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見個鬼,誰要見你|鏡面play、后xue被jian爆、被cao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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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浴室里肢體交疊,面容秀美的纖瘦巨乳青年被高大的男人玩弄得幾欲暈厥,他上挑的鳳眼微闔,眼角靡紅,整張臉都哭得濕漉漉的,輕輕吸著鼻子,鼻尖通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要…不要在這里…”左岸的膝蓋跪在堅硬的浴缸里,他身體敏感又脆弱,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膝蓋酸痛不已,只能妥協(xié)般地向再榮求饒,他語帶哭腔,羞恥難耐地說出yin蕩的話語:“只要不在這里,隨便你怎么弄都行?!?/br> 再榮的動作一停,輕笑了一聲,拔出那支毛筆扔在洗臉臺旁邊,草草用手沾水抹去了那些粘稠的yin液,然后拿浴巾包裹住左岸,將他一把抱起。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地方,他記得剛才在左岸的臥室看到了一面落地鏡。 臥室就在浴室隔壁,左岸捏著浴巾心中惶惶,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只是當他被抱到貼在墻上的落地鏡前時,還是驚恐地掙扎了起來。這也太羞恥了吧,他臉皮燒的通紅,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再榮面對著鏡子打開了雙腿。似乎是怕他看不見自己的yin態(tài),再榮還將他的眼鏡擦干凈,又重新戴在了他的臉上。 鏡子里映照出了渾身赤裸的漂亮美人,只是耳上還駕著金絲邊的眼鏡,他的腿被身后的高大男人牢牢握住,強硬掰開,露出了隱秘之處。那昨天才被開苞的稚嫩花xue早已變成熟紅的yin蕩模樣,花唇被玩得紅腫,緊貼在花xue兩邊,被玩弄到無法被陰阜遮蔽的陰蒂挺立著,而那xue口更是被cao得艷紅的媚rou外翻,看起來色情極了。玉莖早已射不出東西,可憐兮兮地半硬著,前端吐露些許透明的粘液。他憤憤地伸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鏡甩到一邊,扭開臉不肯再看。 “嘖。”再榮雖然有些不滿于不能看到左岸露出更多羞惱的表情,卻也沒說什么,只是調(diào)整姿勢讓左岸跪趴在鏡子前,掰開豐滿的rou臀,將硬的發(fā)脹的yinjing直接cao了進去。早就被充分擴張的后xue輕松地吞入了整根yinjing,貪婪地將yinjing緊緊箍住。再榮舒爽地呼出一口氣,濕熱的腸壁裹得他舒服極了,他忍不住加速抽插了起來,囊袋重重拍打在花xue的位置,惹得美人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嗯啊…嗚…太快了…”左岸雙手支撐著地面,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而因為姿勢的問題,渾圓豐盈的雙乳也隨著重力下墜,同樣前后劇烈晃動,乳浪翻滾,看起來浪蕩至極。好奇怪,怎么會……那么舒服。敏感脆弱的腸rou被快速的摩擦出火熱的溫度,左岸被cao得大腦空白,一時竟想迎合再榮的cao弄,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yin靡的呻吟自然從口中流出,“要被…要…被大roubang……cao壞了…嗚嗯…” 再榮低低笑了幾聲,引導(dǎo)著左岸說出更多yin詞穢語,“是誰的大roubang啊?” “呃嗯…再……再榮的,”左岸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惶恐不安地感受到再榮粗大的guitou還在不斷深入,“不…不行了…”他因為恐懼而眼前一陣發(fā)黑,敏感的腸道被熾熱的roubang灼燒發(fā)燙?!