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在勾引我|強吻、玩弄花xue
十天后,文家的酒宴上,左岸捏著酒杯表情復(fù)雜,今天是文奕璋的生日,原先應(yīng)該是他大哥左崖來參加生日宴的,但是左崖前陣子因為工作原因去了外地,所以左父左傳明就領(lǐng)著他去了文家。所以為什么要這樣對一個宅宅?。“颜鲎约旱男「C也太過分了吧!他只想繼續(xù)看玩游戲,完全不想面對一堆人??! 雖然同樣是韶城的大家族,但是文家可比左家歷史久遠(yuǎn)多了,所以當(dāng)左岸被左父按著頭向文奕璋祝賀的時候,即使他的眼神十分想殺人,但嘴上還是老老實實地打招呼。 文奕璋喝了口酒,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神不往左岸的腰上飄。銀灰色的英式三件套條紋西裝裁剪得體,完全勾勒出了左岸纖細(xì)的腰身和修長的美腿,而且這穿衣風(fēng)格和平時的左岸差距很大,導(dǎo)致他情不自禁就想多看兩眼這樣的左岸。只可惜不斷有人上來祝賀他,而左岸在被壓著和他打完招呼后,就快樂地跑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們了,他甚至看到了自己那個沉迷夜店蹦迪的表弟也圍在左岸身邊,一堆人似乎聊的很開心。 雖然原身不喜歡社交,是個宅宅,但是在富二代圈里也是有宅宅聚集地的,原身跟他們關(guān)系還不錯,經(jīng)常一起打游戲,甚至那個文奕璋的表弟文奕珩也在。他正好補了新出的大火動漫,于是和那幾個人聊的火熱,已經(jīng)約好了等出了大電影就一起去看。 過了一陣,文奕璋見到左岸大概是喝多了,兩頰泛紅,微微扯了扯領(lǐng)帶,然后往廁所的方向走去。恰好酒宴的交流環(huán)節(jié)也到了尾聲,文奕璋匆匆和父母說了一聲自己累了想去休息后,就跟著左岸的腳步去了廁所。 “呼……”左岸往臉上敷了一把水,然后眼神迷離地望著鏡子里面若桃花的身影,他其實喝的不算多,只是文家大廳里開的空調(diào)太熱太悶了,所以想出來透透氣。最煩的就是衣服,他平時就幾乎不穿正裝,但現(xiàn)在身上這套是為了酒宴而準(zhǔn)備的西裝,準(zhǔn)確來說其實應(yīng)該叫禮服,什么馬甲、領(lǐng)帶、袖釘、袖箍、襯衣防滑夾一應(yīng)俱全,牢牢束縛住了身體,特別是箍在大腿上的襯衫防滑夾,磨得他敏感的皮膚隱隱作痛。他再次低頭去掬起一捧水。 “你很熱?”一個熟悉男聲突然從耳后傳來。左岸微微一驚,他直起身來發(fā)現(xiàn)鏡子中映出了身后高大的男人,正是文奕璋。也不知道他怎么長的,原本以為自己182已經(jīng)很高了,但是文奕璋有188,而且他骨架小,雖然高,卻顯得格外纖瘦。 “唔?!弊蟀恫恢涝趺椿貞?yīng)他,只是又低頭往臉上潑了一把水,“你不去應(yīng)酬?” 文奕璋看著左岸濕漉漉的臉,沾了水的睫毛仿佛更加濃密了,他的臉頰愈紅,帶著酒氣的薄唇水潤飽滿,讓人忍不住想親吻?!把鐣呀?jīng)結(jié)束了。你如果不舒服可以去樓上客房休息?!备叽竽腥说穆曇舻蛦?。 “不了,既然結(jié)束了我就回家休息吧?!苯?jīng)過前些天的幾次聚餐,雖然看文奕璋還是帶有對情敵的不爽,但是也不至于和對方真的吵起來,左岸不想再理會文奕璋,關(guān)了水龍頭就想往外走。卻沒想到被一把捏住了手?!澳愀墒裁矗俊弊蟀恫粷M地瞪向文奕璋,不知道好好的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面前的美人看起來眼尾發(fā)紅,流露出一種誘人的易碎感,淡淡的酒香混合著本身的香甜氣息,讓人聞到就已經(jīng)微醺了,文奕璋摩挲著纖細(xì)白皙的手腕,感受著細(xì)膩柔軟的肌膚,喉嚨發(fā)干,他再也沒忍住,一把摟住驚惶美人的纖腰,深深吻了下去。 “唔…文……文奕璋……你瘋了嗎?”左岸沒想到自己會被突然強吻,文奕璋的口中帶著醇厚的酒味,舔咬著他的嘴唇,然后趁著他開口咒罵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guān),仿佛想品嘗更多的甜味般細(xì)細(xì)搜刮。