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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濃情宇宙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下次讓你只用后面高潮。

第十五章 下次讓你只用后面高潮。

    十五.

    我爺喝了酒,比平時更早一點就睡下了,呼嚕也打得比平時更洪亮一點,吵得我不得不戴上耳塞,給自己制造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開始計時考試。

    先做理綜,再無縫銜接英語,一共四個半小時。我要求自己至少提前一刻鐘完卷,結(jié)束時正好十二點。

    不知道林訣在做什么。

    他今晚喝了不少,一直跟我爺有來有往也不見醉意。我真不曉得白酒有什么滋味,湊熱鬧跟著喝了一口,就薄薄一杯底吧,辣得我從舌頭到胃全都火燒火燎,半點醇香都沒品出來。

    也睡覺了嗎?回家倒床就閉上眼,蒙上被子去會周公?

    送他出門的時候,他把大以巴藏得一根毛兒都不露出來,禮貌道別:“小寶,明天見?!?/br>
    我翻他大白眼,唇語道:“走你的吧!”

    可是他之前明明說過今晚要來履行金主的權(quán)利,要來cao我。

    ... ...到底來不來?。?/br>
    筆尖從一行行英文句子下滑過,he was lying,he was just kidding... ...我抿著唇,控制自己不要做無聊聯(lián)想,這篇理解做完就只剩下作文了,抓緊時間。

    奮筆疾書的世界里一片寂靜,所以當(dāng)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捂住我的嘴時,我嚇得狠狠一抖,水珠筆在試卷上劃出好長一道,破開一條大口子。

    林訣貼在我耳邊:“噓——,是我?!?/br>
    我心臟狂跳,急喘著想扒開他的手罵他個狗血淋頭,可惜我扒了兩下都沒成功,反被林訣摁倒椅背里制服住。在懸殊的力量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兇狠地看殺他。

    “我給你發(fā)微信了,”林訣小聲道,臉上帶著饒有趣味似的淺笑,“我說我要過來了?!?/br>
    我又扒他,后知后覺他把我左邊的耳塞取下來了,索性抬手把右邊的也摘下來扔到桌上,再趁著他松開我的一瞬間抱住他的手重重一咬。

    林訣當(dāng)即倒吸一口涼氣,特別好聽的一聲“嘶——!”。

    我爽了,看他痛得甩手更爽。

    林訣好氣好笑,罵我:“你真用力啊?!?/br>
    “被你嚇飛!”我扯開透明膠把試卷粘好,“我以為你早就蒙頭大睡了?!?/br>
    “是睡了一覺,凍醒了?!绷衷E今晚換了一身睡衣,還是領(lǐng)口大敞,顏色從米白換成深綠,說好聽點像一顆綠寶石,說好笑點像一棵油麥菜。

    我朝他手上瞧瞧,齒痕挺明顯的,還沾著我的口水。我抽一張紙巾遞給他:“下次你換個溫和點的方式出現(xiàn)。”

    林訣擦擦,把紙巾丟進垃圾簍,隨后招呼不打把我連人帶椅子搬起來往后移。

    我才剛重新拿起筆準(zhǔn)備繼續(xù)答題,我驚道:“干嘛?”

    他放下椅子,繼而把我打橫一抱:“坐我身上寫?!?/br>
    我無語,這他媽哪兒還寫得進去?我扔了筆,又被林訣伸長胳膊撿回來塞進我手里,嘴唇親在我耳朵后面的皮膚上,癢得要命,他說:“寫,乖一點?!?/br>
    我瞟了眼鬧鐘,半夜十一點五十五。如果沒有林咬金,我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結(jié)尾作文了。

    爺爺如雷的鼾聲從隔壁傳來,震得墻要塌。

    我壓低聲:“你是不是在耍酒瘋???”