安弧灰M來…”驚惶的美人無助地晃動著腦袋,青絲沿著圓潤的肩頭滑下,有幾根被汗液粘黏在如白玉雕成般的脊背,一路蜿蜒至尾椎,旖麗yin靡,曼妙惑人。 再榮雙手捏住兩團渾圓玉乳,用力往前一撞,頓時纖瘦的美人被大力撞得一個不穩(wěn),支撐地面的雙手向下彎曲,小臂貼在地面上,而那秀美的臉也埋在雙臂間,只有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碩大的guitou狠狠撞開了結(jié)腸口,進到更深的地方去,隨后復(fù)又狂暴抽插,沒一會兒就將美人cao得奶貓似的呻吟起來。“好深…嗯啊…太快了…” 雪白的乳rou被寬大的手整個抓住,惡劣地揉搓玩弄,甚至揪著艷紅的rutou向下拉扯。左岸被cao出了一聲熱汗,汗珠從玉乳上滲出,順著挺翹的弧度滑至rutou,又滴淌入地毯,恍惚間,他還以為自己真的流出了乳汁,一瞬間,雙頰就被自己的妄想給羞到通紅。 那粗長的roubang隨著一次重搗再次撞開了結(jié)腸口,濃精爆射,左岸神情恍惚,只覺得那jingye滿滿當當?shù)木鸵约旱慕Y(jié)腸袋,他害怕地想往前爬去,卻被guitou勾住了結(jié)腸口,只能無助地趴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再榮看他乏力,便把roubang拔了出來將他抱到床上,換個姿勢繼續(xù)cao他。左岸軟軟地躺在床上,青絲凌亂,水蒙蒙的雙眼半睜著,散落的黑發(fā)遮蔽了右眼,只露出了淺藍的左眼,那眼瞳如煙如霧,如盛著一汪清泉。再榮用力一撞,那雪白的胴體也隨之晃蕩,于是淚珠滾落,隱沒于烏黑的發(fā)間。 真漂亮啊,美的像藝術(shù)品一樣。再榮難以抑制地想到了洛神,想到了阿芙洛狄忒,想到了納喀索斯,想到了一切美好的事物。他著魔似的摩挲著左岸纖細修長的玉手,將自己的大手覆蓋上去,看著左岸眼神迷茫無措,顫抖著想抽離,鴉羽般的睫毛輕顫,綴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再榮微微俯下身子,遮蔽了左岸,那粗長的yinjing摩擦著脆弱的腸壁,使得身下的美人不自覺地嗚咽出聲。 他無比惡劣地將手指緩緩插入了美人自然分開的五指間,粘稠的汗液放大了皮膚摩擦的細膩觸感,再榮一點點收緊手指,這猥褻般的玩弄讓左岸無法自制地滴落了一滴淚水,他輕輕呵出一口氣,一時竟潮噴不止,大股的yin水從花xue流出,浸濕了床單。再榮滿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副美景,轉(zhuǎn)而又攀上了兩座雪白山丘。他如同吮吸乳汁般舔舐著美人的香汗,直到那兩粒rutou被啃咬到脹大一倍才停止。 “叫哥哥,”再榮惡劣地用guitou碾著左岸的敏感點,低聲引誘,“聽話?!?/br> 左岸白皙的雙腿松松纏在再榮的腰上,如玉般的圓潤腳趾蜷縮著,雙手揪著床單,漂亮的臉蛋上布滿潮紅,他已經(jīng)被各種yin靡的褻玩玩弄到無法思考更多東西,完全忘記了再榮其實還比自己小幾個月,只溫順乖巧地順著再榮的話語,軟軟地喊著:“哥哥?!?/br> cao,sao死了。再榮咬牙,他差點因為這句軟綿綿的哥哥而射了出來,眼角泛紅,大力cao著緊致的xiaoxue。碩大的guitou一次一次捅開結(jié)腸口,仿佛想干穿腸道一般不斷深入,cao得小腹不斷隆起夸張的猙獰弧度。原本緊致的xue口因為被完全撐開而泛出粉色,快速的抽插使得腸道里的媚rou被帶出一點又來不及縮回,可憐兮兮地堆在xue口,宛如一朵艷色的rou花,上面透著晶瑩的水光。 “哈啊…哥哥…cao死我了嗚嗚,”被cao得失神的美人無師自通般說出了yin蕩的話語,“嗚!”隨著一記重搗,再榮又cao開了一小段,將左岸逼出了一聲崩潰的嗚咽,xiaoxue緊縮著,再次高潮了。他眼睛翻白,嫩舌吐出一時半會收不起來,嘴角也流下了些許涎液,一副被刺激到失去理智的yin靡癡態(tài)?!皦牡袅恕彼吐暷剜艘痪洌俅螘炟柿诉^去。 “cao死你,我怎么舍得cao死你,”再榮紅著眼加速抽插了幾十下后,將剩余的jingye全部射給了左岸,貪婪地看著xiaoxue不斷溢出白濁。