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淪陷(H,3P)
單釗做得忘我,直到刑驍?shù)纳眢w被身后的人撐起,并壓著向他汗涔涔的胸口靠過去,單釗才想起刑驍身后還有一個人。 一個引著他滑落向無底深淵的人。 兩根修長的手指帶著冷卻下來的溫度順著刑驍?shù)募怪臒o聲息地滑到了兩片臀瓣的縫隙入口,然后從那個還含著單釗性器的泥濘的地方硬生生擠了進去。 單釗猛地抬頭看向岳松:“……你做什么?!” 岳松只凝著刑驍,那雙半睜著的濕漉漉的眸子里,濃重的情欲像深秋的霧一樣揮散不去,鼻腔發(fā)出介于痛苦與難耐之間的呻吟。 “他還想要?!痹浪烧f,并將手指擠得更進,就這兩個人的jingye在刑驍已經(jīng)吃滿一根性器的腸xue里繼續(xù)擴張。 單釗很不舒服,卻又不肯退出,于是對岳松說:“我再做一次!” 岳松看了他一眼,目色里沒有半點溫度。 剛才他聽見了刑驍喊單釗名字時那種的口吻,那是只有在刑驍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用的音調(diào),柔軟、乖順,還帶著點撒嬌和懇求的意味。 所以刑驍現(xiàn)在,是喜歡這個人么? “要做就一起做?!蹦蔷桶阉黄鹜舷滤?/br> “你別太過分!” 單釗要把刑驍抱走,但岳松一把將刑驍攬住,手臂穿過二人貼在一起的胸口,從背后將刑驍緊緊擁入懷中。 刑驍渾身脫力,神志不清,只能任他們擺弄,岳松一用力,他就往后面倒了過去,腦袋枕在岳松頸窩,布滿了淚痕的臉撞進了岳松眼里。 岳松心跳一滯,然后抬手摘下了眼鏡,湊在刑驍耳邊低聲問:“刑驍,我和單釗一起cao你,好不好?” 刑驍半昏半醒,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回答:“……不好,我……我不要了……” 單釗便把刑驍重新?lián)屏嘶貋?,像護犢一樣護著:“你聽到了,刑驍說他不要了,你也該夠了!” 岳松朝他不明意味地冷笑了一下,緊接著單釗就感覺自己也在被刑驍推開。 刑驍?shù)氖值衷谒乜冢幻嫱馔?,一面還含糊不清地喃著:“我不要了……誰都不要……快點出去,不要插在我里面……里面全是jingye,好難受啊……我要回去了,我想回家了……” “回家?回哪個家?刑驍,你有家嗎?”岳松再次靠上去,摟住刑驍單薄的身體,手指在對方被玩弄到紅腫的乳點上流連撫弄,“還是說你要回刑淵慎身邊,回刑淵慎給你準備的那個‘家’?” 刑驍不說話了,他聽到了刑淵慎的名字,那個名字是他心底最大的畏懼。 于是他只一味地搖頭,無意義地呢喃著“哥哥”兩個字,仿佛一個極度依賴哥哥的好弟弟,在向自己最信任的人伸手求助。 岳松看向了單釗,并且在單釗的眼中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你也愛著他吧,”岳松問,“可惜他喜歡的人,永遠只有他的哥哥?!?/br> 顛倒黑白也好,挑撥離間也罷,岳松都不想管了,他不能忍受刑驍喜歡上了別人,他甚至從沒能完整地擁有過刑驍一次。 他再度用手指侵入刑驍身體,入口在他恣意的拉扯下被迫向他打開,里面則依然濕潤,甚至還有黏稠的液體在不斷溢出。 單釗沒再阻撓,他只死死抱著刑驍,深吻他嗚咽不止的嘴巴,安撫他因疼痛而緊緊擰起的眉,好像這樣,自己所做的一切就不是傷害。 “刑驍,你說你不欠我了,這句話不對,”在擴張得差不多后,岳松握住自己的性器,將整個guitou硬生生地從刑驍狹窄的縫隙中擠了進去,“因為這種事情,是還不清的。” 岳松的強橫讓刑驍終于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用僅剩的力量扣住單釗的肩膀,求單釗救他,說不要,說自己喜歡他,說放過我,但這些支離破碎的話語最終也只是被單釗當作無意義的囈語全部吻進了肚子。 進入的過程漫長如凌遲,刑驍大哭著,用盡了全力去抵抗,卻被兩個人聯(lián)手一一化解。 當岳松將自己整根yinjing全部插進去的時候,刑驍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不再屬于自己了,他被徹底撕開,撕成無數(shù)血淋淋的碎片,每一片都是他悲哀的過往和無望的未來。 “為什么,”刑驍在痛哭中張大了嘴,無聲地問著他們,“為什么啊……” 他蓄滿了淚光的漆黑眼睛里,無數(shù)的星辰在這一刻破碎。這一刻大概只有刑驍自己不知道,他這副脆弱、倔強卻又艷麗到極致的模樣,會讓任何自稱正義忠直的人從此甘愿墮入地獄,也要將他徹底玷污。 刑驍最終還是順從了他們,他張開自己的身體,讓兩個男人同時用guntang的欲望徹底侵占了他。 岳松不確定刑驍在屈服的那一刻到底在想什么,是屈服于欲望的隨波逐流,還是視他們?yōu)闊o物的聽之任之。 他只知道但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對刑驍而言就不再只是那個外形肖似刑淵慎的替身。 他已經(jīng)成為了刑淵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