了,卻被林朝訣一下子壓住大腿,讓我想要蹭著他射精的期待活生生落空。 我急得快瘋了。 然而猛地,一束強(qiáng)烈無比的快感炸開在我身體里,很疼,但不重要了,我感覺自己終于享受到j(luò)ingye噴薄的極樂,連顫栗的魂兒都要被狠狠射出去。 ... ...再找回神志,我正大張著嘴巴,被迫履行我過馬路時(shí)的承諾。 林朝訣摸摸我鼓脹的臉頰,爽得嘶氣:“寶貝兒。” 誰他媽是你寶貝兒! 他低笑著:“咬疼了么?” 我“唔唔”地掙動(dòng)兩下,真的就得到垂憐,他把我的雙手解放—— 是我想太美。 雖然從床頭柱上解下來了,可仍是被捆著的,被林朝訣壓在枕頭里禁錮得根本動(dòng)不得。 他緩緩擺動(dòng)腰臀,用很慢的速度cao著我的嘴,眼里牢牢地看著我。 他說:“寶,今晚的宵夜,就吃紅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