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搬到學長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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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開眼,鬧鐘在床頭響了幾遍,他伸手想去按,手沒伸出去發(fā)現(xiàn)腰上橫著一條強勁的胳膊,昨晚的記憶如潮涌現(xiàn)。他不僅被許嘉祎強上了,還上了好幾遍,包括現(xiàn)在他肚子里灌滿了jingye,而這個罪魁禍首還躺著他的床上。 他一動身邊的人也醒了過來,抱著他親在布滿吻痕的雪白肩膀上。 江晚辭臉色發(fā)白,掀開被子,費力坐起來,連余光都沒有給枕邊的人。 “去哪兒?”許嘉祎摟住他腰曖昧的摩挲。 浴室里,咬痕吻痕斑駁的在白嫩肌膚上盛開,下體高高腫起,一碰水就刺痛,滿身的痕跡即使搓了一遍又一遍終是洗不掉。 半個小時后,從浴室出來,許嘉祎還躺在他的床上,靠著床頭愜意的玩著手機,一只手伸進被子里,不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你還要待到什么時候?" 許嘉祎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邊,晨勃的yinjing正雄赳赳的對著他跟他打招呼。"我這不是體諒你小逼都被我cao腫了,要不你用嘴幫我含一含,解決完我就走。" 江晚辭看著那根猙獰的東西生理性反胃,面無表情去衣柜拿了出門要換的衣服甩上門又進了浴室。 江晚辭坐在辦公室一整天什么也沒干不斷翻手機查看,他在家里裝了監(jiān)控,看著監(jiān)控拍到許嘉祎中午已經(jīng)離開他家才終于松了口氣。 他下了個租房軟件,查找房源信息。 看來看去發(fā)現(xiàn)都不可行,許嘉祎不就是看準了他一個人才毫不顧忌的找上他嗎?只要不是單獨住就好了。 當天,他就住到酒店去了。只要想到他的家里就無法克制的想起那個惡心的畫面,連對著住了三個月的地方也開始排斥起來。 過了幾天,莫子言約他看畫展,江晚辭換了地方?jīng)]睡好并不太想去,想到之前答應(yīng)好的爽約也不好。 人并不太多,江晚辭緊繃的神經(jīng)在充滿藝術(shù)的氛圍中放松了下來,一邊參觀一邊聽莫子言跟他講解。時間過得很快,兩人出來后便去旁邊的公園閑逛,公園里有一片銀杏林,金燦燦的煞是好看,不少年輕小姑娘在拍照。 莫子言看他最近有些消瘦蒼白的臉,問他是不是工作壓力大。 江晚辭搖了搖頭。 “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幫忙的,可別跟學長客氣。” 莫子言就像個兄長一樣對他太好了。 “學長,你一個人住我還沒去過你家,你會做飯嗎?" “我廚藝.....嗯........煮個面還是可以的。”莫子言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平時太忙了?!?/br> 江晚辭哦了一聲:”那我們只能在外面吃了?!?/br> “要不,去我家點外賣?" 最后,坐在莫子言的家里點了好幾個菜。 莫子言非常愛干凈,家里干凈到一塵不染,裝修風格跟他本人性格很相似,日系性冷淡風,清一色的灰白,從窗簾到家具無一不是出自有名的設(shè)計師,墻上掛的畫都是獨一無二的珍藏品。 莫子言拿出一片白葡萄酒,布置著餐桌,江晚辭蹲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翻那滿抽屜的碟片。最后挑來挑去,挑了一張八十年代的英國電影。 室內(nèi)昏暗,只有從投影上打下來的光,江晚辭神情專注的看電影,莫子言坐在旁邊看他精致的側(cè)臉,即使燈光暗淡還是能看清他長而翹的睫毛。此時兩人好像一對小情侶般窩在沙發(fā)上度過閑暇的周末,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他感覺心臟砰砰砰直跳。往日總不敢太光明正大的看,正如他的心意不能在陽光下見人。 在莫子言家里消磨了一下午時光,臨走江晚辭有些窘迫問他:“學長,能借個房間給我住段時間嗎?我會付你房租的?!?/br> 剛問出口他都有些后悔,畢竟莫子言住的是高檔小區(qū),和他原本的地方不是一個級別,而且人家壓根也不會在意這點小錢。莫子言從衣著到家居看著都像有些潔癖,他雖然跟莫子言熟悉,但是要入侵私人領(lǐng)域,他還是會介意吧。 "?。浚⒛友陨袂橛牣?,聲音像是非常欣喜,"你原來的房子出了什么問題嗎?沒其他意思,我這里有空出來的房間,你如果想過來我當然歡迎,至于房租,你把學長當外人嗎?" "嗯,想換房子。" "你先過來住,再慢慢看。" 于是江晚辭第二天光速搬進了莫子言家里。 這些時日,莫子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里多了個人,學起了烹飪。有時候江晚辭早上起來,他已經(jīng)在熬粥,晚上有時候沒事回來也拉著他下廚做菜。用他的話說,自己做的吃起來比較有滿足感。 江晚辭是不理解,這種費時費力的事有什么樂趣可言,但是他也不好干坐著等吃,也會幫著洗菜擇菜。周末他大多數(shù)會回父母家,這個時候的江晚辭大多數(shù)待在家里看書看電影,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總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休息時間都愛往外面跑。他不愛出門,回來后聯(lián)系的朋友也沒幾個,更沒什么聚會,他的生活像是過于寡淡無味。 他之前在國外為了鍛煉外語,一直接著一份翻譯的工作。等他翻譯完一篇文章,天色已昏黃,落地窗正對著西南方,看過去的天空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美的絢麗奪目。他坐在發(fā)呆到天黑。這些在別人看來單調(diào)無趣的事,他卻異常享受這種寧靜。 新節(jié)目已經(jīng)敲定了投資商,準備加大節(jié)目的經(jīng)費,作為編輯的江晚辭也是重要會議的一員。會議還沒開始,坐在一排的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說話,公司里超過一半多的女生八卦也會比較多。 "據(jù)說我們這次的投資商投資商有許氏集團。" "商業(yè)巨鱷那個許氏?他們家不是搞房地產(chǎn)的嗎?" "人家是各個行業(yè)都有涉及。房地產(chǎn)是大頭。“ "小道消息說還是許家二公子表明要與我們公司合作的。許嘉祎你們看過他的照片吧?人長的超級帥。" "就是去年和當紅小花旦傳緋聞那個?哎呀,那張臉不混演藝圈太可惜了。" "人家家業(yè)幾輩子都吃不完,還進什么娛樂圈。" "也是也是,他以往投資的電影都挺爆的,而且他旗下有專業(yè)的團隊,不知道他怎么看上我們這種不太適合時下年輕人喜歡的節(jié)目?" “這不說明人家看好我們嘛,說不定我們到時還能見到他.........” "最新消息,我剛剛?cè)ハ词珠g回來時看到位個子很高長得很帥而且特別有氣質(zhì)一男的在和莫總說話,雖然沒看到正臉,但是我有預(yù)感他就是許嘉祎。" “真的假的......我去補個妝......" 她們越說越興奮,江晚辭越聽臉色越白。隔壁一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試圖拉他一起融入氛圍。 "江老師,你聽過許嘉祎嗎?" 在這個圈子都愛逢人就叫老師,江晚辭一開始不習慣,糾正了幾次別人還是這樣稱呼也就放棄了。 "沒聽過,不認識。" "這樣啊。"那個小姑娘有些遺憾。