    林訣被我問笑,溫?zé)岬暮粑挤髟谖也鳖i上。他兩只手臂交疊著勒住我的腰,抱得死緊,咬我脖子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嘴下留情... ...混賬油麥菜,我被咬得渾身一僵,過電般迅速浮起一層層雞皮疙瘩,喉嚨一滾,也冒出一聲“嘶——”。

    林訣很快就松開牙齒,悶哼著輕輕笑,心情很愉悅一樣。

    他嘴唇還沒有離開我的脖子,作惡完又用舌尖舔起來,觸感濕膩,撩起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被迫歪著頭,抬手去抓他的頭發(fā):“你這樣,我寫個屁啊?!?/br>
    林訣不置可否地用鼻音“嗯”了一聲,手指也摸到我胸口來,隔著睡衣掐住我的rutou,再次讓我渾身一僵,尖銳的刺激隨著他的捻弄直沖頭頂。

    我知道了,他不是耍酒瘋,他是要酒后亂性。

    水珠筆滾到臺燈邊,停下了。

    我雙手撐在桌上,想從他懷里站起來,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他一只胳膊就能囚禁得我哪兒也去不了。我有點急,怕他真要尋求刺激,玩什么一墻之隔的偷情py,我說:“去你家?!?/br>
    林訣湊過來掰著我的臉和我接吻:“不去?!?/br>
    我被他親得說不出話,雙腿也被他用膝蓋頂?shù)梅珠_,更加使不上力,只能坐在他懷里任由他胡作非為,嚇得我?guī)缀踹B呼吸都要不敢。

    性器也被捉住了,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被手指揉弄,沒一會兒就從半硬變得完全翹起,和硌著我屁股的那一根一樣精神飽滿。

    男人真的沒救,色起來只管人和就行,根本不在乎地利天時。

    我舌頭已經(jīng)被吮麻了,林訣才松開手揉揉我的臉:“要是爺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我瞪著他,剛要開罵就被rutou和性器上一起爆發(fā)的快感襲擊到一滯,差點就呻吟出來。

    林訣慢條斯理地給我擼了幾下,叫我“寶寶”,說:“都濕得透出來了?!?/br>
    我垂著腦袋,看到我煙灰色的睡褲透出一小片深色,被jiba冒出來的黏液沾濕的。明明很正常的事情,可從林訣嘴里低語出來,我就會聽得耳朵發(fā)燒,仿佛我真有他說的那樣yin亂。

    如果,我爺爺真的在此時出現(xiàn),我會怎么辦?

    林訣掐著我的腰把我提起來一點,我撐在桌上,由他把我的褲子半褪到膝彎兒。我扭頭朝門口看去,插銷好好地插著,我爺爺根本進不來。

    林訣又掐著我的腰把我摁回他懷里,猝不及防,并攏的大腿之間倏然頂進來一根炙熱勃勃的性器,緊緊貼在我腿根兒、頂住的囊袋和jiba,勢如破竹般cao得我差點又沒有忍住呻吟。

    林訣牽住我的手,帶著我一起手yin,性感的喘息就撩在我耳邊,他又問我一遍:“呼嚕聲沒了,聽見了么?”

    我一下子屏住呼吸,熱血直沖頭頂,呼嚕聲真的沒有了,我在慌亂中猜測爺爺可能正在翻身,要不了兩分鐘就會重歸夢境的,只要我不驚擾他,只要我安安靜靜。

    “林訣...”我氣音道,“別動,椅子會響?!?/br>
    林訣跟我作對似的,故意晃動了一下,靜謐的小屋里立刻傳來一聲“吱呀”。我做賊心虛嚇得頭皮都麻了,生怕爺爺起來上廁所,順便就要給我熱碗牛奶補充營養(yǎng)。

    以前沒少這樣過,爺爺怕我學(xué)得累,打著哈欠也要開火給我咕嘟一碗純牛奶,就當(dāng)宵夜。

    我死死攥住林訣的性器,威脅道:“給你掰斷!”

    林訣不甘示弱似的,從后把我擁得好緊,手也摸到我的性器上,還豎著,一被握住翹得更歡了,從小口里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液,真是心里的擔(dān)驚受怕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它。

    夜里十二點多了,鬧鐘的秒針無聲走圈。

    我奮力地扭著頭,右手朝后抓在林訣的頭發(fā)上,閉著眼和他接吻。

    一心二用,我又在幻想,如果我爺爺真的在此刻撞破我的偷情,我會怎么辦?