左岸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用自己的舌頭想將那條作亂的長舌推開,卻被可惡的獵人迅速捕獲,反復(fù)玩弄,細(xì)細(xì)回味。等文奕璋終于舍得放開那張紅唇時,左岸早已被吻得暈暈乎乎舌根發(fā)麻,腰也軟了下來,要不是文奕璋的手還緊緊箍住他的腰,恐怕已經(jīng)腿一軟坐倒在地了。 這個瘋子!左岸心中怒罵。 眼眶含淚的美人微微張著被親腫了的紅唇喘息著,隱約能看見瑩白的貝齒與一節(jié)紅艷的軟舌,他羞惱地瞪著文奕璋,只可惜那瀲滟的眼神完全沒什么威懾力,只勾得文奕璋差點把他就地正法。好色啊,文奕璋幾乎當(dāng)場就硬了,他克制著欲望湊近左岸的耳邊低語:“老婆好甜,好想cao死老婆?!?/br> “你在胡說什么!”左岸剛被耳邊的熱氣呼得耳朵發(fā)熱,就聽到了這樣的話語,當(dāng)即臉色燒得更紅了,恨不得劈開這人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鬼東西,這種羞恥的話語也能拿來亂說嗎?左岸雖然會在微信上調(diào)戲華縉,但是現(xiàn)實中完全不會那么直白地說sao話。他稍微掙扎了一下,想逃脫文奕璋的束縛,只是稍稍一動,就被緊緊摟住,他察覺到似乎因為原本兩人的下半身就面對面貼在一起,自己掙扎過后,對方迅速支起了帳篷,熱乎乎硬邦邦的巨物抵住了他的小腹?!皠e亂動?!蔽霓辱皢≈ぷ樱谱×藨牙锕慈说难?。 左岸被嚇到了,他淚汪汪地仰頭看向文奕璋,囁嚅著說:“你冷靜一點,放開我好不好。”西裝早已在掙扎中松開,襯衫的領(lǐng)口也在剛才透氣的時候被扯開,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墜在脖子上,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膛。甚至隱隱能透過薄襯衫,看到胸口粉嫩的兩點。 又在勾引我。文奕璋牙根癢癢,他克制著自己撥開襯衣,叼住粉嫩的rutou狠狠啃咬吮吸的欲望,騰出一只手?jǐn)n了攏那敞開的襯衫?!澳阋遣幌朐谶@里就屁股開花,就乖乖聽我的?!弊蟀稓獾貌恍?,他沒想到平時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文奕璋,居然在說sao話上如此有天賦,雖然他很想反抗,但是還在支著帳篷喘著粗氣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只能委屈求全,希望能逃過一劫平安回家。說起來他爹就沒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嗎?居然不來找他,真是太過分了。 文奕璋脫下外套搭在手肘上遮擋住褲子上支起的一大塊,然后拽著左岸就往外走。左岸眼睜睜看著文奕璋跟左父解釋,說他和自己是朋友,想留自己在家住一晚。左父當(dāng)然笑著同意了,還讓左岸不要給文奕璋添亂。左岸差點氣死,剛剛想反駁,就被文奕璋一拽,看到那個充滿威脅的眼神,他只能老老實實笑著和左父道別,然后被文奕璋拽著進(jìn)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好像并不是客房,雖然收拾的很整潔,卻還是留著些許生活過的痕跡。左岸被文奕璋拉得跌跌撞撞的,等房門被鎖上后,他才意識到不對,警惕地瞪著文奕璋:“你想干什么?”左手的手腕被拽得生疼,怎么也掙脫不開,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左岸低沉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哭腔,使得過于富有攻擊性的昳麗外表一下子就柔軟可憐了起來。 “干你?!蔽霓辱暗幕貜?fù)一如既往的簡潔明了,他把手上的衣服往座椅上一拋,然后就又吻住了左岸。 這什么不要臉的回答???