再榮稍稍冷靜了下來,意識到再這樣cao下去說不定真的會把左岸cao壞,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將左岸又抱去浴室清理,然后將昏睡不醒的美人塞入被子,摟著他一起入睡。 ———————————— 等左岸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從臨近中午一直被cao到下午,要不是最后又昏了過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被cao多久。此刻意識回籠,他想到自己最后竟對著一個比自己小幾個月的男人叫哥哥,頓時臉又紅了起來。他將自己埋入被子,一時半會不想面對現(xiàn)實。左岸其實并不厭煩zuoai,只是因為系統(tǒng)始終不回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白工,有點心焦。而且再榮的人設(shè)在性事上好像比前兩個世界要更惡劣一些,讓他在享受性愛的同時又有些惶恐。 沒躺多久,左岸就郁郁地將被子掀開,他餓了,中午吃了些東西早就被消化完了,他摸索著開了燈,然后就摸到了床頭柜上的眼鏡。“哼…”左岸想到了之前再榮逼著他看鏡子的場景,沒想到再榮還會將扔在地上的眼鏡擦干凈放好,他雖然還有些生氣,卻也不想做睜眼瞎,有些羞惱地捏了捏眼鏡,但最終還是戴了起來。 戴上眼鏡后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放著一支拆開的藥膏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 “我給你涂了藥膏,晚上醒來記得再涂一次。冰箱里凍了飯菜,記得加熱再吃。我臨時有事先回去一下,明天見。” 見個鬼,誰要見你。左岸神色扭曲,一把將紙揉成團,扔進了床頭柜附近的紙簍里,然后扶著酸軟的腰肢從床上爬起。他在自己家里比較放松,只從柜子里拿了件寬松的白色棉質(zhì)睡袍披在身上,也沒用腰帶系住,就這樣隨意地走出了房間。 打開餐廳的燈后,他從冰箱里翻出了所謂的飯菜。紅燒雞翅、糖醋里脊、清炒菠菜和山藥排骨湯?!皣K。”即使在抽離角色之后,也都是他最喜愛,最熟悉的香味。他一時不知道是這幾個世界的數(shù)據(jù)如此雷同,還是這幾個人就是同一個,何至于做菜的風格味道都一樣。但不得不說,此刻他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 在等微波爐加熱的時候,左岸坐在餐桌前,將胸擱在桌面上自己埋自己的胸,他早就想這么干了,之前只在動畫或里看到過。“唔……”好軟,他無意識地蹭了蹭,原來埋胸是這種感覺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攝像頭監(jiān)控著。 ———————————— “嘶……”再榮看著電腦里的監(jiān)控眼神幽深,畫面里的美人將漂亮的臉蛋埋在自己的胸里蹭來蹭去,一會兒又站起來走去取出加熱完畢的飯菜,走動之間衣袍晃蕩,毫無遮掩rou體的效果。左岸快樂地吃著飯,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活像只小松鼠。再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屏幕,仿佛想隔著屏幕將這美人拽在手里一般。 他按著太陽xue,克制著自己噴涌而出的欲望?!霸偃桃蝗?,別把人嚇跑了?!彼底韵胫?。電腦的旁邊擱置著一個打開的大紙盒,里面放著他一個下午準備的“禮物”,是給左岸的,也是給自己的,他想將這些東西用在左岸身上,然后拍出更美好的照片來收藏。“一點一點來吧?!痹贅s的眼睛微瞇,他無法解釋自己對左岸的態(tài)度。 不單純是報復(fù),也不像是愛情,更像是性欲混雜著占有欲,但可以明確的是,他無法忍受左岸離開他。 “抱歉了,但是你先招惹我的。招惹一個惡棍,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痹贅s微微翹起一邊的嘴角,露出了一個不帶絲毫笑意的惡劣笑容,眼神冰冷如狼般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