    可能,我會,就這樣在林訣的手心里射出來。

    黏膩的水聲是這間屋子里唯一的動靜,從我和林訣的唇舌之間發(fā)出,還有挨蹭在一起的性器。

    墻上的影子也在zuoai,接吻持續(xù)了好幾分鐘,分開時我感覺自己有點發(fā)癡,舒服得咬著唇想要更多的刺激,不自覺就扭著腰在林訣的懷里蹭,繃緊大腿去夾住那根熱燙的jiba。

    “小寶,”林訣啞聲道,“想把你cao得一直哭?!?/br>
    我正暈頭轉(zhuǎn)向,后知后覺今天沒掉眼淚。出息了,繼續(xù)保持,爭取讓林訣的愿望永不實現(xiàn)。

    “先、先讓我射?!蔽壹钡貌恍?,被擼得太爽了,腿心里黏膩膩地夾著一根性器也讓我冒出強烈的心理快感,我暫且沒時間去伺候林訣怒漲的大家伙。

    “寶寶...”林訣的聲線又沉了幾分,“想把你cao得一邊哭一邊失禁。”

    我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被他的言語刺激得眼眶發(fā)熱,屁股也做出一挺一挺的動作去cao林訣的手心窩。馬上就要到了,射精的欲望充斥全身,我漸漸繃緊腰,呼吸越來越急促,嘴里喃喃叫著林訣的名字。

    “唔!”濕膩的擼動聲猛然停下,小屋里只剩下交錯的喘息聲。

    好幾秒,我才從狂亂的空白里回過神,流著淚鬧明白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這一回不是被吊住高潮,而是已經(jīng)奔赴高潮,卻在射精的那一霎被林訣堵住了小口,活生生被逼迫著體驗了jingye倒流的快感。

    憋脹、遲鈍、緩慢,是綿長又強烈的快感。

    我卸力趴在桌邊喘,周身無法自抑地顫抖,冒出委屈和無措的感覺。

    林訣擁在我背上,混賬偏做一副深情樣兒,還在擼我的jiba,擼得我不停發(fā)顫,高潮的余韻遲遲不退去,那種酸楚的感覺連手指尖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提著腰站起來了,我一點力氣沒出,全靠林訣兜著。

    他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朝后退,和第一次zuoai時的姿勢一樣,他把我壓趴在桌上,從后面干我。

    又和第一次zuoai時不太一樣。林訣沒有掰開我屁股插進來,而是cao著我的腿心窩,一邊干脆利落地頂著我的囊袋,一邊還在摸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我高潮時依舊不停下來,拽著我一直溺斃在快感中。

    “林訣... ...”我受不了地抓皺卷子,才被我粘好的,又被抓破,“讓我射... ...”

    林訣粗喘著:“寶貝兒,夾緊。”

    我哽了一聲,用力夾緊了一點,甚至扭腰朝后迎合他。

    囊袋被頂?shù)煤锰?,積存著jingye被撞得一次次晃蕩,我吸著鼻子,有點生氣又很委屈地催他:“林訣,你他媽... ...”

    再多的就說不出來了,會被呻吟霸住嘴,我必須要把嘴唇咬住。

    林訣喘得越來越沙啞性感,兜著我的那只手勒得我都快斷氣兒了,書桌抵在墻上,被蠻力抵撞得發(fā)出嘎吱聲,我的水珠筆也骨碌碌掉去地上了,一切瀕臨失控。

    再度從九霄云外回神,我躺在床上,林訣壓在我上面,捧著我的臉很溫柔地在親我。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含著他的舌尖吮了一口。

    屋子里有呼嚕聲,從隔壁穿透過來的,聽著可太安心了。

    我嘆一口氣,問:“爽了?”

    林訣長嘆一口氣,說:“‘爽’字多少筆畫,我只爽到了第一畫。”

    我推開他,懶得坐起來了,只抬起頭朝下看看,發(fā)現(xiàn)褲子已經(jīng)被提好了。

    “今天不要你捏手了?!蔽议]上眼,泄欲之后真的好慵懶,我反正是爽到了“爽”的所有筆畫,現(xiàn)在只想睡覺,“拜拜,晚安,明天見?!?/br>
    又補充道:“下次再敢這么弄我,我就真的給你掰斷?!?/br>
    林訣一點不怕似的,抖開被子幫我蓋好。他在床邊坐下,手還是伸到我被窩里了,捏著我的虎口輕輕揉,話卻很勁爆,與滿室的溫柔和溫馨完全相反。

    他說:“下次讓你只用后面高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