左岸被親得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嗚聲,兩只手用力推著文奕璋的胸膛,但是或許是剛才文奕璋拽的太用力了,導(dǎo)致他的手腕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完全使不上勁,最后被親得渾身發(fā)軟的左岸被按倒在床上,他琥珀色的眼睛嗪著淚水,文奕璋的影子倒映在其中,宛如溺死在蜂蜜中的昆蟲。文奕璋仿佛想起了童年時見到第一塊蛋糕時心情,那么雀躍,那么渴求,左岸的皮膚潔白如奶油一般,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剝開外殼,看到完整的軀體。 文奕璋抽出自己的領(lǐng)帶緊緊束縛住了那雙還在努力推著他的手,將兩只再也無法掙扎的手拉過了美人的頭頂,然后一點一點地打開這份生日禮物。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白嫩的胸脯,粉紅的rutou,線條流暢的人魚線,安靜瑟縮的粉嫩yinjing,筆直修長的纖瘦雙腿。漆黑的固定襯衫防滑夾的緞帶箍在雪白的大腿上,勒得中間微微凹陷,使得緞帶兩側(cè)蓬起的軟rou格外性感。 如此美麗,如此誘人。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著那兩團(tuán)柔軟的乳rou,那微微膨起的胸部宛若未發(fā)育完全的少女的酥胸,完全不像男性的胸膛。他埋頭咬住了那粉嫩的rutou,如同咀嚼一顆糖豆,又似乎想從中吮吸出奶汁來。 “別咬……唔……痛…”柔軟的rutou從來沒被這樣粗暴的對待過,此刻迅速發(fā)紅變腫,痛得左岸渾身發(fā)抖,但是很快,疼痛中又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酥麻快感,讓他一時有些混亂。而文奕璋似乎也在左岸喊痛之后放柔了動作,用舌頭認(rèn)真地在乳暈上打轉(zhuǎn),又含住rutou溫柔舔弄??旄羞M(jìn)一步被擴(kuò)大了,左岸微微張開嘴喘息著,眉眼之間含著春意,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逃避這奇妙的感覺,甚至下意識往上挺了一下胸,仿佛是想讓另一邊的rutou也被關(guān)照到一樣。很快,他的愿望就被滿足了?!班拧 弊蟀段⑽Ⅴ久迹岛拮约簉ou體的yin蕩,只是被人啃了幾下rutou,就爽地yinjing勃起了,想到這里,他又淌下淚水來,但是他不想在情敵面前丟臉,只能努力壓抑哭聲。 聽著身下人細(xì)微的小貓咪嗚般的泣聲,文奕璋只覺得自己的yinjing硬得發(fā)痛,他終于放開了兩顆已經(jīng)被玩弄到紅腫不堪的rutou,直起身,捏住左岸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腿,不顧左岸奮力的掙扎,用力將它們分開。然后他就看到了,在顏色過于粉嫩的男性器官下,狹小的空間里綻放著一朵艷色rou花。 “求求你不要……”左岸哽咽著說出請求的話語,他害怕得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如同一只溫順又膽小的白兔,“不要看嗚嗚嗚?!彼绱丝蓱z地哭泣著,完全不明白自己脆弱不堪的模樣是多么能引起男人的施暴欲。他拼命地左右扭動著身體,想重新并起雙腿,卻無濟(jì)于事,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低下頭去,用力舔了一下那朵瑟縮著的rou花。 “唔!”左岸完全沒想到文奕璋會這樣做,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舔弄的感覺,對這具本身就過分脆弱敏感的身體來說實在是過于刺激,以至于花xue僅僅只是被舔了幾下,就涌出來大股的yin液。 男人抬起了頭盯著左岸,淺色的薄唇上沾著晶亮的yin液,“甜的?!彼恼Z氣一如既往的嚴(yán)肅冷淡。左岸怔怔地望著他,然后再也忍不住,羞恥而崩潰地?zé)o聲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