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互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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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驍怎么也沒想到,趙書杰這個人是真的色膽包天,他都已經(jīng)掌握了控制他生死的密鑰,他居然還敢湊過來強吻自己。 而且這回不光強吻,甚至還動手解開了他的褲鏈。 刑驍眼看自己下身失守,眼睛瞪得老大,漆黑的瞳孔震蕩不已:“趙書杰你簡直不要臉!你不要得寸——” 趙書杰用舌頭堵住刑驍喋喋不休的嘴,把對方那根半硬的物件從褲襠里掏了出來,握在粗礪的掌心來回taonong了一番。 刑驍臉漲得血紅,使勁掙扎也沒掙開,反而沒幾下就給人徹底擼硬了。 “唔唔……唔!” 趙書杰松開刑驍?shù)淖彀停泛蟀氪缇嚯x,啞聲請求道:“刑驍,幫個忙,我不弄你,你替我打出來?!?/br> “我不干!”刑驍一口拒絕。 趙書杰就再度壓下,把刑驍吻得氣喘連連,兩頰飛紅:“幫幫我,我硬得很難受。” 刑驍蓄足了力一把將趙書杰推開,大喊:“趙書杰你他媽——唔嗯!” 趙書杰早就知道這刑驍這個小混蛋不會老實,一口咬上去,把后半句沒出口的話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刑驍被撞得七葷八素,腦袋栽進了枕頭里,下身還被另一根硬物來來回回貼著,硬得都快出水了。 他在心里大罵趙書杰無恥,仗著自己不會真要他的命就在這里橫行霸道、肆無忌憚,可刑驍很快就沒工夫罵了,因為他的手也被拉到了下身,然后被趙書杰的手掌包著,把他那根粗得離譜的老二握緊了掌心。 刑驍悚然一驚,渾身一個哆嗦,可他的手被死死包著,怎么都抽不回來。 趙書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大掌帶著刑驍?shù)氖稚舷聇aonong了幾個來回,贊道:“沒繭子的手用起來滋味果然不一樣……” 刑驍正要再罵,就感覺趙書杰握著他老二的那只手也動了起來,,粗糙的虎口來回碾過他深陷的冠狀溝壑,食指在頂端微張的馬眼上輕輕扣弄,將溢出的先走液涂得滿頭都是。 “哈啊……嗯,靠!別……我cao……!” 強烈的刺激逼得刑驍再也沒法抗拒,他咬緊下唇,卻止不住喉間溢出古怪的呻吟。 他在床上一直是被壓的那一方,刑淵慎熱衷于將他cao射,很少會替他撫慰欲望,所以這種滋味對他來說實在太新鮮太激烈了。倒也不是說他從來不自慰,可自己的手哪里比得了別人的,趙書杰說他的手光滑所以弄起來舒服,可他卻覺得趙書杰這種布滿老繭的手弄起來才更厲害。 趙書杰看出刑驍滿意他的此后,甚至已經(jīng)漸漸有了上頭的趨勢,心中一陣暗爽,手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兇猛。 刑驍?shù)臇|西就跟他本人似的,尺寸不俗,外型也賊標(biāo)致漂亮,連顏色都誘人得很,真叫人愛不釋手,他被刑驍弄得舒服,也想讓刑驍舒服,于是動作越來越兇,把刑驍弄得幾乎要燒起來了。 刑驍悲憤地在趙書杰手里快活著,隱隱還有挺動腰身的架勢,但他不敢往下看,也不想知道下面到底在發(fā)生什么,他就想他媽的趕緊射吧,趕緊射完然后結(jié)束這一切,他快要瘋了。 刑驍咬著唇閉緊眼睛的表情實在太誘人犯罪,趙書杰忍不住又因此吻住了刑驍,從他眼睛一路吻到鼻子,再是臉頰,最后吻進他濕潤的嘴里,勾著他來來回回地糾纏,把自己的氣息全部渡進刑驍體內(nèi)。 刑驍被迫承受著,不斷吞咽他的口水,趙書杰心情激蕩,突然松開刑驍?shù)氖秩缓蟀褍扇说臇|西并列挨在了一起,在刑驍那雙桃花瀲滟的眼睛半睜半閉的朦朧注視下,將他們兩個齊齊握?。?/br> “一起?” 刑驍沒回答,他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陌生而澎湃的快感讓他任由擺放擺布,意識陷入了徹底的迷茫。 到達(dá)后半段的時候,他就像被浪潮卷進了海里一樣完全被cao控著,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情不自禁挺胯索取、互相碾磨,而對方另只手在他身上來回?fù)崦⒘魬俨簧?,他也照單全收,甚至酥麻不已?/br> 千層的火熱將他緊緊裹住,刑驍頭一次覺得,原來擼管也能擼得這樣爽。 刑驍先一步射了出來,趙書杰兜住他的jingye,抹在自己那根東西上加速沖刺。他壓在刑驍癱軟的身體上深深地吻他,然后像真的在cao他一樣快速聳動身子,喉間發(fā)出劇烈的喘息,讓還未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刑驍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真的在和趙書杰zuoai的錯覺。 最后趙書杰沒有射在刑驍身上,盡管他非常想,但他還是從刑驍身上翻了下去,一股股濃精全部濺射在床單和被褥上,散發(fā)出難以忽視的石楠腥氣。 *** 一場互瀆游戲終于告一段落,刑驍一動不動地躺了片刻后也漸漸清醒過來。 他慢騰騰地支著身子,從這張充滿了男性氣味的單人床上爬起來,沒看躺一旁的男人,也沒收拾自己,甚至連褲鏈都懶得拉上,直接從保姆間走了出去。 趙書杰跟著坐了起來,他意識到刑驍此時的情緒不是很對,有心想問一句,但想到刑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正是自己造成了,那句“你還好嗎”就有些說不出口。 他匆匆擦了擦手,亦步亦趨地跟在刑驍后面,就見刑驍悶著頭進了主臥的衛(wèi)生間,然后在他跟前砰地把門給甩上了。 不多久,里頭就傳來了簌簌的水聲。 趙書杰在門口靜立了一會兒,可越等越感覺哪里不對。 就比如這扇薄可透光的磨砂玻璃門上,不應(yīng)該一點兒熱氣也沒有。 趙書杰一凜,想到某種可能性后,他大喊一聲“刑驍,我進來了”,然后毫不客氣地推開了這扇本身就沒有鎖的玻璃門。 衛(wèi)生間內(nèi),刑驍赤裸著身體站在了毫無溫度的水幕下,短發(fā)耷拉著,黏在蒼白的精致面孔上,閉合的眼睛迎向花灑,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冰冷到極致的美艷,就像一尊來自古希臘的美神雕塑。 趙書杰沒有來得及思考,第一時間把刑驍從冷水下拽了出來,同時還有一種強烈到極致的瘋狂情緒占據(jù)了他全部心神。 他當(dāng)時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很久之后才厘清那到底是種什么感覺。 不是后悔,不是自責(zé),而是愛,死而無悔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