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半夜去師尊床上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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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曜躲過翎鳶的眼睛,竄到尹伊的宮室,坐在自制的小板凳上看經(jīng)書。 他不理解云頂劍派這么有錢,為啥不給縹緲宮做個椅子,尼瑪?shù)暮托∪毡疽粯樱蛑磿?,干活?/br> 顧庭曜覺得再跪下去,他就要成內(nèi)八字O型腿了,走路像鴨子,所以他自己做了一把隨身的小凳子。 他看著前方埋頭寫注釋,一坐一整天的尹伊,想不會他的腿其實已經(jīng)坐成了內(nèi)八字吧,不過這樣就可以很容易地學(xué)會鴨子坐了。 想想不茍言笑的禁欲師尊并攏膝蓋,大腿貼大腿,套著白襪的腳心外翻,雙手握緊,搭在小腹前,低頭絮絮地講話。 如果有膝枕就更好了…… 尹伊注意到他走神的眼睛,“顧庭曜,你在看什么?” …… 顧庭曜咽了咽口水,假裝翻書,“呃……師尊,你想吃什么?” 尹伊淺淺道:“我已經(jīng)辟谷多年,無需進食。” 即使顧庭曜現(xiàn)在也可以辟谷了,不過他一天不吃飯都受不了,而其他修士也是最少一周吃一次,無法想象按年計算。 “十年?” “不是?!?/br> “二十年?” “不是?!?/br> “……一百年?” “我從記事起,就不用進食,以后就習(xí)慣了?!?/br> 顧庭曜震驚地怪叫道:“我靠?妖怪??!” 尹伊淺褐色的琥珀眼睛盯著他,顧庭曜被他看得渾身有點冷。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一顆折光性極好的寶石鑲嵌,但是一動不動,就算偶爾轉(zhuǎn)動起來也很緩慢,總之僵硬地不像正常人。 “你要吃飯嗎?” “當(dāng)然?!?/br> “多久一次?” “一天三頓?!?/br> 尹伊覺得他不可思議,顧庭曜同樣這么覺得。 尹伊說道:“這里沒有東西可以給你吃?!?/br> “我會煮飯的?!?/br> 顧庭曜想既然他很久沒有吃過東西,那就從這里突破好了,尹伊看起來也什么都不缺,靈寶,仙草,丹藥都已經(jīng)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不如換個角度。 普魯斯特效應(yīng):人只要聞到曾經(jīng)聞過的味道,就會開啟當(dāng)時的記憶。與之同樣的,還有音樂和氣味,舌間的味道應(yīng)該也是如此吧。 只要能讓一吃飯就能想起我,造成羈絆,或許就成功了一半。不過有點微弱的不太妙,到底誰會吃飯的時候不想吃什么,要想一個人??? 聽起來像食人魔點菜單,嘎嘎恐怖。 顧庭曜牙一酸,晃了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出去,搬著小凳子咯噔咯噔地湊上去,“師尊,你想吃什么嗎?” “我不需要?!?/br> “好的,沒問題。” 顧庭曜比了個ok的手勢。 尹伊拒絕歸拒絕,他反正還是要做的。 顧庭曜翻遍了整座縹緲宮連一個廚房都找不到,更別說炊具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雖然說起來他也不算什么心靈手巧。 “沒有就沒有吧,我自己搞一個?!?/br> 他摸著空空如也的中指,考慮怎么樣才能把一個廚房塞到納戒里,然后帶回來。 顧庭曜猛地跳起來,“我靠,我把納戒送給師尊了!我的開掛神器還在里面呢!不是吧……莫名其妙開了一個任務(wù),還把道具丟了?!?/br> 怎么要回來?怎么要回來?這都被他扯犢子當(dāng)作拜師禮物送出去了,送別人的東西還有要回來這么一說嗎? 要不再找個啥玉石珠寶換回來算了,但是這就相當(dāng)于他之前說的話是在打臉了。 他們之前肯定是猜到小小和他是在演戲,沒有認真比試,不然也不會兩個人都收下了。這要是再作死,說不定直接給他甩個臉色趕出去了。 顧庭曜問:“系統(tǒng),我的時間還剩多長?” 系統(tǒng)答道:「距離任務(wù)結(jié)束:1年零8個月16天時15分鐘32秒?!?/br> “倒也不必這么精確……”顧庭曜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比劃了一個藍胖子的形象,“你就沒有那種能看到好感度的道具嗎……或者什么時間回溯?” 「……宿主,您想要兌換道具嗎?當(dāng)前增加任務(wù)條件:使尹伊懷孕……」 “算了吧,你整天讓我上你的賊船……”顧庭曜撇撇嘴,嫌棄地擺了擺手,突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頭牛,“我cao!你說什么?。繎言?!他是男的吧?” 「是的,宿主,您真聰明?!?/br> 顧庭曜翻了個白眼,“我有眼睛……但是你告訴我男的怎么懷孕?” 「我想宿主您一定會有辦法的。溫馨提示:如果使用道具,但未完成附加任務(wù),即視為任務(wù)失敗?!?/br> 顧庭曜不想說話,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系統(tǒng),低頭踢著路邊的石頭。 男人懷孕怎么可能做到的事,就算是修仙也不可能吧。這小電視,明顯是挖了坑讓他往里跳?,F(xiàn)在已知系統(tǒng)是一點也沒用了,第二個任務(wù)開了就是延遲死亡時間。 靠人人跑,靠山山倒,果然老祖宗誠不欺我,還是靠自己吧。 顧庭曜想找個一樣的納戒跟師尊手上的換一下不就成了,這樣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還能繼續(xù)維持友好關(guān)系。 這種低級納戒,是山門統(tǒng)一發(fā)放的,只要找人買一個就好了。 傍晚,顧庭曜就回到華翎峰找?guī)煹苜I了一個納戒,順便收了一堆的土特產(chǎn),被他們邀約著在山下吃了個飽才回縹緲宮。 縹緲宮內(nèi),夜里的室溫低至零下,白色的紗霧在無風(fēng)的室內(nèi)如鐵般沉重垂下,尹伊雙手規(guī)矩地放在小腹躺在床上。 他的呼吸聲很淺,睡眠也淺,只要有風(fēng)吹草動他就會醒來,察覺到室內(nèi)異樣的動靜,打開五感發(fā)現(xiàn)來人愈發(fā)靠近,而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于是手中的靈力開始蘊動,殺氣凌然。 顧庭曜背著龍淵劍走近尹伊,這可是他千求萬求才從小小那里請來的大神。 劍靈溢出的森森劍氣包裹住顧庭曜的氣息和靈力波動,只要他不出聲就絕對不會被覺察到。 “??!” 顧庭曜的腳踢到了石臺處銳利的直角邊,手臂慣性的向后擺,想要扶著什么,手肘的麻筋又撞上石柱。他沒忍住脫口而出的哀嚎,然后意識到不好,緊咬著牙,眼含熱淚,蹲下身心疼地摸手,捂腳。 龍淵劍發(fā)出淡淡的藍光:…… 果然他們是師兄妹,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上次秦小小也是腳一滑摔了個結(jié)實的屁股墩被尹伊發(fā)現(xiàn)了。 尹伊沒有動作,不用再探氣息了。準是顧庭曜,他想不出能一直蠢態(tài)百出的人除了他還有誰,他倒是想看看顧庭曜大晚上潛進他的宮室想做什么。 顧庭曜這次不敢再仗著龍淵劍莽撞,忍著痛,小心地摸黑找納戒。 翻桌子,開抽屜,整個人貼在地上地毯似的摸索。 完美,地板干燥且干凈,一點灰塵沒有,他要找的納戒也不見蹤影。 不會是戴在手上了吧,但是沒印象啊,今天沒看到他手上有東西???難道是記錯了? 顧庭曜半跪地小步挪到床邊,見到尹伊平靜安然的睡顏,與白日里的不近人情的神態(tài)大相徑庭,臉嫩,睫毛長,微微張開的嘴唇看起來香香軟軟的,應(yīng)該很好親吧。 尹伊感覺他溫?zé)岬臍庀⒑羯夏?,越來越近,聞得見獨屬于顧庭曜的味道,他說不出來是什么味,反正不難聞就是。 明明對于他來說,只要他現(xiàn)在醒,顧庭曜肯定是不敢做什么,但是莫名的他并不抗拒,甚至有點些許的期待。 只差一指的距離,顧庭曜就要貼上去了,背后的龍淵劍看不下去,把他向后扯,劍柄打在他的腦門。 龍淵劍在他的識海里質(zhì)問:“你到底是來干嘛的!一定要把他弄醒嗎!” 顧庭曜搖搖頭,捏了把大腿胯子,警告自己不能被美色所耽誤,做好思想工作后。 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大著膽子上前,翻開尹伊的手心揉捏,希望速戰(zhàn)速決。 于是顧庭曜握著他的手細致地撫摸,一根一根手指牽過去,指節(jié)修長,皮膚光滑還好摸,就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咯吱”一響,門被緩緩地推開,月光似水滿溢至地面。 顧庭曜登時冷汗直冒,身體僵得一直,迅速跳到尹伊的床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把頭蓋起來,怕被人發(fā)現(xiàn),故意和尹伊貼得近,隱藏自己的存在感。 來人是翎鳶。 他僅僅是在屋內(nèi)周圍轉(zhuǎn)了一圈,而沒有靠近床邊,然后又離開了,像是半夜到孩子房間監(jiān)督晚上有無玩手機的父母。 但是尹伊是決計不用他cao這個心的,翎鳶是聽見顧庭曜剛才的叫聲才進來查看的。 直到翎鳶走遠,沒有再聽見腳步聲后,他才敢繼續(xù)自己的夜行任務(wù)。 顧庭曜控制住自己想要作妖的手,公事公辦地摸胸揉腰,就差掀腿探逼了,還是沒找到…… 他實在是想不懂了,這到底得放哪??? 尹伊的腿夾得緊,腰肢軟得往下淌,周身被顧庭曜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仿佛是點了火的螞蟻在身上爬一般燙的又熱又癢。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顧庭曜能多摸摸,但是他不會開口也不會讓顧庭曜看出來他的異樣。 顧庭曜在被子里蒙的難受,毛茸茸的腦袋又蹭著尹伊的腰,鉆出被子呼吸了新鮮的空氣。 突然他側(cè)身看到尹伊脖子上的一根細線,伸手勾出一枚納戒,早知道剛才親下去不就發(fā)現(xiàn)了,還用得著費牛鼻子老勁,他欣喜地動手扯下。 “你在干什么!” 尹伊睜開眼,攥住他的手腕,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原本清冷的聲線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嬌呵。 “啊哈哈哈,師尊……其實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睡好覺,晚上怕不怕黑?!鳖櫷リ子樞χ鴵屵^自己的手,背著他,將掌心的兩枚納戒交換,偷梁換柱,把剛買的納戒還給尹伊,抬頭卻見他潮紅的臉:“師尊……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尹伊沒法解釋,總不能說都怪你剛才摸的太過火了。 顧庭曜關(guān)切地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臉,被尹伊又羞又惱地抵抗著一推手打在了墻上,扣都扣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